“王爷,人家头发还湿着呢。”
听闻此话后,君魁居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将一旁屏风上放置的毛巾拿下来,扶起那刚被自己扑倒的身子。轻轻的在她头发上拭擦着,动作轻柔的好似在呵护着最为珍贵的东西。
尽管得到君魁如此对待,无绝也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意思,喃着眸底如丝的媚色,反而将身子靠到一旁的软枕头。凤眸半眯着,唇角微微勾着笑痕。仿佛在享受着,君魁对她的服侍。
许是刚刚动作太猛的缘故,她半褪的衣裳落下几分,那被温水滋润过的酥胸,露出大半挺在君魁眼下。从君魁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来,那对雪峰恰好呈现出整个轮廓,就查那两点诱人的红梅。
当下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君魁帮无绝擦拭头发的动作,稍微有些停顿。
好似感觉到君魁的不同寻常,无绝霍的一下睁开眼眸,看着君魁慢慢启开红唇,
“如今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到咱们跟前来了,不知道王爷,可是有做好部署?”
这一句问话,可是将君魁满身的火浇的熄灭。吸了吸口气,君魁粗狂的剑眉,一下子蹙起来,
“部署倒是做了千百种,可是有明洵这个碍事的在,只怕很难成事。还有便是,虽然说她是女子之身,但她到底是登在那个位置上,若是让她死在雁北,对于咱们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虽然暮染已经在也雁北,就在君魁的眼皮底下,但君魁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并不是因为他不敢,而是有所顾忌。不管怎么说,暮染眼下都已经是雪国的君王,若是暮染死在雁北,日后就算是君魁登基了,也少不得落下一个弑君的骂名。
要知道,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留下把柄,那是尤为不利的。
对于君魁的担忧,不需要君魁说的太多,无绝也能明白。当即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无绝背靠着君魁,趴了下来,一头发丝如同瀑布,铺满她的后背。在散着柔光的发丝下,无绝的声音不缓不急的传到君魁耳中,
“王爷所言及是,暮染确实不能死在雁北。如若不然,到时候对王爷的大业,只怕是个隐形的难题。不过,既然暮染来了雁北,咱们也不能让她如此轻易的,留离开去不是。”
“爱妃你这是有了主意?”无绝的话一落,君魁顿时眸光也一闪,一对深若寒潭的眼眸立马亮了起来。魁梧的身子也伏低下去,挨到无绝的身旁。
“嗯哼。”无绝转过头,似笑而非的看着君魁,不抹胭脂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开口,
“不知道王爷将暮染拉下台最有力的理由,是什么呢?”
“女子如何能够为帝呢,自她登基以来,雪国就没有一日安稳的日子。先是日照那边,祸端再起,又到雁北灾祸不断。先是旱灾,她又是不理会雁北的灾情,出兵月隐。如今,雁北又发生了地动,一桩桩一件件,不正说明是老天爷的启示么,这是老天爷警示我们,不该让女人为帝。”从知道无绝真正的身份后,君魁除了将无绝当成妾室,更多的其实是盟友。
“王爷说的好。”像是非常赞同君魁的话,无绝轻喝一声,身子撑起来一些,并且拍了拍掌。
“爱妃,不如说说你的主意。”凝望着无绝的眼眸,君魁魂儿都陷入到她的眼里,却还是拼着最后一丝理智,问。
无绝总算不再与君魁卖关子,慢慢的撑起身来,挨着君魁靠到软枕上,缓缓开口,
“王爷您想,眼下雪国外忧内患的,暮染又是将月隐的皇族全部放回到月隐去。说什么将月隐当成属国,说到底,之前所做的那些功夫,不也是白瞎了么。月隐不还是还回到池家的手里,那场仗,咱们不过是白死了那么多的将士。”
“接着说。”没有打断无绝的话,君魁点头让无绝继续。
“眼下,暮染可谓是稳住了月隐,可同时她不也是在制约王爷您么。生怕将月隐那块肥肉,放到王爷您口中。既然王爷你都布置这么久了,用的就是天灾,不如再狠一些。”再次启唇,无绝的眸底涌过一丝冰冷的狠意。
“如何狠一些?”看不懂无绝的意思,君魁的面色也冷凝下来,挨近无绝几分,趴在她的耳畔,仔细询问。
无绝整个人都坐起来,贴着君魁的耳畔,轻轻的开口,
“王爷,祠堂。若是天降雷火,将皇陵给烧了,还有供奉历代先王灵位的祠堂给烧了,王爷您说,暮染这个皇位她还能坐的稳么?”
“哈哈哈哈!”无绝的声音很轻,就像是羽毛,轻轻的落到君魁的耳中。但是那力道,还是能让两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就好临来的一道明光,将君魁所经历的黑暗都化开,顿时有茅塞顿开的恍然大悟之感。君魁拥着无绝,哈哈大笑出声,
“爱妃,你果然是上天赐给本王的福星呀,有了你,本王不坐上皇位,都没天意呢。”
“王爷您可别开心的太早,皇陵有重兵把守,而祠堂又是在宫里头。若想成事,亦是很难的。再者,一定要做的不露痕迹,可不能让人看出,是人为的迹象。要知道,天降雷火,才是最有力的武器。”可没有君魁那么开心,无绝轻轻推开了他,声音清冷的继续开口。
“本王明白的。”无绝担心的事情,君魁哪里能不明白。当即将无绝拥入到怀里,亲了一口,
“这些个事情,都算不得什么难事。本王苦心经营那么多年,这点小事,还是能办成的。爱妃你呀,就放一百个心吧。等的本王成事了,定然会将那个黄脸婆给休了,让你当皇后。”
“那臣妾,就先多谢王爷咯。”在君魁的声音里,无绝慢慢勾开笑痕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君魁的话听到耳中。只是见的无绝柔弱无骨的长臂,悄无声息的缠绕上君魁的脖颈,吐气如兰般,伏在君魁耳旁。
原本就心猿意马,君魁哪里能坐怀不乱。即刻反客为主,将无绝压在身上。
而无绝身上那件单薄的裹布,也早已因他粗莽的动作褪落,所有春色如数暴露在君魁面前。君魁顿时,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片刻都等不得,立刻寻着无绝的红唇,欺压上去。
不时,喃喃自语笑道,
“爱妃,池墨放弃你,当真是瞎了眼。”
听到君魁提及池墨二字,无绝搂着君魁后背的手,骤然紧握成拳。那涂着艳红蔻丹的指甲,直直戳入到掌心中。那锐利的疼,都及不上心中传来的疼痛半分。
感觉到无绝的分心,君魁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无绝总算回过神来,将过往的记忆及心痛,通通从脑海中挥去。亲自送上自己的唇,吻上君魁的脖颈。
君魁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温柔,室内的春情,变的狂野起来。
只听见床榻剧烈摇曳的吱吱声。
正文 第520章京中出事
天亮了,撕开堆叠云层的光明照耀着大地,黑暗的雾霾禁不住春阳的照射,如数散去。
可散不去的,是人心底暗藏的心酸跟苦涩。
看着四周的烛火渐渐熄灭,中山王妃木氏合衣坐在房里,凝目盯着滚着一层珠泪的白烛。那干涸的珠泪,就好似她在无数个黑夜落下的眼泪,那样触目惊心,却又无可奈何。
她与君魁之间,算不上有爱,只能说是各取所需。
可是当她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因为当初的他们,也曾情意绵绵,也曾鹣鲽情深。
当年,是君魁上门求娶的,他说他对她一见倾心,今生今世只想娶她为妻。她原本是木家嫡女,无论嫁给谁,都是尤为尊贵的当家主母。即便是配给君魁这样一个落魄王子,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何况,当年的君魁并不是中山王世子,他出身并不尊贵,只是妾室所生。
若不是娶到她,他如何来今日的荣光。
但是,在君魁继承王位之后,一切都变了。哪怕他给了她王妃的名分,却少了他们当初的爱。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一个接着一个抬入府中,她闹过,反抗过。她的手中早已沾满鲜血,尽管如此,君魁也从来不理会。
他不责怪她,却也不理会她,他们就在夫妻这条路,逐渐形同陌路。
除了,那个女人入府。
从无绝入府的第一日开始,君魁就曾来警告过木氏,说无绝不同于其他的妾室,若是木氏胆敢对无绝做出什么来。君魁他,绝对不会轻饶,木氏若想在王妃的位置上安安稳稳坐下去,最好不要惹恼了他。
第一次,君魁如此严词厉色的与木氏说话。也是第一次,木氏从君魁的眼底看到厌恶。
木氏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君魁可以这么讨厌她。木氏心想,她做了这么多年的梦,也许该醒了。
“王妃。”恍恍惚惚中,门口挤进来一道光。随着耳畔“吱呀”一声轻响,在木氏跟前伺候的大丫鬟晚秋从门缝里头挤了进来。一入内来,就小步跑到木氏跟前,神情厌恶的啐道,
“那个小贱蹄子,昨夜又霸着王爷。今日早上,奴婢见的王爷从她的琅琊阁里头出来,恨不得上去撕了她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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