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拓跋御拉着苏茯的手向前一使劲,苏茯跌落拓跋御怀中,“茯儿倒是通达,可不知茯儿会不会那些风尘女子的妩媚,还有姿势呢。”
苏茯面色一红,抬眼时拓跋御已经放开了她,拓跋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嘴角一翘,道:“本王想看茯儿一件件衣服脱下来,茯儿可愿意?”
苏茯咬唇,拓跋御明显是要屈辱她,可她却又不得不做。见苏茯半晌没有动作,拓跋御挑眉道:“难不成茯儿是想让本王亲手脱?”
苏茯没说话,拓跋御拍了拍手道:“既然茯儿不会,那本王便找个人教茯儿吧。琳儿,出来教一教王妃怎么伺候本王。”
门被推开,只见王琳走了进来,一脸笑意和讽刺,拓跋御的脸上也满是讽刺,他们今日是看定了苏茯的笑话。
王琳关上了门,慢慢走向拓跋御,边走着衣服一件件脱落,直到走到拓跋御身边时已经不剩多少了。
待苏茯愣神间,两人已经当着她的面苟合,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一样,她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眼前的画面刺痛了苏茯的眼睛,苏茯别了别脸。
喘气的声音不断传来,苏茯后退了几步,手触及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拓跋御的声音,道:“本王倒是忘记茯儿来找本王的目的了。”
一句话在提醒苏茯,她担心父亲的安全,可让她这般下贱的和别的女人伺候拓跋御,她做不到。
苏茯备受打击的样子,王琳只觉得心里头很爽,这般想着她便想再稍微打击一下,王琳劝道:“王妃可别闹别扭了,咱们姐妹一同服侍王爷是应该的,况且现在妹妹有孕在身,还希望姐姐能替妹妹服侍王爷。”
谈及有孕又狠狠地刺痛了苏茯,她咬着唇,心中恨极了面前这两个男女,她发誓以后这一切她要让拓跋御和王琳付出代价!
苏茯伸手,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拓跋御满意道:“这才是本王的好王妃,躺在桌子上,本王最喜欢你这样乖的女子。”
苏茯胃里一阵翻滚,和别的女子一同服侍,她只觉得恶心,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苏茯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
有意识的瞬间,花月只觉得浑身难受,她想一直沉迷下去,可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她,仿佛除了复仇,她还有别的值得留恋的东西。
脸颊边一阵微风吹过,她只觉得淡淡的茶香飘来,只一瞬花月便睁开了眼睛。
横扫四周的环境,花月便明了自己身处哪里,这是拓跋容白的茶山,花月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明明是在追杀苏付康来着......
想到苏付康,花月浑身的杀气尽出,顿时惊动了门外的人。
一道轻脚步声传来,只见沈犹怜走了进来,见花月要起来忙道:“月儿你快躺下,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花月见过这个女子,她记得叫沈犹怜,好像还是个医女,想到这个花月不由得防备的看着沈犹怜,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犹怜笑道:“是摄政王把你送来的,你伤得不是很重,只是耗了太多精力了,你要好好躺着,不然会对胎儿有影响。”
花月反射性的拉着沈犹怜,一字一句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沈犹怜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花月在说什么。
花月耐着性子道:“还有谁知道我怀孕了。”
沈犹怜一脸怪异,后面走来的花琰和拓跋容白也是一脸怪异,气氛尴尬了几分,沈犹怜这才道:“本来七王爷还不知道,然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花月看了看门口的两个男人,面带冷色,看得拓跋容白尴尬万分,半晌才道:“恭喜你啊月儿。”
花月丢了一个白眼,拓跋容白更为尴尬了,拉着沈犹怜快步的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花月和花琰两人,花月没有打算理他,可是花琰却很想问清楚,他想知道花月为什么不告诉他,更想知道花月心里是怎么想的,想知道花月究竟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很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花琰道:“你......好好休息吧。”
花琰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花月的声音道:“等等。”
花琰顿了顿脚步,花月不确定问道:“你对我......究竟是愧欠还是真的喜欢我?”
花琰一顿,半晌道:“我自是喜欢的你,可也对你有愧欠。”
花月抱着双膝,埋着头道:“我愧欠了花月。”
花琰不语,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半晌走了出去。
花月此后便是住在了茶山,有沈犹怜作陪,沈犹怜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与她相聊倒是没那么无趣。
自那天后花琰多少也来了几回,见到了花月便又匆匆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反正花月嘴上说不关心,至于心里谁也不知道她了。
这几日来花月过得很好,可是她心里还是念念不忘复仇,对于苏付康的狠越来越深,花月的执念也越来越重,她知道苏付康和拓跋御联手即将要逼宫,所以她在等在那一天的到来。
反观拓跋容白和沈犹怜,两人彼此有意,可谁也不愿先说破,花月多少也是挺羡慕沈犹怜的,还有拓跋容白,什么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在拓跋容白身上简直一点身不由己都没有,他简直太自由了。
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在茶山生活了几日,花月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昨日花琰没有来,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她必须要回京去,她要亲手杀掉苏付康,为母亲和李家报仇!
趁着没人注意的夜晚,花月偷偷地跑了出去,她毕竟以前来过一次,所以还是认得些出去的路。
花月故意放轻了脚步,不过这诺大的茶山,什么人都没有,各种声音吵杂,她为什么要偷偷的?想了想花月挺直了腰,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花月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却一个人都没有,花月的心跳了跳,当下有些警惕了起来。
花月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独自在这空旷的茶山,多少也有些瘆人。
花月咬咬牙,踩着轻功,飞快地冲出了茶山。回头看着黑漆漆的茶山,花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花月回过头一看,这一看不由得把她吓得半死,对面有个人影,摇摇晃晃的,正常情况下出现个人也很正常,可是对面那个黑影并没有头,只有一个身子在空中摇荡,花月的心跳得飞快。
要是一具尸体的话花月也不会害怕,她见过无数尸体,所以并不会感到惧意,但是谁能解释一下这个尸体为什么会飘来飘去?
花月嘴角一抽,心中突然大胆了起来,慢慢朝着尸体靠近,就在快要接近尸体的时候,花月扔了一块石头,正好砸到了尸体。
只听见一声闷哼,尸体突然掉了下来,花月嘴角一勾,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人作祟,尸体永远是最安全的,最危险的永远是不定因素的活人。
花月没有犹豫,径自朝着‘尸体’走去,拨开草丛,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地上,发出一些痛苦之色。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花月疑惑间,只见那人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本世子。”
原来是方清小世子,这家伙怎么回来了?花月失声笑道:“你不好好当人,去演个尸体干什么?”
“嗯?你是......月儿?!”方清不确定地道。
花月大大方方承认道:“没错,我就是花月,你不是在云南么?回来干嘛?”
方清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花月,仔细观察道:“没事没事,月儿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花月疑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究竟是谁跟你说我有事了?”
提及这个,方清连忙道:“不是你给我写的信求助么?”
花月想了想,定然是花琰骗了这个方清,肯定是因为方清好骗,不过花琰让方清来干什么?花月有些想不通,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只见方清得意洋洋道:“月儿你放心好了,那拓跋御再怎么着也伤不到你,我这次可是带了云南府的精兵数千,你就安心呆着。”
花月疑惑道:“你私自带兵入京,不怕被人说你想谋反?”
方清更为惊讶道:“月儿你难道不知道么?那拓跋御已经谋反了,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你怎么会不知?”
“什么!”花月脑子里有些震惊,没想到这拓跋御出手这么快,花月不禁问道:“那苏付康现在在哪里?”
方清满脸疑问,摆摆手道:“我才刚到京城,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么?”
方清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简洁的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小皇帝被刺杀,经过彻查是花大小姐刺杀的,然后整个天下贴满了花月的悬赏通告,而就在举国哀悼的同时,拓跋御借机上位,还莫名的受到民众的拥护,所以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拓跋御。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云南王府,而且一同传去的还有花月的求助信,方清一接到信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虽然拓跋御是谋反,可毕竟百姓们相信他是名正言顺,所以方清带兵过来不能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