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禹蒙没有顺着皇贵妃的话说下去,而是眼睛看向了跪着的两人,“敬王入宫,为何没有人禀报朕?”
一句话,让巫云敬的身子颤了一颤。
“为何没有向朕先来请安?”巫禹蒙再低抛出了一点,“倘若如母后所言,在敬王眼中,朕不如母后,不如韦氏?”
“臣弟不敢。”巫云敬连忙叩拜。
“先皇与皇兄皇弟,都是兄友弟恭,如今敬王竟然不敬皇上,反而往后宫跑,真是稀奇。”德妃捂着唇轻笑一声。
“皇上,臣妾着实冤枉啊。”韦雯清仰着头,可怜楚楚的看着巫禹蒙。
“冤枉?”皇贵妃冷哼一声,“韦氏倒是一声声的说的轻巧,那韦氏的意思是,与敬王通奸的,不是你,是母后咯?”
“大胆!”贝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白猫被吓了一跳,直接冲出了贝秋的怀抱。
皇贵妃脸色变了变,“臣妾只是胡口一说,只是觉得这韦氏虚伪的很,母后一直护着,也小心被韦氏反咬一口,臣妾觉得,如今敬王与韦氏被臣妾捉奸正着,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无需在听她辩解。”
“妹妹此言似乎也有些不妥,既然母后已经做担保,臣妾是自然是信母后的,妹妹总是刁难贤妃,故意反驳母后……怕也不妥吧。”皇后一向温文尔雅,但总是一句话能踩到点子上。
“皇后也是要为韦氏担保吗?只要查出这腹中孩儿究竟是谁的,岂不是可以还韦氏一个公道?”皇贵妃冷哼。
“哀家到想知道,皇贵妃想如何验证贤妃腹中的皇儿,究竟是谁的?”贝秋问道。
“剖腹取胎!”皇贵妃丢出了四个字。
不少的妃嫔都大吃一惊。
韦雯清也是吓得浑身瘫软,手紧紧的护着肚子,脸色变幻莫测。
“皇贵妃是想要贤妃死?还是想要皇嗣死?!”贝秋眉头紧皱,怒气滔天。
皇贵妃再度看向巫禹蒙道:“皇上,查出这韦氏腹中胎儿究竟是不是皇嗣要紧!腹中的胎儿刨除滴血验亲,倘若是皇嗣,追封韦氏不迟,倘若不是皇嗣,敬王与韦氏淫乱后宫,应当满门抄斩!”
巫禹蒙看向韦雯清问道:“朕问你,你与敬王究竟是怎么回事。”
韦雯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臣妾与敬王清清白白,还望皇上明鉴啊,臣妾有皇上厚爱,已经十分知足,如今怀有皇嗣,臣妾只是想为皇上剩下龙嗣,却不知哪里得罪了皇贵妃娘娘,竟是处处想要臣妾死。”
“臣妾知道,臣妾一直得龙宠,皇贵妃心中妒怨,想要臣妾死,臣妾可以一死了事,但臣妾腹中的可是皇上的亲身骨肉啊,皇贵妃如何这般狠心!”韦雯清在死亡边缘,演技彻底的爆发,眼睛都被哭的红肿,看着楚楚可怜。
“放肆,你竟然敢污蔑本宫!”皇贵妃一下子就从地上站起来,作势就奔着韦雯清走过去,抡起巴掌拍了过去。
巴掌却被春梅拦住,“皇贵妃娘娘,如今皇上也在,太后也在,您这样惩罚贤妃,着实不妥。”
“贱婢,本宫要做什么,岂容你拦着!”皇贵妃反手就给了春梅一耳光。
“哀家让她拦你,可否哀家就是你口中的贱婢啊!”贝秋怒斥,“皇贵妃还是收敛些好,哀家怎么越听皇贵妃言,约觉得皇贵妃动机不正?四年后宫无所出,贤妃有孕更是被人屡屡陷害。”
“哀家将贤妃带入慈宁宫,皇贵妃道哀家的慈宁宫来刁难贤妃,如今更是要剖腹取子,这不得不让哀家怀疑,皇贵妃究竟是有何动机?还是前朝有人,开始安奈不住了?”贝秋怒目瞪着皇贵妃。
刹那间,皇贵妃的气焰被瞬间熄灭,皇贵妃立刻朝着巫禹蒙跪在地上:“臣妾没如母后所言!臣妾看到的,是真真切切!”
“够了。”巫禹蒙打断了皇贵妃的话,冲着跪在地上的韦雯清伸出了手。
韦雯清擦了擦眼泪,跪在地上向前爬去,吃力的爬到了巫禹蒙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手上。
巫禹蒙将她直接扶了起来,“朕相信贤妃,今日之事,朕不喜外传,都下去吧,敬王留下。”
“皇上!”皇贵妃不甘心的喊了一声。
“下去!”巫禹蒙轻喝。
皇贵妃浑身一颤,抿了抿唇,“是。”最终走了出去。
韦雯清也跟着一众妃嫔走了出去,贝秋看了一眼巫禹蒙,春梅连忙上前搀扶着,一同走出了乾清宫。
两人走出乾清宫后,都没有说话,一路走到慈宁宫。
刚刚进入正殿,韦雯清就控制不住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紧紧的攥住贝秋的衣袖问道:“太后,敬郎,敬郎会不会有事儿?”
贝秋直接拽回自己的袖子,往内殿走去。
没想到韦雯清根本没看出来贝秋没想搭理她,竟然也跟着上前,“太后,您一定要救救敬郎啊。”
“贤妃。”春梅将贝秋与贤妃隔开,“如今太后也因为你与敬王的事情受到牵连,太后能保全您已经是万幸。”
韦雯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不顾自己肚子已经很大,拼命的扣头:“太后,求求您,求求您,臣妾求求您了。”
贝秋回过头,狠狠给了韦雯清一巴掌。
韦雯清整个人被贝秋一巴掌打到了一旁,“倘若你这模样被外人看见,你就是要害死他!韦氏,平日里看你如此聪慧,如今难道还不知道,想要保全敬王,唯一的方法,就是与敬王老死不相往来!”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太后万福金安(25)
韦雯清捂着自己的脸,倒在地上已经被打蒙。
“哀家能帮的都帮了,从今往后,哀家不允许你再与敬王见面,一次哀家可以原谅,但倘若还有第二次你背叛皇帝,那就休怪哀家不念旧情。”贝秋丢下这句话,直接走进了内殿。
敬王始终没有受罚,但是却被派往边境,即日出发。
敬王府上的所有人,一个都不允许带走,王妃等妾室却都全部留在了京都,边境战乱不断,敬王府上下的人都忧心忡忡。
事发当日。
太还未暗,巫禹蒙就闯入了贝秋的寝殿,二话不说,就叼住了贝秋的小嘴,狠狠的蹂躏,将贝秋压在平日里经常坐着的软垫上,直接撕掉贝秋的衣服。
瞬间进入了贝秋。
贝秋没料到,巫禹蒙会这么快进来,下意识的抓住了巫禹蒙的肩膀,喉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唔……”
“荡妇。”巫禹蒙沙哑的声音,在贝秋的耳边低吼一声。
贝秋不甘示弱的一口要在巫禹蒙的肩膀上,听见巫禹蒙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满意的松开牙齿。
巫禹蒙支撑起身子,看向自己的肩头,捏住贝秋的下颚:“你竟敢咬朕!”
“皇上说话过于难听,秋儿情不自禁。”贝秋舔了舔上唇,道。
“你与巫云敬究竟是何关系!”巫禹蒙的手劲儿更大,靠近贝秋的脸庞,呼吸直洒在贝秋的脸上,温怒的神情也印在了贝秋的眼中。
经过了几个月的甜蜜,贝秋此时对巫禹蒙仅有的畏惧之心,也已经没消除干净,两个人如今坦诚相待,某处更是紧紧相连,她伸出手抚摸巫禹蒙的脸颊道:“皇上觉得,秋儿应当与敬王如何呢?”
巫禹蒙显然不吃这一套,怒道:“为何巫云敬秘密找你请安!”
“秋儿也不知,怕是侍卫未曾见到敬王,所以才没有向皇上禀报。”贝秋口供一直一致。
巫禹蒙捏了捏贝秋的小嘴,“若让朕查出,你与敬王有染……”
“皇上日里夜里,折腾的秋儿都快下不的床,如何与别人有染?”贝秋双手环上巫禹蒙的脖子,仰起头啄了一下巫禹蒙的唇瓣,“如今,到了这个时候,皇上想要与秋儿谈这种煞风景的事儿?”
巫禹蒙眼中的欲火瞬间被点燃,将贝秋直接抱起,坐在了软垫上,“今日,不如让朕看看秋儿的本事。”
贝秋轻笑一声,舌尖扫过巫禹蒙的上唇,“那皇上就好生享受。”
正殿里白日宣淫。
两人暧昧的声音,在整个正殿里环绕,从正殿到内殿,从桌上到床上,不知在宣泄什么,但两个人都格外的卖力。
夜已深。
两个人躺在了床上,贝秋趴在巫禹蒙的怀中,呼吸依旧没有稳定下来。
她支起身子,黑色的秀发耷拉在巫禹蒙的胸膛,她轻啄了一下巫禹蒙的嘴唇,道:“秋儿忽然想起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巫禹蒙霸气的搂住贝秋的腰,一提起,将贝秋直接提到了自己的身上,“讲。”
“敬王被发配边境,可是因为皇上吃了秋儿的醋?”贝秋调侃的问道。
巫禹蒙脸色却一僵:“怎么,不舍?”
“怎会,敬王是否去边境,是否死,都与秋儿没有半点关系。”贝秋青葱玉指轻点巫禹蒙的唇珠,“倒是禹蒙吃醋的模样,秋儿喜欢的紧。”
“荒谬,朕会为你吃醋?”巫禹蒙一个转身,就将贝秋压在身下,“你只不过是朕无聊消遣时的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