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长臂一抓,一瞬间的功夫,就被他抱在腿上。
言悦卿刚想挣扎,就停君其琛低声道:“你若再挣扎,我伤口就会破了,到时候还得重新包扎,你不得更心疼?”
“少自作多情!谁心疼你了!”话虽这么说,但是言悦卿却没有再动。
君其琛见此暗自好笑,但这次倒是识时务的没有笑出声,大掌轻轻顺了顺她的后背,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没打算瞒着你
,只是想着你奔波劳累了多日,让你知道了,扰你休息,索性就等明日你醒了再说。”
他的顾虑言悦卿哪里不知道,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你怕我担心也也有个分寸,你既然受伤了,之前从逍遥楼到这那么远的距离,你这么一直瞒着我,若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
伤口该怎么办?你这样觉得我心里会好受吗?”
君其琛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茫然。
“从逍遥楼出来?我那时候并没有受伤啊。”突然明白过来,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带宠溺,“你是以为我在逍遥楼的时候
就受伤了,因为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看着言悦卿一副“难道不是这样子的么”的样子,君其琛哭笑不得。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那是你可实打实的没受伤,而且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早就知道是鸿门宴,自然是早有防备,在你心里,
你未来的夫君就这么愚蠢,明明做好了准备,还让对方伤着自己了?”
言悦卿看他脸上带着几分傲然,大概肯定他确实没有说谎。
可,若不是那时候受伤,就是他们分开之后受伤了?
他们分开之后,他好像是要去找齐王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瞪大眼睛,道:“莫非是齐王把你弄伤的?你们不是一伙的么?他做甚要伤你?”
君其琛闻言一脸嫌弃道:“他?他若是能伤到我,我这个做将军的夜不用做了。”
不是齐王?那还是谁?
言悦卿这下彻底迷糊了,看着君其琛笑的狡黠,很想给他一锤子,可又担心他的伤口,只能瞪他,道:“不是他们还有谁?你快
说呀!难不成还是你自己给自己刺了一刀?”
“差不多。”见言悦卿惊讶的瞪大眼睛,君其琛笑着点点头,“是黑鹰。”
“什么?”言悦卿惊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言悦卿看来,黑鹰是君其琛的暗卫,而且也深得君其琛重用,黑鹰也是对君其琛忠心耿耿的,怎么也想不出来黑鹰要伤君其
琛的理由呀!
莫非是他们主仆二人闹了什么矛盾?
可想到方才黑鹰出来的时候脸色无常,又觉得不对。
言悦卿在这发散思维的时候,小脸的神情也是变化多端,君其琛在一旁观赏着,大概也猜出这丫头想偏了。
也不再逗她,笑道:“别胡思乱想,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你让他这么做的?为什么?”言悦卿一脸惊悚的看着他,“你干嘛这么和自己过不去?”
这话让君其琛呛了一下。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异。
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没好气道:“乱说什么,我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我好端端的不回驿站,总得有个失踪的合适理由。”
言悦卿了然,但还是有些不能理解,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用对自己那么狠呀!”
君其琛不以为意道:“若是随便划一刀,哪里能骗得了皇上?不过你放心,黑鹰有经验,这一刀看着深,但却未伤及要害,过几
天就好了。”
君其琛的意思不过是想说黑鹰身手了得,可听在言悦卿耳中,就是黑鹰经常这么砍人,想着黑鹰那冰块脸,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
而正在外面守着的黑鹰,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胡思乱想
虽然言悦卿觉得君其琛这么做太过自虐,但是当今朝堂上的事她毕竟不清楚,也不能给什么建议,而君其琛就不一样,这么做
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看他气色,应该确实不是伤的很重。
可理解归理解,言悦卿还是有些失落。
君其琛自然是看出来了,遂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
言悦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失落的是,自己不知道朝堂的事,本来,他们俩人经历就很不相同,受到教育也不同,既然决定和他在一起,她也是下定决
心好好经营的,所以她希望可以多多了解他,不至于没有共同语言。
如今,他不仅在朝为官,而且也算是参与了夺嫡,她就更不能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这话在她看来理所当然,她却不知道君其琛是不是会接受。
毕竟,眼前的人可是实打实的古人呀!
故人最是讲究“男主外女主内”了,放在皇宫,还有“后宫不得干政”一说,虽然君其琛不是皇帝,但是也看出古代的男子骨子里
不希望女子插手他们的事。
那身为古代人之一的君其琛,会不会也这么想呢?
就是因为想到这个,言悦卿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说。
抬眼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突然豁然开朗。
她这是在纠结什么呢?既然觉得要好好经营这份感情,那就更应该坦诚相待,好好沟通,不然又怎么能解决问题呢?
想通了这些,言悦卿就直接道:“你能不能多和我说说朝堂上的事?”
君其琛见言悦卿一开始欲言又止,以为是有什么大事,他猜想了各种可能,可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
有些好笑,又有些纳闷道:“就是问这个方才闷闷不乐?不过,你怎么突然对朝堂上的事感兴趣了?”
言悦卿一直看着君其琛的神情,见他脸色没有一丝不喜,心下稍定。
“我本来也不感兴趣的,可是,既然知道你了你的筹谋,我总得知道一些,我不想关键时候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将来闯了什么祸
还不自知。”说到这里斜睨向他,试探道:“怎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过问这些事?”
君其琛被言悦卿这一问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是看着她执拗的眼神,也知道这丫头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如此,就更得好好琢磨一下了。
君其琛一直觉得言悦卿这个人的心思和其他深闺女子有很大不同,而且很有主见,也不想被谁操控,那若是按照她的性子来品
位她这个问题的话。
猛然,君其琛似乎明白了言悦卿的心思。
看了看她,试探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像寻常男子一样,只希望自己的妻子安分守己,管好内宅,其他的都不要过问?”
见言悦卿面露讶异,君其琛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猜错。
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没好气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庸俗?”
“嗷!”
言悦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其实君其琛下手很轻,根本不疼,但是言悦卿还有有一种被识破的窘态,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你们
古人不都这么想的么?”
君其琛耳力佳,这话自然是落到他耳朵里了,扬眉道:“什么你们古人?”
言悦卿不料他会听到,一时有些语塞。
总不能说她说是穿越来的吧?说了他指不定把自己当神经病。
突然。灵光一闪,就一副嫌弃的样子,道:“啧,都说练武之人耳力都很好,结果咱俩离那么近,你还听错了。”
“我听错了?”
“当然!”言悦卿一副很是确定的样子,“我分明说的是你们怪人都这么想的!”
“怪人?”君其琛嘴角有些抽搐,“你是说我是怪人?”
“难道不怪么?”言悦卿反问道,“正常人会没事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去女子闺房,还那么久的时间都对自己的身份遮遮掩掩的?”
“额……”君其琛摸了摸鼻子,这个确实不怎么光彩。
看着言悦卿得瑟的样子,君其琛苦笑的摇摇头,道:“你倒是挺记仇,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
“嗯哼,这事儿我可是能说许久的!”
见君其琛相信了自己的说法,言悦卿默默的松了一口气,担心他还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于是转而道:“好了,你别转移话题,你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
“说你聪明,这时候怎么笨起来了?我方才那个反应还不够明白么?”君其琛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从来没有那个想法,我
心悦你,所以求娶你,希望和你共度一生,但可不想控制你成为什么样的人,如此就不是你了,更何况我从来不觉得女子知道
的越少越好,尤其你我快是夫妻了,很多事本来就该商量的,再说,我既然告诉了你我和齐王的事,本来也就是想让你知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