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不就是想看戏么,有什么难的,在古韵回应前我抢先道,“素问望月小王子一曲破日,舞遍望月无敌手,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望月小王子当即回道,然后眯眼向我,“怎么,你要与本王子舞一曲?”
“吴茗有这个意思,不知王子可允吴茗之愿。”
“你有此胆量,本王子成全你!”望月小王子兴许觉得我没这个本事,想试试我有没有此能耐,说完走出位子近到我身边,伸出右手做一邀请的姿势。
望月城近西方,他们的舞深受西边的影响,华尔兹传入望月城已久,在他们那跳华尔兹不算什么稀奇的事,身为现代人的我,自然也是会跳的。
我站起来,手搭着他的,他拉着我走到殿中,问我,“曲子由你选吧,免得说本王子欺负你。”
“我知道一曲十分合适,”然后我扭过头直直看着七王爷,“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曲,不知可否奏出为我们伴舞呢?”
话一出,殿内全是抽气之声,谁都没有料到,我会让七王爷替我们伴奏,再次受到震惊的人们转向七王爷,等着他回应。
七王爷与我对望半响,敌不过我垂下眼帘,淡淡地道了个好字,我心满意足地回正头,让人看戏是看定了,我何不自个主宰呢。
优雅又带着哀伤的白月光在殿中扬起,我和小王子跳起了华尔兹。
我退他进,他左我右,他带得好,我配合得也不逊色,一个大滑步回来,小王子原来的质疑打消,低声道,“你跳得不错。”
“我知道。”当年跟着小婵去上名师私人华尔兹课,有名师指点坏不到哪去。
他进我退,在殿内自如转圈,反正游刃有余便聊天边跳舞,“你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子。”
我好奇道,“望月城离中原远得很,你也听说过我?”
“那是,你太有名了。”
我扬了扬眉头,“怎么有名?”
“你们中原话怎么说了,心,心狠手辣,对是心狠手辣,只要你看中的,没有得不到。”
多亏我脚下没穿高跟鞋,否则此时一脚踩他脚上了,损我讲得那么大声,见我白他一眼,他解释道,“你别误解,本王子是赞美你呢。”
我没好气道,“在中原,心狠手辣通常是贬义。”
用错词他也不在意,“本王子是想夸你的。当年铄国抢夺宁州,叛军攻到昭州,所有人都以为你们会大势所趋,没想到你用黄金说服叛军为你所用,用他们拿下通州,解昭州的困境,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如此厉害值得人夸奖!”
“厉害又如何,在你们眼里我依旧输得一败涂地,”我之所以奋战为的是一人,那人最后成了别人的夫,旁人眼中我简直蠢蛋,“你不是也等着看我笑话么。”
他讪讪笑道,“你被传得那么神,本王子是想印证是否属实。”
“让你失望了吗?”
“当然没有,不信你回头看看,等你笑话的人一个个张大嘴,你干得不错,真会替自己解困。”
“我之所以找你另有原因。”
他手揽着我后腰,我下腰眼正好对上七王爷的,幽幽黑眸没来得及细瞧里面暗藏什么,小王子扶起我,诧然问道,“什么原因?”
我收回胡思乱想,“听闻你从西边买了许多稀奇玩意,在望月国和库拉皆遇冷,难道就不想试试南边之国?”
“你有意向?”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全部买下。”小王子买下这批稀奇玩意许久无法脱手,这事望月国王总拿来打击他,我若能一次全买走,实则帮他大忙。
他握着我的手一紧,“真的?”
“不过你得让库拉王杀了平国辰贵妃。”我说完我的条件,他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难怪你找本王子跳舞,是为了这事啊?”
“互惠互利嘛。”
小王子狡黠眨眼,“你的利似乎大于本王子呢。”
“未必吧,你我做的又不是一次买卖,今后多的是合作机会。”我抛出诱饵,引他咬住。
“你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等了三年的相好成为别人的夫君,竟还有心思与我谈这些,一点都不伤心吗?”
懒得回应私事,公事公办道,“我们算达成一致了吗?”
“你想得到的总能得到。”他调皮重复之前的话,“这样吧,你冲本王子笑一个,这事就算成了。”
“笑不出!”姐姐我心上人被人抢走了,没哭就不错了,居然让我强颜欢笑,十分直接拒绝。
“方才你不说了么,大家盼着你失意模样,若见到你和我相谈甚欢,岂不打他们的脸?”
他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奈何心中郁结过于深,试了试硬是无法挤出一丝笑,我摇头。
“这个呢?”他说完牙齿往外突出,嘴唇上缩,俊朗清秀的脸依然变丑,巨大落差感惹得我不由裂开嘴,笑了笑。
啪地一声琴弦断开,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我们被迫停下,小王子放开我,而后笑眯眯凑近在我耳边低语,“你比辰贵妃漂亮多了,如此美丽得姿色世上仅有你一个就够了。”
就这样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达成协议,让好事之人落空,没能欣赏我失落挫败的样子。
宴席散去,我和木鼓坐马车返回库拉专门为外使准备的风来府,我们莱国分在东院,回来的路上我一言不发,木鼓清楚我脾气,识相未招惹我。
进房后,我点上灯,端坐在桌前,红木窗半掩,呆呆对烛火发愣,直到瑟瑟寒风过,将火熄灭,才惊觉原来静坐等了大半个时辰。
即使木已成舟,他也欠我一个解释,虽然这个解释无法令我好过,改变不了任何,但这是他欠我的,难道他不该和我说明下么。倘若他对我尚有半点紧张,怎会不来给我个交代呢?
除非,有令他更在意的人牵着他,不由记起在宴席上他对古韵别样温柔,不禁猜测是怕来找我,让古韵伤心?
怕她伤心,我算什么呢?古韵该温柔相待,我活该遗忘舍弃?三年来我从未有一刻停止想念他,无时无刻不盼望他归来,甚至是靠着那些虚假的幻想撑过来,怎就应该忘了我?
尽心尽力达成他的使命,得到竟是这样的结果,酸楚不甘委屈悉数泛上心头,抑郁随之逐渐蔓延,锥心的痛愈发深刻,呼吸变得困难,仿似让人掐住脖子一般窒息,挣扎中我怦然倒在地上,浑身疼得完全无法呼喊。
“余冰冰,你怎么了?”木鼓听到声响从外面闯进来,见我倒在地上急忙将我扶起,抱起放在床上,“你忍一忍,我去叫大夫!”
我拉着他的胳膊,摆头,示意他别去。
自个身体自己清楚,我这是心病,大夫来了也是无济于事,见我不让他找大夫,他着急道,“我去去就来,你再忍忍!”
我边捂着胸口边揪住他衣袖,费了好大劲才说得出,“没用的,心病,大夫医不了。”
他慌神道,“可,那你痛成这样,就不管了?”
“过阵就好。”我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呼吸,连续试了几次,疼痛依旧没好转,未免木鼓担心,我尽量表现得不难受。
“不行,还是得找大夫。”我虽刻意掩饰,额上的冷汗一直往外冒,木鼓见此,坚持要请大夫。
“待会就好。”
“好什么啊,别硬撑了,我去去就来。”木鼓不顾我的劝阻,匆匆跑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带着边桥、凰栖以及阿雄进来。
木鼓拉着边桥到我旁边,“边桥,你快给她看看,她似乎喘不过气来。”
边桥迅速替我把脉,皱眉许久不语,想来是我的病过于棘手,一时间他不知如何下手。他身后的凰栖三人见状,个个脸色均变,眉间成川字。
凰栖终耐不住问道,“边大哥,冰冰姐怎么样?”
边桥微微叹气,“大量郁气聚在她胸口,行针恐无法令气顺畅,我得寻思用其他办法。”
我十分艰难地呼气令凰栖心疼不已,焦灼道,“冰冰姐都快无法呼吸了,边大哥你快想法子啊!”
边桥眼珠转了转,“你把她扶坐起来。”
凰栖听从边桥的吩咐,小心翼翼把我扶起,边桥掏出一药瓶,放置我鼻下,辛辣之味道钻入鼻腔,呛得得我泪流直流,咳嗽不止,咳了一阵子后,呼吸变的容易,气通顺许多。
待我停止咳嗽,边桥询问我,“感觉好点了么?”
我点点头,室内人皆松一口气,雄鸡报晓,天色转明。
边桥给我扎了几针后,宽慰道,“万事想开点,别跟自己过不去。”
“我明白。”我何尝不想看来,七王爷在我心底生根发芽,一时间怎么可能跨的过去。
凰栖担心我再碰到七王爷,边拭去我额间的汗边劝我,“冰冰姐,我们回寒冰城吧,别留在这里。”
木鼓附和,“反正宴席已经过了,我们留下毫无意义,今日我们就回莱国。”
我虚弱道,“现在还不能回去。”
“昨夜王爷没来给你一个交代,你怎还不死心,非要他直截了当告诉你,你才肯回去。”木鼓气不过我的执着,口无遮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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