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暗红的布条上,隐约映出浪花,正是那日我绑在他手臂上的,我抓起布条激动道,“他人呢?他人在哪?”
“他的尸首,是我与农鹏他们合作的唯一条件,印山之后他的尸体便送到了我面前。”
我站起来,激动道,“不可能,他们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你骗我!”
“农鹏他们了解你,若你当下马上知道他死,你会奔溃,而我也不愿你自暴自弃,大家一起守住这个秘密罢了!”
得知真想的我愤恨将布条摔在地上,“那你现在为何要告诉我,你瞒我就瞒一辈子啊!”
“我拿出是不愿你泥足深陷,他死了还栓着你,让你步入深渊!冰冰,听我的劝,离开这里,回到我身边不好吗?在我身边,无需明争暗斗,你依旧是几年前无忧无虑的冰冰!”
“我不信,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我极力控制住要奔溃地自己,踩着地上的布条,冲出外面,旁边的人物景一一从眼角略过,在水雾中模糊,万物混沌,徒有哀痛,悲绝!
第214章 建立新政(2)
“姑娘,再过一个月就是登基大典,咱们是不是该回昭州了?”阿雄边看我脸色边小心翼翼道。
通州稳稳占领,昭州昭告天下,成立新的国家,国号莱,拥立平登王之后实华为帝,至此正式将昭州、通州从平国中分立出来。
我漫不经心道,“莫拉到昭州快马加鞭十日便能赶回,急什么。”
阿雄劝道,“迟先生多次来信催您呢。”
“又不是我登基,早到晚到没差别,那日我出席便好。”我不耐烦地回道,阿雄欲再劝,我做了个手势打断他,“好了,我自有分寸,张大他们差不多到齐,别的事改日再谈!今天我等着把之前输的赢回来呢。”信誓旦旦说完,自顾自地离去。
我刚出现在后厅,张大几人满脸笑意道,“吴姑娘,我们全等着你呢!”
长方桌独空一边,我坐下刚好人齐,慢悠悠道,“想好今日玩哪种了么?”
张大回道,“昨儿我们玩骰子堵大小,今儿换别的,牌九如何?”
那日知晓七王爷死之后,人消沉几日后便疯狂迷上了赌,终日流连于莫拉的大小赌坊。赢也好输也罢全然不在意,逢局必下注,扔出的银子不计其数,能收回的寥寥无几,但我不在乎,依旧不分昼夜地坐在赌桌前。
阿雄怕我身子骨受不住极力劝谏,这些我全当耳边风,他实在没办法,利用手中的权力让莫拉的赌坊统统歇业,断了我的去处,我呢也不气恼,厮混赌坊的两个月里,结识了张大等几个赌徒,便邀他们到府里自个开局,于是乎张大等人每日皆到府上报道,开赌。
无论骰子或牌九,只要能赌什么都行,我不假思索回道,“可以。”
张大又道,“牌九必须有人做庄啊,吴姑娘财大气粗,这庄家非你莫属呢!”
“好,我做庄!”
“吴姑娘就是豪爽!”张大咧开嘴,露出两颗金牙,“既然吴姑娘为庄,咱就来大牌九。”
旁边的莫幺附和,“嗯嗯,大牌九好!”
我单手撑着脸颊,“无所谓,开始吧!”
见我没有异议,三人相似一笑,赶紧洗牌、砌牌、发牌,也不知是不是老天耍我,每次到我手里的不是杂八、杂九,就是天王、地王,几乎从没得过大对,面前的银子越来越少,旁边的三人个个囊中鼓鼓。
刚分好的牌,我翻开来,居然是小得可怜的地杠、天杠,同时得一对已经十分倒霉了,竟然全落在我手里。
心火躁得很,啪一声,我用力地把牌摔在桌子上。
张大做好人地安慰我,“吴姑娘,别生气吗?这局牌不好,下局指不定就是至尊宝了。”
莫幺乐呵呵道,“就是,好牌啊在后头,你别气坏了身子。”
老区扯着嘴,用力点点头。
他们的胜利已经挂在了脸上,似乎十分肯定我会输一样,我沉醉一次次赌局中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给自己脑子停下,但这不代表我脑子生锈,瞧不出他们联合起来坑我的钱,其实坑我的钱我不在乎,露出嘲笑我是个蠢蛋的表情是我无法忍受的。
四人开牌,毫无疑问输的又是我,莫幺笑嘻嘻地要洗牌,我出手拦住了他,“接连输了好几局,这次换我来洗。”
莫幺的笑凝固在脸上,旋即故作随意道,“好,您来!”
我将牌拢到自个面前,看似专心洗牌实则余光紧盯他们,我一改漫不经心,认真的态度让心理素质最差的莫幺慌神,下意识朝张大望去,张大微微摆头,示意他别慌,莫幺虽冷静了些还是心虚地摸了摸手腕。
今日他穿的是黑色长袖,袖口紧包着手腕,这牌是乌木制成,牌背面与他穿的衣服颜色一致,趁着洗牌发牌换掉我的牌易如反掌,从小看着赌侠系列片长大,这种作弊的方式真不新奇。
这局我自个发牌,牌面明显大多了,尽管输了点,不至于全陪。看来他们拿我当傻子耍,逼我出手呢。我向旁边的人吩咐,“口渴了,给我倒杯茶来!”
那人依言给我倒茶,莫幺坐我旁边,接茶时我故意装手滑,茶杯倾斜一股脑全潵在他大腿上,茶刚从壶里倒出,热气腾腾,烫得他跳起来,自然反应地去拍裤子,这一拍便让他袖中的牌落下几个,看着地上的牌霎时间屋内一阵沉默。
莫幺的脸色发白,鼠眼满满恐惧,不自觉后退一步离我更远。
张大、老区怨恨瞪着他,怪他露出了马脚,一副于掐死他的模样。
我弯下细腰,拾起绣花鞋旁处的一章牌九,冷眼看着他,莫幺不由打了个寒颤,想辩解又不敢辩解!
“好你个狡猾的莫幺,我说怎么老是你赢呢,原来是出千!”张大抢在我前头,扮成无比愤怒之样,跑到莫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呵斥。
明面是替我打抱不平,其实给莫幺使眼色呢,莫幺意会张大在给他圆场,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哭着道,“我也不想的啊!只是我家中老母病得重,急需银子看病卖药,不得已我才动了歪心思,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啊!吴姑娘,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会出千的啊!求您看在家母病危的份上,绕过我折回吧!”
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挪了挪跪至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我娘她痛得整晚睡不着觉,我这做儿子的实在不忍心见她疼成这样,才想弄点银子给她瞧病卖药,吴姑娘,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呀。”
他浮夸的演技和现代电影里的小鲜肉差不多,连他们自己都感动不了吧,我漠然站着,留舞台给他让他尽情发挥。
“哎呀,料不到莫幺你有此苦衷,”张大在一旁帮腔道,“有难处为何不早说呢?吴姑娘是个心善之人,说出来指不定会帮你呢!”
莫幺睁眼说瞎话道,“我只想着给娘亲请大夫买药,一时迷了心窍,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吴姑娘,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回吧!”
我依旧缄默,张大加把劲道,“吴姑娘,咱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就原谅他这回吧,他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
“对啊,放过他这回吧,”老区一同加入劝我的行列,煽情道,“他娘病得厉害,整夜整夜地疼,当儿子哪能忍心啊!”
“吴姑娘,求您原谅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赢的钱我全还您,您饶过我吧!”莫幺可怜巴巴地扯着我裙摆,卖力地博同情。
“既然你娘病种,这些银子就拿着吧,回去给你娘请大夫买药。”
听完我的话,莫幺两眼发亮,“真的!”
“当然是假的!你巴不得我会如此说吧!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胡诌出如此荒唐的话来骗我,你娘早在你十岁之时便去世了,你诓谁呢!”我后退一步,将裙子从他黑不拉几的手里扯出,抖了抖裙子,免得脏了我白裙。
莫幺有个习惯,一输银子便念叨让他死去的娘保佑他转运,这话他念叨了上百回,耳朵都起茧子了,他若是说他爹我还信个一两分,说他娘,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
“吴姑娘,您记错了,我娘在着呢,若您不信跟我回去,去了我家便全明白了!”被我揭穿,他厚颜无耻地继续编造道,脸皮堪比城墙厚。
旁边的张大附和,“是啊,吴姑娘您记错了,他娘在呢!”
老区应和,“嗯嗯,在这呢,今儿我去他家,还听到他娘痛苦呻吟呢。”
有两人的证言,莫幺显得有底气许多,“吴姑娘,我一人说话您不信,他们作证你总信了吧!”
“好,我信你娘亲还在,你不是个孝子吗?这样吧一命换一命,用你的死来换你娘的活!”懒得再与他多废话,我朝门外的护卫喊道,“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活活打死!”
“吴姑娘,您不能这么做啊!家中老母尚等着小的去供养啊!您不能这么说啊!”莫幺临死还满口胡言,我摆手,护卫驾着他出去,在门口被迎面而来的木鼓拦住。
见到他我并不意外,我的事想必阿雄写信告知先生了,先生忙于实华登基之事抽不出身,自然会派木鼓来,不过除了他,实华竟然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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