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难怪,一万六千黄金,是个大数目,换算成人民币,都能在一线城市最好地段买豪宅了。
“两万两!”宁玲立马接着喊,这个价镇住大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再出声。
宁玲得意环顾一圈,目光落到我身上,挑衅地笑了笑,好像她已经胜利般向我耀武扬威。
让她威风我混个鬼哦,“二万一!”
她力争道,“两万二!”
我缓缓跟道,“两万三。”
“两万四!”
“两万五。”
宁玲不甘示弱要再喊,她旁边的宁涛扯了扯她的衣袖,微微摇头,宁玲住了声。
鸣儿等了片刻,见无人再出价,“其他人还有没有比两万五高的,若没有今年的木炭就全是她的了。”
大家缄默,无人再喊价,鸣儿莞尔,“恭喜这位姑娘,竞得今年的白炭。”
“既然竞得了,请得主当场付清!”宁涛冷不丁冒出一句,他似乎比普陀山的人要急。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见我与宁玲赌气抬价,猜想我其实并无足够的黄金,于是叫住了宁玲,在付钱这候着我呢。
我是生面孔,衣着简朴,外表看不出是显赫人家的,让他如此一说,其他人也有些怀疑。
宁玲尖酸道,“怎么不言语,是不是没有啊?”
我确实没有两万五千两黄金,本打算私下付款事与普陀人周、旋拖延时间的,现在让他们一闹,怕是要提早露馅啊。
第174章 兵不刃血的经济战(3)
我的迟疑让鸣儿起了戒心,但她不会如宁涛父女一样直言,婉转道,“姑娘是新人,怕是不太懂暖冬会的规矩,为表公正竞价结束需得当着所有竞标人的面付清,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与您是串通的。”
宁玲逼我道,“根据规矩,今儿你必须拿出两万五千两黄金来,若拿不出来,就是空标,依照普陀山的规矩,空标得挨一百大板,罚千两黄金。”
我思绪飞快,收罗什么办法能解围,旁边的兄台望着我,“哟,不会真的没有那么多黄金吧?”
“肯定没有!两万五千两黄金,又不是两万五千两白银,她啊只是个戏子,根本没有那么多黄金!鸣儿姑娘,她空标,快将她抓起来!”乐于见我受难,宁玲兴奋道。
鸣儿姑娘十分有耐心,凝视着我,静静候着我。山体滑坡几字在脑子闪现,登时有了主意,嫣然一笑,“谁说我没有四百五十两黄金。”
宁玲的笑僵住,而后道,“有就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啊?”
我白她一眼反驳她,“两万五千两黄金得装好几个木箱呢,你随身携带给我看看。”
鸣儿说道,“照姑娘所言,是不在身边?”
“嗯,金子被我的人看着,在山脚下的马车上。”
鸣儿回道,“这好办,我让人去取,您觉得呢?”
我颔首,“正有此意,只是我的人和我有暗语,需我写封信给你们交于他,他才会把黄金给你们。”
“来人,为姑娘备笔墨。”鸣儿吩咐,不稍片刻,我面前就摆好了纸与笔,连墨都替我磨好。
我提起衣袖,拿起笔挥挥洒洒在纸上写了几句话,折成四下交给鸣儿,鸣儿把信又转与旁边的人,那人领着纸小跑出去。
宁玲怀疑道,“是不是真的有啊,别让我们空等。”
我不客气怼她,“你若等不了,大可走人,没人拦你。”
“走?想得美,我要看你挨板子,一百大板真是少了,若我来定,至少五百板。”
“规则是有能力之人定的,你怕是永远都制定不了任何规则。”她有的仅是宁涛女儿的身份,若非他女儿,恐怕都进不了普陀山。
“你!”宁玲气急了眼,愤怒站了起来怒目相对。
见我们有骂架的趋势,身为东道主的鸣儿适时站出来,“出门在外,以和为贵,望两位姑娘稍安勿躁,待我的人回来,一切自有分晓。”
鸣儿发话,大家又是在别人的地方,宁玲横了我一眼,气冲冲坐下。
我回宁玲是胸有成竹样,其实心里七上八下,那纸上所写乃是一场赌博,赢了碾压宁涛父女,输了成为他们鞋底的蝼蚁。
半个时辰后,一个人进来,大家紧张看着他,他近到鸣儿旁边一阵耳语,鸣儿点点头,他又退了出去。
我摒气仔细观察鸣儿的神情,她眼眸流转到我这,暗含笑意。
宁玲瞥了我一眼,心急道,“如何,她是不是没有黄金,快,将她抓起来。”
方才鸣儿眸中笑意令我淡定地抿了口茶,我赌赢了,自然全无半点惊慌。
鸣儿缓缓道,“下人已点清,两万五千两黄金一分不少。”
“不可能,她不可能有那么多黄金!你们串通好的。”
“这位姑娘请慎言,我们暖冬会出了名的公平,岂会做坏名声砸招牌之事?况且这位姑娘是代表铄国路家而来,区区两万五千两黄金,根本不在话下。”
“铄国路家?”
众人方恍然,“难怪咯,要是路家自然是付得起的。”
“哎,没我们的份,趁着天没黑下山吧。”我旁边的兄台叹气,带头起身离去,其他人随波逐流先后出了大厅。
宁涛父女走到我面前,虚情假意贺道,“恭喜吴老板标中。”
他是长者,身为晚辈我理应站起来,但我要激怒他,傲慢坐着懒洋洋道“承让了。”
“吴老板好头脑,年纪轻轻当了商会会长,并且涉足的行业全经营得风生水起,着实叫人佩服。”
我带着笑挖苦道,“宁大人客气,吴茗实属被逼无奈啊,谁叫我没有宁大人这样的爹呢,如果我爹如宁大人一般位高权重、溺爱护短,我也会一无是处的。”
宁涛哪里料得到我敢出言讽刺他和宁玲,脸色变得铁青,眯眼望着我,渐露狠意。
宁玲脸皱成一团,恼怒道,“你只是买到白炭罢了,得意上天了你,夸你两句,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充其量你只是被人玩剩的女人,凭什么和我比?”
我手支着下巴,幽幽道,“看来宁大小姐还未知白炭对你们宁家的重要性啊,那我劝你平时多烧香拜佛,求佛祖保佑宁大人长命百岁,如此才能护你一世荣华安定啊。”
宁玲不解我言外之意,满脸茫然转向她爹,宁涛依旧笑面虎模样,“吴老板有心了,费神我们宁家。”
“好说好说。”鸣儿在大厅外候着我,宁涛心中的怒火我既点燃,多说无益,便起身道,“咱们得空再聊,我得去提货了。”
“好,改日再聊。”宁涛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走向鸣儿。
以他们父女的为人,只要我出了普陀山,必定会有杀身之祸。暖冬会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落选的竞标者伤害中标者,一律除名,以后绝不能再参加暖冬会。我就是要逼他们向我动手,让暖冬会除去他们参加的资格,彻底断了他们的路。
当然,宁涛没愚蠢到光明正大动我,但我寻思到对策,届时能让普陀人知晓是他做的。
我们在的普陀庄并不是普陀大王居住之地,仅是间接外宾的庄园,鸣儿带着我出了普陀庄,上了马车往高处普陀宫殿去。林中大路又平又缓,道两旁立着的松,高度大小竟相差不大,排列得整整齐齐,给人一种森严之感。
普陀殿不算大,与王都府差不多,红墙琉璃瓦,耸立在普陀山的东边,清晨旭日升起,它便能捕获所有的光。
胜君坐在正前方的位子上,见到我居高临下问,“你就是吴茗?”
较于两年前,她的英气有增无减,只是多了眉宇间的忧虑。那时她仅是臣,办好王交代的事即可,而她现在是王,需考虑方方面面,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我微微作揖,“是。”
她纤纤两指夹着早前我写的纸,扬了扬,“你胆子挺大,敢用这样的方式来求见。”
那纸上我写的称呼是她,内容仅有可再生买卖五字。
“情急之下万般无奈,还望大王见谅。”
“那你得道出个理由,否则光是空标之罪就有得你好受了,更别提我的怪罪了,你所言的可再生是何意?”
“可以循环的买卖,而不是木炭这种短期不可再生买卖。”普陀山靠着木炭买卖,山民生活维持得是不错,但砍伐树木植被裸露令他们收到了惩罚,今年的山体滑坡就是最好的警示。
假如任由树木砍伐下去,用不了多久,普陀山便会光秃秃一片,那时不但失去经济,更会失去懒以生存的坏境。稍微有些远见的王,就该考虑转型,将不可再生买卖转为可再生买卖,
胜君此时定为此事发愁,我的信简直是雪中送炭,这才有了鸣儿在庄内做戏瞒着众人,我安然站在她面前。
她眼中闪着光,“说下去。”
“大王一定很矛盾,若是不伐树,便养不活山民,可是砍了树,山体崩塌的灾害以后会频繁发生,家园将毁。”
似乎终于有人能理解了她,她松口道,“你所言极是,它们好似鱼与熊掌,无法兼得,我苦思多日,始终没有对策。”
“有得必有失,想不失需先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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