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我皮笑肉不笑,“王子莫不是忘却自己尚未清醒吧?”
他的随从难免不会有唐王的人,他突然清醒,势必惹来唐王怀疑。
他愣了愣,拍了拍脑袋,“瞧本王子,见了美人就忘记这事了,多亏美人提醒,否则就误事了。”
我行了个礼,“未免久待惹人怀疑,吴茗先行告退。”
他叹了叹气,“今日你先回去,改日本王子单独宴请你。”
我未做回应,退了出去。
灰蒙蒙的天,忽而飘起了淅沥细雨,我们出了驿馆,在外面碰到七王爷和耳朵,耳朵撑着把白色油伞挡着七王爷,伞湿了一层看样子他们站这有一阵。
耳朵消息灵通,恐怕他们是特地候我的。
七王爷皱眉走进,如审犯人似的问我,“你来这做甚。”
对他没了好感,我板着脸道,“我既不是犯人,更不是王爷的兵,去哪里犯得着向你汇报?”
“嫣彤之事我会处理,你又何必等不及?”
“我只后悔没有早点处理,不然也无需让嫣彤承受等的代价。”
“处理?”他敏感捕捉到我的用词,而后说道,“你与他达成了协议?”
有耳朵在,他迟早会知道,我索性承认,“不错。”
他阴沉着脸,带着压抑的语气道,“你可知这样的后果?”
“当然。”让平国损失了一大笔银子,不过我也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唐国能买到稍低的价格盐,国内盐价相应下降,这样就有更多的唐国人买得起盐,吃得起盐了。
七王爷严厉呵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他的呼吸加重,眸子冷冽异常,似乎下一刻便会拔剑干掉我。
让他少了银子,他气我恼我是正常的,断了人家的财路没理由不让人吼两句吧,“木已成舟,王爷接受事实吧。”
他头上有伞我是淋雨,不便与他大眼瞪小眼干耗下去,现处于紧张时刻,舞乐坊上上下下全要我操心,我可不能感冒倒下,“王爷若没其他事,吴茗先告辞了。”
我绕过他上了马车,阿雄驾着车往舞乐坊回,坐在马车上,回忆他看我的眼神,我能感觉他愤怒,却料想不到,他对我动了杀意。
我一进舞乐坊,月菊难得唇边挂着笑,热情欢迎我回来,然后蹦蹦跳跳出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诧异得很,问阿飞,“她怎么了?”
“嫣彤姑娘见到阮公子便扑倒他怀里大哭一场,哭完后阮公子安抚了一阵,嫣彤姑娘愿意吃东西了,方才喝了一碗粥,这会想吃豆腐脑,月菊姑娘就去买呢。”
闻得嫣彤好的变化,犹如春风袭来,霎时驱走萦绕多日的阴霾,我兴奋道,“嫣彤吃东西了?”
阿飞点头,“阮公子真是嫣彤姑娘的良药,一来嫣彤姑娘就好了。”
“那我去看看她。”我解开斗篷扔给阿飞,按捺不住喜悦自个飞奔上楼,到了嫣彤门外,阮奇正好拉上她的房门。
我问他,“嫣彤如何了?”
“喝了两碗粥,睡下了,你晚点再去探望吧。”
“恩,睡了就不吵她了。”嫣彤许久没有闭眼入睡了,此时睡着我自然不会去打扰。
“既然她无碍,那我也告辞了。”阮奇作势要走,我拦着他,“不行,你还不能走,万一待会她醒来见不着你,会心慌的,阮公子,麻烦你帮帮忙,这段时间住在我们舞乐坊吧。”
“我家中还有事,不便久留,我是答应你安抚她,可没答应你住下日日看着她。”阮奇之前答应得好好的,现今居然反水,即使如此我也不能与他较真争执,劝说道,“嫣彤特殊时期需要阮公子,阮公子您醒醒好,好人做到底,留下吧。”
哪怕眼前的阮奇怎么不是人,低声下气求他又算什么,只要嫣彤能度过这段日子,能重新振作,让我把他当天皇老子供奉都成。
“并非我不帮你,我也得作画谋生啊,总不能为了她耽搁自个啊。”
“那我付你银子,你留下。”
“我做出一幅画的价格不可估量,你怎么付,还是罢了,我走吧,得空再来。”阮奇说完绕过我,我连忙掉头道,“你若留下陪伴她,走的时候你要找的画我赠你。”
阮奇听下脚步,回眸将信将疑,“画真的在你手中。”
“是。”我肯定点头诓他,到时嫣彤好了,不给他画他也不能把我怎样。
没想到他变聪明了,“你先把画给我看看。”
画不在我手中,自然拿不出,但我依然能圆谎,“阮公子以寥寥几笔勾勒出月下雪景,只有月和雪山,并无其他多余的,干净利落。”
月下雪山虽不在我手上,真正见过的人却极少,除了他以外,见过的恐怕就是当日抢画的、我、七王爷、恩海以及他自己了。
他不知我是余冰冰,能详细说出里边的内容,侧面证明画确实在我这。
我的描述打消他的疑虑,“你真会赠我?”
“尽管我吴茗不是大人物,信用二字还是有的。”但是对着品行低劣的人,就另当别论。
“嫣彤情绪尚未稳定,我留下确实比较稳妥。”阮奇故作勉强道,好像真的在乎嫣彤一般。
好说歹说他终肯留下,我客气道,“阮公子安心在坊内住下,缺东西只管告诉阿飞,他会给你添置的。”
“如此就叨扰吴老板了。”
“你的房间在楼下阿飞房间旁。”
“安慰了一天,我也该歇息歇息了。”阮奇装得如少爷般娇贵,大摇大摆下了楼,享受舞乐坊尊贵礼遇。
他的好日子仅限于在舞乐坊了,待他出了舞乐坊,市面流转着他画的赝品,届时叫他有的愁。
一日之内接连处理几件事,不免心力交瘁,回到房我倒头就睡,醒来之时外边已是月明星稀,窗户没栓紧,露出一道缝,冷风灌入,房内凉飕飕的。
我挣扎了片刻,认命起床欲关窗,一道白光闪过,剑划破纱帘直直向我刺来。
第173章 兵不刃血的经济战(2)
我敏捷侧身避了过去,容不得多想,抓着手里的云被连人带剑一起盖了过去!
趁机手腕绕床旁边的绳索猛力下拉,绳索连着铜铃,叮铃作响。这铜铃是阿雄特地给我设置,以防不测之时我能通知他。拉了铃后我赤脚跳下床,飞快奔向衣柜,取下挂着的木质弓弩。
这时刺客挣脱开被子,剑一挥,将床帘斩断,白纱飘然落到地上。月光由窗透进来,他正对窗户突然转身一时尚未适应房内光线,机不可失,我对准他扣下扳机,嗖一声,箭离弦朝他飞去。
箭带着风,眼看要扎入他胸膛,他手腕灵活舞动,剑划出半圈击落箭,箭哐当掉下。弓弩上箭需要时间,他发现了我的位置,根本没有时间容许我做什么,一箭射不死他,死的便会是我。
他提剑以雷鸣电闪之速度朝我攻击,我眼睁睁看着他靠近,再无能为力。
也许我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我抬臂蒙着眼,只期望他一刀致命,让我当场毙命,痛快地死去。
铛一声,剑与剑相击的清脆声音,我放下手,阿雄赶来过来,与刺客纠缠打斗,我捂着心口,心有戚戚地喘气。
阿雄与刺客打得难分难解,阿飞也赶到,二打一让刺客处于下风,一道横剑逼开阿雄阿飞两人,他一掌打在桌沿上,圆桌旋转向我而来,阿雄阿飞心切护我,连忙齐齐跳到我面前,以剑劈开圆桌,待桌成了两半解了危机,刺客早已不见踪影,只见红木窗摇摆,外边一派寂静。
阿雄和阿飞欲跳窗追,我制止道,“别追了!万一是调虎离山,亏的是我们。”
阿雄走到我旁边问道,“吴姑娘,您没受伤吧?”
我摇头,“幸亏你们及时赶到。”
“肯定又是那个洪满星,吴姑娘,你一句话,我阿飞拼了命也会替你宰了他!”
“主谋不是他,你杀了他也没用。”
“不是他?”阿飞和阿雄皆是一惊,阿飞问道,“不是他会是谁?城内只有他最想要你的命。”
“以前是,今日从驿馆出来,就多了一个。”我的震惊不会比他们少,料不到有一天他会派人来杀我。
方才刺客用的剑上刻有一只雄鹰,雄鹰振翅象征着他们的主人会大展宏图,实现伟志。这只会如此有意义的鹰,我在修山上见过。
刺客是七王爷身边的暗卫,认清他要置我于死地的事实,我浑身软绵绵,跌坐在床边,几乎无法思考,仿似浸入严冬里的湖水,从外到内冷了个彻底。
脑袋里不断重复一句话,他要杀我,他竟然要我死!
为了阻止唐国跳开平国向铄国买盐,他不惜对我下杀令,用我的命维持现有状态,这是统治者维系利益应该做的,站在他的立场是正确,但站在我的立场,就是不可饶恕。
身为一个统治者,不思量另辟蹊径赚钱,选择向一个女子下手,实为不齿。即使没有我,铲除了海匪,铄国也会壮大海上贸易,他真以为杀了我就能一劳永逸?简直是掩耳盗铃,痴心妄想!
阿雄记起我们在驿馆外遇见过七王爷,呢喃,“是他?”
阿飞不明他所指,“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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