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来福很羞愧,虽然知道男人这是正常反应,可他怎么可以对花娘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不可以,也不能。
就在花娘的手几乎要覆上那处羞人的地方的时候,林来福推开花娘起身。
“花娘……不可以!”
他不能对花娘说什么重话,可他要表明自己的内心,他绝没有对花娘有非分之想。
可不知道为什么推开花娘的时候,那满手的柔软,从指间一点点蔓延到心房,让他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
被推开的花娘,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阿福,你……也嫌弃我吗?”
林来福如雷灌顶,他怎么忍心看花娘哭泣,怎么能让花娘为他掉泪,“花娘,不是!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花娘一双魅眼,眼眶蓄满了泪水,就这么盯着林来福,似乎想听听他的下文。
可林来福却红着脸,他该怎么说。
“花娘,我……我不能这样对你!”
花娘抬手擦擦眼泪,“你不是嫌弃我?”
“不……我不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
可随着花娘的每一步上前,一步步退后的林来福,让花娘心狠了起来,她要征服这个小男人!
花娘停住不动,伸手解开纱衣的结。
“花娘?你……你做什么?”
看到面前小男人震惊的脸庞,花娘哪里还有犹豫,快速脱下纱衣。
完美无瑕的身躯就这么展示在林来福眼前,这是花娘的另一张脸,他今天见到了全部,毫无遮掩。
这般的惊为天人,不同于在隔壁隔着墙壁,隔着水汽的模模糊糊。不同于近距离隔着纱衣的摸摸擦擦。
这一次,是清晰的,正面的,完整的……
“阿福,过来!”
林来福摇头,因为他早已说不出任何语言!
花娘向前,他也怔住不动,他动不了,因为他已经被燃烧的五感全失。
花娘轻笑,上前,“阿福,尝尝我的滋味可好?”
林来福已经无法回答,因为他已经燃烧的要死掉,只能用眼前这唯一的解药解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不可以,不能,都被丢弃。
他疯狂的的品尝眼前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即使他是最生涩的初学者,可有这个殿堂级导师一般的人物领导,他觉得快活极了。
随着他们的轻舞摇曳,女人香男人味散满了整个房间。
这一年,林来福十四岁,他成为了一个男人!
那次过后,林来福几乎整整一个人不敢正视花娘,他觉得自己亵渎了花娘,哪怕日日夜夜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那日花娘的样子,可他依旧觉得自己不对!
花娘满身的沧桑,却突然碰到林来福这样一个小男子,她也不知所措。
可随后她就释然了,她也是女人!有正常的需求,就像那些男人到处寻欢作乐一样,她只是偶尔一次罢了,并没有什么。
更何况,男人爱雏儿,她也觉得“雏儿”不错,就当日常的调剂好了!这很正常,这样安慰自己的花娘,依旧活的风光四射。
她让人叫来了林来福,“来福,你的命是我救的,往后你就要替我做事,听我的吩咐,明白吗?”
林来福不敢看花娘,但是他听到花娘,不再唤他“阿福”了,他就知道,他惹花娘生气,亵渎花娘了!
花娘这么说,是要赶他走吗?
可林来福也只能点头,“是!”
“阿福,过来!”
就在林来福伤心之际,一个熟悉的称呼又入了他的耳,他惊异的抬头,花娘含笑的朝他招手。
林来福起身,往前一些。
“阿福,再过来些!”
林来福又上前一些,直到几乎要上花娘的塌了,林来福才停下脚步。
花娘却从塌上起身,半跪在踏上,仰头,看着面前的林来福。
“阿福,我的命令你可听?”
林来福点头!
花娘微笑,“阿福,要了我!”
林来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上一次是理智丧失,他已经很后悔了!
可哪怕他日日夜夜都想着眼前这人,他也绝不能再亵渎她!
“来福,你的命是我救的,我的命令你要听!你是我的人,你替我做事,不应该吗?”
来福,来福!所以这是花娘吩咐他做的事吗?
“要我!”
“好!”
……
而后十几年,林来福在花娘身旁伺候,可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林来福一直把花娘当做恩人。
林来福到了娶亲的年纪,一拖再拖,是花娘劝他,要继承香火,为林家传宗接代,劝他娶妻。
他在花娘的帮助下娶了月娘,可月娘嫌贫爱富,红杏出墙。
可终究月娘怀了他的种,他还是善待月娘,让她安稳的过一生。
而给了月娘安稳的生活,给了林家继承香火的狗子以后,林来福和花娘之间,异常的和谐起来。
花楼几乎是林来福的半边天了,花娘对林来福的依重,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是近年来月娘时常的闹事,花娘也越发的霸道,又或者快到知天命的年纪,所以看清了天命吗?
不然为何在林来福头疼之际,还说出这样的话!
阿福,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她这样叫他,她不是一直来福来福的叫吗?
为了她?她的心意?他为了她做的还不够多吗?她的心意,让他娶妻,让他生子,让他像正常人一样,又不一样!
包括伺候她,哪怕他是甘之如饴,可他终究顺着她了啊!
她还要什么!
林来福不懂,因为花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林来福下去了。
林来福很想上前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到底要怎么样!
可最终林来福还是顺从了!
林来福雇了马车,火急火燎的往家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可见到熟悉的地方,这个他的“家”,他竟然有些踟蹰。
这只是他安置月娘和他林家香火的家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林来福推开院门,走过院子,看到狗子在堂屋里玩耍。
吃的脏兮兮的,也没人管,“你娘呢?”
狗子抬头看看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这个人不会打他,不会骂他,会给他好吃的好喝的。
狗子咧开嘴,伸手往里指。
林来福摸摸狗子的头,“乖乖的,爹给你带了好吃的!”
说着把肩上的包袱放下,拿出里面带着的糕点,狗子高兴的一边吃,一边往怀里揣,似乎深怕被人抢走。
“慢点吃,没人抢!”
狗子似乎是听懂似的点点头。
随后林来福往里屋走去,正要推门的时候,听到里面娇喘的声音。
这声音,他每日不知道要听多少遍,再熟悉不过!
愤怒,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猛的踹开门,里面两具身体叠加在一块,虽然衣裳还未除尽,可那迫不及待……看的让林来福恶心。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惊吼,惊的炕上的两人迅速的分开!
“大哥?”
看清男人的面孔,林来福不敢置信,为什么!谁都可以,可偏偏为什么是他?
“来福,你听我说!是……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你听我解释!我就是过来看看她的伤势,可她……她说她寂寞,让我帮帮她!来福,你信我,信我!”
不同于林来实的焦急,炕上的另外一个人似乎什么表情都没有,反而一脸的嘲弄。
见林来福不说话,林来实急的,“来福,真的!是她勾引我的!这是第一次,第一次……”
林来福盯着炕上的月娘,而后看向眼前这个跟自己解释的大哥,“为什么是你?怎么可以是你?”
似乎是林来福的歇斯底里让林来实无法自控,“我为什么不行!她可以跟别人,跟任何谁,什么人都可以上她的床,我怎么就不行!我日日看着她跟别人寻欢,我,我就一次,不行吗?”
林来福很失望,对自己这个大哥非常非常的失望,他闭上眼,“出去!滚出去!”
林来实很怕自己这个弟弟,他负责看管和照顾月娘母子,可月娘偷人,他忍无可忍,告诉林来福。
可林来福却无所谓,只要不太过分就可以了。
可这样一个美娇娘,再怎么被岁月侵蚀,也比自己那黄脸婆强一百倍!他也是男人,他也想偷个腥。
他知道他不可以,可他……真的没忍住!林来福也是的,为什么别人都可以,自己的大哥却这点好处都不给!
但是林家仰仗林来福,靠着林来福养活,林来实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吞下,走了!
等林来实走了,月娘坐起身,收拾下衣裳,“回来了!”
“我说过!谁都可以,他不行!”
月娘第一次跟人有孕,林来实托信告诉他的时候,林来福就回来警告过月娘,让她注意言行,且绝不能沾惹林来实。
月娘应了,他也以为她做到了,所以这么多年,无论她怎么混账,他都当做看不见。
“可不是我惹的他,他自己忍不住,非要我给,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这么多年,有点好处,我也想给大哥尝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