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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快穿] (水中素笠)


  女人哽着声,开始抹起泪来,那凄惨的模样看得让人好生不忍,连乘务员都劝萧姝就这样算了,跟个半大孩子计较啥?
  见萧姝不吭声,程序员就有点恼了,其他人也开始嘀咕,这个女同志长得白净乖巧,没想到这么小肚鸡肠,闹到这地步真是丢份儿。
  萧姝无视了这些指指点点,笑了笑,俯下身,再抬头时,面色已变得十分肃穆。
  “可是,他还撕坏了我的红宝.书。”萧姝从藤箱里取出个红本本,高高举在手边,环顾着周围的人。
  局势陡变。
  看见这本毛.主.席语录上那道寸长的大口子,以及和白面馍馍上如出一辙的黑手印,所有人脸色乍变,愤怒的目光齐齐凝在女人脸上,恨不得从她身上剥下几层皮。
  女人彻底慌了,吓得几乎尿裤子,双手都在颤抖,方才利落的舌头现在打了结,支吾着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女人脸色唰白,哭得比死了妈还惨,疯狂地捶打吓呆的男孩。
  原主因为拒绝给这对母子白面馍馍,遭到了熊孩子的怀恨在心,趁着她下火车时将她推下去摔断了腿,最后她只能悲惨地死了。
  直到这对极品被铁警押走,萧姝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
  天上日头渐渐升高,映照着这片颓黄的山野,使其显出几分难得的生机。
  下了车,又走了五六十里的山路,在这天落日西沉时,萧姝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间破败的土屋孤零零立在泥巴路边,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一阵寒风过,这屋子就会塌了。
  有个男人蹲在背风的屋角,穿着件薄薄的破袄,正缩着脖子扒拉地上的枯叶,准备去旁边生火。
  脚步声越来越近,傅致远漫不经心地回头,对上了萧姝含笑的双眸。
  他的动作一顿,似是难以置信,睁大那双英气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在四下里的暮色里,他的神情渐渐僵硬。


第17章
  萧姝俏生生地站在风中,笑着轻唤他:“致远。”
  傅致远慢慢站起,将手背到身后擦了下,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他的动作迟缓,脸上毫无新婚夫妻久别重逢后的喜悦,反而透出几分难堪和戒备。
  原主和傅致远没什么感情,只不过双方父母早年在战火中结下了深情厚谊,冲着长辈们这份交情,两人才共结连理。新婚不过半年,傅致远受牵连被发配到这破地儿,原主一身娇肉贵的白富美,自然是不愿跟着过来。两人分开没多久,傅致远的父亲被打倒,傅家彻底失势,原主爸妈瞅着这局势,开始撺掇原主和傅致远离婚,原主被劝了几次后也动了心思,统共给他写了三封要求离婚的信,一封比一封急,却没收到任何回信,后来实在坐不住了,才千里迢迢亲自赶过来,想当面和他谈离婚的事。
  就冲原主这做派,傅致远对她有好脸色才怪。
  他一声不吭,拎起她的藤箱跨过门槛,弯腰放在了木凳上,那凳子只有三条腿,剩下那条搭着几块破砖。
  屋里没亮灯,借着夕阳最后一点余晖,萧姝看清了里头的摆设。一张床,一个老式木柜,一条破凳,还有个小桌子,就是全部家具,唯一的窗户连玻璃都没有,只横七竖八地钉了些木条来挡风。
  傅致远立在昏暗里,一回头,正好撞进萧姝的双眼,她眼眸中微微泛着光,宁谧又柔和。
  这让他有些惊讶,这么艰苦的条件,他一个大男人过来后一个多月才适应,而萧姝从小就娇养着,养成了娇纵又挑剔的性子,在北京就嫌这嫌那的,可现在她居然没流露出一丝嫌弃鄙夷的神色。
  这样的她,让他觉得陌生。
  两人这样站着也不是事儿,傅致远压下心头的古怪感,从床头摸出一张粮票,轻咳了声说:“我送你去老乡家吃个饭。”
  见萧姝不吭声,他继续说:“吃完饭,你就在老乡家借宿一晚。”
  他的语气算得上温和,腔调斯斯文文的,说的话却不讨喜。
  这是不欢迎她的意思咯!
  萧姝自顾自地坐到床上,揉了揉酸软的脚踝,眨巴着水灵灵的杏眼,“我好累,现在走不动了。”
  见傅致远幽幽地盯着她,她咬着唇,声音有点儿委屈,“我今天走了五六十里的山路。”
  傅致远皱了皱眉,转头点亮煤油灯,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她那张标致的小脸,现在冻得隐隐发红,眉眼透着淡淡的疲惫。
  他的心忍不住软了,可一想到她这次来的目的,他马上硬起心肠,语气不容置疑,“我去找公社领导借个骡子。”
  “太麻烦了,我就住这儿吧。”萧姝绞着小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半嘟着,模样娇俏又可爱。
  “这里没炕,窗户又透风,还只有一张床,晚上睡觉会很冷,你受不了的。”傅致远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了几句。
  “你都受得了,我怎么就受不了?”萧姝偏偏不依,气鼓鼓脱了鞋蜷在床角,背对着傅致远,不肯看他。
  傅致远感到头疼,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明明以前在家里,她都不爱和自己说话的,整天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
  傅致远心底涌出一阵无力感,恰好外头有人叫他,他就出去了,半只脚还没跨出门槛,似乎又想起什么,转头低声嘱咐她,“柜子里有被子。”
  萧姝确实有点冷,她撩起眼皮朝外瞟了下,见屋里没人了,才下床穿鞋,打开柜子的门,将一床半旧的被褥抱到床上。
  正要合上柜门,她的目光落在最里头压着的一件黑色毛衣上,毛衣的质地很好,花纹看着也很精致,和周遭的摆设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呵,这件毛衣可是曾晓萍一针一针织的,原小说中是这俩人定情的信物。
  萧姝若无其事地将毛衣放回原处,捋了下发走到门外,看到傅致远站在路边,正和老乡说话。
  老乡听到动静望过来,见她怯生生地站在门外,有些摸不准,只好迟疑着问:“这是?”
  傅致远面露犹豫,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萧姝就会和他谈离婚的事,可现在...
  萧姝却笑盈盈地迎上来,自我介绍着:“老乡您好,我是致远的老婆,刚从北京过来的。”
  傅致远微怔,心头堵得慌。
  老乡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立刻笑得皱成了一团,竖起大拇指变得花样儿地夸:“首都来的呀,好好好,和傅老师多般配...”
  萧姝礼貌地笑笑,偏头看了傅致远一眼,那目光清清淡淡落在他脸上,他心头猛然一跳。
  送走老乡,两人进了屋,破门才合上,萧姝脸上的笑霎时淡了。
  “我在衣柜里看到件毛衣,还挺好看的,你怎么放在箱底不穿?”她语气淡淡的。
  傅致远冷淡地回她:“天冷些再穿。”
  萧姝心底一阵冷笑,却仍耐着性子问:“是你朋友送的吗?针法可真厉害,我在北京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毛衣。”
  她两排小扇子似的睫毛轻颤着,小表情别提多无辜。
  “不是。”他眼皮子都没抬,放下那个藤箱后,将桌子移到凳子边,勉强凑成了一张床,又抱起床上原本那条薄被,然后吹灭煤油灯,躺下了。
  屋里黑黢黢的,只余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是其他女人送你的?”傅致远闭着眼,冷不防听到这样一句。
  他睁眼看向她,却只能看到斜倚在床角的那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嗯。”鬼使神差的,他这样应她。
  萧姝猛然跳下床,堵在他面前,“难怪你一直让我出去住,原来是怕被我发现你和其他女人来往?傅致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甜糯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哭腔,压抑的抽噎声随之响起。
  娇小的身影慢慢蹲下,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傅致远眉头紧皱,伸出双手去捞她,却只捞到满手冰凉的眼泪。
  他只好圈住她,给她抹了几下眼泪,哑起嗓子安慰:“别哭了。”
  萧姝伏在他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复骂着:“傅致远,你混蛋!你没良心!”又不甘示弱地昂起头,娇声娇气地问:“那个女人比我漂亮?比我文化高?比我了解你?”
  傅致远哭笑不得,“你脑袋瓜子都在瞎想什么?那毛衣是我上次救了学生的命,他妈非要送我的,我原本不想要,后来领导批准同意,我才收下的。”
  解释完他就后悔了,明明萧姝随时都会开口谈离婚的事,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了她就会信吗?
  这样想着,他松开了她,淡淡地说:“去睡吧。”
  两人各自躺下没多久,傅致远迷迷糊糊听到一声惨叫。
  他睁开眼时,看见黑乎乎一团缩在藤箱边,声音颤抖着说:“致远,有耗子!屋里有耗子!”
  傅致远点了煤油灯,萧姝立刻跳到他身边,一手紧紧抓着他,一手握着小半个白面馍馍,杏眼中蒙了层水雾,“致远,我怕,你陪我睡。”
  傅致远没说话,掌着煤油灯在四个屋角找了好久,却没看到半个耗子的影儿。他困惑地放下灯,立刻被她吹灭推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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