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你还说出来干什么？
人命关天的事情，岂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没有理会众人眼中的惊鄂，余楚楚叹了口气，看着众人继续说道：“这个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弄，我只是从医书上看到过而已，并没有实践过。”
“但是，我并不是第一个提出来这样做的人，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就有人拿着得了天花的患者的衣服，然后给没有染上天花的孩子，想要以次减轻孩子得病的几率。”
余楚楚说完，看着众人。
“减轻？怎么减轻？这样不是感觉容易感染上天花吗？”一个大夫一脸疑惑的说道。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很久以前的时候，那些百姓大多数的比较的迷信，所以认为之所以会有天花这东西的存在，是因为邪神作祟，所以，他们想要以此制造出孩子已经得病的现象，以此来骗过邪神的已经，保住孩子。”
大夫们对视一眼，眼里面都是一片迷茫，很显然大家伙都没有听说过。
还好她喜欢翻看一些关于疑难杂症的医案，不然的话，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们。
“那后来结果怎么样了？那些人活下来了吗？”一个大夫抬起头看着余楚楚说道。
“不知道，有生有死，所以，没有人知道是不是这个方法起了效果，还是那些活着的人本身就命不该绝。”
余楚楚摇了摇头说道。
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不是在杀人，也不是在救人，只不过是穷途末路的时候的最后一搏罢了。
一时之间，大夫们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继续之前的治疗吗？生死由命运掌控，接受余楚楚现在的办法吗？从未听说过的办法，可行度有多少？
无论怎么选择，好像生死的概率都是差不多的。
“余大夫，我们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这样的办法实在是太可怕了些，这对于那些原本不会染上天花的人来说不公平，真的不公平。”一个大夫看着余楚楚说道。
“是啊，如果不这么做，那些人很可能什么事都不会有，但是，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了这个，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赌博吗？成功了自然皆大欢喜，但是，若是失败了呢？该怎么办？”
一个大夫皱着眉头，看着余楚楚质问道。
大家伙都想要找到办法，但是，这样的办法根本无法让人接受。
大夫们纷纷点头，“余大夫，我们知道你是希望可以治好外面的这些人，那些无辜的百姓，可是，这样的办法实在是太冒险了，不会有人愿意的。”
“是啊，这样无异于天花不来找他们，他们反而主动去找天花一样，简直就是去送死啊。”
另一个大夫点了点头说道。
第二百四十二章 前所未闻
“不，不是送死，而是自救，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试试看的话，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做到呢。”余楚楚摇了摇头说道。
“而且，我刚刚也说了，是之前，之前的人找不到的办法，是因为他们不敢想象，不敢去做而已。而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安全没有生命危害的天花毒。”
安全的？没有生命危害的？
这怎么可能呢？毒本身就是害人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天花！
众人一脸的狐疑，大殿里面除了余楚楚的声音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们大家都是学习医术的，应该知道有的舒缓需要以毒攻毒吧？”余楚楚也不介意，看着众人反问道。
众人点了点头，有时候确实需要这样，以毒攻毒采取的是相互制衡相互抵消的法子。
不过，一般这样的情况也是少之又少。
“就好像砒霜吧，我们大家都知道，砒霜是剧毒之物，可是，它却也可以成为救命的良药一样，我现在做的，也是同样的道理。”余楚楚看着众人，一脸坚定的说道。
余楚楚自然明白自己的做法在众人看来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可是，若是不这么做的话，那么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像外面的那些人一样，从小孩，再到大人，最后无一幸免。
光是想一想这样的情况，就能够想象得到日后的情景会是如何。
众人神情复杂不已，听上去好像确实有道理，也好像是一样的。
可是，这是天花啊，让人闻风丧胆的天花，让人毫无办法的天花，让人，防不胜防的天花。
天花在人们的认知里面，就是可怕的，致命的，无药可解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他们，不，天花可以预防，可以不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一时之间，众人实在是难以接受。
“唉，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常清静静的听了会儿，发现大殿里面已经安静了好长时间了。
隔着老远，只能够看见余楚楚的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说着些什么的样子。
而，其他人，自然是一言不发的，不然也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了。
“既然余大夫你说得这么信誓旦旦的，是不是已经验证过了？”
好半天，一个大夫看着余楚楚狐疑的问道
如果已经验证过了，那么就是有了依据的东西，那么自然就可以进行使用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然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这个大夫的话让其他人眼睛一亮，齐刷刷的看向了余楚楚，一脸的期待。
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余楚楚十分淡定的摇了摇头。
确实没有，如大家所说的，这样的办法实在是太过两人匪夷所思了，也讲不清楚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所以，谁会那么傻，那么傻的去让人尝试这个呢？好端端的，没有人会做这种事情。
因为，这实际上只是别人的一个猜想而已，虽然听上去合情合理，但是，一切都是未知的。
没有经历过尝试的办法，再怎么精良，再怎么完美，它始终没办法成为事实依据。
“没有，那你怎么敢告诉我们你要使用这样的办法？你到底在干什么！”一个大夫瞪大了眼睛说道。
“是啊，简直是”
“没有经过验证的方法，就是说，它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那我们怎么可以采取。”
大夫们愤怒了，对于余楚楚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对于余楚楚这样没有依据的话语。
“我知道，我的言行对于大家来说，比较的难以接受，我也想验证，可是，这东西都是未知的，世界上未知的事情永远是最可怕的，天时地利人和一样没有，我也没有办法。”
余楚楚摊了摊手说道。
所有的试验都需要条件配合，没有条件，她就算想，也没办法。
而如今，很明显，除了尝试还有一线生机之外，别无他法。
“我不同意这样的做法。”
“我也不同意，这实在是太荒缪了。”
大夫们言行激烈的说道。
“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个，你也觉得可行，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其实也知道，这个方法不可行吧。”
一个大夫看着余楚楚，极力压抑着怒火说道。
大家都是大夫，没有把握的事情自然不敢拿出来说。哪有人会像余楚楚这样，居然准备对完好无损的人下手。
太疯狂，太超脱，太过分！
“这个你就想错了，我倒是想拿出来呢，可是我没有啊，至于现在，我也是昨天才拿到的而已。”
余楚楚看着众人摇了摇头说道。
众人一惊，脑子里面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该不会是
众人一怔，一个大夫脱口而出说道：“难道是那些牛不成？”
众人直勾勾的看着余楚楚，等着她的回答。
余楚楚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得到余楚楚毫不犹豫的回答，众人心里面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今天晚上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吧，反倒是觉得余楚楚这样的答案挺理所当然的。
“对，就是它们。”余楚楚点了点头说道。
众人一惊，牛！
“牛可是畜牲，畜牲之间也有天花流传？”
“这些东西都是从牛身上收集下来的？”
“你居然想把牛身上的病毒放到人的身上去！”
众人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接受无能了，这一次又一次的，自己今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余楚楚是不是故意想要测试一下他们的心脏承受能力，所以故意这么做的？
对，肯定是这样的，不然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万物皆有灵，众生平等，我们都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个体，只是我们生活的方式不同而已，本质上其实没有什么区别，有些病毒会在人的身上出现，也会在动物的身体上出现。”
余楚楚淡淡的说道。
“这些东西就是我昨天忙碌了一整天的成果。”
第二百四十三章 信任
“这些东西的毒性相对而言毒性比较的轻，因为已经在牛的身上过渡了一次，再种到人的身上的话，毒性就会更加的轻微，虽然会让人产生天花的症状，但是却不会致命，所以，用它们身上的毒性种到人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