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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男主的内心真的很黑暗,没有一点点的阳光,经历过太多太多你们无法想象的遭遇,若不是女主的出现,他的一生都只有痛苦。
☆、第五十六章 她会人为降雨?
上官楚楚当然知道他是在喊她,只是不太确定那话是从这人口中吐出来的而已,好你个端木凌羽,平时别人辱骂她肥婆时,他都一副淡然样,还当他不似那些庸俗之辈,爱以貌取人,原来在他心里,也是这般看她的,而且胖子就胖子,干嘛非要加个‘小’字?真追究起来,她还比他大一岁呢。
强挤出一个微笑,一步步靠近,直到相隔三尺为止:“是这样的,您好歹也是一个王爷,生于皇室,受到的都是顶级教育对吧?”
大概是觉得女人的说话方式比较新颖,端木凌羽听得认真,最终还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跟那些市井泼皮一样随便给人取绰号,还有,我这么胖也非我愿意,属于另类残疾懂吗?做为一个受过顶级教育的人来说,即便不同情也不该肆意嘲讽吧?”起码的风度都没有,算什么皇室?
“绰号?”男人收起脸上的玩味,一本正经地上下打量着女人肥硕体格,还有她脸上那透着隐隐愤怒的笑容,半响才继续反问:“不见得吧?”
我勒个去,这一脸无辜相他是怎么做出来的?上官楚楚感觉自己的血压开始上升了,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因为除了个绰号外,真没说过多污言秽语,胖子,她的确本来就是个胖子,怒目咬牙:“那为什么要加个小字?”爷们最讨厌这种宠物外号了。
端木凌羽这回没正面回答了,而是以俯视方式来为其解惑。
上官楚楚也仰着脑袋冷冷对望,直到脖子发酸才明白地点点头,她懂,人一旦发胖,在别人眼里个头儿都能矮上一截,更何况端木凌羽这种拥有高挑身材的人,从他的角度看她,肯定就是圆滚滚的皮球,烦闷地转身大步行走:“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以我的能力,难以抗衡。”
某男冷笑,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自知之明嘛!
“不过把我惹毛了,做出的事情连我自己都害怕,咱俩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疯了,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王府是最佳栖身之所,为嘛这里就不是在现代呢?看她还会忌惮他不。
端木凌羽握紧折扇,干咳着看向别处,口气散漫:“你真能……”
“能什么?再不说我就走了。”眼看已经来看到宫门口,而男人始终没问出关键,她也不想再跟他磨叽,只好沉下脸追问。
某男嫌恶地撇她一眼,同样寒着脸阔步径自向紫红大轿,并不容拒绝的命令道:“走!”
这人真不愧为精神病一类,支开丑奴他们的是他,叫住她的也是他,有话要说的还是他,不说清楚还甩脸色,给谁看呢?精神病,心肠恶毒,丧心病狂,如今又多了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浑身上下没半点令人欣赏的地方,可惜了那张脸。
呼!不生气不生气,为这种无关简要的人置气不值得,以后少接触就行了,自我开导一番后,又得意地笑着拍拍腰间挂着的紫色环佩,虽然象征的是‘王妃’这种娘泡头衔,但哪天遇难,只要把这玩意儿拿出来一亮,多的是官员供她差遣,商人嘛,总免不了被官家刁难,有了这个护身符,多多少少能免去不少麻烦。
“主子,咱也走吧。”丑奴揉揉手臂,粗鲁的莽夫,痛死她了,既然王爷有话对主子说,那给她通个气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出来时,他居然直接将她给扔地上了,自从跟了主子,何曾被这般欺辱过?
听出小丫头鼻子瓮声瓮气,不是感冒就是刚哭过,又见她在揉手臂,立马抬手抓来,撩起袖子一看,好家伙,雪白肌肤上竟有大片淤青,眸子一凌:“怎么回事?”
丑奴眼神飘忽不定,边强行抽回手臂边打哈哈:“主子,奴婢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这点皮外伤跟奴婢以前受到的比起来,不值一提。”
“是不是欧阳释欺负你了?”
见主子口气强硬,丑奴吞吞口水,先前生出的所有委屈都烟消云散,自从主子失忆后,对她就像亲妹妹一样,不忍她受半点伤害,这架势,估计实话实说了她一定会去找王爷讨要说法,虽然主子不在意被冷落,但只要触及底线,都不会隐忍,比如那谩骂她的柳嫣儿跟苏玉珊,还有王府那些下人,如今谁敢当面指指点点?
如今王爷好不容易对主子生出好感,否则干嘛特意把画送到扶云居?她不能引起他们夫妻不合,只要主子心里有她就行,于是快速摇头:“当然不是,再怎么说您都是王府的王妃,而奴婢又是您的贴身丫鬟,他即使有啥不满,也不敢肆意妄为,就是刚才,王爷好似有话对您说,他就抱着奴婢直接飞上天了,奴婢可从没飞起来过,所以在剧烈挣扎下,越过墙头时,撞到了,他刚才还问我要不要紧呢。”
上官楚楚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小丫头在那儿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解说,可能是形容得太真切,表情也到位,便半信半疑的接受了她的说辞:“任何事都不可大惊小怪,船到桥头自然直,毛毛躁躁的容易吃苦头,不是还有点金创药吗?回头让丑丫给你多抹抹,来,你进去坐吧,我锻炼锻炼身体。”
“万万不可,主子,哪有下人坐轿,主子在外行走的道理?哎呀,您就别担心了,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腿,不打紧的,快,上轿吧,凳子都给您准备好了。”丑奴感动之余便是吓得小脸苍白,要真那样,她也就离砍头不远了,这可是王妃,皇亲国戚。
拗不过她,只好弯腰上轿,自从不让轿夫当肉凳后,丑奴就给她准备了这个凳子,很贴心的一个小丫头,要真是欧阳释伤了她,看她能不能放过他。
轿夫们苦着脸将轿子抬起,这是王爷命人连夜打造出来的大轿,没十个人难以抬起,白管家却只派他们八个人前来,说什么人家在尚书府就只有八个轿夫,尚书府的轿夫能跟他们王府的比吗?就相貌上来说也比那群粗糙莽汉端正吧?
丑奴见那群轿夫个个黑着脸,好像多委屈一样,也是敢怒不敢言,这种寄人篱下的经历她早习以为常,可以视若无睹,只是想到主子出生便被老爷夫人当心肝宠着,哪里受过这些气?再摸摸手臂处的伤,欺辱她,不也等于打主子的脸吗?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些告知老爷去?
太欺负人了。
主子看似不介意,她就不信她心里不难受,实在是心疼呢。
不行,她不能跟老爷夫人告状,否则主子又要伤害她自己了,忽略掉那些轿夫的冷漠嘴脸,担忧地望向轿子,小姐,您放心,有丑奴在的一天,就绝不让您吃苦,更会帮着您好好打理您的俸禄,不让您饿着,无比坚毅的举起小拳头,冲高空咧嘴一笑,一定能做到一生衣食无忧的。
她和丑丫绣工还行,卖点钱不成问题,加上朝廷发下的俸禄,小日子照样红红火火。
而与此同时,王府内也不平静,后花园内,丑丫正骂骂咧咧的跟三个丫鬟扭打成一团,面目狰狞,凶狠异常,即便三个打一个,也很快处于了上风,骑在一人身上边撕扯人家的嘴边唾骂:“我叫你骂,叫你骂,贱人,长着一张嘴就知道胡说八道,还跟我打,我丑丫这辈子就没怕过谁,抓我脸是吧?没事,随便你抓,天生姑娘长得丑,不怕毁容,而你……”呲牙扬起手掌就开始‘啪啪啪’的狠扇。
另外两个已经倒地不起的女孩儿是真被那丑女人的狠劲儿吓到了,平时看着她跟在胖王妃身边低眉顺眼的,没成想是个硬茬子,撒起泼来无人能敌。
看看,她们三个早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了,而那丑女人只是头发乱了些许,见打得同伴嘴角已经开始淌血,立刻出声警告:“大胆丑丫,你可知杀人要偿命?这里是王府,你快放开她,否则王爷定取你性命。”
“取我命是吧?来啊!”丑丫一把甩开手里可怜兮兮的脑袋,直起腰咆哮:“不就是死吗?真当我怕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不过我死也就一条命,等王妃回来,会让你们三个给我陪葬的。”
丑丫那不要命的愤怒样再次吓得三人不敢多言,那个被打了脸的丫鬟赶紧爬起道歉:“对不起,丑丫,刚才是我们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背后说王妃的不是,您千万别去跟王妃说,否则王爷会真杀了我们的。”
“呜呜呜丑丫,我们错了,我们嘴贱,我……我们给您磕头,求您不要告诉王妃!”
想到昨日在前院发生的一幕,三人立即惊慌失措的跪地道歉。
丑丫见她们如此,也不再揪着不放,整理整理凌乱的衣裙,冷冷的瞪了地上三人一眼,早就想这么干了,主子脾气好,心胸宽广,她是到不了那个境界,虽然嘱咐过不能在王府胡来,只要是不太难听的话她都能充耳不闻,可什么‘说不定正想方设法脱光衣服勾引江公子呢’‘就她那样,脱光了也还是头大肥猪’‘果然如传言那样,蛇蝎心肠,一来就差点让王爷杀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