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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自有爷来宠 完结+番外 (女娇萝)



“在下可以送一些仆从给县主。”说着姜生籁锐利的目光直逼宁锦容的眼眸。“不知县主,可否割爱?”

宁锦容不怕死地迎上姜生籁的目光,反正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同归于尽呗!她也知道自己的思想很危险,可她控制不住体内的尸吊丝之气。“那公子又何必要本县主割爱?寻常的仆从,本县主也可以送你十个八个,本县主还可以送你几个心口不一的仆从,有没有很惊喜啊?”

姜生籁的双手拢在袖中,冷硬的侧脸向着宁锦容,“县主的胆大,确实叫在下又惊,又喜。只是接下来,在下会让县主更惊,更喜。”

宁锦容的眼皮子跳了跳:“……”

嘤嘤嘤,能不能从天而降一个大帅哥英雄救美?比如我这个美。

然而,并没有人听见宁锦容的心声。途中马车不曾停下,周围的嘈杂声也逐渐微弱,马车有些颠簸。宁锦容掀开车厢窗户的帘子,便看见外面寸草不生,但是一见对面那人兴致缺缺的模样,宁锦容识趣地闭了嘴。

约摸一刻时,马车停下,帘子被车夫撩起来,“主子。”

这是哪个主子哦?据她所知京城里的权贵她至少能猜出一半来,可她的弃文里没怎么记叙一个白衣飘飘的大佬啊。剧情君这个小婊砸又开拓新戏了,这接踵而来的惊吓她承受不起啊!

“县主,请。”白衣公子看向宁锦容。

宁锦容也没必要在这时候闹,她掀开帘子打了车夫一脸,没必要并不代表不会,她偏是要闹!她掀起帘子,看向车厢里的白衣公子,“来,本县主亲自给你撩帘子。”

“在下之幸。”白衣公子仍是波澜不惊。说完便弯腰从车厢里伸出脑袋来,宁锦容手上用力将帘子甩过去,“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手有些抖呢。兴许是被公子给气的吧,这样说来,公子还真是活该呢。”

怎么没给他脸给打歪喽?

宁锦容不顾车夫杀人的目光,走到车辕的另一边,将心善给扶了起来,心善机灵的将以往的称呼换了,“县主,奴婢无事。”

宁锦容睨了心善一眼,“有没有事可不是现在说的。”

闹完了她还无辜的眨巴眨巴眼,迎风做一朵小白花,她用手挡住嘴巴佯作不好意思,“本县主一不留神,竟说了出来,公子不会介意的,哦?”

“在下介意了,小姐又待如何?”姜生籁扯开帘子也站在车辕上。

车辕上有三个人着实有些挤,宁锦容又坐上车辕,自己慢蹭蹭的滑下地,然后答道:“不如何。”

心善与宁锦容跟在白衣公子的身后,车夫走在后面,防止宁锦容二人的逃跑,四个人穿过一小片荆棘,有些倒刺刺入宁锦容的肌肤,或是刺破她的衣服扎入她的手臂。

“县主见谅。”姜生籁回头便看见宁锦容娇嫩的肌肤上沁出点点血迹,他像是迎合人情世故一般,语气中没有半点歉意。

宁锦容也知晓此人多半是冷心冷情之人,还是忍不住学着他的口吻问道:“我若不见谅,你待如何?”

走在最前面的白衣公子顿下脚步,“不如何。”

宁锦容缄默不言,跟在白衣公子身后,荆棘之后入目的便是一座华丽的府邸。有钱人啊,富贵开创了他们的想象力以及创造力。

宁锦容跟着白衣公子进入那府中,外围并没有什么惹人眼目的东西,只是越往里走,越叫宁锦容惊叹。这院中长了一排常青树,中间了个很大的池子,池里的后面有一座玉象雕像,玉象的鼻子向下弯曲,里面不断地喷出水来,浇在含苞待放的荷花上。

这里可没有现代那么高科技,宁锦容走到后面才发现,原来玉象雕像的鼻子开通了一个石道,石道呈圆形,一端在上方进水,一端在下方放水。

后面有人在不断地往上方石道里面浇水,池子里的水多了,便打开下面的石道放水。

宁锦容不由再次感慨,富贵,开创了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在下姜生籁,岭南王二子,不知县主对此处风景可还满意?”他自报家门,也间接表示了对宁锦容的友好。

宁锦容装作听不懂地样子,忽视他的前半句,“满意至极,京中还无如此稀奇的景致,公子好兴致。”

“既然如此,便请县主屈居几天了。”姜生籁听言,道。

宁锦容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思来想去也就与钟离有关,她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愿割爱。“公子若是非要子良不可,这算盘是打空了。他是何人,想来公子与我一般心知肚明,又何必强求?”

钟离是何人?隐世巫族的少主,还是一个将来灭世的反派终极大boss,她想不知道也很难的好吗?

宁锦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钟离拱手让给心怀不轨之人,若是他要娶妻生子什么的,宁锦容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县主再思虑几番。”说完姜生籁便不再逗留。

第四十章: 华胥

薛临时知道宁锦容不见了,先是招来守在暗处的暗卫询问一番,发现那些暗卫都在原地昏死过去,他是彻底坐不住了,“搜,暗地里去搜,将最后见过县主的人通通带去审问。”

“是。”洛达点头,一声应下。

薛临时打开书案的暗格,里面是一叠机密公文,还有的便是宁锦容的一只泪滴耳坠,他莫名的有些心慌,像是有一股水流堵在心田冲不出来。

四日后。

不知不觉四十八个时辰过去了,薛临时的眼下有一片明显的青色,他胡子拉碴的没有清理,眉心都被倦意占领。泪滴耳坠被他放在手心摩挲的有些发亮,可能让它熠熠生辉的人却没有回来。

洛达见薛临时愈渐憔悴,擅自做主的在薛临时的饭菜里洒了一些安眠的药粉,薛临时那天吃完便回房睡了会儿。

赵椽看得很是心惊:“王爷醒来,你想好会怎么样吗?”

洛达有些自暴自弃:“再这样下去,王爷的身子就要垮了!旒城的事情算是一个开端,朝中正乱,王爷若是有什么事又是你我能担得起的?我先前还觉得宁县主是个好姑娘,她怎么那么能来事儿呢。”

“主子的事情,不是你我能置喙的。”赵椽抱剑,冷着一张脸守在薛临时的房门外。

洛达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被罚怕了?我倒是不怕,不就是再去一趟旒城吗,万事开头难,我都去过一趟了,也没啥好怕的了。”

赵椽与洛达二人在门外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薛临时却是睡得极不安稳,他又被梦靥缠身。

亭亭玉立的桃树突然拉长了枝丫,捏曲着疯狂地将那块石子砸在地上,那枝条好像是抽在他身上一般让他心惊。梦啊,人心底最真实的写照。

薛临时突然醒了过来,这梦究竟是什么意思?那株桃树与石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薛临时百思不得其解,他曾问过开原大师华胥引景,大师道是答案已在心中,与宁锦容有关的,与他也有关的,不然为什么心跳不听话呢。

薛临时仰面看着屋顶,眼中像是有一个漩涡一般将万事都吸引,他藏匿在锦衾里的手不由握紧,宁锦容,一定会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在他下决定的那一刻,先前所有对宁锦容反复无常的感情,都成了笑话。薛临时在锦衾里的手握紧,忍不住轻笑出声,却无端的让人感到诡异。

洛达在外面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在薛临时的笑声逐渐熄灭,他以为要迎来更惨烈的责罚的时候,屋里传来薛临时的声音,“下不为例。”

洛达仿佛是死里逃生一般的高兴,“是,属下知错。”

“王爷,有人找出些线索。”赵椽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洛达,随即转移目光。

薛临时起身换了件衣裳,便亲自去审问。

再说宁锦容,她在那院子里相安无事的待上几天,几乎天天都要闲得与守在府门口的小厮闹的剑拔弩张,“让开!”

小厮冷着脸,这些天他也摸出些这姑娘的脾性,欺软怕硬。“公子不曾下令,您不能出去。”

宁锦容头疼地厉害,自从她住进来,就再也没见过姜生籁。姜生籁也派遣小厮过来问宁锦容的意思,她当然是一口咬定不割爱了。

“公子吩咐了,除了不让您出府,其他的地方都随您去。”小厮弯着腰赔着笑。

宁锦容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杏眸中涌现出精光,“那,你们府中没有什么禁地吗?万一我误闯了呢?”

小厮看着宁锦容的眼神明显不是怕误闯禁地,只怕她就是故意要闯,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咱府邸就是个禁地,您就身在其中。”他怎么敢把禁地给说漏了,万一这小姑奶奶非要去闯,借他十层皮子也不够被剥的。

“那便最好了,心善,我自个儿走走,不必跟着我了。”宁锦容将心善打发回院子里,自己插着个腰在这府里乱走,她越走越偏僻,趁着没人的时候立时将自己隐匿起来,这四周定然都有暗卫,可就是有暗卫盯着才让姜生籁更加对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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