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过来。”宁锦容对着薛临时勾了勾手指。
薛临时觉得这样的宁锦容有点撩人,于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当然撩人了,宁锦容眼里的火花就快要噼里啪啦的炸开。此时她笑得多么荡漾,薛临时就会有多么的凄惨。宁锦容扬手又是一巴掌,她揪着薛临时的衣襟猝然冷下小脸,“讲!是不是去逛**了?”
薛临时接二连三的被宁锦容下面子,脸色也不由得挂不住了,他横眉冷对宁锦容。
只是薛临时还没有说什么,宁锦容先嘤嘤嘤的掉眼泪,“我干嘛要管你,我如果没有写你我就不会到这边来,我不到这边来我怎么会那么凄惨,我要是不那么凄惨我怎么会想着回去,我不想着回去我干嘛要管你,我……呜呜呜。”
宁锦容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听得薛临时糊里糊涂,但是宁锦容哭得那么凄惨着实是把他给吓着了。
薛临时拿起宁锦容的小肥手就重重的往自己脸上拍去,他不由反省自己,明明方才的医者都说了,女子月事来时会忍不住急躁或是心烦意乱,他干嘛还那么较真。
可宁锦容却是猛得收回手,委屈巴巴道:“手疼……世界上有那么多小哥哥,我吊在你一个人身上干嘛。”
又是相思醉,又是月事,把宁锦容折腾的开始胡言乱语。她本来就率性而为,而且还率性到任性自私,不然上一世也不会说私奔就私奔,说和离就拿到休书。
她凭啥要为了薛临时这个辣鸡委屈自己╥_╥
薛临时是彻底慌了,他抱着宁锦容手忙脚乱的哄着,“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好。”
宁锦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薛临时身上抹,她责怪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不管怎么样,先把锅推到薛临时身上再说。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最后是怎么完结的,反正薛临时对宁锦容的宠爱是更上一层楼。
宁锦容表示,如果每天没有药喝的话,会更好。
薛临时又是一番软磨硬泡,才让宁锦容乖乖把药喝了。整个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宁锦容早就爬上摄政王的脑袋开始为虎作伥了,整天折腾的下人们叫苦不迭。
什么今天这儿建上一个秋千架,明儿将那儿摆放一个冰雕的小仓鼠,然后再往王府的花园里养上几只拆家小能手,再不然就去厨房捣捣乱,让厨娘跟在后头收拾烂摊子。
等宁锦容的月事终于过去了,她也静下心来摸出她的小话本,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终于安稳了?”薛临时摸了摸宁锦容的小脑袋,“你折腾的本王怀疑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不禁用了。”
宁锦容理直气壮地啪啪啪的打薛临时的脸,“我折腾的都是下人吧?怎么,你这主子感同身受?”
薛临时讨好的笑着,“好好好,阿容最是乖巧懂事了,还知道心疼本王,没有折腾我。”
宁锦容摇头晃脑的继续看手中的小话本,不由感慨道:“人才啊。”这居然是一本bl小话本,不得了,了不得!
“嗯?”薛临时偏头询问似的看向宁锦容。
但宁锦容怎么可以把这个事情给暴露出去,“此话本情节跌宕起伏(她以为的女主跪了),出人意料(结果男配上位荣幸夺得女主之位),简直把我吸引的欲罢不能。”
说完之后,宁锦容又总结一句:“这本谁写的?让他多写几本。”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惊现罂粟
虽然宁锦容现在相思醉缠身,但该搞的事情她还是要搞。她合起手上的小话本,抬头问薛临时:“你派人去看看霄城那个金发碧眸的男人吗?若是他还活着便保下他。”
“好。”薛临时不问缘由,就直接应下。倒不是他有多么信任宁锦容的智商,而是宁锦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着,他也能很好的控制事态的发展。不管宁锦容搞出什么事情来,他都可以很好的把事情给兜住。
宁锦容就是喜欢薛临时的干脆不拖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赵椽进来,拱手给薛临时行礼,“王爷,昭京锡县紫花村的许多村民都出现乏力的模样,且面色枯黄或是苍白,十分消瘦,但大夫都诊不出什么来。”
宁锦容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她继续展开小话本,专心致志的看着男一男二磨人的发展。
薛临时放下手中的笔,问道:“村中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据卑职所查,村中除了几个月前住下一个陌生的,以用花瓣做糕点赚钱的人之外,并无他人。”赵椽道。
薛临时百般聊赖的又提起笔,在白色宣纸上勾勾画画,几笔便勾勒出一棵桃树的大致轮廓。“都用什么花瓣?”
“是紫红色的花瓣,有四片,是在紫花村后山长的,一直没有人看管,当地村民都觉得十分新奇。”
宁锦容这才将埋在小话本里的头给拔了起来,她深蹙着眉,总感觉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花。
“阿容在想什么?”薛临时抬了下眼皮,便看见苦大仇深的宁锦容。
宁锦容合起小话本,将小话本往旁边一放,“你们说的花,是不是花芽常下垂,而且花梗极短,花大而美丽,香味浓郁?”
“正是。”
“令人窒息的美,能引领走向毁灭的诱惑。这个是什么花的花语来着?”宁锦容五指成拳,敲了敲自己的大脑袋瓜子。她只觉得脑海中灵光闪现,“罂粟!”
她知道这种花还是在现代的时候,几个小姐妹在非主流的时候特别喜欢把爱情比作罂粟,或者将等候比作曼陀罗,因为听上去就很高端。后来一个小姐妹的姐姐给她们做了普及,详细的向她们讲述了罂粟与曼陀罗。
而给宁锦容最深刻的印象则是,罂粟花又名鸦片花,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之一,可罂粟也是制作毒品的原料。
“快把那个用花做糕点的人抓起来!”宁锦容火急火燎地就从榻上下来,连小话本不小心被她推的掉在地上也无心顾及。她赤脚站在地上,七月的天气十分炎热,而地面则是很凉爽了。“愣着做什么呀?再不制止亡国都是轻的!”
薛临时近来十分宠溺宁锦容,可听见她这般口无遮拦还是蹙了蹙眉,不是对宁锦容的不满,而是对那做糕点的人,还有对罂粟的不满。“赵椽,派人将那人盯着,再派人看管紫花村后山的罂粟花。”
“是。”赵椽应下,便转身离去。
薛临时则是弯腰将宁锦容抱起来又放回榻上,然后蹲在地上给宁锦容穿鞋,“下不为例。”
“哦。”宁锦容的乌珠滴溜溜的转,她的圆润的脚指头展开,然后将脚伸在薛临时的面前,“看,昙花一现。”然后又将脚指头给并拢。
薛临时无奈的笑,然后拿鞋子套在宁锦容的脚上,“还真是清奇的昙花。”
宁锦容将穿好鞋子的脚落地,又十分正经的和薛临时说道:“你还是快把罂粟花的事情给解决了吧,那罂粟可是做毒品的原料。吸食它可是会上瘾的,然后一点一点把你的身体掏空,等你想戒掉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其实那些村民只要有毅力,把毒给戒掉,再把毒品给销毁,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这罂粟是如何做成毒品流传到这里,这可就是个大问题了。”宁锦容捧着个小脸,煞费苦心的想着,论到华国的鸦片,那都是从海外传入的,吸食鸦片也是由海外传入的。
好像是从元朝开始有的,提取的鸦片浆汁煮熟,再滤掉残渣,与烟草混和成丸,放在竹管里就火吸食,或者仅用熟鸦片制成丸子吸食。可是这玩意儿怎么会长在大昭?
“烧!一定要烧!”宁锦容的小肥手一拍桌子,她只要想想便觉得害怕。“太可怕了。”她抓住薛临时的衣袖,“我跟你讲,我刚刚说亡国可不是危言耸听。谁知道遥远的海外还有没有国家,他们的武器是否先进,他们是不是已经蛰伏在身边。”
“阿容,你为什么会知道?”薛临时问道,他看着不答话的宁锦容,循循善诱:“阿容已经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了,为什么不愿意将你的秘密告诉我呢?”
宁锦容咬着唇瓣挣扎再三,“你让我考虑考虑。”她捡起地上的小话本,抵抗住薛临时犹如激光的目光,很怂的遁了。
之后的几天,薛临时信任着宁锦容的话,以强硬的手段力排众异,下令将罂粟花给烧毁。
而宁锦容也苦恼的考虑了几天,连觉都没有睡好,她眼底出现淡淡的乌青色,并且神色十分萎靡。
薛临时在用膳的时候看见宁锦容这般模样,只是捏着筷子的手稍微紧了紧,然后便当作看不见的模样。而宁锦容也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希望自己再逃避这个问题,也不希望会在冲动的情况之下将那般怪异的事情告诉薛临时。
宁锦容是一个在大事上很果断的人,就在她好不容易平复下内心的波澜,终于在一个大雨滂沱的时候去薛临时的书房,将一切都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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