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临时捏着宁锦容脸颊的手指一紧,便在宁锦容有些苍白的脸颊上印出几个红色的手印。
宁锦容拿下薛临时捏着她脸颊的手,反问:“那如果你穷了的话,你会让我离开吗?”
薛临时将脸凑近宁锦容,双眸深邃的看着她,眼里仿佛有漩涡,勾引着宁锦容的目光,他比宁锦容更加笃定道:“不会,想也别想。”
宁锦容这才咧开嘴,眉眼弯弯的笑了,“那你还问个什么?自己找不痛快?”
薛临时要是再看不出来宁锦容是存心给他找不痛快的,他可以自己一边傻去了。“阿容好好休息,明天继续吃药。”
“…”宁锦容抓住薛临时的大手,一脸苦瓜相,“不不不,我能不能不喝,阿时…阿时阿时阿时是屎屎屎屎…”她迅速的闭了嘴,不指望薛临时明天断了她的药,只希望薛临时没听清她刚才说的什么才好,她真的好害怕薛临时使坏让她多喝几口药,那她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本王是屎?嗯?”薛临时揪住宁锦容的肥脸颊,把她的捏到变形。
宁锦容扯着脸颊,她的嘴巴被薛临时捏得嘟了起来,不是微微的俏皮可爱的嘟起,是被捏得肉肉挤在一起的那种嘟起!“唔呀唔呀唔呀轻点!”
薛临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又用力捏挤了两下,他的眼眸盛满笑意,像是夜空中的星子,璀璨而又夺目。“我捏得可轻了,是小姐姐脸上的肉又软又肥,不用力都挤在一起了。”
求快忘记这个梗!就算薛临时再怎么伪装成小奶狗也改变不了他是个老狗比的事实!“唔柴噗吸呋……噗吸呋…呋…呋!”
我才不是肥呢。但宁锦容吐不出“肥”这个字,每次说到肥都“呋”的漏风。
薛临时眼看着宁锦容越来越生气,只能悻悻的松开手,虽然他真的好想再捏一捏啊。宁锦容的肥脸颊仿佛是有毒,薛临时只要捏上一捏就觉得十分过瘾。
宁锦容只觉得两腿之间有液体滑下,当即就紧张的汗毛耸立,她炸毛一般的指着门口,“出去!”
薛临时觉得自己的玩笑并不过分,可宁锦容却是突然的气急让他有些慌张。梁兆庆不是说了吗?小姑娘家的生气千万别拖着,一定要死皮赖脸的先让小姑娘气消了,然后再滚乀(ˉεˉ乀)
“方才是我过分了,阿容别生气嘛。”薛临时故意低哑着声音,拖着尾音。
宁锦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下体的液体是什么她自然最清楚不过了。可是她上一世的月事明明是年底才来的,这一世不仅提前了,还恰好在这尴尬的时候。她一边敷衍着薛临时,一边将他往外推搡,“我不气不气不气,你快出去,出去!”
薛临时耸了耸鼻子,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十分紧张的拉扯住宁锦容的胳膊,“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
他翻查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任何伤口,突然间他的动作一顿。
宁锦容以为他是想出来了,尴尬的想要无声出去,可她实在是高估薛临时了。
“阿容,你是不是害怕我担心,一口血哽在喉咙了?快吐出来!”薛临时扶着宁锦容的上半身把她拖到床沿,一边拍着宁锦容的后背,“别呛住了!”
拖到床沿……
妈哒!这个猪队友!还吐出来,你当月事逆流而上吗!这个智障!宁锦容一巴掌糊在薛临时的脸上,“出去!”
没想到宁锦容害怕他担心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感动到无法言说。薛临时含情脉脉的看着宁锦容,“那我先出去,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宁锦容好不容易把薛临时给盼出去了,“阿纤,阿纤快进来!”
站在外边不敢离去的薛临时只觉得有点心酸,阿容宁可让婢女陪着她,也不愿意让他进去陪着。
“县主有何吩咐?”阿纤挽着手站在宁锦容的床边。
宁锦容即使活了三世,这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一张老脸,她声细如蚊的说道:“拿一身干净衣服来,还有,还有月事带……”
阿纤明显的怔愣了下,随后便化开一抹笑颜,“奴婢这就去。”
薛临时看着阿纤空着手出来,又拿着衣裳和布条进去,愈发笃定宁锦容是哪里受了外伤,可宁锦容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薛临时越是想着越容易钻牛角尖,他左思右想觉得宁锦容太不信任他了,受伤也不愿意告诉他。
就在他反复在门外走来走去之后,凭着一腔孤勇违背了宁锦容的话,他推门而入,几个阔步便走到屏风后头,看见正在褪下衣裙的宁锦容。
宁锦容呆愣地看着薛临时,气得有点发懵,她上前两步就赏了薛临时一个脆脆的烧饼,“流氓!土匪!无耻败类!滚出去!”
薛临时大受打击的偏开头,然后在宁锦容的怒视之下又默默的出去了,就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好过怎么可以让别人能好过?于是他去梁府把泡在莺莺燕燕堆里的梁兆庆也拎了出来,还顺手牵走一坛好酒。
梁兆庆也是很无辜,他明明应该在美女温香软玉的怀里,为什么要跟这位薛大爷来到蚊子满天飞的郊野!“兄弟,你这又是咋了?”
“阿容受伤了,可她不愿意告诉我。”薛临时一脸落寞的把酒坛的红布给扯掉,然后仰头就是一口。
“翁嗡嗡……”蚊子妖娆的围绕在薛临时与梁兆庆的左右。
梁兆庆挥手便将蚊子群给挥散,他一边说道:“她担心你会担心她,这不是好事吗?”
他还有些担心说话的时候把蚊子吃进嘴里……
薛临时仰口又是一口酒,“可是她不信任我。”
梁兆庆也没空闲赶走蚊子,他连忙抢过薛临时手中的酒坛,这位兄弟三杯倒,再给他喝上一口,他们俩今天晚上都得风餐露宿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世上小哥哥千…
“那你还想咋的?本就是矛盾的两件事情,你既享受她的担心,又想要她的信任。”梁兆庆没个好声好气的说道,“她到底伤着哪儿了?你鼻子那么灵,没道理闻不出来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她身上,而且若有若无的。”薛临时想要夺过梁兆庆手中的酒坛,酒坛却被梁兆庆抱的死死的。
“别抢!”梁兆庆把酒坛死死的抱在怀里,他仿佛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你说,那腥味儿是若有若无的?”
“嗯,你知道她伤着哪儿了?”薛临时眼前一亮。
梁兆庆掂量着用词问道:“她芳龄几许?”
薛临时警惕的看着梁兆庆,他厌恶的看向这个花花公子,“我们家阿容岂是你能肖想的?”
“我有那么多胸大腰细臀肥的大美人儿不去宠幸,做什么惦记你家小姑娘?”梁兆庆觉得薛临时的目光真特么的刺眼,这个人竟然为了小姑娘抛弃兄弟。
薛临时轻咳一声,转移开目光:“十四周岁。”
“她先前是不是身子不太好?”梁兆庆问道。
薛临时迟疑的点了点头。
梁兆庆这才可以确定宁锦容是如何流血的了,想他成天泡在美人怀里的人,怎么会有薛临时这么个纯情的兄弟。梁兆庆拍了拍薛临时的肩,“她怕是好不了了,你快去准备后事吧。”
“她究竟怎么了?”薛临时紧逼梁兆庆。
梁兆庆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然后又摇着低下头,“桃红今早与你家小姑娘的情况一般,如今,我已经不能再拥抱她……”
他这话说的颇有歧义,可是把薛临时给急坏了。薛临时拎起梁兆庆的衣襟,“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梁兆庆依旧是一言不发,唉声叹气的落寞的低下头,竟比薛临时方才的落寞更甚。
薛临时急得一把掐住梁兆庆的脖子,“说还是不说?”
“咳咳咳……是,是月事!”梁兆庆扒拉着薛临时的手,“你不用担心的啊,要是不来月事那才是出了事呢。”
薛临时松开梁兆庆的衣襟和脖子,轻咳一声便后退一步,只是耳根出现可疑的红色,他淡定的说道:“既然如此,本王更不应该把她一个人丢在王府了。”
他说完便脚尖轻点,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神秘又撩人的夜色之中。
但是……“你踏马的回来!”任梁兆庆在蚊子群中张着多么大的嘴巴喊道,薛临时都不会因为他而回头。而更凑巧的是梁兆庆他爹怕梁兆庆生事,悄咪咪的在他的酒里下了点药,让他的武功尽封,所以,他只能苦哈哈的喂一夜蚊子咯。
而薛临时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医馆询问女子月事有何需要注意之处。如果不是他耳根的两抹红色,大夫还真以为他心无旁骛呢。
大夫摸了摸白色的胡子,“夫人好福气啊。”
“哼~”薛临时傲娇的一哼声,甩甩袖子便回了王府,他看着已经换过衣裳的宁锦容,目光有些闪闪躲躲的。
而宁锦容闻到薛临时身上那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心里的怒意直线上升即将爆表。可是输人不输阵,就算世界毁灭她也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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