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家具我不稀罕,现在就搬出去。”
三婶咬牙切齿的说:“你吓唬谁呢?上了几天土匪窝,就带回来这么一身痞气。你看看你这样子,活脱脱一个贼婆子。”
陆晚星懒得和她争辩,握着短刀指挥着陆成文,陆成武,“二哥,三哥动手啊!还等我扔出去?我没你们力气大,搬出去可就不一定是整件东西。”
“扫把星,你眼看就要嫁人了,还占着房子干啥?”陆成武气冲冲的说,“我们辛辛苦苦把房子收拾出来,可不是给你享用的。”
“对,小武说的对,要是搬走,我们把房上的茅草也掀了。”陆成文跟着在一边起哄。
他们也就是装腔作势,想要把陆晚星吓跑,陆晚星都把他们哥俩的把戏看透了,完全不搭理他们,直接跟着三婶说:“三婶,把房子修缮了,我感激。要是因为不让你们住,掀了茅草,也没关系。阿嚏!反正我就是那么住过来的。”
她打了个喷嚏,眼圈都红了,揉着鼻子。
三婶显然气了够呛,但看她手里的刀,心底发毛,招呼着两个儿子说:“先别收拾了,我去找你奶奶说道说道。”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陆晚星收了短刀别在腰上,跟着三婶后边。三婶恨不得脚底生风,这平日里看着娇柔的丫头,突然拿出一把刀来,她可是害怕,陆晚星这一段时间就反常,万一真的做出什么事,咋办啊?
她俩出门雨已经停了,刚好大伯请了刘大夫进门。
三婶跟着打了招呼,一同往陆老太那边走。四婶在厨房看见,也擦了手跟过来。
这下陆老太的屋子里可是热闹。大伯一看都是一圈女人,就闷闷的没有跟进来。
刘大夫给陆老太把了脉,又翻翻眼皮,看看舌苔说:“这气色好多了,再吃两副药就能痊愈。”
又拍着马屁的说:“嫂子,你家两个孙女说是剿匪有功,县太爷有赏呢!你可真是有福气啊!”
陆老太两眼放光,精神又提起好几分的问:“是吗?我还没听说。这有什么福啊,是孩子们命大。”
给陆老太看完,又给四婶把脉,等了半晌刘大夫才说,“这是喜脉,老嫂子这是双喜临门啊!”
陆老太更加的喜上眉梢,可是四婶却不那么高兴,幽幽的叹着气。
“阿嚏!”陆晚星忍不住打着喷嚏,刘大夫侧目看着她,很是关心的问:“五丫怎么了?坐下让我看看。”
陆晚星对他的第一印象可不怎么好,看他就是色迷迷的,十分抗拒他的接触,把手背在身后说,“我没事。”
陆老太还以为她是心疼诊费,慈爱的说:“傻孩子,快点叫你刘爷看看,有什么毛病抓紧,别耽误了。”
三婶站在刘大夫的身后,也好言劝道:“五丫,趁着刘大夫在,就好好看看,别担心,你们看病的钱,三婶还是给出的。”
此言一出,四婶的脸色更加不好看,擦着手站起来说:“娘,刘叔,我还有活没干呢,我先走了。”
“老四媳妇,你最近别劳累,注意点身体。”刘大夫急忙说。
陆老太也很是关心的说:“老三家的,这阵子少给老四家安排活,等这胎气稳定了再说。”
三婶看样子也挺高兴,笑眯眯的答应下来。
刘大夫看着陆晚星,仔细的打量一番,捋着胡须说:“五丫这气色不怎么好,过来我好好看看。”
陆晚星还是不愿意,陆老太咳嗽两声说:“就是号脉,又不是给你灌药,你怕什么。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出头。”
三婶可没觉得她不出头,耷拉着嘴角满心不快的看着。
陆晚星犹豫了一会儿,坐到炕沿边把手伸了过去。
刘大夫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不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就丰富起来,一会儿比一会儿的蹙眉,过了好半天,又换了另一只手。
陆晚星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有什么大病似地,心里也有点紧张。
看着刘大夫收了手,陆老太急忙问:“咋样?严重不?”
刘大夫沉吟了片刻,撩起眼皮看着陆晚星说:“这孩子的病有点复杂,是不是月事之前会乳-房胀疼,月事的时候会腹痛?平时手脚寒凉?”
几人都看着陆晚星,陆老太是愧疚,三婶不知为何有点得意。
刘大夫说的症状都对,无殇以前也这么问过,因为她是寒性体质,身体里寒气重,陆晚星点了点头认了。
刘大夫微不可见的扯了一下嘴角说:“这毛病都是子-宫里有於堵,要是不及时排出去,以后会影响生育。”
陆老太是脸色大变,急忙说:“大夫你想想办法,这五丫这么小,以后还要给郭家开枝散叶,可不能有这毛病啊!”
陆晚星有些疑惑,无殇的医术那是有目共睹的,可没说还能子-宫排淤。这刘大夫八成是有什么鬼主意。
刘大夫还很为难的四下看看,压低了嗓音说:“这个排淤要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用药太慢。她这也病了不少时间,吃药效果不大。”
陆老太紧张极了,“那怎么办?”
第一卷 第261章
第261章
刘大夫扫了一眼陆晚星的脸蛋,趁机说道:“我有一套推拿的手法,专门治这种病,就是推拿的时候有些疼,这手法是独门,又不方便给人看见。”
陆老太和三婶信以为真,探寻的互相看着,陆晚星心底暗笑,老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上次给她号脉之后,意犹未尽的捻着手指,那个小动作被陆晚星瞧见,就觉得这一定是个老色鬼。
果然,现在说出独门的推拿,还要排子-宫的於堵,不就是要制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他还是个大夫,为了治病,家里人也不会有疑虑。到时候他上下其手,女孩子为了颜面也不会说,性教育的匮乏,让受害人甚至都不会想到这老东西在猥亵。还以为是真的治病。
真没想到这老色鬼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了。
陆老太和三婶交换了眼神,便问:“大兄弟,这推拿多少钱一次,大概要多久啊?”
刘大夫看有门道,故作深沉的说:“咱都是乡亲,一次就二十文钱,半个时辰。看五丫病情的轻重,轻的两三次就好了,重的也就是七次以内。”
“那行,”陆老太咬咬牙应了下来,“这病什么时候方便治?”
刘大夫又有点为难的说:“这手法,当时学来的时候就不让当人面使用,”他左看右看,看着西屋敞着的门说:“要不今天就在西屋先给她推一次,你们看看效果。”
“行!”陆老太答应下来,又嘱咐三婶,“去看看成材在家没?”
“没在!”三婶看都没看直接回道。陆老太也没多想,就请刘大夫领着陆晚星过去。
陆晚星明知道这刘大夫心存不轨,可陆老太不知道啊!她现在拒绝就会被当成不懂事,她倒想看看这老东西会怎么做,趁机拆穿他的本相,也是为民除害。
这么想着,她便跟着刘大夫去了西屋。
别看陆成材那么缺德,可他住的西屋却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估计都是陆老太拾掇的。
进了门。刘大夫随手把门带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五丫,别害怕,一点都不疼。”
陆晚星听他苍老的嗓音就犯恶心,假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刘爷,怎么推拿啊!”
刘大夫眼神闪着贼光,有点急切,按耐住那点急躁慢悠悠的说,“你先把外衣脱了,把小腹露出来,我摸摸於堵在哪?”
陆晚星扯着衣服带子,懵懂的问:“就露出肚子吗?然后呢?”
“五丫,听话,先把外衣脱了,爷爷就告诉你然后怎么做。”他用着连哄带骗的口气,在他的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来一些油脂抹在手上,看样子真是要按摩。
但陆晚星又不是十几岁,她见识的就多了,按摩,按的是哪里可就不一定。这个老色胚,说不定用这手段糟蹋了多少人。
她倒是要跟他玩玩。
看见陆晚星不为所动,他一脸慈爱的说:“五丫快点躺倒炕上,爷爷下手很轻的。”
“是吗?真的不会疼吗?我很怕疼的。”陆晚星磨磨唧唧的就是不动弹。
刘大夫手上涂了油,又激动的拿出两个药丸一个含在自己嘴里,另一个递给陆晚星,“吃了,吃了推拿才有效。”
“嗯?爷爷怎么也吃?”陆晚星装出乖巧的样子问。
“这活很费体力,你快吃。”刘大夫浑浊的眼底闪着幽光,看着她接过药丸扔进嘴里一骨碌的咽了下去。
刘大夫看的眼光炙热,转回身又在药箱拿东西。
陆晚星在嘴里把药丸吐出来,藏在袖子里。
刘大夫转回身露出一脸奸笑的说:“五丫,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热啊?”
“嗯!热,刘爷这是怎么回事啊?”陆晚星摸着自己的小脸,又摸摸自己的脖子说:“不舒服啊!刘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