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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小铃铛在我耳边不满的嘀咕:“十四贝勒喜欢格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不说,晚不说,现下倒说是格格的不是了。”

我皱了下眉,用眼神制止她不得胡说。

十四贝勒诬陷四爷下毒,假意卧病不起,既免去此次的出征又除去四爷,一箭双雕。德妃明着要四爷主查后宫纵火一事,实则要逼四爷和十七阿哥反目。而四爷明明握着十四贝勒的软肋,却乖乖的被十四贝勒的诬陷入狱。演得一手好戏,原不过是以‘入狱之困’解‘反目之困’。他手里紧握着十四贝勒的罪证,随时准备绝地反击!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十七会弄丢了证物。康熙看似被我说服,但他的心里未必不明白。一道看似‘赏赐’的圣旨,几乎提拔了后宫所有人的位份,却偏偏对德妃只字不提。此消彼长、敌强我弱,康熙这一刀是砍得不声不响,直往肉里去了。

经此一事,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单蠢无知。这个看似平静的皇宫,处处暗藏杀机。这些从一出生,就为着荣耀、尊卑、地位、权利奋力厮杀的人,他们的城府之深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我的张牙舞爪相比他们的不显山不漏水,是多么荒谬和可笑。就像一个穿着尿布的三岁小屁孩在一个全副武装的成人面前做戏。

但是,没有关系。小屁孩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只会慢慢老去。

待九贝勒和十王爷走后,我责道:“越发的没规没矩。我常道:祸从口出。遑论得意了,尚需谦逊忍让,现下沦落,更需小心谨慎。你记住,话还没有说出去,你还是话的主人,话一旦说出去,你就会沦为话的奴隶。”

小铃铛知错,抿着嘴不敢接话。

我心下一软,道:“行了,快回去吧。这是非之地,莫要沾染了晦气”。

小铃铛俯首道:“奴婢知错了,求格格不要赶奴婢走”。

“哪儿的话,我怎么会赶你走呢?”我道,“你也不要再管自己叫奴婢了,遑论我平日里就不曾将你做下人看待,现如今十七阿哥更是认了你做妹妹……”

“不管奴婢是什么,格格永远是奴婢的格格”。

我心中感动道:“乖,不许耍性子。我此番是有要事要吩咐你去做。”。

小铃铛敛了神色:“格格有何要事,奴婢自当上刀山下火海……”

我道:“没得那么严重。你只需上钱庄看看我的户头上还有多少现银,全都取出来。屋子里但凡是些贵重的东西,都拿去变卖了。”

小铃铛:“这……”

我道:“记住,要现银一次付清,不许对方赊欠。至于那些先前拖欠的债款,除了老人妇孺或家中独子,全家老小全指望着他一人过活的以外,其他的限三日内清还”。

小铃铛道:“格格,这是为何?”

我叹道:“打仗打仗,打的就是钱粮。我愿倾尽我全部的财力助他,哪怕是轻如鸿毛。可但凡是多一线希望,我也想他胜!”

小铃铛喜道:“是!”

我又道:“见到了李大人,就说我要见他,让他想法子来这里一趟”。

小铃铛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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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重重,夜阑更深。世态炎凉,唯有月色入户,带来一点光亮。

我双手抱膝蹲坐在草垛上。月光凄迷,一如我内心的清冷。“十四弟此行本来大可不必去了,如果不是她……”,十贝勒的话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响起。往事如电影般在我脑海回旋。

原来十四贝勒是想借雪花燕窝粥一事,一来除去四爷,二来借机称病不去。而我,究竟都做了什么?是我在一步一步亲手将他推向了深渊。

可是我倘若不做……我闭了闭眼,觉得头越发得疼了。我究竟该怎么办,苍天啊,我究竟怎样做才是对的?

越想越乱,越想越繁杂,不禁昏昏睡去。睡梦中,忽一条棉被当头罩下。未及反应,无数拳头,无数双脚从四面八方如雨点般落下。

就在我快背过气去的时候,听到有人道:“行了,不要把她打死了”。

第二天,司狱大人笑问:“呦,格格这是怎么了?格格莫不是遇到鬼了?这牢狱里确实是阴森森的,有的是不干不净的东西。幸而下官这里有些伤药,格格备着些,以防有个好歹”。

“放心”,我重咳了几声,胸口隐隐作痛,面上仍是谈笑风生,“死不了,只是被几条不长眼的狗咬了而已”,几个字因故意加重,喷了司狱面脸的牙血。

司狱恨恨的抹了把脸,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将药留下。

当晚却免不了又是一顿胖揍。

隔日,司狱领了大夫来,眉宇间含着一丝讥诮,讲话仍是恭恭敬敬:“再下瞧格格这几日睡得不安生,特地请了大夫为格格治病”。

我想笑,却扯的脸部生疼,我想靠着墙,又疼的直起身。我强忍着要开口说话,声音却因为过度的疼痛显得有些费力:“你可知道我虽是带罪之身,可这牢房却是我自愿请罚的。什么时候想出去就可以出去,你不怕我出去之后饶不了你吗?”。

第六十八章 命如草芥

司狱面上含笑:“格格要是想走,早就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深喘了一口气:“你我无冤无仇,你又何苦趟这趟浑水呢?”

“无冤无仇?”,司狱冷声嗤笑,咬牙切齿道,“格格真是贵人多忘事,如若不是你,我的女儿又怎会下嫁给一个丐帮头子!”

“呵,原来你是殷素的父亲”,我冷眼睇他,“那你还不谢我给你找了个好女婿”。

“放屁!”司狱怒目圆瞪。

“放肆的是你!你可知道当今众皇子中皇上最宠爱谁?”

“自然是奉旨代君出征,讨伐妄阿喇布坦的大将军十四贝勒”,司狱哼声道,“可是下官清楚的很,这打仗少则也要个三五九年的。只要保证你不死不残,这些个外伤,等十四贝勒回来,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沉了一下:“这也是九贝勒和十贝勒的意思?”

司狱没有回答只是摸着两撇八字胡笑,我却已明白了九分,如若没有他们的默许,他又哪敢这般明目张胆。而鄂伦岱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否则,纵然他们对我如何的不满,也决不敢驳了他的面子。看来,但凡是我在这牢房之中多呆一天,则多一天的不得安生。

第三天晚上,打手照例前来,我蹭的从草垛上坐起。

狱吏骇得退了一步。

我却只是慢条斯理的扯了被子盖在头上,“打吧,痛快点”。

任是拳打脚踢,我也只管咬着牙,闷不吭声,直到他们打累了离去。我脸肿得睁不开眼,却仍强道:“你们就这点本事了吗?就算你们不累,我打得也乏了”。说着侧了身就睡了。

狱卒紫胀了脸,却发作不得。

第四天,换了腰刑。

他们吊着我,绑着我的手,用竹架子夹我的腰。

司狱:“格格,你可想清楚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格格还是趁早出狱去吧”。

疼痛从脊梁骨一节一节贯穿,直窜脑门。极冷的夜,极单薄的衣衫,额头却布满了细细的汗。我睁开昏沉沉的眼,咬着牙说:“好,挺好”。

司狱气得直吹胡子:“拉,给我狠狠的拉!”,又说,“格格要是觉得痛,就喊一声,我可以马上就放格格出去”。

“啊——”,我差点惊呼出声,只觉气血上涌,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嘴上却仍不叫人小瞧了去:“轻,太轻,你们这是挠痒痒吗?”

“再给我拉!”司狱忍不住要亲自动手。

狱吏:“大人,再拉只怕……”

司狱气得发抖,却也只能恨恨的丢了绳索,毕竟不敢闹出人命。

我看着他,冷声长笑,却涌出满嘴的咸腥。

……

第十天晚上,我已是站都站不起来了,我是被两名狱卒拖着出来的。

一名狱卒看不下去道:“真的还要罚吗?”

司狱看了看我道:“只要你说你不想在这儿呆了,我一定放你出去,立刻、马上放你出去”。

连狱卒也忍不住劝,“格格,走吧,这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虚弱的笑了,缓缓阖上了眼睛,一副听凭处置的模样。在这里,至少我还能活着,出去,便是死路一条。

司狱皱了下眉,挥了挥手。

狱卒叹了一口气,缚住我的双脚,将我倒挂在悬梁上。

刚开始,我只是觉得麻,从脚心麻到头皮,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每一根毛发,都在发麻。后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骼都在痛。后来,就只剩下晕,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想不了,除了晕还是晕。

司狱道:“这滋味不好受吧?放心,保证你无一点损伤”。

我被他的声音惊醒,方才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好似有一刻时间是昏睡过去的。我缓过神来,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好的很,好的很,还有什么招子全使出来吧,难道你就只有这点能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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