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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 (大头蛙蛙)


  谁知话一说完,老板脸色就变了。
  “你……你怎能直接提起这个人的名字!”老板颤巍巍地指着岑言,但声音却很小,仿佛不敢让别的人听见,“你可知这样,会给我惹来杀身之祸。”
  岑言:“……”
  岑言:“这么严重?”
  老板被吓得不轻:“你快走吧,别在我这里提起这个名字。”
  说完又是害怕又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走吧!快走吧!”
  看样子是绝口不提啊……岑言有些失望地转身离开,不过既然连个客栈老板都知道,看样子在武林中一定很出名了,那到时候再找个人不说名字的套套话就行了。
  走出客栈,外面寒风阵阵,是刺骨的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具脆弱的身体呀。
  有些无奈地搓了搓手,全身都冷得不停发抖,她在小镇中转悠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家成衣铺。
  选了件深灰的斗篷,问了价格也是合适,便高兴地付了钱,然后将这斗篷裹在衣服外,带上连着的兜帽,果然暖和了不少。
  正准备离开,抬步的时候还在低下头看脚下的门坎,却不想一阵大力朝她袭来,她下意识想躲,但这人速度极快,她的动作没能跟上反应,直接被这股大力抵到了墙上。
  脊背撞上生硬冰冷的墙壁,她疼得皱了皱眉,挣扎了下,可这个人将她抵在墙上的手肘就像一块压在身上的铁,沉重并且纹丝不动。
  “还想逃?”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人应是离自己离得很近,随着他说话,岑言感觉到带有男人气息的灼热呼吸一下喷在了脸上。
  她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却在对上那双眼睛后嘴唇一抖,想说的话便什么也说不出了。
  即使这双眼睛不似童时那般圆滚滚,像是受过挤压一般变得狭长微挑,也不如之前黑不溜秋浓深如墨,而是呈偏淡的褐色,往深处望去,更似有流光在清澈透明的水中化开,让人一时感觉仿佛落入了这潭水中,再怎么使力也游不上来。
  她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是周越的眼睛。
  个子老高,身子也壮实不少。
  都长这么大了啊……
  她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自己在揉猫头,却不知道现在摸得是老虎头
  瑟瑟发抖


第48章 隔着囚栏
  岑言又一次进了地牢。
  上一次还是她为救周越杀了千余人单枪匹马地闯进去, 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被周越关了进来。
  “我还是劝姑娘能识相点, 早日将铸剑图交给我们, 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到时候这么漂亮的身子弄得破破烂烂可就不好了,”将她关进来的那位人妖兄弟手里掂着一把鲜艳的羽扇, 掩在嘴边, 声音尖细。
  岑言将才买的那件斗篷往身上紧紧裹了裹,伸出手, 哈了口热气在手掌间,又将手缩回斗篷里。
  鬼知道什么铸剑图在哪儿啊!
  “你让周越过来,”她靠在牢中四方角落坐定,懒懒道, “我有话给他说。”
  那人妖兄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得,羽扇一下从嘴角放了下来,横眉怒目,生气极了。
  “你你你…”好一会儿,他才憋出一句,“你放肆!”
  岑言歪着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如何放肆了,于是抱着认真弥补的态度,又说:“请你们教主一见,我有要事相告?”
  谁知这小哥还是冷哼了声:“我们教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你现在不过就是个阶下囚的身份,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岑言弯了弯嘴角:“万一我要把铸剑图交给你们呢?你这样不通报一声就直接替主子拿主意, 也不怕误了事?”
  人妖小兄弟一下就焉了,但他自然是不会让这些狼狈示人眼前,恶狠狠地说了句“你等着”,然后一挥羽扇快步走了出去。
  岑言又将手从斗篷中伸了出来,往上呼出口热气,搓了搓。
  真冷啊。
  而那边的周越听着右护法千愠来汇报,说是那个被抓来的女人想要见他一面有事相告,他忍不住眉头紧蹙。
  不如说只有一想到这女人,他就觉得全身上下都烦躁不安。
  白天捉住她时,她那悠悠抬起手的动作,以及柔软温暖的手拂上他发间的触感,都让他觉得熟悉得想要疯掉。
  甚至是当他一把挥开了她的手,正对着他的那双眼睛深处带着迷茫和受伤,如今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怎么都挥散不开。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个女人像自己师父。
  而他的师父,死于七年前,至今都未找到死因,即使他将当时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杀了个精光,却依然连一点线索都没能找到。
  所以说,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师父啊。
  他的师父,早就不在了。
  走入地牢,周越盯着牢中那整个身子都缩在斗篷里的女人,冷着声音开了口:“本座没时间听你废话,如果不是关于铸剑图的消息,你还是留着死后带进土里吧。“
  岑言本是将头埋在膝盖中,这具身体是真的很虚弱,以至于即使披着厚重的斗篷也止不住浑身发抖,头有些晕乎乎的,她连周越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还是周越冷漠的声音有些模糊地飘进了耳中,她缓缓抬起头,见周越站在囚栏外,阴沉着脸,目光透着漠不关心的凉薄。
  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空空的,像是在失望。
  大概是许久没听到她回答,周越不耐烦地皱起眉,岑言一阵恍惚,她总觉得时间线是错乱的,这让她想起刚收周越为徒时,他也这样很喜欢皱眉,只不过三年来,他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几乎接近没有。
  而面前这个周越的眉头拢得越来越紧,最后一甩袖子,准备转身离开。
  岑言下意识叫了他一声。
  “周越。”
  牙齿因为受了寒的缘故上下打着颤,连带着这两个字也是抖着声线说出来的,只是语调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当岑言要讲什么正事时,都会这样一般正经地叫他全名。
  周越脚步猛地一顿,回过头紧紧盯着囚栏里面蜷缩成一团的身影,像是要将她盯穿似得,不过是一个眼神,居然能从中感觉到力度之大。
  岑言有些费力地伸出手,从鞋底掏出了把薄薄的小刀,这是她早上穿鞋时发现的,估计为原主防身所用。
  扶着冰凉的墙壁站起身来,她往手腕处割了一刀。
  周围静得连从头顶的天花板漏缝中滴下的水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一滴两滴,和岑言手腕处落下的血珠声音不谋而合。
  她将受伤的手随意地搭在一旁,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只是迎着周越的目光,不避也不闪。
  “你会救我吗?”她突然开了口,“如果我死了,你想要的东西也就永远都得不到了。”
  周越脸色越来越难看,跟着他的几名属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威胁本座?”声音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怒意。
  她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血顺着手指不停地往下流:“我是在谈判啊,给自己争取个机会,也给你争取个机会,毕竟我要是死了,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周越沉着脸,没有说话。
  岑言觉得有些累,又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你想想吧,不过友情提示声,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思考,血流得多了,再怎样也救不回来了。”
  她在赌,赌铸剑图对周越的重要性,虽然这种近似威胁的方式会激怒他,但接着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会冷静下来思考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感受到麻木的手腕处有血不断涌出,然后从指尖一滴紧接着一滴往下掉,节奏很快,仿佛掉下的不是血珠,而是转瞬即逝的时间。
  终于,囚栏那方的人说话了。
  “你继续说。”
  声音是冷静下来后的凛冽,没了之前像是从两瓣嘴唇之间挤压而成、一触碰就会爆炸的愤怒。
  岑言又困又冷,她眼睛半眯着,听到这句话却是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
  “你把我放在身边,随时可以套我话,观察我,指不定哪天就能发现一些线索呢?不过倒是建议你可以尝试美男计,这么好看的脸万一我把持不住最后倾家荡产也要为你付出,啧,毕竟陷入爱情的女人可是很恐怖的。”
  说到后面完全就是乱说胡扯,像是没话找话说又似调戏。
  还没等周越说话,那边的人妖小兄弟先是怒了:“我们教主怎么可能将你这种不怀好意的人放在身边,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荒诞不……”
  “闭嘴。”
  冰凉的两个字,让人妖小兄弟接下来的话倏地被堵在嘴里。
  周越定定地看着岑言,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个场景。
  那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正值盛夏,他在院子外练剑,像是洗了脸一样满面的汗水,他师父趴在窗口看他,一整套剑法使完,师父慢悠悠地拿了张帕子出来,还没给他丝毫反应时间,便对着他的脸一顿乱擦。
  擦完捧着他的脸,随意地感叹了声:“我徒弟这般好看,练什么武啊,美男计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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