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李心悠就忍了下来,打算回到了家再说。可是,隐痛加剧,越走肚子越是不舒服,在加上冷,让李心悠很是难受。幸好她也坚持到了回到府里。
一回院子,李心悠就吩咐红星去小厨房熬姜汤。可能是懂得,去去冷,也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宋修远知道知道她今天带着人进山,早就吩咐了小厨房备好了姜汤等着她回来喝。红星刚走一会儿就带了三碗姜汤过来。
李心悠疑惑,厨娘解释道,“是侯爷吩咐的,让今后每天都早晚备上姜汤,外面实在是冷,喝碗姜汤暖和。”
听说是宋修远吩咐的,李心悠就不再说什么,让红云她们也喝了,去去身上的寒气。
一边说红云她们,一边拿起碗自己也喝,可是,碗才凑到嘴边就感觉有一股子冲鼻的气味直钻脑子。受不得这个气味,李心悠当即还没喝就哗啦啦吐了一地。
连让她反应地时间,或是往洗漱间跑的时间都没有,就那么坐在炕上吐地炕上也有,抗下也有。
她这么惊天动地一吐,吓得身边的红云、红星,还有还没走的厨娘全都吓一跳,顿时惊叫起来。
这边的声音的动静这么大,待在小书房的宋修远当然听得见,听到这边不同寻常地声音立即过来查看。一进来就见到一屋子的丫鬟打扫的打扫,帮小妻子拍扶后背地拍扶后背。
而小妻子半卧在炕上头伸着往床下的盆里干呕。
这时候的李心悠经过一场大吐特吐已经吐不出东西了,胃烧地难受,只是在干呕了。
“怎么回事,怎么吐了?”
众人让开道,宋修远来到炕前关心问道。
“没事,可能吃了冷风,所以胃不太舒服。”李心悠轻轻摇着头说道。没有说姜汤刺的鼻子难受,因为实在不想说太多了。
说话的功夫,黄英她们已经将刚才吐在炕上、地上地呕吐物清理干净,顺便打开了一点窗户,跑跑屋里地味道。
红云本来要扶着李心悠起床到里面床上躺着,这里味道实在不好闻。
宋修远看见了小妻子苍白地脸色,二话不说,连人带被地抱起往里间走。
李心悠被抱起离地地瞬间一惊,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道,“你身上还有伤,快放我下去。”
“已经结疤了,不碍事。抱你,还是可以的。”
将人放在了床上,将李心悠身上的薄被子掀开扔地上,然后,盖上了里面床上的被子。
盖完后让开位置,看着边上地红云道,“看看你家主子怎么了?”
红云一直跟着,也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二话不说上前诊脉。可是,随着诊脉脸色越来越沉,诊了一次,思考了下,又换了手诊另一只手。
而随着红云的脸色沉起,宋修远的脸色严肃起来,一眼不错地看向红云,剑眉拧起,深邃地眼里盛满了担心。
而诊另一只手的红云用的时间更长,可是,再长也有诊完的时候。
诊脉完,红云看看李心悠,再看看边上一脸沉重急色地宋修远,有些欲言又止,来回看两人。宋修远看她那样,还以为小妻子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顿时急道,“到底是什么病?你倒是说呀!”
李心悠也有些奇怪红云可不是那种欲言又止地女子,她一向是稳重又利索,怎么今天诊脉这么不同寻常。张嘴想说让红云不必隐瞒,不管什么病她都能接受。
可是,就在这时,她看红云脸色诡异地看向自己的肚子,那脸上说沉重也不是,说高兴也不是,还没想出来她怎么是这种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宋修远强势地逼迫下,红云开口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好像是、是喜脉。”
这一句说的虽轻,听在人耳朵里却是惊天动地。
李心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应验。
而宋修远则是在怔愣了一下后,不可置信地看向红云,一双眼睛里射出地光像是要把人吞噬。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样子,还有那阴森地声音,吓得在场的丫鬟,最主要是红云。本来从没怕过侯爷地,这时候无端地打了个冷颤,从心底里发出一种要是她说错话就有危险的预感。
可是,在侯爷咄咄逼人地目光逼视下她又不能不说,吞咽了一口口水,红云开口小声再次说道,
“奴、奴婢把出夫人应该是喜、脉,但是,奴婢不太敢确定。因为奴婢所学地大部分都是各种地毒药和解药,还有一些的治疗伤病。怀孕这方面奴婢虽然看过书,知道了大致症状,但是,奴婢还从没接触过,怕、、、”
ps:今天有时间再来补一章、、、
第五部分:嫁入侯府 第六百二十五章:
“奴、奴婢把出夫人应该是喜、脉,但是,奴婢不太敢确定。因为奴婢所学地大部分都是各种地毒药和解药,还有一些的治疗伤病。怀孕这方面奴婢虽然看过书,知道了大致症状,但是,奴婢还从没接触过,怕、、、”
还没等红云说完,宋修远像是如梦初醒了,立即冲着外面大喊,“请大夫,常石,去外面请城里面最好的大夫来。”
也不管这不是在外院,而是在内院,常石在外院候着当差,根本听不到他在内院这么远的喊。
不过,如今的宋修远什么都想不到了,耳朵里充满的唯一的声音就是,“怀孕了!小妻子可能怀孕了!”
喊完,回过头见小妻子空洞呆呆地表情,想到她刚才很难受地吐了,不禁抓住她的手,语气充满紧张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除了呕吐,还有没有哪里难受?刚才你还进山了,是不是累到了,还是磕碰到了?有没有想吃的?刚刚还吐了......”
本来还被这消息弄得不知怎么反应好的李心悠,被宋修远这一番碎碎念将神魂拉了回来,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宋修远,一时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别说是李心悠,就是在一旁担心李心悠身体地众丫鬟也全都惊呆了!
这,还是她们见过的侯爷吗?
简直像是突然间换了一个人。少言寡语地一个人,此时却像是如老僧般喋喋不休,一句话刚问完,后面还要重复好几次。
都说欢喜的语无伦次,可是,从来没想到这样的情绪会出现在宋侯爷身上。而且,还是语无伦次到这样的从程度,简直刷新了她们的三观啊!
“你很高兴?”
李心悠的一句话,仿佛像是按了暂停键,宋侯爷的眉飞色舞式碎碎念终于一键停止。
宋修远这时才从刚得知小妻子怀孕的巨大惊喜中回过神,看着小妻子面上并不如自己般高兴的神色,宋修远的所有神智终于回炉。
他看着小妻子脸上什么都看不清地神色,手握紧了又松开,张张嘴,看屋里还有人,突然神色又定住在红云脸色问,“你们主子身体怎么样?”
回避的意图很明显!
红云看看自家主子,再看看侯爷的样子,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就如实禀报道,“夫人一向身体健康,今天例外可能是回来地时候在山上不小心崴了一脚,可能是有点动了胎气,所以才会这样不舒服的。”说完,又补充,“这只是奴婢地猜测,具体怎么样还要请个擅长妇科这方面地大夫来看看才知道。”
一听说小妻子在山上的时候崴了脚,动了胎气,宋修远虽然竭力保持冷静,但是,眼里焦急地神色,和握紧泛白地双手出卖了他内心的焦虑。
喉结滚动好几回,看来是想问问,看看,可是,看到李心悠那深思不属的神情,还是强忍了下来。
接下来在等待大夫来的时间里气氛更是怪异,时间也就过地格外地慢。但是,即使觉得整个屋子里地气氛很不好,宋修远也不说让屋子里的丫鬟出去,他怕,怕这屋里就剩下自己和小妻子两个人后,小妻子会说出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话。
他可没忘记之前小妻子偷吃避孕药地事。
而这次小妻子能怀上,应该是那次他被下了药,然后,第二天他将小妻子房间里所有的关于药和物品全都收下去才好不容易保住的。
所以,在确定小妻子真的怀上之前,他不想跟小妻子有任何地不好争执。
好在,大夫来的很快。
请的是城里有名地千金堂地大夫,擅长妇科。
老大夫虽然一进门见到‘醒着’的侯爷有些吃惊和胆颤,但是,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地人,很快面上镇定下来给侯夫人把脉。
老大夫缕着胡子,闭上眼睛慢悠悠地把完了脉后,站起身,弓腰对着宋修远恭喜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夫人有喜了,已有两个多月了!”
虽然刚刚他听到了一次,但是,再次再听到,宋修远还是满心地欢喜,同时,心下松了一大口气。
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内心地躁动,宋修远哑声问道,“夫人身体怎么样?她刚才大吐了一回,人也不是很也有精神,而且,走路的时候还不小心崴了脚一下,这,会不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