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有天天跑步的人,不会知道,不能参加马拉松,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
夜萤以前参加本市的长跑协会,曾经随着协会的人南征北战,参加过无数半马和全马,最远的一直跑到了澳大利亚的悉尼去。
虽然没有取得什么好名次,但是最开心的是奔跑起来的感觉。至于到国外参赛,其实往往就带着半旅游的性质了。
“嗯,我试试,看看能不能联络中《酒肆闲话》的编者,不过据说他挺神秘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一定能联系得上就是了。”
端翌的话,让夜萤心里一喜,道:
“你自尽力就好。”
“哟,萤妹,你和端兄弟在谈什么呢?前面都炸开了,你还不去看看。”
说话的是急匆匆赶来的赵子获,看到端翌和夜萤坐在一起,还在地上写写画画,状似亲昵,赵子获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溜溜的。
“炸开了?怎么回事?”
夜萤听得一头雾水。
“你奶奶啊,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怒,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扔得乱七八糟的,现在正在撕棉被呢,你去看看吧!”
赵子获焦急地道。
第四百零一章可能会被烧死
夜爷爷和夜奶奶在春节后的大年初五就迫不及待地搬进了夜老二的新宅。
不过,刚开始搬来时,他们还比较老实,或许是被气派的新宅给镇住了,再加上换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他们心内也着实舒坦,因此和老二一家的也相安无事了几日。
夜萤还想着他们是不是转性了呢,或许,好吃好喝供着,他们会改头换面、珍惜眼前的好日子,不再刻意为难他们吧?
谁知道,才消停没几天,现在就发作了!
夜萤心内自有主张,也不着急,对赵子获道:
“多谢赵大哥,我这就去看看。”
端翌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道:
“我跟你一起去。”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不过,夜萤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丑的,反正,夜爷爷和夜奶奶的本性,她已经看得很清楚,端翌也见识过他们的嘴脸,所以夜萤也没有反对,只是“嗯”了一声,便打头走了。
端翌被夜萤这一应允,心内却是喜孜孜的。
他觉得,夜萤越来越不把他当外人了。
或许是大年三十那晚听到的话,让他觉得,以前都冤枉了夜萤吧,总之,他心内极为舒坦,看到赵子获,眉眼间多了几分同情之意,又暗挫挫地有些开心。
赵子获看到端翌对他淡淡一笑,那笑容里似乎意味深长,倒是有点莫名其妙,他是直爽的性子,索性直接问道:
“端兄弟,你看我这一眼,有何玄机?”
“无!”
端翌简短地答道。
然后他抬腿行走的身姿,总让赵子获看着莫名的不舒服。
就象在军营中,他曾看过一个军霸欺负新丁,得手后得意洋洋的姿势:高抬着腿,头倒不是昂扬向天,只是下巴略略抬起……
那种得意劲,或许本尊都不知道。
赵子获莫名地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呃,端翌凭什么在他面前这么得意洋洋啊?
赵子获不禁联想到方才,他跑来的时候,端翌正在和夜萤两个人低头谈着什么,状似极为亲热。
哦!或许是这样吧,端翌觉得他和夜萤更为亲热一些?
所以才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
赵子获脸上一沉,看到端翌已经快追上夜萤,他于是大踏步上前,不落后端翌之后,决不能让端翌一个人专美。
夜萤还未到前院,就已经听到夜奶奶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货色,把我骗来住新宅,还说新房子新家具新棉被地供着,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孝顺呢!万万没有想到,来是要给我们做‘扣’。你们是盼我们早死是超脱是吧?”
做扣?
什么东西?
夜萤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子获这时赶上来了,他也听到夜奶奶的哭诉,此时看到夜萤一脸茫然,不由地赶紧唤住她:
“萤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奶奶怎么会说你们‘做扣’与她?”
“什么是‘做扣’?”
夜萤一看赵子获脸上的表情,似乎此事极为严重,不由地也紧张了一下。
“哎,你忘了,十年前,村里有一户姓蔡的人家,因为‘做扣’,导致村里数名村民病倒,结果那些病倒的村民,在自家亲人枕头下、棉被里,发现了‘做扣’用的纸人。那些纸人,身体的不同部位都扎着针。
他们几家人互相一查对,发现这些村民都是那户蔡姓人家有拜访过后,才发病的。
大家又突击搜查了蔡姓人家的屋子,在他们屋内,发现了数十个已经剪好的纸人,只是还没有放到村民家。
这下,坐实了是蔡姓人家做的‘扣’。
不过,那次发现得晚了,有三名村民还是死了。
当时全村人都愤怒极了,把那姓蔡的一家人都吊到树上泼大粪,还准备第二天烧死他们。
也是他们命大,当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以的,那一家人解开绳子,连夜逃出村子,才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他们却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敢回来了。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流落到何方。
那天蔡姓一家人被吊在树上泼粪,咱们也去看了,难道你忘了?呃,不过忘了也正常,那时候你还小呐,还是我牵着你的手去的!”
赵子获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夜萤现如今白嫩的小手。
端翌看到赵子获的动作,眸子一暗,身周散发出的低气压,让赵子获有所察觉,赶紧把眼光收了回来。
不过,才收回眼光,赵子获忍不住想白端翌一眼。
得,他看她的萤妹,光端翌什么事啊?
难道他以为萤妹是他的?他还能管得了人家看萤妹?
被赵子获一说,夜萤的脑子里,这才浮现了隐隐的记忆,没错,是有一幕那样的画面。
村里人举着火把,愤怒的嘶叫着,简直象是突然兽化了一般,那些病死的村民家属,个个青筋暴起,简直要吃了蔡姓一家人。
姓蔡的在村里是独一户,因此没有倚仗,一家人被吊在树上,极为狼狈。其中最小的姑娘才五、六岁吧,一直恐惧地大哭。
不过,村里人最恨这些搞邪祟东西的人了,他们认定这家人不安好心,有所图谋,图财害命,恨不得当晚上就放火烧了这家人。
最后,还好有人提醒,既然蔡姓人家沾染了邪祟的东西,必须先去除了这些脏东西,才好下手。
否则,他们身上有那些脏东西护体,怕是烧都烧不死。
于是,村里人使出了亘古不变的乡村破邪大法:泼粪。
一桶桶脏臭的粪便被从茅坑里舀出来,然后被泼在了蔡姓人家身上。
这样的举动堪称乡村“盛宴”,因此哪怕心里害怕,不管大人小孩,大家都会相携去看。
否则,错过这样的盛宴,就失去了一世的谈资。
夜萤实则当时也是被赵子获强拉去的,胆小的她看到平素看上去善良老实的村民一直吼着“烧死他们、烧死他们”,还吓得直哭。
也亏得有人提议先驱邪祟,蔡姓一家人才没有在当晚被烧死,但是过了一夜,他们却神秘地解开捆绑的绳子,一家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奶奶凭什么说我们‘做扣’害他们?”
夜萤想起这些,终于明白为什么赵子获如此紧张了。
如若他们被认定“做扣”害人,那等待他们的,就是被村里人烧死的命运……话说,这事还真是作者君小时候的乡村经历……
第四百零二章事态严重
一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夜萤面上亦换上慎重的表情,问道:
“奶奶凭什么认定我们在‘做扣’害他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方才她突然暴怒,又掀床又要撕棉被的,我就赶紧来叫你了。”
赵子获也是一脸懵懂。
“先出去看看再说。”
倒是端翌比较冷静。
听了赵子获的讲述,端翌也大体了解到,夜奶奶说的“做扣”,大体就是类似于皇宫中极为深恶痛绝的“厌胜”之术。
作为皇室中人,端翌自是对“厌胜”之术有一定的了解。
“厌胜之术”又称魇镇之术,意思为“以诅咒厌伏其人”,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无论是宫廷或是民间,都有人利用它来加害他人。
如果哪一户人家被用了“厌胜之术”,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而天家则认为:所谓厌胜之术,实则就是借天之力改命罢了。
在皇宫中搞厌胜,无论是为了什么目的,这都是对皇帝的作为天之子神性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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