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也悄悄地躲进彩云里,不忍心在窗外继续窥视。
如果月儿会脸红,那么现在,天上的月儿肯定是粉粉而朦胧的。
只是,在疼痛过去之后,容云烨并没立刻急进,而是深深地凝视着宁凝的蓝眸。
“小东西,说好了,将来不管怎样,都要信我。既然在一起,我们就不要再分开,好不好?”他问的极其认真,甚至将身子往后退。
宁凝头晕目眩中,依然认真点头,“好的,我信你,我们不再分开。”
不管容云烨在担心什么,宁凝都不想再退缩。
我要我们在一起,至死不渝。
容云烨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宁凝,像是下定了决心,终于闭上了那双深邃的、动情中的深眸,开始猛烈推进。
刹那间,宁凝就被他激烈的狂放,送上了爱之巅峰……
她甚至来不及唤他一声,就在那火树银花处,美好绽放。
迷蒙的视线里,宁凝望着那样情动而执着的容云烨,她惊艳了……糖人耶~很久没见过了~
大家明天见~
第二一五章 妻主,您家侍君又跑啦二十九
这个男人,在情动时,竟然是美得令人铭心刻骨。
他那远离尘嚣的深眸,在此刻带着情之漩涡,越发的迷人。
似是难以自禁的欢愉与满足,将他俊美的五官,染上迷离的诱惑,令人沉迷。
神袛般的男人,终于被宁凝拉下神坛,与她沉醉在这人间烟火中。
尤其是他满足而陶醉的神情,让宁凝也跟着感觉无比满足。
是的,情爱的最欢愉处,莫过于彼此都付出和得到了最极致的快乐。
“说好了,不分开……”
“嗯,不分开……”
……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旦将彼此的心意都交付,就是形影不离地相伴。
宁凝接下来的日子,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必须每天不间断地喝汤药。
药汁虽苦,她心里却很甜蜜,因为那都是容云烨亲手为她熬制的。
这些药材,该用什么火候,煎多久,都是由他亲手掌控。
每一次,他在为宁凝煎药的时候,都像在做这世间最重要的大事业。
闲暇无事的时候,他就认认真真地在那个黑不溜秋的手镯上,镌刻花纹。
也许是受了宁凝糖画的启发,容云烨没有在手镯上雕刻花纹,而是试图将他们的故事,还原在那只手镯上。
也许上天特别的眷顾他,容云烨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很有天分。
这只黑不溜秋的手镯,到了完工的时候,居然被他雕成了!
“呀,怎么像浮雕壁画?云烨刻得真好,我在镯子上,至少能看出我们经历过的五个世界。”宁凝欣赏着镯子,可是又有些心疼。
“你那双比艺术家还漂亮的手,都磨出薄茧了。”
“如果真的心疼,那就听我的话,从此后天天戴着这个镯子,就连沐浴,都不要拿下,好不好?”容云烨就坐在她的身边。
宁凝想也不想,“现在你时时守在我身边,就连沐浴……我哪有机会拿下来啊,你这样盯着。”
说了一半,她的脸就红了。
如果说这一世,爱人和以往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似乎流氓过头了。
除了每天会去慕容鸿飞的屋子,帮他照看一下那几只鹦鹉,其他时候他都粘着宁凝,寸步不离。
他在那方面的需求,似乎相当旺盛,就连每次沐浴,都坚持和宁凝一起,并且会狠狠地要她。
一开始,宁凝也是很热情,渐渐地,她有些困惑——这不像容云烨的作风。
她知道,爱人喜欢在床笫之间,充分满足她,是人之常情。
但是像这样不加节制,就不太对劲,尤其是,容云烨绝对不是纵欲之人。
女人的心思总是细密,尤其是在面对爱人的时候。
“小东西,你在想什么?”容云烨问,却趁着她一没留神,就解开了她的襦裙,将小衫推了上去。
“呀,你怎么了?”宁凝惊慌,这才是下午!
大白天的,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容云烨其实有些心虚,可是又将她的裙摆,褪至脚踝。
宁凝想挣扎,可是腿儿被裙摆绊住,两只手被他扣在小衫里,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白羊。
“你别……别这样啊……”宁凝羞得没边了。
容云烨却低首下去,缠绵辗转。
可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
宁凝敏感地发现,他的情绪不对。
和中秋之夜不同,如今的容云烨,眉间总有一抹难以察觉的郁色。
越是在接近宁凝疑似排卵期的日子,他就做得越频密。
可是宁凝知道,他并不尽兴,甚至是带着一些犹豫和无奈,却又非得进行到底。
相对而言,在宁凝安全期的时候,容云烨就没有这般痴缠,虽然也要的频密,但会节制一些,情绪也会放松很多。
爱人在这方面,还不会隐藏自己都情绪。
“我觉得这样很好。”容云烨抚过她的睫毛,避开她的目光,“嗯……就让我这样爱你……你别害怕,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啊……”
他的动作,总是太过强势,让她集中不了意识;他的呓语又总是太过含糊,越说越小声,宁凝无法听清楚他的心意。
只能被动地,依着他的心意,顺着他的索求,继续这样任他胡闹……
入冬时,慕容鸿飞传来消息,隋向恒因为庇护莫相宜,被女王通缉,夺去了皇商的封号。
他和莫相宜在私兵的保护下,暂时逃离了女王和大国师的追杀。
女王欲将隋向恒的财富没收国库,被慕容鸿飞用宁远老侯爷的先皇御赐战甲,保住了。
毕竟按照凤斓律法,侍君一旦嫁人,其财产归自然归妻主所有,所以,女王虽然眼红得不行,却啃不到这块肥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归入宁远侯府。
这段日子,慕容鸿飞一直留在肃州整理账目,接手数目庞大的产业。
东方千秦在逃亡途中,不知道怎么就落了单,被大国师抓回。
宁凝不必多想,就知道他的日子肯定过的生不如死。
同样,她也知道,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到头了。
按莫相宜的心性,她不可能在逃亡中渡过一生。
果然,天气刚刚进入隆冬,逃到了西北玥国的莫相宜,在玥国大将军的扶持下,发动宫变,当上了女帝。
玥国多产宝马,矿产资源丰富,且地处中原各国与西方国家贸易中转的枢纽位置,女王对于这个附属小国,一向控制极严。
每年从玥国进贡的宝马、铁矿还有贸易抽成,都为女尊国带来了相当可观的利益。
女王勃然大怒,向新玥国女帝莫相宜开战。
凤斓的南疆战事,一直是老侯爷谢麒贞在苦战。
既然老侯爷脱不开身,西北战事自然落到素有小战神美名的宁凝身上。
让宁凝带兵去攻打莫相宜的军队,简直是女王梦寐以求的好事。
最好两败俱伤,由女王渔翁得利。
这是一场无法推脱的战事。
宁凝的身体,在容云烨的调理之下,恢复了不少。
现在她面色红润,即使进入了隆冬,手脚也不再像过去般冰冷,更没有出现骨痛的症状。
大军出征之前,宁凝特地去了一趟二侍君顾云深的院子。
一纸和离书,放在桌上,宁凝的面容,鲜少的凝重。嗯,今天还是三章~
第二一六章 妻主,您家侍君又跑啦三十
顾云深的眼神,很复杂,有些黯然,他的小表妹却忍不住兴奋的神情。
毕竟她虽然和顾云深同处一室,却没有名份,实在是觉得委屈。
在女尊国,哪有女人被金屋藏娇的?
要藏也是藏侍君美娇男。
她从小的愿望,就是娶顾云深为主夫。
现在,宁凝将这个机会亲手送上,她如何能不期盼?
“小侯爷,这和离书……”顾云深艰难开口,他不想要。
“这个和离书是必须的。我此番出征,若能战死沙场,便是最大的荣耀。”宁凝回答,“但没有和离书,你走不出这侯府,还会被女王下旨为我殉葬。”
再次将和离书推到顾云深面前,“有了它,你就可以和小表妹一起,远走高飞。你们去璃国吧,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婚配自由。”
顾云深却一把抓起和离书,动手就要撕,被小表妹死死拦住。
“小侯爷,我们不走。情势危急就只顾逃生,非君子所为。”顾云深突然下跪,“要我收下这和离书也行,请小侯爷带云深出征,鞍前马后也好有个照应。”
宁凝摇头,靠在容云烨的怀里,“不必了,云深。云烨会陪我出征,有他照顾我就好。你是凤斓才子,这打打杀杀的事儿,不适合你。”
“谁说的?”顾云深的眼神很受伤,“谁说我在军营里没用的?战事檄文,往来公函,军粮清点,武器配备,各路物质的转运,地图绘制,哪一样我帮不上忙?”
“难道当初小侯爷费尽心机招揽我进府,就为了我那几句酸诗?”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