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低笑,“不可能!”
偏了偏头,长长的黑色发丝在风中飞起,犹如黑色的雨丝,斜睨而来的目光,则似雨丝背后横斜而出的明媚桃花。
调整了个姿势,将她趴在坐栏上,从后面进入,“贴紧我。”
小兄弟在她的大腿内侧,邪佞的磨蹭起来。
慕倾咬牙,从昨晚两人有过亲密接触后,她在景宣面前也慢慢放开了,慢刀炖肉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还有完么?”
景宣微微一笑,将锦袍拉松一些,挺身占据她的甬道冲入她的花宫,如所向披靡的剑客一般,劈刀直入,硬搠搠的拔出搠入,将她逼上一次次的高峰。
☆、童养媳27 hhhhh
景宣咬着慕倾的耳朵,和她耳鬓厮磨,“喜欢么?”
慕倾闭着眼,所有的意识都在身后的撞击力上。他的动作不快,但是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太深,像身体被劈开。“嗯。”
景宣很喜欢她乖顺听话的样子,软软的,就如一个糯米团子。
耸动腰力,快速在她蜜穴里冲刺,把里面搅的乱七八糟,蜜汁飞溅,粉肉翻卷,景宣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在女孩儿狭仄小穴里肆意逞凶。
尾骨一麻,射意喷薄。
他暗吸口气,守住精口,拚力奋挺。
“啊啊……嗯……”慕倾娇呼着低吟,身子随着景宣的动作前后摇晃。
慕倾全身软得像一滩水,如果不是他把她紧紧托住,恐怕早就脚软地滑到地上去了。
这个男人的进境真是一刻千里啊,从一开始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到现在不紧不慢耐心十足的撩拨,完全是无师自通。
几只鸟儿展翅低鸣,穿梭在湖面上,好奇的歪着鸟头望着望月亭内厮缠在一起的有对男女。
做了一会儿。景宣感觉到慕倾呼吸不太对,缓下动作,问,“可是哪里不适?”
“硌得疼,换个姿势吧。”慕倾指着被磨红的胸口。
“是我的错,这里不比软床。”景宣将她翻转过来,心疼的吻上被磨红的大奶儿。
将她的腿分开缠在自己的脊背上。
从前面进入。
他的肉茎被她的肉壁吸住,每一下抽插都变成蚀骨的美妙。
景宣被吸的难以自制,抱着她大开大合的撞击,慕倾失控了,又一阵热液喷涌,尖叫出声,“啊……公子……”
紧紧抓着景宣的胳膊,近乎痉挛的战栗冲到了脑门,她哼了一声。
景宣略顿插送,低头亲她嘴唇,耐着性子等她缓过来,“倾倾,你要把我淹了。”
慕倾脸羞红,看着头顶男人的轮廓,乌发青缎下,一双眼睛尤其漂亮,漆黑深沉,又清亮如星,总能在那里面看到她的身影。
心似被一抹什么东西轻轻的拉扯着,揉搓着,有些酸软。
慕倾敛目,掩去眼底的复杂,看着上方的英俊男人,“公子。”
“嗯。”景宣回应她,“可欢喜否?”
“你,你动吧!”
“我动了。”
景宣声音低哑,压抑着奔腾而来的情欲,将勃到极限的小兄弟紧密的埋入,顶着湿乎乎的花心厮磨。
她喘息着,长发倾斜下来,妖精似的,藤缠树般缠绕着景宣。
过去的二十一年,景宣过的和尚似的,清心寡欲。可在慕倾开了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舍不得太早肆放,反正湖心亭一目了然,唯他们二人,不必担心被人窥见。
他放慢了抽插速度,慢慢磨着慕倾,手指抵开她咬着唇的贝齿,“不用拘着,想叫就叫。”景宣襟口略敞,右衽松垮掩至腰间,也没系带,动作间飘飘洒洒。
只那腰下大敞,巨物挺硕。
慕倾小穴儿经过几番喷潮,身体早敏感到不行,哪经得起男人的这般厮磨,轻轻叫了一声,“嗯。”
景宣嘴角轻勾,亲她的嘴角,身下顶到了深处,腰胯前前后后快速起伏,肉体碰撞,发生巨大的拍击声,“倾倾。”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覆灭了慕倾,尖叫出声,“啊…………”
半晌才回过神。
景宣还在继续。
慕倾情急之下抓在景宣的肩膀上,他的肌肉紧实,无法攀附很快就滑下去,只能抓住衣袍。
比之开始的如蛮牛莽撞,现在的景宣多了几分技巧,知晓了哪个角度,哪块软肉会让她尖叫。
在他逐渐疯狂的顶撞下,慕倾已把他的衣袍揪的褶皱不堪,他的动作没有那么老练,却每一下都能搔到她的痒处,不自觉跟着他沉沦。
景宣将那跳脱的蜜桃悉数拢进掌心,滔天的欲念不再克制,硬搠搠的男茎像夯桩般在慕倾的下体飞快地抽动着,腹部与她白净的玉股间撞击出一片密集的“啪啪”声。
每次插入都会让男茎挤入重重的褶皱中,狠狠撞击在深处的花心上,怀中的身子直被撞得软成春水,娇喘连连。
慕倾又是一阵儿痉挛,咬在景宣肩膀上,呜咽了一声。
命都要丢了——
景宣亲她额头,“快了,快了。”
慕倾攀着他的脖子不至于身下被进的太深,咬着牙半晌才缓过来,“你——要命呢?”
景宣眸中盛满温柔,顺着她的头发,“喜欢么?”
男茎一进一出反复抽插。
慕倾闭上眼喘息,口是心非,“不喜欢。”
下身却往他腿心逢迎。
景宣压着她的腰,往下沉去,愈发用力往上顶动,慕倾的下腹已经可以明显看出被顶起一道凸起,“这样可喜欢?”
慕倾恼羞成怒,又咬了他一口,然后发力夹紧他作乱的根源。
一个没忍住,景宣身体一颤,童子精华全数交给了慕倾。
甬道内一阵悸动,大量白浊的奶白浊液滑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淌下去。
慕倾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才结束这场云雨,有内力的男人好可怕,哪怕这男人还是个处男。
她窝在景宣的怀里,轻轻吐了口气,感觉身体似乎被抽空,脚软软的,“你真是疯了,这还是在外面。”
☆、童养媳28
捏捏她的鼻尖,景宣笑的一脸促狭,“现在才提醒,是不是…有点儿晚?”
慕倾拿出帕子擦拭,不再理会他。
这时的慕倾香汗沁颊,粉面桃腮,凌乱长发披散在肩头,几滴汗滚进她纤细的脖颈内,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春样。
景宣别开脸,不敢再看,再看下去今天别想上岸了。
整理好仪容,慕倾树獭似的挂在景宣身上,仰着脸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看什么呢?”
“看你。”
“哦,那你看吧!”我很大方的,景公子心道。
一场体力消耗,两人都有些饥肠辘辘,景宣提剑飘跃上湖面叉鱼,青色身影如鹤唳晴空,长剑刺入湖面,如一波秋水,映着日色,炫丽夺目。
慕倾去捡枯枝。
美美的吃了一顿烤鱼,偎在一起说些没营养的闲话。
“你的轻功好像很厉害,就像话本子里说的飞檐走壁,踏波无痕。教教我呗……”
“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练的轻功叫爬云梯,你要学也可以。”景宣一边说一遍比划,“你看,其实这爬云梯是有诀窍的,要快要稳,手不能握得不能太实,挥动要及时灵活,这样……”
慕倾聚精会神地旁看着,心里却在仔细记下。
乌蓬船快到岸边时,景宣把慕倾从怀里拉出来,左右环视,附近没人,低头按住她就亲了下去。前所未有的温柔。
半晌,结束了这个吻,景宣的拇指擦过慕倾的嘴唇,凝视着她,眼睛一眯,“唔,好甜。”
两人闹的太过,去到船家老汉家取马时黄昏已近。
老汉牵过马,“天色已晚,公子要是不嫌弃,可在老汉家借宿一宿。”
景宣看了看天色,敛袖抱拳,“那便叨扰老伯了。”
从荷包里取出一块碎银抛给老汉。
老汉这次没有收,递还给景宣,“公子先前给的十两净够了。”
景宣不是婆妈之人,也就不再推搡。
隐在屋角里的芸萝抚了抚发髻,扭着细柳腰,迈着小莲步走到景宣面前,“大哥哥,我给你做鲢鱼吃,可鲜美了。”至于景宣身旁的慕倾,则被她忽略了。
对上慕倾似笑非笑的眼神,景宣轻轻一咳,朝芸萝微微颔首,从容持定,“有劳姑娘。”
用膳时,芸萝紧挨景宣而坐,殷勤的给他夹菜,大哥哥长大哥哥短的唤着他。
景宣端着碗,没了食欲,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斥责的话,无比后悔方才留宿的决定,身子往慕倾那边挪了挪,委婉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自己来就可。”
芸萝只当他害羞,村里的小伙子哪个见了她不是移不开眼的,凭她的美貌,哪个男人不喜欢?也只有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才配的起她芸萝。
娇羞的笑,“能服侍公子,是萝儿的福气。”
老汉筷子敲击桌面,“公子有服侍之人,萝儿,别扰了人家公子用膳。”
芸萝狠剃了慕倾一眼。
本来把这出戏当下饭菜的慕倾无辜被瞪,有些不爽,看了看景宣大长腿憋屈的曲着,放下碗筷,让景宣提桶热水来,就进了老汉给备的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