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新每天靠砍柴打猎过活,这一瓶药膏他不知要攒多少天,她都已经宁远……
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再接受朴实少年的无望付出呢!
慕倾扔下木盆,小跑着追上去,宁新停下脚,眼睛熠熠发亮,带着某种期待的望着慕倾。
慕倾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她把药膏往宁新怀里塞。
宁新抖着手,呐然道:“为…为什么?”
拖拖拉拉不是慕倾的性格,她果断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找个合适的姑娘过日子吧!”
时值初春,银杏美丽的扇形叶片在阳光的映照下,一片金黄。
这样的好天气适合洗衣晒被,还适合……偷情!
宁溪村西面是打谷场,晒有一堆一堆的草垛,离住宅不远,一男一女躲过村民的视线,一前一后偷溜聚在草垛丛里幽会。
男人搂着女人,心肝肠肉地一通乱叫,又急急燥燥地和她亲嘴咂舌,随后捞起她的裙子就把黑乎乎的家伙什就往她屁股下塞,前后挺腰啪啪啪的抽插起来,女人也是前后摇摆着水蛇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骚穴套弄着男人的鸡巴,恨不得化成一滩水,死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儿,魂儿都被你肏没了,我可爱死你了……”
那男人插得气喘吁吁,一边抓揉着女人微微下垂的奶子,一边淫笑道:“骚货,是我干得好,还是你家那死鬼干得好……”
“你,当然是你干的好,他一个弱书生哪比得上林哥你呀!啊啊……碰到了……碰到了…快,用力………”女人急促地回答,汗津津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与他亲了个嘴,“你那婆娘夜夜被你用这根大鸡巴捣,美死她了。”
男人被她说得无比得意,一时双手卡住女人的细腰,腰下一阵急动:“别提那婆娘了,逼松的啥似的,哪有你的骚逼来的紧巴。狗攮的骚货,爷爷我今天赏你一顿饱的。”
女人骚逼一阵急颤,口中浪叫连连,呻吟不绝:“心肝儿,你可一定要常来找我……”
这段时间,她的性欲很是强烈,空虚的都想用萝卜黄瓜往里捣了。
天高云淡,阳光正浓,这一对野鸳鸯忘情缠绵,并未看到他们身后的草垛冒起了烟。
一道疑似孩童的尖脆嗓音平地响起,“着火了着火了,草垛子着火了……”
听到声音的村民不管手里有活没活的,通通往村西空地里跑,打谷场那晒着全村人的草垛,哪能不急。
☆、童养媳12
事态太过突然,偷情的这对野鸳鸯过于紧张,性器绞在了一起,拔不出来。
“怎,怎么办?”女人急得失了主张,脸上沁出了冷汗,哪还有方才的风骚劲儿。
“能怎么办,你把逼松开,绞的老子都拔不出来了。”男人气急败坏,也了方才的意气风发。
“老娘哪有绞你,你拔不出来怪谁。”
在两人互相指责时,村民已经聚拢过来将草垛扒开,众人看到衣衫不整,露着大白屁股,那地儿还连在一起的房寡妇和孟林山都哗然了。
敢情是偷情动作太大把草垛都闹的冒烟了。
杨氏双目赤红,跑上前一手揪住房寡妇的头,一手揪住她的衣服,“好你个房氏,一个铜子都要在屁眼里磨光亮的老货,居然敢偷老娘的男人,老娘撕了你的骚屄,看你还怎么骚
。”
在杨氏的用力掰扯下,房寡妇和孟林山的性器倒是分开了。可房寡妇的衣服也被杨氏撕掉了,光溜溜的暴露在一众村民面前,好不惹眼。
孟林山得了自由,提起裤子就跑了,哪里还会管房寡妇的死活。
房寡妇虽然年过三十,可风韵犹存,那白花花的肉体一暴露,村里的闲汉明目张胆的看起来,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有旁边交好的指着房寡妇的身子评头论足,“奶子虽然有点吊下来了,但是挺大,摸起来应该还不错。”
“你看她下面那屄毛又黑又密,一看就是个骚的,亏老子以为她是个烈妇,早知道老子早就去肏一肏了,没得便宜了孟林山这怂货。”
女人们则是往地上呸口水,看向房寡妇的目光充满了鄙夷不屑。
房寡妇见情况遭到不能再遭,也是豁出去了,毕竟也是常年做农活的,力气也不比杨氏小,就这么光着身体和杨氏厮打了起来。
慕倾隐在人群里,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出大戏,可比戏班子演的精彩多了,戏班子里演的可没有不穿衣服的。
“原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耳边传来一道戏谑的嗓音。
慕倾抬眸,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宁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低眉敛目的退出人群,宁远跟在慕倾后面,唇角斜弯,刚才这丫头在那对野鸳鸯进了草垛半盏茶时间后,就把潮的稻杆点燃,引起浓烟,又掐着嗓子喊救火这一系列他可都看见了。
这丫头蔫坏!
宁远脸上挂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溺笑。
到了慕倾家里,宁远揽过慕倾坐在自己膝上,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捏了捏,“这种事和我说一声就好,哪犯得着你自己出面,要是被人看到终归不好。”
慕倾嘴里唔哝的应是,心里怎么想外人不得知。
“你说,那些个偷情的怎么都喜欢钻草垛子,高粱地呢?”
“你也想试试吗?下次我陪你。”宁远抱起她,朝里间走。
慕倾才不想,被人看到可是很丢人的。
“远子叔,您会娶我吗?”她勾住宁远的脖子,抬眸,目光如秋波映月,盈盈的看着他。
宁远噎住,会娶她吗?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嘛,总想要个名分,宁远也不生气,去扯她身上的衣裙,勾唇笑道:“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有必要让一纸婚书束住吗。”
色胚子,慕倾垂下头,神色微冷,只要她的身子吗?
宁远一只手熟练地从她半敞的衣襟里钻进去,摸到那两团雪腻大力揉了几把,想把她碍事的衣裳都扯掉,想着小丫头可能有点不高兴,便没脱完她。
手慢慢挪到花苞间,手掌隔着薄薄的丝滑绸布覆上去,那个地方已经一片濡湿。
他呼吸一紧,手指用力按了按。
“你个小浪蹄子!”他沙哑的低骂。
慕倾微微地笑,不等宁远脱,自己将亵裤褪了下来,打开腿就要往宁远腰上夹,却被宁远抓住大腿按下来。
“倾倾儿今天很热情,昨晚才喂饱你这么快就又想了?别急,远叔马上就给你。”
宁远在她大腿上拍了一把,又缓缓把手移向那片湿濡的地带。
没了布料的阻隔,他手指在湿涔涔的花苞间轻轻揉弄几下,拨开两片花瓣,慢慢探入湿滑的甬道。
“嗯……远子叔……”慕倾难耐地仰了仰头,小穴里一阵紧缩,握着他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女孩儿眸含秋水蕴艳态,唇若涂丹生媚姿,既有着女儿家的天真烂漫和青涩,又有些妇人妍丽的妩媚。
宁远的呼吸都似被凝固,心不受控制的怦然乱跳,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稳住自己的呼吸,待到心神稍定,手指慢慢开始加速。
这一刻,宁远觉得,把她娶回家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童养媳13
不知是他侍弄的好还是报复了房寡妇心情好的缘故,小丫头的身体今天似乎格外敏感,他不过用手指抽弄几下,已经有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几乎沾满他整个手掌。
她在他身下扭得厉害,也浪的厉害,插着插着,宁远也插得浑身都起了火,硬邦邦的肉棒子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血管都突突地跳着,胀得发疼。
狭小的甬道内,宁远的手指在奋战,女孩儿躺在身下时不时的娇吟出声,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奋发的鞭子。
唤出的一声嗯嗯呀呀,使男人的手指更快更深几分。
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
慕倾享受的同时也不忘给宁远来一点,摸出他血管突跳的肉棒子上下套弄,又粗又长的棒子小手堪堪一握。
小丫头的动作虽生涩却总能搔到痒处,宁远呼吸渐急,比之真刀真枪上阵,这样也别样一番情趣。
他手指抽插时巧妙的用指腹在小穴媚肉上揉压刮磨一下。
慕倾原本还配合着他的节奏握着他的器物上下动作,后面慢慢跟不上节奏,眯着眼睛半张着小嘴,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吟和急促的喘息。
“嗯嗯……啊啊啊……叔,叔……太快了……啊啊……”
咕唧!咕唧!
将大量的体液挤了出来,飞溅到宁远的手掌手臂上,飞溅到慕倾的腿根床单上……
她表情放荡而迷乱,让宁远一个激动差点控制不住喷射出来,这小丫头骚浪起来当真勾人。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加入一根手指,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
慕倾的叫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受控,身子被折来弯去地打桩,还是被男人的手指在打桩。
身体里的空虚被他凶猛的动作填补,同时又掀起一波一波更汹涌的渴望,慕倾的手也尽力地在宁远肉棒子上套弄着,最后终于在他一个大力的抽弄后惊呼一声,猛地绷紧了身体,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臂侧过身,轻轻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