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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 (小乖怪)



语气里有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慕倾仰躺着看头顶碧蓝的天空,眼尾都不给他一个。

无视才是最大的报复,哼!

“别生气了好不好?”宁远吸吮着她的唇,“倾倾儿!”喊一声吸吮一下,极尽小意讨好。

两只大兔子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肥了很多。宁远拉下束胸,轻巧的揉抚,感受着大兔子在手心里跳来跳去的柔滑手感。

慕倾嘴唇上还残留着湿湿的感觉,她习惯性舔了舔,宁远眼睛一热,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来。

“倾倾儿,我给你当牛做马。”

“不稀罕。”

“我稀罕。”

动作很是温柔小心,轻柔地在她唇上厮磨舔吻,然后熟练地把舌尖滑进去,逗弄她灵巧的舌头。

慕倾躲,宁远追。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嬉闹,她愿意玩,宁远就陪着。

他就是这么喜欢她,和光同尘、泥沙俱下,裹挟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原因。

只是醒悟的太晚,伤了小丫头的心。

说错一句话,就让他用下半身来补偿她,来护着她。

用他的大棒子当牛做马的侍奉她。

宁远陪着她玩了一会儿,舌头就退了出来,沿着她的下巴、侧脸,一路吻到耳廓。

小巧的耳垂圆润又可爱,含在嘴里软软的一小团,他一舔她的身体就跟着一颤。

搔到了他心底痒处。

“嗯……太痒了,别舔。”慕倾扭动着头,躲避他越来越深入的舔舐。耳廓处湿漉漉的,像被犬类动物在舔一样。那感觉说不出来疼还是痒,慕倾微微偏头,伸手想把他脑袋推开。

宁远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她的耳垂中央有个耳洞,不过从未见她戴过什么耳饰。

明天去珍宝斋给她添置几件。

宁远顺着这个力道往下,吻过她细长的脖颈,然后边亲边拱地去咬她的肩窝。

慕倾身下的高粱叶子被磨的沙沙作响。她手戳着他的脑门,“你说,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去高粱地做坏事?”

宁远指天发誓,“冤枉呐,倾倾儿,这绝对是我第一次。”

慕倾不依不饶,“那你外面有没有还养着相好?”

原先在丽春院是有那么一个相好,可惜那女人不愿再在他身上耗下去,赎身跟了别人。临走时她说,“远爷的心太大又太小,奴家怎么挤都挤不进去。您高兴时便来逗奴家,不高兴时便拿奴家撒气,分明是把奴家当个玩物,奴家命贱,也只配当个玩物。但,这么多年下来,奴家也累了,只想找个老实本分的安生过日子。”

可能真如她所说,确实没有挤进他心里,她走了,宁远也只是略略有些伤感,没多大感觉。

却哪知,会在慕倾这里栽了个大跟头。

可能是上天看不过他的薄情寡性才派了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

其实无所谓对错,端看喜不喜欢,爱或不爱。。

唯独同慕倾一起,宁远的心里欢喜时比喝了甜桨还甜,她不理他时,酸楚的比嚼那酸橙还涩,可是这些时候回忆起来,百般滋味之后,才觉得人生何其有味儿。


☆、童养媳18

抛开驳杂的思绪,宁远抬眸,认真道:“我的相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慕倾。以后也只有你。”

慕倾不置可否的哦了声。

头一回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偏人家还不稀罕,宁远神情委屈的在她肩窝里拱,衣衫太碍事,他用牙咬着衣襟,轻轻一拽就解了开来。

女孩儿锁骨下一片白皙的皮肤露出来,隐约可以窥见下面半圆的形状。

宁远最近忙着赌坊的收拢,好些日子没碰她了,乍一见这番美景,食肉本性就有些克制不住了,将舌尖从两个半圆间的沟壑滑进去,灵活地一勾。

一手捏住一只浑圆,一手去解裤头。

“唔……”一阵酥麻直击后腰,慕倾整个身体都颤了一颤,胡茬的磨砺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刺痒,难耐地动了一下,扭动的时候大腿在宁远腿间的硬物上摩擦过,他呼吸立刻一紧,在她胸前喷出一口滚烫的气息。

宁远干脆把头埋进她肩胸脯里,就让这两团香软淹死他吧。

右手不轻不重地揉捏。

慕倾轻哼一声去抓他的手,“别乱摸。”

宁远一边和她玩躲猫猫一边逮了机会就揉上几下,听着她越来越乱的喘息,得意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舒服吗,嗯?”

他手劲儿大又灵活,慕倾挡不住推不开,干脆将他的手紧紧按住,意图防止他再乱揉。然而这个姿势正好将他整个手掌覆上来,他只需稍稍一动,就足够她受的了。

在宁远动作越来越火辣时,原本沉浸在迷离情欲中的慕倾忽然眼神清亮如常,右手快如闪电的击向宁远肋下的章门穴。

宁远不想慕倾会来这么一下,身上麻痹,连呼吸都痛,僵着身体急声道:“倾倾儿,你这是做什么?”

玩这个花样是不是太过火了?

慕倾拍拍他的脸,笑的灿若春花,“刚才不过是陪你玩儿喃。你真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了?太天真。就你这根也不知道被人用了多少次的烂黄瓜,我还嫌脏呢。你连给我当玩意儿都不够资格。哼!”

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宁远的脸由红转黑,由黑转青,再到白,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来,吸了口气,宁远艰涩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

“你以为呢?”要不是他踩到了她的底线,慕倾都打算就那么过下去算了的,可她眼里揉不得沙子。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虽然宁远早看出了这小丫头不简单,谈吐和手段都不是一个村姑能有的,但宁远不认为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慕倾从袖中取出居家旅行必备物,她自制的迷药,往宁远脸上一挥。

无尽的恐慌漫向宁远,被绝望溺毙,失去意识前,宁远竭力嘶喊,“倾倾儿,别走。”

慕倾只当没听到,头也不回的离开,快出高粱地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初见时,他姿态昂然不拘。

阳光下,他挥锄帮她松地。

抱着她,说会带她去江南。

以及,方才他悲鸣般的嘶喊。

这一错身,便会永不相见了吧!

慕倾眨了眨眼,挺直脊梁,迈步走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药效只有一天半左右,她要抓紧时间。

回到家已是申时初,慕倾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银钱。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的到来,慕倾在上一次去县里时就办了张路引。

想到那个小面瓜少年,慕倾还是想去和他告个别。

院门没关,三间土坯房,院里收拾的挺干净,少年正坐在院里举着斧头劈木柴。

“阿新哥!”

听到声音,宁新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就见慕倾对他甜甜的在笑。

他忙站起来,笑的露出八颗大白牙,擦了擦小木凳,局促道:“慕,慕倾,你怎么来了,过来坐。”

小面瓜总是那么让人暖心,可能是阳光太过温暖,也可能是少年的笑容太过暖心,慕倾感觉格外的安宁,恍惚中,她竟然想开口说,“阿新哥,我们私奔吧!”

好在最后收住了口,人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宁溪村,她不能那么自私。

“马上端午了,这条长命缕送给阿新哥,愿阿新哥能长命百岁。”慕倾走到宁新身旁,将五色丝系扣在他手腕上。

两人靠得太近,宁新紧张的身体都在发颤了,偏黑的肤色越来越红,他不言声,看着她把五色丝扣在他手腕上,所有的注意力刹那间都集中到那片方寸之地。她的十指已经没有了丑陋的冻疮,如白玉一样,灵巧翻转着,打了个蝴蝶结。

指尖偶尔划过他的皮肉,温热的触感便震荡着氤氲扩散。

宁新屏息静气,深怕呼吸重了,会吹散了这一刻的美好。

慕倾抬起眼,笑容干净明亮,望着他傻乎乎的事情,得意的问,“好看吗?”

“好,好看。”

“奸夫淫妇。”


☆、童养媳19

听到这声不和谐的声音,慕倾和宁新同时眉头一皱,往门口看去。

是宁禹。

宁禹最近诸事不顺,心情烦躁下就出来四处走走,不曾想看到那淫妇和宁新也关系匪浅,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还好早就把她赶了出去,要不然,他这头上还不得绿云罩顶。

看到宁禹,慕倾的好心情瞬间没了,本还想就这么走人算了,既然他这么想找存在感,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和宁新道了别,慕倾就往家走,只当宁禹是空气。

夜里,她翻墙跃进宁禹家里,捅破窗户纸往里面吹了一口迷烟。

然后……

早上,天微亮,宁溪村的村民大多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杨氏今天心情奇差,丢了一只大母鸡,怎么也找不着。

“婶,找什么呢?”慕倾笑眯眯的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杨氏对慕倾有些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一只大母鸡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在找。”

“哦~大母鸡啊!”慕倾歪头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只大母鸡跑进了禹哥儿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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