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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大师在古代 (洋葱头大脸猫)


  张总管额头直冒汗,声音如蚊道:“这、这是秋贵妃宫里头的,奴才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夏荷。”
  不是混进宫里头来的,那就好,永和皇帝脸色缓了几分。不过,随后他的眼神顿时狠辣起来了,好在这次刺杀的是白亦容,要是刺杀的是他自己呢,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听到了这位妃子姓秋,白亦容讶异地抬起头来,顺着大家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一位花容失色的女子。闻言,秋左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必定是陷害,请皇上明察!”
  那个女子也跟着跪下来,泪如雨下:“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永和皇帝冷冷地撇了这对父女一眼,看向夏荷:“是谁指使你的?”
  那夏荷看了秋贵妃一眼,泪水扑簌簌直落,她颤抖着声音开口道:“娘娘,奴婢对不住你,你的大恩大德,奴婢来世再报。”
  说罢,她疯了一样,撞开没有防备的人群,朝着窗户跳下去。只听得一声噗通的巨大水响,她跳入了海中了。这茫茫大海的,跳入海中,无异于自杀。就算她侥幸得以存活,也无法光明正大行走于世间了。
  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人证就已经跳海了。等反应过来后,所有人顿时哗然了,全都看着秋贵妃以及秋贵妃之子大皇子姜瑞陈。
  秋贵妃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软成一团,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唯有秋左相反应过来,磕着头,拼命道:“皇上明察啊!”大皇子也是面无血色地跪了下来,拼命地喊冤。
  永和皇帝冷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时,又有更多的人站了出来:“请皇上务必彻查此事,此事实在是蹊跷得很。”
  永和皇帝揉了揉眉心,说:“此事容后再议,朕要歇息了。”
  说着,他起身,又很和蔼地对白亦容道:“爱卿受惊了,此时朕会处理的,你暂且先去休息吧!”
  “李勇德。”他唤了一声。
  李勇德应是。
  “带白爱卿去歇息吧!这次,记得派几个侍卫守着。”
  李勇德又应了声是。
  白亦容跟着李勇德走着,心里却是奇怪得很,左相就算是再厌恶自己,也不至于做出这等授人把柄的事情。虽然如此,他心里还是愤懑得很,恨不得将那指使者揪出来,好好质问一番。
  不过,他大约也猜得出来,这趟水浑得很,大皇子是秋贵妃所出。左相必定是他的强大后盾,皇上又尚未立太子,现在,所有人都对着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
  如果这事是人陷害的,那么可见这人心机之深。首先,算计了夏荷,逼迫她行刺然后嫁祸自杀。其次,算计自己,让自己跟左相矛盾更深。最后,算计左相,成功地让左相背这黑锅。
  不论如何,最大的赢家看起来是其他皇子。
  想到这里,白亦容的脑袋都要成浆糊了,这汪水实在是太特么的深了。他对眼前局势不了解,再多猜想也只是徒劳,说不定还真的是左相犯蠢了呢!
  经过这次事件,白亦容回去恶补宫中势力分布相关常识。
  他这才知道,原来太子之位的竞争有多激烈。皇上现有儿子四个,公主不计其数。这些儿子个个都不是草包,拼命地在皇上面前刷脸刷好感,可惜皇上自认尚在壮年,于是迟迟不立储君。
  这意味着每个人都有机会登上那位置,所以彼此你来我往,勾心斗角,十分激烈。白亦容就差点成为了其中炮灰,照他的感觉,那晚那个宫女是真的对他起了杀意的。他死了之后,那个宫女说不定也会被推出来当作第二个炮灰。总之,那个宫女是必死无疑的。
  草菅人命的万恶社会啊,他心里感慨了一声。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海也渐渐由深黑转为了深蓝色,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船缓缓地驶入了月牙湾,靠了岸。
  百官现在可累得很,昨晚除了皇上和白亦容有房间可以睡觉外,他们可没有,于是个个在厅堂里聊天作诗聊了一夜。好不容易挨到了黎明,总算是可以回去了。
  白亦容一个晚上没睡好觉,自然也是回家心切。皇上赏了他一盒月饼后,又派了几个侍卫一路护送。
  好不容易到了家,白亦容这才松了口气。这次出行,自己险些成为皇子斗争中被碾压的棋子。他能想明白的事情,想来皇上也能想明白。
  皇上的赏赐次日如流水般进入了他的家门,先是银两若干,又将他的从六品官提到了正六品官。最后是一张地契,皇上赏他良田百亩。
  百亩的概念是什么,一亩是六百六十六平方米,百亩就是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平方米,约莫相当于六千六百六十六个足球场。
  白亦容顿时有种被天上馅饼砸晕的感觉。
  虽然前世看电视剧,皇上都是动则良田万顷,但是就算是百亩,那也已经是极多的了。
  白亦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成为地主的一天。
  而农官白亦容救了皇上一事与自己也被刺杀两件事也被传遍京城,甚至被写成了说书。白亦容无奈地坐在一家茶楼的包间里,听着外面说书抑扬顿挫的声音,这说书的比自己经历的可要精彩多了。什么力战刺客之类的,他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今天是休沐期,所以他才得以出来转转,然后才能得知外面这些流言。
  谁知道,那说书的话题一转,又说:“说起这位农官白亦容白大人,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底下一个声音大声道:“就是纵马行凶的那个……”
  台上那说书先生顿时摇了摇头,说:“此言差矣,圣上已经亲自为他正名了,是他的马被人做了手脚,所以才导致马匹失控的。至于做手脚的人,听说是前任京兆尹干的。”
  白亦容愣了下,立刻支起了耳朵。
  此时,又一个老人大声道:“切莫议论朝事!”
  那说书先生却是毫不避讳地说:“不碍事的,这也不算是什么私事了。据说,那京兆尹跟白大人有私仇,所以才设计陷害白大人……”
  白亦容心里顿时亮堂了,想来这是帮他的人在背后散布这些流言,是以这说书先生才如此大胆议论朝政。只是,这个帮他的人会是谁呢?皇上还是其他人?
  白亦容又继续听下去,那人却是不肯多讲了,只道那个京兆尹后来被贬谪,好像是去了尚未完全开发的岭南之地,可苦可倒霉了。算来算去,那个京兆尹大人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了这场角逐的炮灰。
  白亦容心里又叹了口气,朝中有人好办事,自己是两眼一抹黑,连这件事都要从一个说书先生的口中听到。不然,他还完全不知晓这事呢!
  当今皇上也是看中了他毫无背景,又忠心耿耿,所以才这么信任他。
  这时,却是有人闹将起来,大声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白亦容没想到,居然有人来砸场子的,便打开包厢的门,出去看是谁在阻止这说书先生为自己正名。
  只见一个黑壮的胖子怒气冲冲道:“今儿个你要是不给小爷道歉,这事就没完!”
  那说书先生也不害怕,反而挺直了脊背:“在下所说的都是事实,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
  那胖子怒道:“明眼人都知道是白亦容之错,你却颠倒黑白说是京兆尹之错!”
  说书先生从容道:“不知道这位是京兆尹的什么人?”
  早已有人认出来了,大声道:“他是京兆尹的同窗,太学助教袁英。”
  骤然被扒皮,那个胖子的面皮抽了抽,隐约感到不妙。
  也不知道是谁,对自己的资料如此了如指掌,袁英暗道。
  那个说书先生了然一笑,说:“所以袁大人是在质疑当今圣上为白大人澄清一事吗?”
  那袁英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也是个蠢的,只知道死读书,所以才这么冲动,而且官位死活升不上去。
  不过,事实是,京兆尹真的是个背黑锅的,但凡是知晓内部消息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也没人敢说出来,因为皇上要你背这个黑锅,你就得背这个黑锅。
  袁英涨红了脸,吭哧吭哧的,就是说不出话来。要怎么说,难道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说皇上找替死鬼背锅侠?他就是情商再低,也知道这话一出口绝对会有人将他拉去砍头。
  白亦容看得很爽快,那个京兆尹跟这事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皇上算是为他出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皇上之所以撤了京兆尹的职位,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在于他指使狱卒殴打白亦容。在皇上心里,这无异于在打他这个皇上的耳光。因为白亦容是圣上钦点的农官,代表的是他的脸面,而皇上又是个爱脸面的人。
  不过,这也很正常,怪只能怪那个京兆尹跟左相,原本以为白亦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死了都没人过问,却没想到永和皇帝会下决心保他。棋差一招,满盘皆输,这次左相没被拖下水,算是运气好的了。
  白亦容看完热闹,感觉出了口气,心里很爽快,便回了包厢。不曾想,却有人来敲门,一个面生的小厮毕恭毕敬道:“白大人,我家主人请你过去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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