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花怒放的男人瞬间眉目一变,讨好的递上眼神:娘子,冤枉啊,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张欣语:好啊,回去给我老实交代,否则今晚不许上/床。
龙玄御:不要,娘子,我不要睡地板。
“那晚辈就不多礼了,有机会定好好报答二位。”张欣语浅笑殷殷,对着甄驭之身后直直盯着龙玄御的甄念心微微颔首,
笑道:“念心姑娘心善,心善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待念心姑娘觅得如意郎君,我们夫妻定备上厚礼。”
念心回过神来亦是浅笑道:“多谢姐姐好意,只是念心已经心有所属,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厚礼怕是用不到了。”
幽怨的瞅了龙玄御一眼,可那人整双眼睛都掉在他娘子身上,一阵窒息感瞬间袭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念心姑娘何必为了一棵歪脖树,而放弃一片大森林呢”张欣语亲昵的挽上她的手,却睨着龙玄御道:“别像我家相公就是个傻子,
男人不就是应该三妻四妾,美娇成群的?他倒好直接找皇上去求个旨意,不纳妾不和亲,你说这天下女人有的是,我都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值得他如此。”
说着还配上叹息摇头,好像自己多么为龙玄御感到不值。又道:“念心姑娘这么美丽脱俗,这天下好男人还不是尽着挑?”
甄念心震惊不小,痴痴的瞅着那个男人:“御哥哥当真是个好男人,念心没有看错他。”
心中却是酸涩不已,不纳妾?那自己不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
张欣语笑笑不语,走到龙玄御身边迷恋的看着他,柔声道:“相公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我有些头晕,”说着脚下不禁有些晃动。
“好好的怎么会头晕了?”龙玄御把她伏在自己的胸前靠着,看向父女二人带着几些歉意。
“要不老夫来给你瞧瞧,”甄驭之上前道。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听谁说哪里不好受手就犯痒痒,就想着把那人瞧好了,非常别样的药师秉性。
“不必了,甄前辈”张欣语抬起头娇羞的看了龙玄御一眼,微微窘迫道:“可能是昨夜累着了,我和相公还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咳,我想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没有了。
甄驭之老脸一红,面色有些尴尬,老话说小别胜新婚,自己咋就傻了呢?
甄念心紧紧咬着下唇,从小跟着爹爹学习医理,她当然知道张欣语话里的意思。
只有当事人龙玄御一头雾水,昨夜累着了?没有吧,为了能让她安眠自己可是渡了不少真气给她呢,此话从何说起啊?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没有胆量这么问哪,他们俩,妇为夫纲,啥事儿都得依着娘子的,况且从到这儿来那一口一个相公叫的他心里那个爽啊,就算现在她说天是黑的,地是白的,他也会说,娘子说的对。
龙玄御担心张欣语的身体,便匆匆向甄氏父女道了别。
临走时张欣语语不惊人不死心似的道:“相公,我走不了了,困得厉害,你抱我回去可好?”
有这美事儿龙玄御当然乐意之至,当下将娘子拦腰抱起,一脸宠溺的离去。
只让身后巴巴望着他们的痴女,心如死灰……
出了山谷张欣语手脚利落跳了下去,龙玄御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轻笑:“娘子这表演的功夫可见不一般啊。”
“我不这么做她怎么死心?”张欣语回过头来眼眸微眯,阴测测道:“还是你心疼了?”
龙玄御顿时欲哭无泪:“娘子如此觉的?”
张欣语马上收起刚刚那副嘴脸,抱住他的腰身腻道:“我知道你是最爱我的,若真心疼她又怎么会帮着我演戏?我也是胡说八道的。”
拍拍他的胸脯:“相公莫怪,莫怪。”
“你知道就好”轻轻捏着她的俏鼻,龙玄御满眼的宠溺:“你这么缠人不疼你疼谁?”
“嘻嘻,那我们接下来是去益州还是回家?”
“回家成亲。”
“不要,去益州看看吧,去看看武林大会长什么样子?”见龙玄御犹豫张欣语又道:“反正也没谁是你的对手了,又有父王母妃和大师兄他们能出什么事儿?去嘛去嘛!”
被她腻的受不了,龙玄御只觉得甜蜜又无奈,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就学会了如此撒娇的本事,稍稍妥协道:“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
“呵呵,好吧。”吧唧,在龙玄御脸上印下一吻:“真是好相公,娘子会好好爱你哒。”
嬉笑着转过身,龙玄御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温热的气息撒在耳边:“你这妖精,相公我已经被你缠的心猿意马了,你还想走?”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白天的害不害臊?
环顾四周只有树木花鸟不见一个人影,张欣语娇柔的捶了龙玄御的胸膛:“你这色胚,当真讨厌!”
“娘子喜欢否?”
“不……喜欢!”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她更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
回去后果然还是有和张欣语一样耐不住寂寞的,比如张欣芮,比如南宫无痕……
于是次日一早大队人马便朝着益州而去……
“禀盟主,龙玄御一行人已经朝着益州方向而来,不日便会到达。”
“啪!”一只上好的青玉茶盏应声而碎,从秦啸天的大手中脱落。
“来的好,天堂走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行,如何怨得了别人?”浓黑的眉微微上扬,眸光挑起:“冷清秋那边如何了?”
“冷清秋重伤未愈,恐怕需要些时日。”
“不会,冷清秋的内功深不可测,加上血魔教灵药无数,伤愈不会需要太久,得知龙玄御在此他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咱们且做山观虎斗,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一双精炼的眸子迸出狡诈阴幽的暗光。
有了他们的到来武林大会才会更加精彩。
黑衣人随声附和:“盟主英明!”
进了龙啸山庄,武林大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张欣语赶紧拉着龙玄御去瞧个热闹。
在龙啸山庄的内部的中间位置,是一个可以容纳千人的校场,校场的四个角上各有一根可容两个成人环抱的石柱擎天而立。
外围设有观望台,东南西北最高处都是武林中身份最有分量的人专座,往年擎天谷都不会参加,自是没有,今年擎天谷竟破天荒的来了,就在南方留了专门的座位,即便是这些日子擎天谷的人突然消失,那个位置也没有人自讨没趣的坐上去。
东方最高处坐着上届武林盟主秦啸天,一身大紫色盟主袍衬托的他威风凛凛,气势非凡,一脸和煦的看着校场上的比武,只那阴险的余光时不时的就会飘向正南方位置,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张欣语拽着龙玄御混在人群里,并非她不愿意坐到视觉好的最高处,而且是她觉得自己相公太耀眼,再坐到那么万众瞩目的地方,不能好好看比武不说,还会直接被四面八方飞来嫉妒的目光射死。
校场中央正有两个武林人士打的你死我活,掌风带动着气流,剑击迸出火花,凌厉的招数层出不穷,一声声闷哼更是不绝于耳……
“哇,这哪里是在比武简直就是在拼命啊。”张欣语伸着脖子瞧。
只见校场上那个稍微消瘦的男人已经被对手打的满地找牙,还是不停的爬起来玩儿命,就像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龙玄御将她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避免打斗下来被伤到,颇为感慨:“武林大会本来就是在玩儿命,只怪有太多人想在这个地方一展头面。”
张欣语撇撇嘴不屑道:“天下第一,武林盟主有什么稀罕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淡淡的多好。”
“老婆,孩子,热炕头?”龙玄御疑惑道:“是娘子以前那个时代的词汇吗?”
孩子他知道,这老婆和热炕头是神么玩意儿?
“嗯!”张欣语漫不经心的点头,眼睛就没离开过台上:“就是娘子,孩子和热被窝的意思。”
龙玄御了然,还是头一次听说,老婆?蛮稀罕的。
武林大会第一个月上场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宵小,或者是武功中旬的人,后面一个月才会是真正的高手对决,也是争的天下第一,武林盟主的最终战场。
即便是前一个月上场的的人知道明知道与那无上荣耀无缘,也把能够上台一展身手作为一种荣幸,因为这意味着你的名字将被江湖记住。
所以很多新出道的江湖人,都把参加武林大会当做出人头地的最捷路径。
看了两天就张欣语觉得腻了,太血腥太残忍,有时候都不忍直视,这才发现武林大会就和屠宰场一样,人命?不值钱!
“今天不去了?”
房间里龙玄御含笑看着一脸懒怠的女人,怎么就没有前两天的积极性了?
张欣语挑了挑眼皮,兴致缺缺道:“不想去了,那场面不适合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