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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 (织小小)



小姑娘虽然一脸黑漆漆的灰炭,但听着声音还是纯情可爱的多,我生了恻隐之心,淡淡道:“张良子,你看看后院丫鬟们那,何处有空房,给她排一个床铺吧。”

张良子应下,思索一番道:“可要和老夫人讲一声?”

“不过是个丫头,估计老夫人早忘了。若是太麻烦,就安在西侧房靠路的那一间。我看那里好似长年不住人了。”我吞下一口热姜汤,勉强撑起半片身子:“你以后就叫晴春吧。”

晴春连叩了三个响头,甜着声音讨喜笑着,接过张良子手里的衣裳:“谢谢姐姐,谢谢姨奶奶。”

看着晴春欢欢喜喜跑出去的背影,我腹部的疼痛竟缓和不少。张良子纳闷得为我收拾衣裳:“小姐,做什么对个丑丫头那么好?”

我翻过身,侧躺着眯眼:“她不丑,不过就是还没张开。那双长腿可还有的长呢,以后也必定是个美人胚子。”

“那小姐赐个名不就好了,做什么还那么尽心?”

“这点,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晴春好像没那么简单。总感觉哪里有些和籍郎相像。”道完我便有些困意。

张良子暗笑:“小姐怕是日夜对着二爷,见谁都有些相像了吧。”

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多是我瞎想了,总是助人为乐。”我伸手揉揉腹部,打了一个哈气,盖过被子:“晚些二爷回来喊我,我睡一会儿。”

嘈杂的梦境,我也不知道我在哭喊什么,反正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透了。

一盏油灯下,俊美的男子侧面朝我。专注得着手中的书籍。时而蹙眉,时而深思。略有灵感时就奋笔题字,也不知在写些什么东西。竟连我已经站至他身后都未有觉察。

我不忍打破这一份宁静,俯视望着卷纸上他书写的大字。

“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写至如此,我已知他心中所忧,缓缓落手于他的背上。

他的笔落在了最后的一竖一勾一折,便凝墨不动。大手揽过我的腰,轻而易举得放在腿上:“何时醒的?”

“你蹙眉深思的时候,又或者你仰头一笑的时候。”我戏虐得点过他的胸前,娇媚的说。

“怎么不喊我?”他有些心疼的揉揉我的肚子:“小日子来了吗?”

我点点头,垂着脑袋:“你不会觉得我是不祥之人吗?”

他忽得没由来弹我的额头:“我是那种市井妇人吗?师母也有痛经的现象,我已经托人去问些治疗的方子,估计两日就会有信送来。”

我眼神几番游走,不敢直面面前的男子:“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的吗……”

籍郎掰过我的脑袋,强镇着道:“看着我……”

我虚弱的气势哪里坳得过他,乖觉得盯着他平静的双眸认错:“以后一定不会了,不管何时何地,一定会实话实说。”

此刻籍郎才满意得拍拍我的脑袋:“何时何地这点不强求,但是只要你疼,你就一定得告诉我。我虽不能治疗你的疼,但也可以陪你一起疼。”

我窃喜的低低重复他的话,变成疑问句:“陪我一起疼?”

难得也会有籍郎脸红的时候,骚着气,含糊道:“本来还想和你什么,如今可不是得疼好些会儿了。”

我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又觉得这样太没人性了,便巧言安慰:“等我好了,咱们去庄子上住一阵子吧。”

直到这些琐事敲定,籍郎心情愉悦,我才半谨慎,半放松的问道:“今日大哥和你说什么了?”

果真,刚还晴天的面容立马变得乌云密布:“曹氏又和你说了什么?”

“多半你已经猜到了,都是渊哥和齐芳的事。”我捧过热茶递给籍郎,斟酌道。

“哦?”籍郎忽然来了兴致,冷笑道:“没有提国公爷爵位一事?”

我顺着他话回:“不曾,而且渊哥的事也只是提了一嘴,好似就让我知会你一声知道就行。”

籍郎点点头,用茶盖子轻轻去抹开表面所漂浮着的茶末子:“如此看来,曹氏还算懂些道理。但是你那个大哥,呵呵……真叫人捧腹。”

我又给他杯中添了点热水:“大哥年纪大了,多有些糊涂的时候,你别放心上。”

籍郎静静坐着,不卑不亢道:“能力倒没多少,就想着吃老一辈的饭。若不是因着是你大哥,我当时就想笑出声来。”

我想起那股硝烟的味道,再想着大哥的性子,当时肯定没少对籍郎施压:“你不与他置气才是对的。”安抚完籍郎,我才道出自己的想法:“这个爵位他迟早会想办法得到。毕竟国公府已被挥霍至空哪里还有闲财去疏通关系,不过只要四姨娘在一天,诠郎就不能丢弃国公府。多半也就是诠郎封官的时候,连带着大哥也沾了光。”

“可有你二哥,三哥的消息?”籍郎略微缓些语气问道。

我起身披上裘衣外袄,裹紧些道:“二哥走了那么久了,估计再找回来太难了。至于三哥,你想他回来吗?”

籍郎发狠的双眸一闪而过:“自然想!”

第一百二十四章 错口,解不开的误会

直至半夜我才勉强入得几分睡意。就在我悄摸翻一个身背着籍郎睡时,后头的男子伸出一个大手绕过我的腰,捂在我的小腹上,可是热乎。

“吵醒你了吗?”我低压着语调询问。

“有些迷糊醒的。汤子估计凉了,你别再冻着手寻活。我手热,捂着吧。”他拉回我放在被子外头四处摸索的手道。

见状,我便索性两只冰冷的手都搭载他大手上蹭热:“确实比暖炉还要热上几分。”

籍郎纤长的睫毛刺痒着我的脖颈,让我身子僵持着不敢妄动一下。慢慢,闻着空气中吐露年久的木檀香,若有若无的睡意泛上,我轻轻道:“好多了,睡吧。”

刚把他燥热的大手推开,正迷糊着,籍郎手又放上来:“我不乱动了,你好好捂着。至少能缓些疼痛。”

我向后靠了靠,倚在籍郎怀里,娇滴滴得应道:“好。”

暖气入体,疼痛减去了三分,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了。早起时还比前几日晚了一个时辰。

忽得感觉脸上有些异样的痒感,正半闭着眼睛:“陈阳……别闹了……”

话一说完,我立马从床上惊醒,眼瞅着面前一张脸冷到冰窖的男子。

籍郎摆摆衣裳好似没听见一样,用指腹抚过我的鬓发:“睡得还好吗?”

我特意顺着他的手,强撑着身子,露出一个面带梨涡的笑:“很好,今日晚了吧。我快些,咱们过去请安吧。”

浓郁的醋意终是没有熬过去,籍郎几番要开口的嘴都画到了嘴边,淡淡说了一句:“你再歇一会儿吧,母亲那我会去说的。”

我猛得拉住他的手,苍白地辩解:“我无心错喊了,你别生气。”

此话不说还好,说了道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懊恼的叹气,可是话都泼出来,怎么收?

“没有的事,你歇着吧。你的性子我了解,以往的人你不会惦记,八成都是梦话。”籍郎说得风轻云淡,可是那副眼神明显透露着什么。

奈何这话终归是解释不清楚的,我便止住了嘴,以防说多错多。

鬼使神差的,我也没再辩驳或是执意要起身,就被籍郎那么静静得望着又睡了一觉。等到巧人唤我时,屋里早没了他的身影。

“小姐,二爷一大早面色就不怎么好看。”巧人给我别过一直金簪步摇,低低相告。

我想起今早自己所喊出来的那种习惯,就头皮发麻。都怪我自己以往对籍郎的性子也不够了解,连解释都不知从何说起。

“多是因我的原因,这几天你们做事都小心些吧。”我自责的说道。

巧人顿了顿,迟疑得问:“今日可要见陈庄头?”

我心烦的转动了几圈左手上林姨娘送的暖玉,微微侧头:“嫁妆点算的如何了?”

“张良子昨日才记录完毕,正要把清单给小姐过目呢。”巧人喜滋滋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隐隐泛黄的纸。

字体虽算不上娟秀,但是所做的账却是称得上一个妙。哪些是我陪嫁所带,哪些是彩礼,哪些是什么夫人所赠,这几日又送出去哪些。时日,地点,事情详记得很是了当。最难得的,是现价值和进价值的估算都有详列对比。

我现在才算知道这张良子为何如此讨大嫂喜欢,偏要送给姑母了。这可是神算子,得其一手,对抗婉娘的母亲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里头一卷江南的云锦织,割出两米半给张良子,就说是我给她备的嫁衣料子。还有一对银底金镶边铃镯,你和张良子一人一只算是赏钱。”我收起清单放在右手边的小红木镂空匣子里,喜笑颜开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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