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话躺下说 (之子于归兮)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之子于归兮
- 入库:04.10
永宁错愕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阻拦。
因为……因为……
他紧了紧搂在永宁腰上的手,想说缘由却又怯懦。
“因为……”宁怀因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这丝帕……不是公主的。”
“啊?”永宁睁大了眼睛,又想对着月光仔细看看,“这不是我的么?”
那手还没举起来,丝帕便被宁怀因扯走了。
宁怀因将那丝帕迅速的塞进了怀里,当真是贴身的怀里,永宁都看见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了。
这……这什么丝帕啊,至于这么宝贝么……
永宁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怀因一手捂住胸口,生怕永宁饿虎扑食脱他衣服一般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难道她的脸上写着‘饥渴’俩字儿么……
“这……这丝帕,是臣的,臣的亲人给的,因臣喜欢兰花,才绣的兰花草。与公主那方丝帕是有些相像,但,”宁怀因四下飘忽着,不过因为夜黑,他又背光,叫永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罢了,“臣这方丝帕上绣着四朵兰花,公主绣着两朵。”
“是么?”永宁想了想,但那丝帕就是当初随便绣的,具体绣了几朵她也忘了。看宁怀因这么宝贝这丝帕,原来是亲人送的,怪不得呢。瞧这孩子吓得,不过一块巾帕,怎么搞得她会抢一样,连‘我’都不说了。
“原来如此……那,我原来的那块丝帕呢?”
宁怀因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说道,“公主那方丝帕我已经打理干净放在府上了。说着找时间还给公主,却……瞧我这记性,却总是忘。”
“无妨,不过一块丝帕,七公子下次还我就是了。”蓦地发觉宁怀因的胳膊还圈在她背上,永宁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微微动了动,可宁怀因那边却跟收不着她的信号似的,傻傻的还抱着她。
“七公子……”永宁推了他一下,“天色不早,不如我们回去吧。”
宁怀因这才大梦初醒,有些尴尬的将手放下,“那我送公主回去。”
“哎。”
永宁被宁怀因扶着原路返回,最后看了那片竹林一眼。眼前一花,却看见那一片苍翠之间默默的立着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子,她胸口插着一支箭,伤口正汩汩的往外冒血,绝美的眉宇之间轻皱,中含点点烟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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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他陪了她一整夜
只见那女子微微蹙眉,对她摇了摇头。
“啊!”
永宁一惊,眨眨眼,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宁怀因扶住几乎站立不住的永宁,焦急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永宁只觉得两腿发软,一时间天昏地暗,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到了。
……
“不要……”
“不要什么?”永宁焦急的问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不要什么?”
可那女子依旧是喃喃的说着让人难以辨别的话语,“不要……嫁……”
“不要嫁……不要嫁给谁?你不要走,说清楚啊!”
永宁提起裙子奔跑着向前,伸手拽住了那女子的衣袖,而那女子回过头,那张美丽含愁的脸,却分明就是她的脸。
……
眉心一阵刺痛,永宁皱了皱眉,慢慢醒过来。
入眼是一阵昏黄,眨眨眼睛,一人立在灯盏前,正捻了银针,将烛光剔亮。闻声回头,眼底有氤氲成雨的温柔。
“公主,”宁怀因几步走过来坐在她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头顶的银针摘下,“现在感觉如何?”
永宁微微点了点头,想要起身,宁怀因连忙扶住她,又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身后。她这才看到这屋子的布局,是她从未见过的。屋子角落有一张桌子,莲子正趴在上面睡觉。
“我这是在哪儿?”
“世子府上,”宁怀因脸上有愧疚之色,“公主方才在竹林晕倒了,我略会些医术,便将公主带了回来。都怪我思虑不周,才叫公主受这般苦楚。”
永宁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公主方才可是看到什么了?我看脉象,倒像是惊惧之下造成的昏厥。”
永宁又回想了一下方才在混沌之中看到的景象,一时间又有些害怕,“我,我看到了一些东西……嗯……大概是这段时间睡得不好,太过劳累才……”
这话根本就是套话,她出宫之后屁事儿没有,每天吃饱喝足过得好得很。但她又不敢直接的说她看见鬼了,偏偏那个鬼还是她自己,这忒不吉利了。对这些事儿她一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今天这么一闹,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看宁怀因脸上似有疲色,永宁才想起来,“现在几更天了?”
“公主昏了许久,现在已快到卯时了。”
冬天天亮的晚,卯时也不过现代五点来钟的样子,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
永宁看了看外头浓的化不开的墨色,说道,“七公子,难不成你守了我一夜?”
宁怀因笑着,慢慢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昏倒,你不也看过我并无大碍,何苦在这儿守着我,叫人看着怪心疼。”
“公主因我之故才昏倒,宁七难辞其咎,公主且再睡会儿吧,惊惧之下更需要多休息了。”
永宁困倒是没多困,就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怎么清醒,看着宁七要走,她有些害怕。但人家在这儿守了她一晚上,还抓着人家不放就不好了,人家堂堂一个世子,何苦被她当奴才使唤。
“那好……七公子也快去歇息吧,这般熬着一宿,想必已十分困乏了。”
“不急,等公主睡着了,我再走不迟。”
知道她受惊惧之下才晕倒,必是看到了什么,醒来之后也必会害怕。哪怕自己熬了一夜,也要等她睡着之后再走。永宁看着宁怀因眼底的两个乌青圈子,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她有心叫他去睡,但心里终究还是自私,点了点头说好。
宁怀因为她掖好被子,又将灯花剪了剪,瞬间屋子里的灯光便暗了下去,昏黄之下,永宁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宁怀因坐在永宁旁边,听着她越发绵长的呼吸声,慢慢的呼出一口气。他心疼她晕倒,不想叫她受一点难受,但又不免要感谢她晕倒,才能有机会这般近距离的看着她。
以前在南藩,经常他念着念着故事,永宁就睡着了,但那时他只是个身份低微的,比下人高不了多少的藩王府的七公子,而她周围仆从无数,见她睡着,便会婉言叫他离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止是一条风则江。
而现在,他竟有机会能如此近的观赏她,光是这样想想,一颗心就要扑通扑通的狂跳出来,某处也隐隐有抬头之势。
他慌忙将心底那番悸动压下,但越是压抑,那感觉就越是强烈。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来回逡巡。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从紧闭的桃花眼到樱桃红的嘴唇。
他看着那肉肉的嘴唇,终是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从她唇上抚过,那么软,那么柔,那么美,那么妖……
那张脸,那双唇,就在他身下,触手可及,不,已经触到了。那张唇微张,仿佛是枝头盛开的正好的花,打开了身段,张开了瓣蕊,只待他来采撷,一亲芳泽。
宁怀因只觉得呼吸有些紊乱,但那紊乱是不可控的,他在她身旁,她在他的床上,光是想到这里,整个人便都紊乱了。
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将唇印下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是什么东西炸裂。墙角有一堆碎片,它在碎掉之前是一只南洋的珐琅彩,几经转手,每一个主人都是贵不可言的大人物。他们每一个都对它小心呵护细心擦洗捧在手心,它曾听一位主人说:
“我这珐琅彩,是我花了三千金买来的,是前朝遗物!怎能不金贵!”
可它,却在这一位主人手上碎掉了,被主人一把抓起来,毫不留情的摔到了角落里,承载着主人的怒气,碎掉了。
跪在下首的人,一动都不敢动,只一声接一声的求饶,“侯爷,是属下教导无方办事不力,才叫公主……请侯爷息怒,要责罚就责罚属下吧!”
陆晅坐在上首,两眼阴沉的望着不知名的某处,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团黑气之中。
“那些跟丢了的人,”陆晅冷冷清清的说,“既然无能,便也不必再留了,如今多事之秋,全都召回来,送到前线去。”
“至于你,”陆晅的声音越发的冷,“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你还算什么谋士?再有二次,你便自行辞去,不必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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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萌宝腹黑爷/凤玖
“贤良淑德”的土匪头子慕容栖一次下山拐回了一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压寨相公。
可相公带回山寨后慕容栖才发现不对,那双时时盯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吞下肚的眼是怎么回事?
这哪是什么身娇体软易推倒啊,这分明就是腹黑霸道厚脸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