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话躺下说 (之子于归兮)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之子于归兮
- 入库:04.10
“你今晚到底去哪儿了?”
陆晅起身脱衣,又将两侧的纱帐都打散了,才抱着她说,“我去见温西铭了。”
“温西铭?”永宁想了想,“温公子?”
“是。”
“你几时与他这般熟识了?”
“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这几日你若是闲着无聊大可上街逛逛,巴特尔想必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一说起来巴特尔永宁就恨得牙痒痒,这厮把她关在小黑屋里那么多天不说,还经常半夜潜进来吓她,没错陆晅半夜潜进来那叫夜探香闺,是风流,是潇洒,巴特尔就是猥琐,就是图谋不轨!
“他胆子也忒大了,我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他咬成一片一片的。”
陆晅在她头上印下一吻,“放心,你会有这个机会的。”
听着陆晅这话不像是随口安慰人的,永宁爬起来看着他说道,“你难不成想杀了他么?他可是北楚的储君,若是处理不好,两国可是会开战的。”
“你且放心,”陆晅摸着她的头发,“一切都交给我,你不用管。储君又如何?动了你,便要掂量掂量下场。”
虽然永宁知道陆晅这样很冒险也很莽撞,但这样的话说出来,没有女人会不感动。永宁也是一样,她软下来,将头靠在陆晅身上,“嘿,敢情我抱了一个厉害的大腿呢。”
但是她心里不担心是假的,要杀巴特尔,谈何容易,因为这不止是牵扯到个人,还牵扯到两个国家。她虽受了欺负,也确实很气愤,但她骨子里还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的。前世里就因为她这个做事态度没少受人欺负,她也知道,什么吃亏是福,退一步海阔天空什么的全是扯淡,但奈何她一直是个胆小的没有依仗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习惯。
前世里每每对方做错了事,如果她不原谅,那么众人便会反过来指着她不够‘大度’,不够‘善良’。她也很想说,我不想吃亏,我也不想退让的。但奈何她只是她。
但是这一世她有了陆晅了,是不是也可以稍微的放肆一点,不那么‘以和为贵’呢?
她兴冲冲的问,“你准备怎么做?”
永宁过了最初那几天害怕的日子之后,陆晅便又搬回了侯府。他其实也不想回去的,但是有许多事情需要布置,见的人也多,再在公主府便不合适了。陆晅也想过叫永宁搬到他的府上,反正早晚都要搬过去,先熟悉一下也好。
但是这个提议却被永宁拒绝了,她噘着嘴说她不喜欢侯府上的人,这让他很不解,侯府上不就他自己么?但是他再怎么问她,永宁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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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会变强的,但是不会那么快,我一直都觉得人变强是得有一个合理的契机的最起码得符合逻辑性的,所以女主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不太可能一下子变得特别强的。再加上之之的文文一直是不怎么按乐文的路数走的,女主就算变强了也不会像有些文里面那么那么强到秒杀一切,她的强只是针对她自己而言的。
☆、第106章 永宁的胸怀是个好胸
但是这个提议却被永宁拒绝了,她噘着嘴说她不喜欢侯府上的人,这让他很不解,侯府上不就他自己么?但是他再怎么问她,永宁也不说了。
她只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你自己想吧,我是不想做那个先告状的小人。”除此之外,永宁的小嘴儿便像上了锁一般,任他再怎么撬都撬不开了。
他没法子,只得一得空就来公主府坐坐看看她,好解他相思之苦。
陆晅这天刚在府上处理完公事,也见过了温西铭,温西铭说缇夫人已经送到了京郊别庄,望永宁什么时候有空去与她做做伴,他便答应了代为转达。等他到了公主府,却不见永宁,他问玉茗,“公主呢?”
玉茗答道,“公主有事一大早便进了宫。”
陆晅只以为永宁又去芷兰宫见她母妃了,但在公主府上等永宁等了一天都不见永宁回来,便寻思难道永宁是被贵太妃留在宫中过夜了么?可是他明明有跟永宁交代过他今晚会过来,她就算要在宫中过夜,也该先给他捎个口信才对。
他叫来玉茗,“公主有没有说去哪个宫门?”
玉茗回想了一阵儿,说道,“公主临走时好似交代了赶马的去乾西门。”
乾西门……陆晅皱了皱眉,那个宫门比较偏,与后宫相距甚远,若是去看贵太妃也不应该走那个宫门才是。
陆晅突然想到什么,“公主是应召入宫的么?”
玉茗也很奇怪陆晅为何会知道,“正是,昨天从宫中来了旨意,说是叫公主进宫一趟。”
陆晅当即二话不说就上了马,绝尘而去。
待他赶到乾西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守卫见一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上前盘问是何人,待看清了是一脸漠然的定安候,吓得连连行礼,“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定安候,这就放行!”
乾西门刚一打开,陆晅就骑着马冲了进去,守卫刚想说宫内不可骑马,但见侍卫长冲他使了个眼色,便闭嘴了。
这可是定安候,这全天下谁不知道,大梁真正掌权的人是谁呢?这就好比你跟皇帝说“皇上宫内不可骑马请您下来”是一个道理,除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陆晅骑着马一气儿骑到了甘泉宫门口,宫内的守卫见陆晅这般怒气冲冲的打马而过,都以为陆晅忍耐了这么久这是终于要逼宫了,一时间不免都有些激动,但又见这定安侯爷只身一个人,又犯了嘀咕。
陆晅翻身下马,将马鞭随手交给一个小太监,也不管那小太监能不能拽得住他的极品沙丘马,就这般迅步进了宫殿。
他刚要进门,一个小太监就匆匆忙忙的拦住他,“侯爷,侯爷您现在不能进去啊侯爷!待小的给您通报一声啊侯爷!”
他踹了那小太监一脚就推开了宫门,却见永宁刚好自里面出来,乍一看见他有些微微的吃惊,“你怎么来了?”
陆晅抬头往里看去,却见萧远搂着那新得的北楚公主正在饮酒作乐,见了他,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没想到咱们定安候爷也是个痴情人啊,一会儿见不着我这皇妹便忧心成这样,”萧远放开那美人,摇摇晃晃的从王座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说,“寡人只是找我这唯一的皇妹谈谈家常罢了,还能吃了她不成。哪里用得着陆卿再亲自跑一趟呢。”
“来来来,陆卿,”萧远摇摇晃晃的拿着一个酒壶,就要递给陆晅,“臣新得了巴特尔皇子送来的马奶酒,很是有劲儿,陆卿是战场上的恶神,想必也是很喜欢这劲儿大的酒的,陆卿与我痛饮一番可好啊!”
陆晅却淡淡的冲萧远一拱手,“臣还有事,便不打扰皇上的雅致了,先行告退。”说完,便拉着永宁的胳膊离开了大殿。
萧远笑着目送陆晅拉拽着永宁离去,抬臂朝自己口中灌了一大口酒,唇边挂了一丝轻蔑的笑。
先前那替陆晅看马的小太监见陆晅出来了,可算得了救兵,苦哈哈的脸上挤出来一个谄媚的笑,“嘿嘿……侯,侯爷,您的马,您的马,奴才给您牵好了。”
陆晅没有说话,只自那小太监手上接过马鞭和缰绳,便跨上了马,一伸胳膊就将永宁抱了上去,左手抱紧永宁,右手一挥鞭,马儿打了一个响鼻,便扬蹄而去,吓得那小太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永宁被陆晅抱在怀里却不安分,抬手推着他,“宫内是不允许骑马的陆晅!”
陆晅左手更加揽紧了她,“那又如何?我便是骑了,又能怎样。你别动,小心掉下去。”
可永宁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挣扎着,到最后直接用手肘朝后锤了他一下,饶是永宁是个女子,肘击也是很痛的,陆晅闷哼一声,将马儿停了下来,扳过她的身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永宁又抬手打了他一下,“你为何要在宫里骑马?你不知道这是违禁的么!”
陆晅皱了皱眉,“违禁?我又几时怕过?谁敢治我的罪?”
“你,你,”永宁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气性,“你就不能下马好好走么!你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着,不知道这样会很招摇么?!”
永宁很少这般对他发脾气,况且还是在外面,她以前就算生气了顶多也只是在闺房里与他置置气,但那气也是过一会儿就消了,权当做闺房情趣了。但今天永宁这气性来的没头没尾的,又这般大,陆晅被她这么一吼,登时火气也上来了。
“现在天已经黑了,不骑马出去难道等着下钥匙么?!我在你府上等了你一天还跑过来接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陆晅的声音渐渐冷下来,“亏我还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事,永宁,你真是好样的!”
“你爱等那是你的事!你大可以不来接我的!你的事与我何干?!”
“你!”陆晅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伸手在永宁下巴上捏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等下出去再收拾你。”
说完,陆晅便将永宁按在了马背上,狠狠一抽马臀,飞快的朝宫门跑去。
陆晅一路飞驰出了宫门,守卫的侍卫见陆晅这般疾驰飞来,还搂抱着一个人,面上的表情比来的时候更可怕,当即也不敢多问什么,没等陆晅喊便先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