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凤倾天下 (云先森的喵)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云先森的喵
- 入库:04.10
宋止墨没有说话,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爱他,就像你当初喜欢舞倾城一样,那个时候尽管只是与她说上一句话,也能让你回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个好半天。你试想一下我当时的心情,就请放过他吧。”
宋止墨点了点头,“这个我答应你。”
宋韵澜更加努力地吃下所有的饭菜,在做到一滴不剩之后,她把盘子递回给他,“表哥,保重。”
她忽然落下泪来,“我还是要说--尽管你从未真心待过我,但我从来都不怪你,你是皇帝,你的难处比我更多。宋止书的死,就让这个和我一起成为秘密。”
“我没有在饭里下药。”宋止墨神情复杂地看向她,“我也只是想试探试探你。”
宋韵澜睁大眼睛,“为什么?!”
宋止墨坐下身,他今天晚上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纤尘不染的少年。
“当初我也这样给宋止书送过饭,就像你所说的,我告诉他,我在里面下了夏夜沉。”他抬眸看了一眼宋韵澜,她波澜不惊的样子让他有些微微吃惊。
他忽然有些恣意地笑开,狭长的眼睛里染上邪惑的笑容,“宋止书对我破口大骂,说我不是母后所生,不然性子怎么会差这么多,不仅如此,连脑子都差了这么多。”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我只是无意去争夺那个皇位而已,这并不代表我就比他差!他如此侮辱我,即便是死了也是最有应得!”
他咧开嘴角,清冽的眼泪掉下来,“当时倾城告诉我她只会嫁帝王,因为她要做皇后。我本来没有起杀心,试探时也只是想看看大哥的反应,谁料他竟会那样羞辱我。倾城嫁给他也未尝不可,他的优秀是公认的,倾城跟着他,不会受到委屈。”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说了那样的话,所以我才给他下了夏夜沉。”宋止墨平静地叙述了这段历史,然后扭头看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宋韵澜如同古井般幽幽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表哥,除了你不对我好的时间,无论你做什么,韵澜都会站在你身边,即便这有违天理。但是天理又算什么?我只愿意支持自己想要支持的人,你做的对或不对,我并不关心。我唯一关心的,是你对我好不好。”
宋止墨咽了咽口水,然后露出一抹伤痛的表情:“韵澜,我愿意留下你,但是,我不想让你如此草率地嫁人。
宋韵澜点点头,“只要你不去伤害他,我愿意留下。”
宋止墨抚摸着她的头发,“韵澜你瘦了。”
宋韵澜靠过去拥抱他。埋首在他怀里,她笑而不语。
是的,她赌赢了。
她赌赢了宋止墨最后的一点良知。
凌沫颜在地上写写画画,然后口干舌燥地问那站成一排的眼神飘忽的训练兵。
“巫跃竹!”凌沫颜不悦地看着最右边那个快要睡着的小兵。
“到!”他猛地惊醒,然后不知所措地看向凌沫颜。
“怎么这么贪睡?”凌沫颜自然只是想叫醒他,她当然也看得出巫跃竹昨晚一定一晚上没睡。可是忍术的训练同样重要,算了,讲点刺激的吧。
“十万个为什么”又站了出来,“这个联系需要很长时间,我们能直接跳过吗?”
凌沫颜丢给他一个白眼,“像你这样的头脑,我也没打算交给你这个。接下来我们进入正题,技能训练。”
“技能训练其实我们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大家对于技能训练也掌控了不少。但其实,你们所掌握的技能知识很皮毛的部分。身为忍者,除了对身体柔韧度、平衡度、敏捷度和强悍程度要求很高之外,还会要求你们拥有出神入化的近身格斗。忍者最主要的技能在于迷惑敌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障眼法。借住烟雾的干扰,以地利条件掩饰自己的行踪。当然,这种隐藏并非完美无缺,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还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你们藏身的位置。所以如果不想丢了性命,那最好多练习一下格斗书,这可以大大增加你们的存活率。”
☆、第二百三十三章忍术、训练
听她说的如此玄乎,连巫跃竹的兴致也被提了起来。
身边的那些小兵们纷纷动容,这样的勇士实在难能可贵。
“那接下来我们要训练的是什么呢?”听了这么多的故事,他们也完全清醒了过来,连巫跃竹也是浑身带劲。
凌沫颜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然后吐出了几个让所有人彻底晕过去的字眼:“蹲茅厕吧。”
看着一行人乖乖地走向茅厕,凌沫颜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想当初,她也就是那众多特工中的一员,和他们一起走向……很多天都没有打扫的厕所。臭气冲天也就罢了,蚊虫多也就罢了,只是随处可见的翔实在是……他不免又回想起了当初的场景。
巫跃竹捂着鼻子朝她奔来,“阿芷我不行了,太臭了。”
凌沫颜扫了一眼,“再臭也得去蹲着,一个时辰后我会来叫你们的,不许用稻草塞着鼻子。”
巫跃竹泪奔回去,但是心里却是沉重无比,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让阿芷遭受如此非人折磨的畜生是谁!
忍术真的只适合男人来学啊,她一个女人,除非拥有非常强大的内心,不然是怎么做到的呢?
凌沫颜看着茅厕门口蹲着的那一圈人,心情大好,她哼着小曲儿,远远地绕着他们走了一圈。
巫跃竹真是聪明,他试图通过聊天来打发这种无处可逃的无聊氛围。
给巫跃竹做的那套衣服应该是要完成了吧,她想着,回去一趟吧。
策马飞驰到了边关小城,这条路她已经十分熟悉了,绕着小路又缩短了不少行程。把马儿栓在树上,她如同风一般地走进了院子里,白隐正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她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白隐缓缓地睁开眼睛,猛地跳了起来:“阿芷?”
凌沫颜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屋内,“他们呢?”
“都在铺子里……阿芷,你要吃点什么吗?”白隐走进厨房,端出了一盘莲子汤,“你先尝尝吧,本来是准备晚上等他们回来一起喝的。”
“他们要到很晚才能回来吗?”凌沫颜顿了顿,“是不是铺子太忙了,不是说了少挣一些,反正我也没处用嘛。”
白隐弯了弯眼角:“他们愿意,你就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凌沫颜很快地消灭了莲子汤,抹了抹嘴巴,她站起身,“白隐,我去成衣店拿上次准备给巫跃竹的衣服。”
白隐的手停在了那里,“哦……那件衣服景泉已经带回来了,不过比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你要不要等他回来?”
凌沫颜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可是我还在给那些人训练,可能马上就等回去,不如我去问问景泉吧。”
她快速地奔到院子里,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白隐站在她身后目送她离去的背影,目光里忽然落下了淡淡的寂寥。
他自然是知道那件衣服放在了何处。
原本是想留她在这里一宿,可是她的心思却全部落在了别处。
也罢。
他动作机械地擦拭着桌面,光滑的木纹表面映出他神伤的俊逸脸庞。
衣店。
精致的木质雕花座椅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慵懒地倚在上面。她端起右手边的冰瓷茶盏,慢悠悠地吹开茶叶,那些茶叶打着旋儿沉入杯底。
“阿芷,你要的那件衣服我已经放在家里了。”
“刚才回去一趟,白隐没有找到。”
景泉满腹疑云地想,白隐明明知道的啊。为了防止阿芷回来取衣服,他特地叮嘱过他的。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很快地应了:“那我回去陪你拿吧。”
策马来到院子里,白隐已经候在了那里,景泉略带责备的眼神被他躲闪过去,他走进屋里,景泉随后拿出一个布包递到凌沫颜的手中:“拿好,天快黑了,你尽快赶回去吧。”
凌沫颜听话地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却被白隐叫住:“阿芷……”他递过去一个热气腾腾的布包,不用说,一定又是许多美食。景泉艳羡地看着凌沫颜手中的那个布包,但也只能咽了咽口水,将她送上马。
等到背影已经消失在视线内,景泉才回过头,带着几分无奈地看着白隐,“为什么不告诉她?”
白隐的唇角溢出一丝更加无奈的笑意,他摊了摊手,然后垂眸:“我只是想留她在这里过夜。”
“白隐,你是越陷越深了。”景泉深叹一口,转身,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
齐月宫殿内。
房间里空无一人,从后门进去是个小小的院子,院内摆着张旧木桌和几张杌子,一个素衣少女安静地坐在那里,柔软乌黑的秀发落在了如洗如练的结白衣领上,甚是好看。
她执着笔默默地勾画,表情极为专注。
“韵澜。”沙沙的步子缓缓靠近,身后响起如同古井般波澜不惊的声音,却又如山泉般清脆。
“表哥。”她小心地摆好金砂笔,转身,表情平静地看向他。
她不再有所期待了,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放过自己一命,这并不代表他会纵容自己。恃宠而骄,就是最愚笨的生活方式。如今,她再不会把期待交到别人手中。
“在干什么?”他走到她身边,伏下身,用玉冠束起的头发还是有几丝不可避免地散落到她的领间,滑入她的脖颈内,散发着好闻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