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之炮灰反派抱团记 (llandu)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llandu
- 入库:04.10
“你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唉好了,我就喜欢那些瞎胡闹的地方,我爹娘都不管我,你管我?”彭展翔挑起眉,把那面具往边上一扔。
徐汲痛心疾首道:“你以后是要入朝为官的,你不为你家人着想,也要为大周官员体面着想吧?让人参上一本……”
彭展翔哭笑不得地打断了他:“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想得也太远了吧!不过也借你吉言了,我也希望一次就中,可懒得考第二次了。”
徐汲气道:“就你这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劲,想一次就中也难!”
隔壁院子里白瞿远的声音飘了过来:“住着人家的屋子还咒着人家的儿子,真不愧是徐臭嘴啊!”
徐汲脸白了又青,瞪了彭展翔一眼,回了屋,把门甩得砰砰响。
两个月后,白瞿远、徐汲高中进士,一个二十七名,一个二十八名,彭展翔名落孙山。
白家的消息也传了回来,白瞿边重回二房,现人已经搬回了二房老宅,家产也由族里重新分配了。白铀年对外只说是替弟弟照顾儿子和家产,把之前的那些事都给抹了。当然,和徐家的婚事依然照旧。
胡氏来信说,白瞿边还挺不愿意搬回去的,看他那样子,是想留在长房的。
“奇了怪了,他倒不乐意了?”白瞿远百思不得其解道,在他看来认回自己的爹妈、要回自己的家产难道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大好事吗?
“别是看上你们长房的钱了吧!”彭展翔一针见血道。
白瞿远愣了下,不怎么有底气地嘀咕了句:“老三,不是这样的人吧!”
彭展翔就看着他笑,这时徐汲咋咋呼呼拿着一封信跑进来了:“小白脸,白老三不是你弟弟啊?”
“他是我族弟,怎么啦,徐家看不上他,要退婚啦?”白瞿远没好气道。
徐汲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毛道:“我们徐家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倒是你们白家,别是看上人家家产,说什么托保,这些年不定刮了多少油水下来!”
白瞿远脸一红,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彭展翔不得已出来打圆场道:“朝里的调令是不是要下来了?你是留京还是离京?”
徐汲沮丧道:“离京,去西京,唉,还想着能留下来陪你的。”
彭展翔道:“西京,我记得你舅舅不就在那吗,有他盯着你,你们家里人也放心些。”
“盯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惹祸,我都这么大人了,他们还老把我当小孩看!”徐汲气呼呼道。
白瞿远和彭展翔交换了个视线,在心里对徐家这样做抱以深深的同情和理解。
“我可以留下陪八耳哈哈,我在吏部当主簿!”白瞿远乐道。
白桥自去了白瞿远身边,就忠心耿耿地执行着胡氏的命令,把白瞿远和七房那俩狗皮膏药一样黏人的族弟愣是搅和反目了。彭展翔和那俩人不对付很久了,白瞿远和他们疏远了,彭展翔便自然而然和白瞿远更亲近了些。这次彭展翔落榜,彭家本来给他预备的位置空了,便便宜给了白瞿远,不然白瞿远就要和上辈子一样去江西了,毕竟白家的势力不在京里。
徐汲又嫉又怨地看着白瞿远,道:“你既然当官了,就不该再住在松鹤兄家里了,该搬出去了!”
白瞿远道:“这是自然,院子已经找好了,等收拾完了我就搬!我可不像某些人,赖在别人家里就不走了。”
徐汲道:“我这就走!我马上就走!”
彭展翔忙道:“吃过午饭再走啊,做了你最爱吃的酒酿丸子呢!”
徐汲瞪了他一眼,道:“你也赶我走?”
“是你说要走的。”彭展翔摊手道。
“对,我说要走,我现在就走!”
徐汲说到做到,当天午饭前就出去住客栈了。彭展翔笑够了,下午亲自去把人给接回来了。
“紫檀已经搬走了,现在府里就我一个,孤零零的,你也不心疼?而且你也住不了几天了,再见还不晓得是哪年哪月。”彭展翔唏嘘道。
徐汲眼圈一红,道:“反正有小白脸陪你玩,不像我,古板又无趣,老是管着你。”
“古板的确是,但不无趣,逗你是我和紫檀不多的共同乐趣之一。”彭展翔笑道。
徐汲一翻白眼,对正在把衣服往衣柜里放的下人道:“别放了,重新装起来,我们走!”
彭展翔拉着他笑哈哈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去西京的日子定了吗?”
“下个月初五,我家还送了两个师爷给我,也不晓得是什么样的人。”徐汲道。
“若不好就和我说,我给你另寻个。”彭展翔温声道。
“唉,你给我去当师爷也挺不错的。”徐汲看着彭展翔,叹道。
“你要是能说动我爹娘同意了,也行啊!”彭展翔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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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瞿远搬去了新家,是个五间房的小院子。白瞿远自然住最大的那间,白桥竟也分了一个小房间住,另外三间,一间做客房,一间给另外两个随从住,还有一件留着给即将进京的胡氏住。
半个月后,胡氏带着一个小丫头黄豆入了京。为了争这个来京的名额,府里的丫鬟们杀红了眼,最后是一个唯唯诺诺木木登登的十岁小丫头片子脱颖而出。
胡氏还带来了府里最新的动态,白瞿边已经和徐小姐成了亲,他们成婚后就几乎和长房断了联系,徐氏半步都没踏入过长房的门。大夫人曾经下帖子请过徐氏,被徐氏委婉地拒绝了。
听到这话,白瞿远长叹一声:“他是不是又打我娘了?”
“没有,您现在是八品京官,老爷也不敢随意打骂您的亲娘。只是,您那小舅舅,已经被关起来了,命保住了,可这辈子也出不来了。”胡氏道,“夫人眼睛都要哭瞎了。少爷,您可千万要好好的,夫人只能指望您了。”
“我知道。”白瞿远低声道,“我的亲事,家里还有说什么吗?”
“老爷是想为您在京城里聘个妻室,已经在托人打听了。”
白瞿远摇摇头,让胡氏下去休息了。
白桥进来道:“少爷,您是不是也要休息了?”
“嗯,备水吧。”
白瞿远洗漱过后躺下,想着自己被当做筹码任人交易的婚事,就止不住的心慌。没了徐氏,还有李氏,还有王氏,只盼着大老爷别再精虫上脑,这京城里的贵女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不过,大老爷既然要在京城里寻儿媳妇,就该不会再起那样的念头了吧!
“白桥,你过来,陪我说说话。”白瞿远忍不住喊了声。
白桥很快就来了,他在门口道:“少爷,要打地铺吗?”
白瞿远点点头,白桥就抱了被褥来,铺在床边躺下了:“少爷,您想说什么?”
“不晓得,你就,你就随便说些什么。”
白桥也不晓得该随便说些什么,就这么一直沉默着。屋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白桥探头向床上看去,见白瞿远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第二世(7)
半年后,一个人的意外到来,打破了白桥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
二少爷白瞿近贪墨了家里五万两银子,事发后连夜坐船逃到京里寻白瞿远庇护来了。
“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怎么贪的这么多钱?”白瞿远惊得险些结巴了。
白瞿近翘着二郎腿在那挑拣着饭菜道:“我是被摆了一道,那些钱真落到我手里的也就五千多两。呵,我当时就知道他是在坑我,没想到他坑得这么狠。”
“谁坑的你?”白瞿远问道。
“除了白玉白大管家,还有谁?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从账里挪用那么多钱不被爹发现?”白瞿近冷笑道。
白瞿远震惊道:“他?他贪那么多钱做什么?爹一句话就可以把他送官啊!”
“给他主子白瞿边用呗,你不知道吧,白玉的娘差点病死时,是夏氏给她请的大夫。白玉一直就都是二房的人,若不是爹突然把白瞿边归还二房,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也不想这么早就暴露了自己。只是爹现在只信我和白玉是同谋,不信咱们好弟弟有鬼。他怎么能信呢,当年他贪了二房的银子,现在他养了十几年的二房的人反过来贪了他的银子,他脸挂不住啊!”白瞿近自己添了碗饭,继续吧唧道,“可惜白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白瞿远坐到他身边,道:“我为什么要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