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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 (简梨)



“任何人?包括安国公府吗?”

“包括,就是皇后的亲娘去看也只是女官出来说一声呢。不过听说有一直伺候皇后娘娘的嬷嬷出面解释,安国公府也知道现在情势,不敢冒头。”太子死了,安国公府作为下一任皇帝母家的野望就消散了吗?没有人知道。但至少安国公府的人明白,现在皇后就是他们的倚仗,不管将来谁当上皇帝,对皇后总是需要礼敬尊崇,施恩于安国公府,所以现在皇后不能有事。

“一直不见人,我都担心皇后是不是有什么不测了。”周煄讽刺道。

“嘘——”易云看了看小花厅周围,虽然没有人,易云还是吓得一身冷汗道:“嘴上没把门儿,什么都往外说,吓死我了。”边说还边用指甲拧周煄腰间的软肉,易云的指甲回京才开始留,已经见到成效了。

周煄躲闪不及,挨了几下,抓住易云的手道:“别闹,放心吧。王府的处境我心里有数,我本来就和其他几人不一样,自然要比他们更稳得住,才能给下属底气,你也要相信我是不一样的才行。”

“好吧,你说我就信。”易云讪讪道,去摸他的腰间,轻抚道:“疼不?我没用劲儿的~”

“我一忙起来就照顾不到你和霄霄,你多放点心思在霄霄身上,我怕……”

易云捂住周煄的嘴,阻止他要说的不吉利话,道:“这你才放心,我会照看好府里的。”

周煄颔首,表情欣慰。

易云现在也参与到了日常议事之中,若真有什么,易云完全可以接他的班。只是很多事情,周煄连最最信任的幕僚、亲密如易云都不能说,不是信不过他们,只是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的时候才是秘密,两个人知道就相当于更多人知道,生死存亡之际,就连对易云周煄也只敢暗示。

第二天,周煄和显王、襄王在大理寺汇合,相互谦让一番,由周煄领头进了大理寺的天牢。

科举弊案作为学政主考的朱世良有罪,白子墨等三个秀才带头围攻贡院,也是罪过。使用非法途径维权,周煄对这三个“书生意气”的学子并无好感。不知皇帝会不会碍于舆论无罪开释他们,反正周煄对他们是没有好脸色的。

一路从天牢的阴森小路走过来,白子墨三人关押在一起,牢房整洁,身上穿的是囚衣,但也整齐干净,看样子没受刑讯。想来也是,陛下跟前挂号,天下瞩目的案件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玩小动作。

这三人见周煄一行来了,起身作揖行礼,口称学生。三王主审秋闱弊案的消息早就传进牢里来了,这三位学子却是第一次见到周煄,其他两王早就来慰问探视过了。

只见周煄一身正红亲王常服,周煄眉头扫了他们三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旁边两王还想说什么,周煄已经走远,他们也不好多待,只微笑颔首示意,就去追着周煄了。

三位学子作揖目送三王走远,才坐到角落里小声道:“白兄,秦王殿下对我们印象不好,怎么办?”

其他两人分别是陈思阮和季田毅,也是江南有名的才子,不是有勇有谋,不至于和白子墨一起煽动揭露这场弊案,三人之中,以白子墨为首。

“看不顺眼才是正常的,谁对我们这种刺头看得顺眼。难道要学显王、襄王礼贤下士吗?”白子墨讽刺道,两王演戏的水平也不怎么样,至少让白子墨拆穿了。

“这是自然,秦王殿下自然不同。”树的影人的名,所谓威望不是虚无缥缈的,周煄在朝野上下的威望最直观的表现就是,粪土王侯的三位“有识之士”,称呼周煄的时候下意识的要加上“殿下”二字,以示尊敬。

周煄一行人继续往里面走,朱世良作为皇亲,也有幸关到了天字号的牢房里。朱世良见几人过来,起身行礼,风度翩翩,一副儒雅之态。

他本是国公之子,姑姑做了皇后,表弟做了皇帝,而皇帝对母家又一向优容,若是这次在江南能顺利回来,皇帝就要给他封爵,让他这个次子单独开府了,谁曾想阴沟里翻船了呢。

“下官见过秦王殿下、显王殿下、襄王殿下。”

这又是显王对周煄不满意的另一个地方了,不管幕僚劝过他多少次,每次听到别人把周煄排在他之前他就忍不住暴躁,凭什么?凭什么!

“起~”周煄叫起,只听朱世良自称下官,就知道他有恃无恐。也是,瞧瞧这牢房,布置的精美华丽,朱世良自事发到现在,在牢里住了也有两三个月了,这生活水平和往日在家里也没差多少。若说三位学子的牢房算是标准间,朱世良这里就是五星级豪华套房了。

“管事何在?”周煄问道。

声音虽轻,天牢绿衣小吏赶紧出列,弯腰近九十度,谦卑道:“下官在此,王爷有何吩咐。”

“这是天牢的规制吗?”周煄指着那锦绣卧榻、官窑瓷器问道。

“不是,不是……”小吏的额头开始冒汗,搪塞道:“这是送给庆国公府二爷……”

“是庆国公府送进来的?陛下有旨,除主审之外,不许探望,你当成耳边风了?”

小吏额上的汗流的更多了,赔笑道:“下官糊涂,下官糊涂,不是庆国公府送的,是小人给置办的。”

“你倒大方?”周煄嗤笑一声。

“小人攀附权贵,看朱大人气宇轩昂,自己巴结的,自己巴结的。”小吏管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把罪过王自己身上揽。秋闱弊案,又不是什么杀人命案,还要防止人串供之类的,陛下说能探视,事实上探视的人多了去了。这已经演变成一次单纯的政治事件,怎么判都有道理,小吏不敢在此时得罪了庆国公府。

“唉,煄弟也太过苛责了,不过是几件家具而已,咱们谁家没有,都是自家亲戚,朱大人想必是用惯了这些,现在又没定罪,朱大人身上的官职品级还在,用具讲究些也是正常。”显王这时候跳出来装好人了,他现在最对谁都一副弥勒像。

周煄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直把他看的闭嘴,才轻叹一声,道:“显王兄说的对,我也这是触景伤情有感而发。今日的一切和以前是多么的相像,我父王也曾在天牢也住过三月,我来看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景,高床软卧,连卧榻的锦缎颜色都一样,管事的不会把当初那套家具又拿出来用了吧?”

周煄话音未落,朱世良就忍不住离那卧榻远一些,原恭郡王可是在周煄探望过一次之后就自尽了的。皇帝相信他是纯洁无辜的白莲花,朱世良可是知道真相的,直接逼死亲爹的会是什么简单货色。朱世良终于把那轻浮油滑有恃无恐的态度收了,连亲爹都不放在眼里,更惶论这个二伯的表哥。

“管事的,重新收拾一间牢房出来,我有话有问朱世良。”周煄吩咐一声,才仿若后知后觉的想起其他两人道:“显王兄、襄王弟,我前些日子事务繁忙,没来得及问案,现在补上。耽搁你们时间了,真是对不住,你们若是有事,也可先行离去。”

“不必。”襄王赶紧道,鬼知道巧言令色以言杀人的周煄会和朱世良说什么,襄王道:“陛下既然把案子交给我们三人,当然三个人一起问案最好,显王兄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一起问吧。”

周煄让管事的带路,走到一间布置好的牢房,牢房里只要三个座位,简陋得很。周煄坐在其中之一,挥手让跟着的人退下,道:“两位请,案情重大,还是要避嫌的,闲杂人等就退了吧,二位以为如何?”

显王和襄王都挥退了手下,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听周煄盘问站在下首的朱世良。

“说说案发经过。”

“罪臣自江南赴任之后,兢兢业业,并无买卖科举试题一事。秋闱一切均按照规矩一步步实施,等到名单张贴出去之后,坊间就有流言说此次秋闱不公,因为几个素有才名的秀才没有上榜。王爷熟读经史,自然知道史上有名的才子,多次科举落地的不在少数。每年秋闱、春闱过后,都有不得意的士子抱怨科举不公,其实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因此在流言发酵之前罪臣并没有放在心上。及至放榜第三日,白子墨才煽动落地士子围攻贡院,打伤看守小吏,甚至在官员牌匾上贴了买卖二字。到此事罪臣才意识到事情恐有内情,马上派人安抚学子,然后细查身边人。不怕王爷笑话,罪臣身边的人都是庆国公府几代的家生子,祖上也是跟着太/祖转战天下的人物,这些年天下承平,又是国公门第,眼光自然高,不会瞧上外面的粗制滥造。流言说罪臣敛财就更好笑了,陛下早有前言,若是此次立功归来即可封爵,罪臣就是再不知轻重,也不会如此作为。于情于理,罪臣都没有泄露试题、破坏科举的理由,不知是谁拿国家伦才大典陷害罪臣,重伤陛下声誉。若非陷害,何至于发酵三日才突然冲击贡院?罪臣之罪就在于疏忽大意,让贼人钻了空子,还请三位王爷明察秋毫,为臣做主。”这段话朱世良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一词一句的斟酌,情理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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