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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 (佳糖糖)


  单逸尘自认尚未伤得需要人扶的地步,无声无息地垂眸瞥了一眼,却没有出言阻止,片刻后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继续走。
  这般被她轻轻抱着手臂,靠近得几乎能闻见她身上清淡的馨香……感觉并不坏。
  于是,阮墨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等到了村长家门口,才在青木微微一凝的目光下……松了手。
  额……她才刚说了与单逸尘毫无瓜葛,转头便与他靠得这样近,还搂着他胳膊走了一路……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幸好方才路上无人,青木又是个性子闷的,从来不随意对人作评论,只道:“二位请进。”
  她微笑着道了谢,便与单逸尘一起走入屋内,一进门便见坐在厅堂主位上的村长,正托腮笑眯眯瞧着他们,显然已等候多时。
  “来了。哎,怎么还带着他?”
  不等人回答,她又慢悠悠地摆手道:“罢了,来了也好,方便我说事儿。”
  想到她可能要说的事,阮墨心下一跳,转头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
  面无表情,目光冷然,淡定得似是完全不为所动……忽然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他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今日会主动要求和她一同前来面对村长,只可能是为了她。那么,无论他们即将面对的是盘问或是惩罚,只要他在,便不足为惧——
  他会保护她。
  说不清缘由,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异常笃定。
  “阿墨,你嫁来咱们落云村多少年了?”
  “两年。”
  “周爷他去了多少年?”
  “……两年。”
  “还这般年轻,便守寡两年,苦了你这孩子……但你可知,咱们村里有规矩,寡妇家中不可收留外男,否则一律当不守妇道之罪,要拉去净身。”
  阮墨根本没有这番话内容的半点记忆,想来原主嫁过来后,也并未听人说起过,此刻心中不无震惊。当初虽有想过她一个寡妇收留男人在家是否有不妥,但何曾料到落云村竟还有这等规矩……不守妇道之罪?
  “请问村长,何为……净身?”她压下心口不安,轻声问道。
  “村后有河云“净河”,退潮时,将人绑于水中木桩,待河水一涨一退后,是为‘净身’。”村长心有不忍,顿了顿,才缓缓道,“然受此惩罚之人,大多……溺毙于涨潮时。”
  阮墨一听,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重的惩罚……竟要把人生生淹死于河中!
  “可我与他……我们什么事都没做过……”
  她欲辩解,村长却打断道:“口说无凭。即便我相信你,但你终究是坏了规矩,总有人揪着不放的。”
  “这……”阮墨猛地停住话头,下一瞬已被单逸尘一手扯到身后,用力得险些令她摔倒在地,还未站稳,却听他语气阴沉至极道:“敢动她,我便屠村。”
  最后二字咬得尤为重,他浑身透出的杀气凛冽刺骨,即便阮墨晓得不是针对她,仍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恍若时间回流,又见到了死胡同里把偷钱贼一剑毙命的那个男人。
  凌厉狠绝,冷血无情。
  是的,单逸尘在这场梦里的身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他在乎她,对她好,不代表他会在乎这些与他毫不相干的村人的死活,这话绝不是单纯的玩笑。
  挡在身前的男人高大挺拔,霸占了阮墨的所有视线。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也看不见村长的脸,但一直没听到回话,猜单逸尘的话定然是把她吓坏了。可论私心,她又不愿真被拉去“净身”,目前真正护得了她的人,就只有他了,所以没有乱动,乖乖躲在他的身后,静观其变。
  不过她这回倒是猜错了,村长的声音听起来老神在在,并无惊惶:“啊哈……年轻人果真容易动气。莫急莫急,我还有话未说呢。”
  单逸尘却不为所动,依旧把她牢牢护着,看着主位上面带微笑的老人,目光如冰。
  “规矩上说的是‘外男’,倘若阿墨收留的这人,不是外男,那便不算违反了规矩。”
  不是外男……?
  村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只要你俩成亲了,这事儿便当作一笔勾销。”
  那二字,宛若一道惊雷炸响于阮墨的耳边。
  成亲?!
  他们自相遇到现在还不足一月,如何成亲……
  “所以,阿墨,还有这位公子,你们二人可成亲了?”村长问道。
  她被点了名,正下意识欲出去回话,单逸尘却再次抬臂将她挡了回去。
  然后,熟悉的嗓音沉沉响起:“是,我们……成亲了。”
  一字一顿,毫不含糊。
  将阮墨以为自己听错的可能,抹杀得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写文最开心的,就是看到泥萌说喜欢作者菌的文或者人物了,真的炒鸡开心的~!!

☆、杀手与小寡妇(九)

  
  他说……他们成亲了。
  一路上,阮墨沉浸在错愕之中,久久没有回神,进家门时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身后的单逸尘伸臂捞了一把,才幸免于难。
  他扣住她的腰将人提起来,直接拎到屋内才放下,落座于桌边。
  “不好好走路,在想什么?”
  她抿了抿唇,提起茶壶,自然而然为他斟茶,垂眸问:“你……为何对村长说,我们成亲了?”
  并没有任何质问或反对的意思,这么问,单纯是对他的目的所在感到不解。
  这场梦的梦境还未结束,说明他此时并没有真正喜欢上她,那么他对村长“承认”两人的关系,必然不是因待她有情,欲娶她为妻……为何要这么做?
  “不这么说,如何保住你?”单逸尘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仰头饮下后,淡淡道,“抑或,你更希望我屠村?”
  “……当然不是。”她虽是踏入了江湖,可因着有个武功平平的师父,还真不曾面对过打打杀杀的场面,更别说屠村……这种光凭想象便觉可怕的事了,即便晓得这是梦,也不愿看着它发生在面前。
  他放下茶杯,瞧见她又开始走神,眉心一皱,终于问出方才看她一路心不在焉时便想问的话:“你不愿与我夫妻相称?”
  她听见“夫妻”二字,骤然回神道:“什么?”
  “若你不愿,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此地,免受责罚。等到了外面,我送你到想去的地方后,便放你自由。”
  听了这话,阮墨算是明白了。
  依她对他的了解,若是他心中喜欢的,必会牢牢占据在身边,绝不会轻易放手。他说会放她自由,可见确实未曾动心,顶多只是同情她的处境,又念在她救了他的份上,想保护她一回罢了。
  思及此,她则更不能走了,既然是他自己开口说的成亲,那便假戏真做好了,两人同住一屋檐下,还愁没有机会与他接触吗?
  单逸尘见她不回话,以为是在为此事后悔了,当下便站起身来:“既然不愿,那我去雇马车,明日……”
  “等等!”阮墨扯住他的袖角,被他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却愣是没有松手,低声道,“我……我只是怕你为了救我,勉强自己与我成亲……”
  “没有勉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深邃的黑眸泛着异样的微澜,静静望着她,“只要你愿,我便娶。”
  她抬头,猝不及防与他四目相对,恍若被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入一般,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紧攥住他袖角的手,也一直不曾放开。
  “好,我愿。”
  ******
  因为当初给村长的说辞是他们“已经”成亲,故而两人心里互相明了便罢,并没有大办喜事,自然也没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不仅如此,夜里歇觉时,两人也是分床而眠,最主要的原因是成亲后第一晚,单逸尘便与她说过,阿棠还小,习惯了娘亲哄着睡,他一个人到外间的床榻歇着便可。她当然不可能没皮没脸地主动提那种事,就顺水推舟依他的话做了。
  不过老实说,她倒是松了口气,毕竟在第三场梦尝到的痛苦滋味太过深刻,而这个身体又是处子之身,若无必要,断不会想再经历一遍。
  成亲以后,家里总算多了个能帮衬着些的男人,日子过得渐渐好起来。
  单逸尘不再接杀人的活儿了,在麦地里拉牛割麦,有时会上山打打猎,竟是连买肉的银子都省了,还不时能捎些兽皮兽毛到镇上卖。阿棠还是孩子心性,很快便接纳了这个日日给他带肉吃的新爹,也不粘着娘亲了,有事没事绕着他转,喊爹喊得比喊娘还溜,阮墨都不知说他什么好了,只得拍拍他的头,由着他去了。
  “爹,昨儿你编给我的螳螂坏了,能再教我编一个吗?”
  阮墨捧着茶来到屋后,一出门便听见阿棠兴冲冲的声音,又赖在他爹那儿,求他教着编小玩意儿了。
  单逸尘单膝曲起,正背对她坐在麦地边休息,见小孩捏着好些草叶跑过来,拍拍身侧的空地让他坐下,却并不伸手接,反而对他道:“先按记得的编,不会了,我再教。”
  “哦。”阿棠盘腿坐在地上,自个儿低头开始编,不时抬头喊一声爹,单逸尘便转头看过去,告诉他该如何继续编,倒是看不出半点儿不耐烦,阮墨远远瞧着,觉得一大一小这么坐在一处,真像亲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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