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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 (佳糖糖)


  然今夜,他才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看见那个男人如此对她时,有一瞬,被冲天怒意激起的,那股久违的屠杀快感猛然袭来,直想将整个宅院屠尽,以发泄满腔的怒火。
  若不是她哭着说要回家,若不是她依旧完好无损地埋入他的胸膛,那股炽烈的杀意不可能平复下来。
  他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那样对待她,哪怕只是碰她一根青丝,也不可原谅。
  她温柔善良,体贴细致,好得他只想藏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想独占她,想要她只属于他。
  她是他一个人的娘子,现在是,将来也是,谁也不能抢走。
  他绝不放手了,绝不。
  ……
  阮墨睡得并不安稳,那张猥琐恶心的脸如同梦魇一般,不断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惊醒了一回又一回。但每每睁眼,便能看见单逸尘眸光沉静地看着她,冷峻的面容如此熟悉,莫名便令她安下心来。
  “莫怕,我在。”他总是用力地搂紧她,不厌其烦地贴近她的耳畔,沉声低喃。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萦绕鼻间,他低沉的嗓音如斯温柔,她埋首于他的怀里,忽的有些分不清,此时此刻的安然,到底是梦境抑或是现实。
  如若是一场梦,为何她竟沉溺得不愿苏醒?
  为何……?
  终是一夜沉眠到天明而不得知。
  ******
  因着昨夜睡得晚,加之频频醒来,直到后半夜才算真正睡去,翌日阮墨被颠醒时,天已然亮透了。
  她揉着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竟在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内,阿棠也在,正靠在角落低头摆弄他的宝贝们,并未注意她这儿的动静。
  “阿棠……”
  “娘,你醒了?”阿棠笑着抬起头,摊手让她看前面成列成阵的草螳螂,“看看我的螳螂军队!”
  “咦?你哪儿来这么多的……”明明前几日她看见小家伙的“宝箱”里存的才十只左右,这里少说也有三十多只了。
  “都是昨晚等你和爹的时候编的呀。娘你到底……”阿棠突然想起爹叮嘱过他不可问起昨夜之事,立时停住话头,掀开车帘看窗外风景。
  阮墨刚睡醒,头脑尚有些迷糊,也没在意,看了看另一边角落堆起的几大箱子,疑惑道:“阿棠,我们这是去哪儿?”
  “爹说要带我们去别的地方玩,不回落云村啦。”阿棠还小,对落云村的感情不算太深,所以听说要四处游玩,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心里的雀跃都写在了小脸上。
  不回落云村?
  嗯,她想也是,那这些箱子大概是行李了。
  难为他任由她大睡懒觉,一个人收拾了这么多东西……
  “你爹呢?”
  阿棠朝门帘外扬了扬下巴:“那儿。”
  阮墨点头,膝行几步过去拨开门帘,一探头便瞧见扬鞭赶马的男人,俊美的侧脸沐浴在晨曦之中,依旧冷漠,却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
  单逸尘从车里传出说话声便晓得她醒了,一直侧耳听着,等她出来才转眸看她,一看便禁不住勾了勾唇角,伸手在她眼角处抹了抹。
  她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后,顿时窘迫得飞快捂住了脸。
  他眸中的笑意更甚,趁她双手皆忙着遮脸,长臂一伸将人儿搂到怀里,低声道:“捂着做甚?”
  “我醒后还未洗漱,邋遢得很,你定要嫌我难看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听得他心情愉悦。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若非心里喜欢他,又怎会担心他嫌她难看?
  “不会。”单逸尘柔了眸光,垂首在她的手背上轻啄了一下,看她如触电般将手放下来,凑近她耳畔道,“我的娘子最是好看。”
  阮墨这回当真是羞红了脸,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别开视线:“你赶车也累了,我……我去给你倒水。”
  说罢便一骨碌翻身回了车内,等再次出来时,明显已是梳洗过的模样了。
  单逸尘也不拆穿,就着她的手喝尽杯中水,犹觉得不解渴,目光落在她刚被水滋润过的嫩唇上,心念一动,突然扣住她的腰不放人走了,缓缓低语:“娘子,为夫是否……未曾亲过你?”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阮墨睁大双眼,只觉心头跳得快如鼓点,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男人微微勾唇,不再犹豫地吻了下去。
  他曾以为,失去了亲人的自己,从此只能孑然一身,独活于世,却不料老天眷顾,让他遇见了这个女人。
  她会在他伤重时悉心照顾。
  她会为他而心疼流泪。
  在地里干活时,她会过来给他擦汗递茶,柔声劝他莫要累坏自己。
  每回打猎归来,他都会看见她做好了饭,站在门边等他。
  ……
  若有人能温柔相待,谁愿孤独终老?
  他攥紧了她的手,余生便再无遗憾。
  远方旭日高升,柔和的晨光渐渐强烈,最后化为刺目的白光,笼罩于天际。
  又是一场梦醒,一场梦醉。

☆、皇帝与宠妃(一)

  
  四月之春,凉意沁人,温润的日光穿过错落的枝桠间,轻轻洒落于霁月宫的殿门前,一地斑驳。
  一身桃红宫装的阮昭容侧卧于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眉间的花钿为她娇艳的容颜更添一分柔美,婀娜多姿的身段隐于层层丝衫罗裙之下,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重了,轻一些。”她眉心轻蹙,微微掀眸,看向正跪在塌下为她捏腿的宫女翠儿,吩咐道。
  “是,娘娘。”翠儿低声应道,垂眉顺眼,不再多言。
  阮昭容瞧她一副恭敬听话的模样,满意地收回视线,伸指拈了一颗草莓,却并不放入口中,在两指间转了转,又放回果盘里,拈起了另一颗轻转。
  翠儿垂首细细揉捏,余光里瞧见了自家主子的动作,便知娘娘又在为皇上心烦了。
  算起来,距上回皇上踏足霁月宫,已有五日之久了,原本这事儿在后宫中并不算少见,宫妃等不来宠幸也没有抱怨的资格,但在她眼里,自家娘娘与那些普通宫妃可不一样。
  此话怎讲?
  当今圣上十六岁亲政,虽年纪尚轻,却以过人的政治手段迅速坐稳了龙椅,雷厉风行,励精图治,曾实行不少安国富民的政策,成效颇佳,亦曾御驾亲征,将屡屡进犯的敌国打得一败涂地,确实称得上是英明神武,万民景仰了。
  若非登基十年来,都未能有子嗣……的话。
  这位拥有的政绩远比之前历代帝王拥有的要出色,但与此同时,他亦有一个远比他们奇怪得多的毛病——不近女色。
  每三年举办一回的选秀被他下旨改为五年一回,选入后宫的人数也由原来的十人锐减至四人,若问有史以来后妃最少的皇帝是何人,他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
  而有幸在后宫居一席之地的后妃,也不可高兴得过早。是因皇上以政事繁忙为由,每月至少有半数日子直接歇于紫宸殿,并不招妃嫔侍寝。其余时间则依照敬事房的安排翻牌子,减去例行前往皇后寝宫的两日后,根本剩不了几日,连着两三月见不上皇上一面的,大有人在。
  原本如此勤政为民、不沉溺于美色的帝王是应当为人赞颂的,可朝堂大臣心里却那叫一个急——不为旁的,就为了他久久未有子嗣一事。
  为何要急?
  这话若是拿来问那些专门负责挑皇上的错处说事儿的言官,他们定能给出一箩筐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诸如,江山社稷便后继无人,国家缺了主心骨,朝堂之上群龙无首,政局便容易动荡,届时民不聊生,敌国入侵,生灵涂炭,最终导致灭国……云云。
  可无论他们如何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地进谏,皇上冷着脸听了一回又一回,却从来不曾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他们权利再大也只是大在嘴皮子上,又不可能真绑着皇上拖到后妃的寝宫去……只得变着花样轮番劝说,苦不堪言。
  直到前年选秀,新入宫的阮才人竟一举夺得圣心,初时夜夜侍寝,直叫后宫众妃纷纷嫉妒得红了眼,待过了新鲜劲儿后,皇上每月也至少有三四日歇在她的霁月宫。不足两年,她的位份更是由正五品的才人晋升为正二品的昭容,如此殊荣史前绝无仅有。虽因此彻底沦为其他妃嫔的眼中钉,但她倚仗着皇上的宠爱,一时风光无限。
  急得恨不能自己替皇上生一个的言官们自然是乐坏了,料想皇上这是开窍了,碰上了一个喜欢的,那么必定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还愁以后没有子嗣吗?
  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后宫妃嫔近二十人,皇上唯独宠爱阮才人。这倒也罢,若她能生下皇嗣,他们总算安下心喘口气了。可问题在于,进宫一年有余,霁月宫的这位娘娘,就从未传出过一丁点儿消息!
  照理说,能选上的秀女身体都不会有问题,如此辛勤耕耘却久久结不出果儿,问题便只能是出在……可这是关乎皇家脸面的事情,他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儿,也不敢多作议论,只得暂时消停下来,商议对策。
  还未商议出个所以然来,盼了许久的霁月宫,终于传出了阮婕妤有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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