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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 (佳糖糖)


  “那药,可难喝了是吧?吃了糖应该能好受些,虽然我只有这么一颗了……不过看在你说以后糖全给我的份上,我先给你一颗好了,也不亏。”
  阿棠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似同情又似安慰,令他哭笑不得……又受宠若惊。
  “你可要快些康复啊,不然我娘日日干完活还得照顾你,会累坏的。”
  单逸尘愣了愣,下意识扫了屋里一眼,没见着她的身影,不由得问:“你娘又下地了?”
  “没呢,在那边歇午觉。”阿棠指了指小房的方向,压着声音,“她平日从不歇午觉的,今儿定是太累了。”
  “你爹呢?”他有些奇怪,让自己娘子下地干活,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这样的男人未免太窝囊了。
  “娘说他病死了。”阿棠说得轻描淡写,毕竟那时候他还小,对丧父之痛并无太多深切的感受。
  她是寡妇?难怪了……
  “多久了?”他问。
  “好像有三两年……”阿棠道,“听娘说的。”
  两三年时间不算短了。
  单逸尘还记得,昨日抚上心口的柔软手掌,长着略微粗糙的薄茧,不过十六七的姑娘,本应在家安心相夫教子,却守了寡,日子过得操劳又艰难,着实是个命苦的女人。
  想到自己昨日拖着一身重伤,还拿她的命要挟她带自己回来救治……男人深邃的眸底不禁浮起了一丝愧疚。
  “阿棠,取我的剑来。”
  “又要?”阿棠可不随便答应,先问问清楚,“你要它做什么?”
  “你不是想吃肉?”单逸尘眸光沉沉地看他,面无表情道,“我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jj又抽风了……抽得作者菌差点更不了……但是看到泥萌的加油,元气满满的作者菌还是更新了!
顺带一提,明天父亲节了,记得跟粑粑说一声父亲节快乐哦~

☆、杀手与小寡妇(五)

  
  夜色如水,村庄渐渐安静下来了,沿河而居的大小木屋点起灯,点点烛火如同星辰般闪烁。
  “娘,我吃饱了!”阿棠放下筷子,将见底的饭碗递给阮墨看。
  她配合地凑过去瞧了瞧,抿唇笑着点头:“阿棠最近真棒,每顿饭都吃得好快呀。”
  “可是这几日娘亲已经欠我好多颗糖了……”阿棠将碗放在桌上,晃着两条小腿问,“什么时候才会有呀?”
  阮墨有些尴尬,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是没银子买了,只好哄他道:“嗯……等下回娘去镇上买东西了,就给你补回来,好吗?”
  “好,娘可不能忘了……那我回小房玩儿,一会儿要洗身子了娘再叫我。”
  她看着小孩无忧无虑的身影跑远,唇边浅淡的笑意渐渐隐退,最后轻声叹了口气。
  哎,这家确然太穷了点儿。
  倒不是说她挨不得穷,主要是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包子,她挨苦挨饿没关系,孩子还在长身体,总不能让他也跟着饿吧……
  扣,扣——
  两声清脆响亮的敲击声冷不丁响起,阮墨回过神来,看见榻上的男人正屈指落在床沿,双眸直直望着她。
  那眼神……有点儿像在问她:饭呢?
  哦,对了,差点儿忘了家里还养着一只大米虫。
  多大?
  就是每顿能吃掉的米,比她和阿棠吃的加起来还多。
  另外,还得煎药给他喝,磨药给他敷伤口,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照这样下去,用不着一月,半月后他们就该蹲在门口喝西北风了。
  单逸尘如常将碗接过来,闷头直灌,几口便将一大口碗喝得见底,看在阮墨眼里又是一阵心痛,痛得仿佛心口凿了一个大窟窿,唯有……银子,才能填补得上。
  “没有了?”往常她都会自动自觉给他再盛一碗,现在却愣在那儿,不接碗也不说话,他只得自己开口问道。
  “额……你还要喝药,不宜喝得太撑,就……不添了吧?”阮墨说这话时,心虚得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拿了碗便要走人,结果手腕被人突然扣住,手一松,那口大碗“砰”地落地,顿时四分五裂。
  “你……”她瞪着家里唯一的大碗命丧当场,简直心痛得无以复加,立时皱了眉,要把手抽回来,“你做什么?”
  平日里温声细语的人儿突然扬起声来,听着像是有些生气了,单逸尘却并未依言放开她,反而拽得更紧:“粮食不够了?”
  随着他身体的恢复,药效也逐渐消退,阮墨一时竟无法挣脱,心里一犯急,脱口而出:“当然不够了,米缸的米全进你肚子里去了……大米虫!”
  “……我,大米虫?”单逸尘头一回听见这种骂人的词儿,顿了顿,才冷着脸问道,“你觉得,我吃得很多?”
  那双黑眸透出的冷光令阮墨禁不住抖了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可既然他都听见了,她也不可能再辩解说他听错,只好将视线别到一边,沉默以对。
  单逸尘并没有发怒,本来就是他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兼养伤,花的都是人家维持温饱的银子,她要有所不满了,那也是理所应当。
  “站着别动。”
  阮墨察觉自己手被松开了,抬头望去,却见男人突然执起一直放在身侧的长剑,抽剑出鞘,锃亮的锋利剑身晃得她险些倒退一步:“你……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恍若未闻,垂首以剑尖抵鞘,像是在抠什么东西,未几,一手飞快接住某物,利剑入鞘,又放回了原位。
  “过来。”他侧眸,声音沉沉道。
  她避开碎屑,小小往前挪了一步:“过来……做什么?”
  “伸手。”
  她瞄了一眼被他放下的剑,咽了咽口水,才慢慢将手伸了过去。
  单逸尘在她动作时便拉了她手腕一把,将一小块冰冰凉凉的硬物塞进她手心里,而后又立刻收回手,抱臂胸前。
  阮墨摊手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竟然是金子。
  “这……是真的?”她不敢置信道。
  虽然只有指甲片的大小,但若真是金子的话,少说也足够他们三口人饱餐一月有余了。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显然并不打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是……一个碗也不值这么多……”
  “谁说给你?”单逸尘听她要推辞,挑眉,冷声打断道,“吃了几日白粥,寡淡得过分,想来几顿荤的。”
  哦,所以,是让她用这金子去买肉和粮食?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
  “用不完?那便想办法用完。”他的语气根本不容拒绝,“我不喜剩钱。”
  “……”真没见过这么财大气粗的。
  既然他坚持,阮墨再说不要就显得矫情了,毕竟家里确实缺银子,他硬要塞给她的,不要白不要。
  “记得,买糖。”他又不冷不热地补了一句。
  她一听,愣了半晌,忽而想笑:“你……爱吃?”
  上回明明连蜜饯都嫌太甜,这回怎么又想吃糖了?
  单逸尘嘴角轻抽,黑眸往小房的方向扫了一眼,阮墨顺着看过去,发现不知何时趴在门边偷瞧这里的阿棠,才晓得他的意思:“是给阿棠买的?”
  “嗯。”
  她忽然想到什么,声音低了下来:“那……要吃荤菜,也是听阿棠说的?”
  单逸尘依旧看着阿棠,直到小孩察觉自己被发现了,缩进房里去,才道:“嗯。只是一半原因。”
  阮墨表示明了,另一半自然是他自己想吃了。
  “另一半原因……”男人抬手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却不使力,仅是松松圈住握了握,便放开了,“吃肉才能长肉。”
  ……啊?
  嫌她瘦?
  她是肥是瘦,与他有何干系?
  阮墨满心莫名其妙地看他,却见他垂下眼帘,掩盖了眸中一切情绪,瞧不出半丝端倪。
  抑或是说……他在关心她?
  那一夜也是,她哄了阿棠睡着后,点一根蜡烛给他缝补旧衣裳,边缝还边打瞌睡,一不留神便把自己的手指扎了,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岂料下一瞬手便被人拉了过去,刺痛的指尖被温热包裹,抬头才见单逸尘单膝跪在跟前,竟将她扎伤的手指含入口中了。
  指尖舔吮的感觉唤醒了某些羞人的记忆,她登时红了脸,猛地将手抽回来,瞪着他问做什么。他并未多作解释,面无表情站起身来,手一扬便将燃着的蜡烛挥灭了。
  一室漆黑之中,只有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平缓响起:“去歇觉。”
  当时她只觉这人简直不讲道理,随随便便含……含她的手指便罢了,还直接灭了灯,不让她继续做事,真是奇怪。
  不过,现在想来,这或许是他在关心她。
  尽管表达的方式有些拙劣……可她与他经历过那么多,不是早该了解,他就是如此不善表达的人吗?
  “你笑什么?”单逸尘听见头顶轻轻一声笑,眉心微动,抬眸看向她。
  她笑意更甚,捏紧手心的小小金子,摇了摇头:“我先去煎药了。”
  他不置可否,看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竟也不自觉勾了勾唇。
  原来,这个女人笑起来的模样……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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