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苍龙卫除害了。
“告诉两人,可以不必拘着性子了,不过……”顿了一下,才不甘的道,“定要护她性命无忧!”
“属下谨遵皇上旨意,不过属下还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即墨萌童鞋皱眉扫了他一眼,直觉的他这个满肚子鬼点子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属下会说什么中听的,不过还是酷酷的道,“说!”
花若风掩饰住内心的澎拜,一本正经的道,“属下是想请示,即冉和即珂除了护她性命无忧,还要不要保护住她的……名节!”
闻言,小鱼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珠子,花若雨太阳穴跳了跳,都去花楼了,那什么名节……是什么鬼?
即墨萌童鞋眉头狠狠皱起,被贞洁二字给刺激到了,从来只想国事天下事的脑子里……想起她欢快的去花楼,想起她给他唱的哪什么天使歌,想起她和摄政王公然在花楼约还当众收下他的玉佩,更想起她居然拽过自己妄图打他的……臀,一桩桩令人匪夷所思,这样的彪悍、猥琐之举,她的名节还需要保护么?早就碎成渣了!
几个深呼吸之后,傲娇而酷酷的宣告,“告诉即珂和即冉,天天灌输她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训诫,让她懂得什么是贤良淑德、礼义廉耻!还有……女戒女训一定要背的滚瓜烂熟!”
闻言,花若风眸子闪了闪,脱口而出,“皇上对墨家小姐还真的是……”情深义重的对吧?看看,管教的多么仔细!
某只顿时呼吸一窒,暗暗磨牙,“朕是为了墨将军着想!”总不能让忠臣寒了心,人家在荒凉之地为自己尽忠,他却护不住人家的女儿岂不是贻笑大方?那什么鬼名节……她可以不在乎,他却不能!
这么一想,隐约又有种想要冒火的冲动,他这么上赶着去保护她的名节是什么鬼?
见状,那几只神情各异,小鱼儿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茫茫然还想不通,花若雨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纠缠不感兴趣,只有花若风露出恍然的表情,这为了墨将军的话只是掩饰吧,其实是主子在为了自己吧?毕竟将来墨家小姐要进宫的,不过话说主子这么年少就开窍懂得吃醋真的好么?人家之前不是说了不想早早谈恋爱?
噗,好吧,他大约是想多了!
坐在马车上的某只还不会想到在不久后,自己身边将会出现两只极品奇葩,这会儿享受着马儿的癫狂,正yy的起劲,浑身的热血沸腾,只待到了花楼就准备大干一场,只是谁能想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等马车终于停下,某只兴奋的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的建筑,顿时表情精彩、内心抽搐了,这也……太特么的坑爹了吧?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电视上演的那些花楼哪一座不是光鲜亮丽、花枝招展?往门口一站,便有热情殷切的老鸨迎上来,一溜风情万种的姑娘们挥着手绢笑语嫣然,香风阵阵,熏人欲醉!
而且优雅的丝竹声、琴弦声,婉转缠绵的弹唱声,或着再低俗一点,哪怕是男人女人邪恶的调笑声也得传出一点来吧?
可是这里都没有!这一切半分不见,完全只是她的幻想!
这里有的只是破旧寒酸的一座二层楼,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属于花楼的热闹旖旎,别说人了,门口连只狗都不见,还真是……惨淡到极点了!
一时间,她的心里被重重的打击到了,以至于伸出去的手都是颤巍巍的,指着眼前的建筑,不敢置信的问,“你确定这里是花楼?”应该是难民收容所吧?
玖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指了指楼上的那块牌匾,某只这才瞪大了眼睛看清楚那三个字,春来院!我去,那三个字还能写的大一点吗?一点气势都没有,难怪落魄到这样的地步!她现在严重怀疑这里还能发的出工资不!
又再次痛苦的看了眼前的建筑一眼,某只表示很想哭,就好比凌云壮志刚刚起步,就被毫不留情的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还能再残忍一点不?
没权没势没银子也就罢了,只是*丝也分三六九等啊,特么的她怎么就成了最悲催的那一层呢?
“玖岚,以后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了?”某只还是迟迟不愿相信,垂死挣扎着。
“是,小姐。”这不是您自己主动抢着要来的么?
“我们应该不需要住多久吧?三天五天?”某只心存幻想,声音期待。
玖岚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是三年五载。”在少爷和将军回来之前,只怕都要住在这里了。
嗷嗷嗷……仰天长嚎,她若是现在后悔再选毒酒还来得及么?
事实证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命运的大门已经向她敞开,花楼里走出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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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花楼的伟大振兴走起啦,妹子们追文不要停喔,么么哒
☆、第二十三章 要节操有毛用啊
来人三十多岁,身段妖娆,只是身上衣服的颜色明显的不够亮丽,衬的那张还算颇有姿色的脸就黯淡了几分,不过眼神凌厉,丝毫不受外部这些寒酸之物的影响,直直的看着她,眼底意味不明。
她身后还跟出两个女人来,穿着稍稍鲜艳了一些,姿容也更好上几分,一个美艳如火,一个温柔如水,看着某只的眼神也是不一样,一个含着一抹轻嘲和不屑,另一个则是同情与不舍。
某只皱皱眉,大体也猜出几人的身份,前面的那个估计就是这春来院的老鸨,而身后的两人就是这里的头牌红人之类的,她心底呵呵哒一声,这迎接她的场面还真是隆重啊,出动了这么有分量的三个人!
噗,为毛她还是觉得好想哭!
最有分量的都是这样的穿着打扮,可以想见里面的那些……难道已经寒酸的拿不出手来了?不然不是应该是一字摆开,集体给她下马威?
亏她还准备舌战群儒、大发雌威,这下子倒好,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令人泄气!
“你就是墨宝?”秦艳茹打量了她一会儿,不带什么情绪的开口。
“是!”某只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唉,这么个地方想要创业更加艰难了,老天这是在逗她呢还是逗她呢?她的宏伟大业啊,难道还没成长就要夭折?
她这泄气模样倒是让玖岚不解,当初不是一听说来花楼很兴奋的么?
“听说是你主动要求来的?”说这话时,秦艳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不敢置信,虽然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然而……女子面临那样的选择不是应该为了保全名节而选择毒酒?
闻言,某只内心的郁闷懊悔更加难以言表,回答的更是痛苦,“是的。”
秦艳茹抵挡不住内心的好奇,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某只哭丧着脸,没精打采的道,“还能有为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懂呢?
“可是……女子不是应该把名节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穷人家的姑娘没办法,才会选了这样一条不归路,可官宦人家的小姐从小礼仪道德森严,岂会容忍受这种羞辱?不是都会以死明志么?
某只现在内心悲痛,也管不上自己傻白甜的形象了,嗤了一声道,“名节?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节操?嗤,节操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姐的节操早八百年就都摆在供桌上了好么?”
听着这惊世骇俗的话,玖岚眉头跳的厉害,四下看看,倒是非常庆幸这里偏僻又冷清了,没人经过,还好!不然真是……
秦艳茹闻言,神色却是微微的震动,眼前的女孩才只有八岁,可说出这番话的神情和语气却一点都不幼稚,更不像是一时冲动之下吐出的气话,而是自然的真性情流露,她眯了眯眸子,一时有些迷惑。
可她身后站着的两人却像是惊吓的够呛,一个瞪大了眼,捂住了嘴,一个则直接指着她不敢置信的道,“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女子?”
某只翻了个白眼,“拜托啊,我是不是女人难道你还看不出?”
“你,你……”被噎住的人脸都红了,倒是衬的那张脸更加美艳。
“瑟瑟,住口!”秦艳茹出声打断,盯着某只宝宝又问道,“你当真是如此想?名节与你就那么不在意?”
某只叹了一口气,无语道,“艾玛,我们站在花楼的门口探讨节操这玩意儿真的合适么?”都到这样的地步了,还有节操?
闻言,秦艳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哀痛,那个叫做瑟瑟的羞恼着想要解释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下去,就算是不卖身,可只要进了花楼这个地方,便是名节尽毁,就算身子还干净,可清白的家庭也是决计不会娶进门的。
另一个看起来温柔如水反应更厉害,惨白了脸,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见状,某只眨巴着大眼睛,倒是有点无措了,艾玛,她彪悍的言辞是不是戳到到这几位的痛处了?她更碎节操的话还没有来的及表现呢,怎么就一个个的都不敌了?难道她只能傻白甜?“那个,妹子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