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个挺特别的小村姑。”萧绝眯了眯眼,只慢悠悠道,“你这小村姑长的还算差强人意,只是干巴了些,胸太平了些。”
“差你妹!老娘不是胸平,是没发育。”夏花心内暗骂,只回道,“这与大叔无干。”
萧绝轻笑一声,手转而托起夏花的下巴,一双阴诡的双眸盯着夏花,秋风起,拂起他青丝白发夹杂一处飞舞,他邪魅一笑:“你不是说你有丰胸良方么?也该自己试试。”
“这更与大叔无干了。”
“怎会无干?”萧绝手指渐向下滑,在夏花锁骨处停留片刻又滑向她的胸前,指尖动作暧昧而优雅,冰冷的指尖透过湿重的衣衫直点入夏花身体,“给你半年光景,若无效,诛你全家。”
☆、009惹上风波
夏花抽抽嘴角,露出两颗尖利的小虎牙,冷笑一声从牙齿缝里咬出一个字:“好!”
萧绝看着眼前这个冷静到怪异的小村姑,犹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狸猫,随时能伸出利爪给人致命一击,他的手缓缓离开夏花胸部,似笑非笑的拨了拨鬓角白发,眸光幽凉,声音缥缈而阴冷:“是个爽快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元阮一听,满脸惊诧的捧着手里还未嗑完的瓜子跑了过来,垂首问萧绝:“爷,怎么能放了这小娘们?”
“怎么?”萧绝神色淡淡,“你舍不得?”
元阮脸上立时飞起两抹丹红,嘴角边还沾着一粒瓜子壳,干笑一声道:“这小娘们长得跟个柴似的,白送给老子……”忽一想,语气不对,连忙改口道,“并非属下舍不得,这小娘们还没老实交待药方和拆线方法,难道爷还准备在这里久留,等着这小娘们帮你拆线不成?”
萧绝低头也不知想什么,头抬也未抬,颔首沉吟道:“你且问清药方和拆线方法再放她走。”
“爷,属下不懂药理,这小娘们告诉属下,属下也记不住。”元阮颇是为难。
“这点小事自己解决。”萧绝盘腿静坐闭上眼缓缓调整气息,声音甚是冷淡。
元阮恭恭敬敬的道了声遵命,复转头一脸戾色的看着夏花:“小娘们,带笔墨了没?”
夏花点头道:“当然带了。”
“嘿!你这小娘们出个门也不嫌麻烦,又是带针又是带线,这也罢了,你带笔墨作甚?难不成……”
“好啰嗦。”夏花倏地打断元阮的话扬眉道,“想要就伸手来拿。”
元阮一双柳眉扬了扬,收了手里剩余的瓜子,拍了拍手,再吹了吹手心里残留的屑,伸手道:“给老子拿来。”
夏花忽冲着元阮露出一个甜蜜的笑来,元阮只觉看到这世上最纯真的笑,还有那一双最清澈却也是最冰冷的一双眼睛,让他竟一时失了神。
这眼神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娘们,他正要说话,夏花身子一倾牙一龇,张口就死命咬上元阮如玉葱般纤长白嫩的食指,血凝聚成珠淌了出来。
“奶奶个熊的臭娘们,竟敢咬老子,老子把你的脸削……”
“瓜子。”夏花脸色丝毫未变,早已松了口,嘲讽道,“知道你喜欢瓜子,不必特意强调。”
“牙尖嘴利!”元阮恼羞成怒,抬手就要给夏花一个教训,忽迎到夏花一双清冽冽的眸子,不知为何,身子骨一软,连手也软了下来,也只瞬间,他回转过来,柳眉倒竖,劈掌就往夏花脸上盖去,还怒斥道,“女人就他奶奶的欠抽,老子……”
“住手!”萧绝冷戾一喝,慢悠悠的抬眸看一眼夏花道,“丫头,笔墨已有,还不快写。”
“爷,哪来的笔墨?”元阮气不甘,声音也略高了些。
说话间,夏花已将腰间缠着的秋香色腰带撕扯下一半,元阮方回转过来,夏花将腰带递给元阮淡声道:“我虽帮这位大叔缝合了伤口,但刀伤太重已淤血腹中,用大麻仁三升,葱白十四枚,捣烂,加水九升煮成一升半……”
元阮虽心里生闷气,却也不敢耽搁,赶紧伸食指一一记下,又叫道:“小娘们,你他奶奶的倒是说慢点啊!老子跟不上。”
夏花微微调慢语调继续,下意识转眸,却见透过林间树木洒下金色光影落在萧绝脸上,他闭着眼,肌肤几近透明,两鬓白发让人猜不透他的年纪。
此时将近中午,太阳正盛,却半点不减他身上的阴冷气息,她纵横末世,杀戮无数,就算在末世最孤寂幽暗,危机四伏的夜也不能给她带来这种强烈的危机感。
忽然,他一睁眼望向夏花,漆黑瞳仁没有一丝光芒,苍白的脸宛如戏台上描绘的最精致清俊却又诡谲骇人的脸谱。
若不是他嘴角噙着一丝笑,他几乎就像个死人,不过那丝暖笑极好看夺魄,可夏花能感觉到那笑里潜藏着无尽的危险深渊,欲抗拒逃开,却又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进去。
她心不由一抽,语调也低了下去,元阮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夏花,眼里是隐不住的郁忿:“臭娘们,眼飘哪去了,给老子专心点,我家爷可没耐心等你磨蹭。”
夏花神思一收,再看萧绝时,那笑早已隐褪,徒留下黑暗和苍白。
不过半柱香时间,夏花说完药方就收拾好一切准备下山,要告别这鬼魅男和瓜子男她心很是喜悦,半年时间!她足够了。
元阮忿忿的冲着夏花的背影嗑着瓜子,一不小心咬到手指,正要骂,看到食指处那两个浅浅的牙印,他忽然沉默了。
萧绝只淡淡瞧着夏花的背影,半年后,她就可以凹凸有致了,到时若他高兴,他可以考虑收了她。
夏花哪知道萧绝的心思,她也根本无心去想,她根本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一路下山,夏花又顺道摘了些野菜野菊花,野菊花可以晒干做菊花茶,家里的茶又涩又苦,实在入不得口,走了好大一会儿,终于下了山,眼见就要到村口的莴苣塘。
突然,一阵哭喊声杂夹着辱骂声传来:“柱子,谁来救救我的柱子。”
“壮傻子和花丫头这一对奸夫淫妇不要脸,都应该沉塘,不想却白白带累了柱子。”
“这一对没人伦的下流种子,这柱子溺了这会子定是死了,等花丫头回来就把这对男盗女娼的狗男女沉了塘……”
夏花一惊,心道不好,有人落水了,她连忙加快脚步奔向莴苣塘,岸边站满了人,夏大壮衣衫破烂,满脸是伤,只赤着双脚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
夏大壮见夏花来了,如见救星般奔到夏花身边哭丧着脸委屈道:“娘……娘,不是壮……壮儿推的……”
“娘相信你。”夏花拍了拍大壮的肩以示安慰,夏大壮禀性纯良,素日很照顾柱子,断不会推他。
柱子娘周孔氏正双目红肿蹲在塘边哭喊,见夏花线来了,遂抬眸幽怨而愤怒的看了夏花一眼。
“哎哟哟!这不老夏家的花丫头吗?做了这种不知羞耻的事还敢回来?如今可好,闹出人命了,啧啧啧……”
☆、010惊人救治
夏花皱眉看了那妇人一眼,这妇人正是孔秀枝的姐姐孔秀红,嫁的是西边祝家村的铁匠祝二狗,本来因为家道艰难,她常来夏家妹妹处打秋风,不过一回也没打到,前些日子她女儿嫁给了镇上首富作第十三任小妾,她自觉面上有光,跑到夏家显摆。
“好了,姐姐,这种丑事可别乱说,丢了我夏家的脸。”孔秀枝拉了拉孔秀红,一脸恶毒的看着夏花,又冲着周孔氏道,“我说翠莲,壮傻子出手伤人打我家平安,还推了柱子,唉!可怜的柱子,给人拿了当筏子使。”
“娘,姨母,咱们回家吧!站这儿丢死人了。”夏平桂扯了扯孔秀枝的袖子,鄙夷忌恨的看了夏花一眼。
夏花可没时间理会这些人,将背篓卸掉,交给夏大壮道,“大壮拿好,娘去看看。”
“娘你千万别下水啊。”
“壮儿听话,看好背篓,娘会在水里变成一条鱼,不信你看着就知道了。”
“哦。”夏大壮傻愣愣的抱着背篓,嘴里叽叽咕咕道,“娘是鱼……鱼,要看娘变鱼。”
夏花点头,又拉住哭喊的周氏问道:“周婶子,柱子打哪掉下的?”
周孔氏悲怨的望了夏花一眼,只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水中一圈涟漪道:“那儿。”说完,又呼天抢地哭诉,“都是壮傻子那个杀千刀的啊……”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害怕的躲在一个老妇人的身后,喊了一声:“不是大壮哥,是平安哥推……”
立在那里衣衫不整,嘴角流血,纽扣全无敞着胸口的夏平安立时凶恶的瞪了小女孩子一眼:“狗娘养的,就是壮傻子推的,敢胡说,打掉你的牙。”
“来弟,嘴里胡浸什么!”老妇人夏鲁氏一把捂住小丫头的嘴,有些畏惧道,“平安,来弟不懂事,别见怪。”
夏平安“哼”了一声,冷着脸看向夏花,夏花扑通一声跳入塘中,正好苏九娘听说大壮和夏平安在莴苣塘打起来了,还闹出了人命,她赶紧跑了出来,一到莴苣塘就看见夏花纵身跳入湖中,发出凄厉的一声叫喊:“花儿,你怎么能跳塘啊?花儿,我的花儿呀!”
“外婆,外婆,娘变鱼……变鱼。”夏大壮抱着个背篓跑到苏九娘伸手指着池塘。
苏九娘大急,发疯般的哭喊着,又拉住一个中年男人的衣袖:“三弟,你水性儿好,求你救救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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