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擦着呢,洗漱室门一响,惊了我一下子,擦身子的毛巾捂着身子看门口,陈重像偷了油的耗子一样,拿棉被裹着我一把抱起
“乖可可,我们研究下小名的事情吧。”
恍然大悟,脸腾的涨红了,在被子卷里挣扎,“陈重陈重,我错了,这是白天呢,你。。你你不能这样啊。”
?
☆、甜蜜日常
? “乖~”陈重抱着卷在被子里的我大步往卧室走,到炕沿轻轻的放下我把炕上碍事的炕桌推角上去。
“别啊,陈重,没关门。。”我起身推他,小力气就像在给他挠痒痒,喷着热气,唇就期了上来,落在脖颈,热气喷洒在身上,身子立马软了,手里还不甘心的推他。
“乖,可可我方才就插门了。”陈重一只手把我从被子里拎出来,抱在怀里圈着说,“那也不行,大白天哪有关门的,我不要~”
“娘子,要不要都不随着你了。”像褪了毛的小鸡仔一样,被陈重压在身下,没有衣服的遮挡,大手顺风顺水的抚上高峰,绵软被他肆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别~别这么用力,很疼。”我娇嗔的嘤咛,不耐我絮叨的陈重,转战吻上我的唇,一个回合下来我只能自顾自的喘着换气。
他却像吃了糖的猫一样,瞳孔里发着光的越发亮了。手上不停,滚烫的唇也转换场地,慢慢的在我身上打上记号。
趁手的武器出鞘,盘花棍稳准狠的打在山涧的湖水中央,我身体一个激颤抖,忍不住的咬在他肩膀,咬痕伴着疼痛,陈重更用力了。
“陈重..陈重..陈重...”我像风雨中飘摇的风筝,被风打的七零八散,线却在掌风人的手中,不能自已却半无意识的呢喃。
闭着眼睛沉浮在他身下,陈重用他的热唇熨烫我紧闭的眼皮,“可可,不对,换个名字。”身下动作不停,一顶一顶,原本身下的枕头也都不知道错位到哪里去。
激幻里的我顾不上回答他问题,听不清他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什么,陈重等不到我回复,手下一个用力掐着顶端,棍打七寸,一下子把我扯回清醒。
泪眼朦胧的看他,不小心的眨下眼,泪珠就会滚下,陈重凑上来吸走了这滴泪豆,动作全停的问我:“换个名字,你要叫我什么来着?”
“哎?”我不明所以的看他
惩罚岁期而至,“快说”应激的娇嗔一声,又一颗泪豆滑落,默了一会,罢工的大脑才回了一丝清白,试探性的喊了声,“重重?”
倾盆大雨啪啦啦的打在芭蕉叶上,我这朵芭蕉叶也被打的七零八散,一番云雨过后,实在四肢骨头缝里都飘着无力,摊在炕上,一片零落,羞臊的使性子翻过身,不理陈重,陈重厚脸皮的余味未消散的表情道:“以后晚上就叫这个吧,我觉着挺好的。”
听完气得我磨牙霍霍欲向他,奈何身体实在没力气。陈重呵呵笑着给我翻了个身子,大喇喇的下炕拿了干净的床单从炕头扯平铺好,把我抱着挪过来,又铺好下面的。
“陈重你太坏了!大骗子!”我愤愤的朝他说,这个脸皮厚的脸不变色的“不是你非要给我起名字的么。”“那你不是说难听不想要么!”
“哦?我可没说啊,我听你这么喊着觉着分外好听啊,不过人外的时候就别喊了,我怕到时候你又跟我翻脸。”陈重促狭的朝我眨眼睛
气得我费好劲的把身下的枕头扯出来往他头上扔去!
“可可,你这样不好啊,用完人就扔太不地道了,要改哈,这次我就原谅你了,我去给你端水洗刷,没关系,不用觉得我特好,下次多叫几声我小名就好了,哈哈哈。”接着枕头又给我放头下,还调了调位置,乐呵呵的披了件衣服就下去了。
“陈重!你你你你这个坏家伙!”第一次感觉说话说不过人家啊啊,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却心里万分甜蜜,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住了。?
☆、夫妻日常
? “可可,你先别睡,我给你擦擦。”叮铃的水声,陈重端着盆子进来,我更是羞臊的裹着被子不出来,陈重扯了几下我依然在被窝里装死。
“啊!陈重我忘了发面了!”倏地想起明天陈重还得去码头赶摊,面都没发好,光陪着他胡闹了,伸头看下门外,天色都黑了下来,光陪着他胡闹了。
挣扎着爬起来,陈重端着盆子搭着毛巾,盆里还冒着热气。“没事,我给你擦擦你再躺会我去发面。”
“你没做过啊,还是我弄就行了,你也忙活一天了。”扯了件外衫披身上,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下炕,陈重摁住我,“恩,晚饭嘛,刚才不是吃了么,甜甜的挺饱了,你没饱么?”别有意味的瞅着我,腾的我就明白他意思了,想上去捂他嘴巴,本来就被折腾的酸软的身子软绵绵的一扑,让他正好揽在怀里,三下五除二刚披上的衫子又给扯干净了。
细细却温柔的给擦干净了,把像红虾子一样的我重新塞进被子里,“哎~我要起来,还有活没干。”“你老实躺着吧,我把面板拿炕上来,你指挥我做行不?”陈重不容我反抗的收拾好东西拿着下去了。
他宠我爱我,我只能心怀甜蜜的收下了,趁着陈重下去了,自己艰难的披着被子下去拿了小衣亵裤,腰酸身软的挪着小碎步回了炕上,被窝里穿好,披了件外衫重新裹着被子头朝外的趴着,看陈重倒完水回厨房又像蚕蛹一样,蠕动着把褥子卷起来,留着炕尾给他放面板。
陈重先点好灯,又拿着面盆,舀好面粉兑好,搬面板放炕上,毛毛虫状的我趴在被窝里指挥他,“先用温水把酵头泡开,倒进面盆里,搅好揉成团,水不够就再倒点温水,正好把泡酵头的水碗给晃干净,揉成团,揉的光滑了你就放面盆里,把锅里添点水,稍微烧把火,让锅里有热气但不至于烫死面,然后墩锅里就行了,明天早上我再起来揉成馒头蒸馒头。”
步骤大略一讲,陈重向来性子沉稳,不紧不慢的一步步的操作,也没出现我想象中那种手忙脚乱,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窘况,不免有些失望哎。
叹了口气,陈重抬眼瞟了我一样,“我干的好你还失望啊可可?”“啊啊啊啊,陈重不带你这样的,事情干的好还带读心术,让我怎么办啊?”我头蹭着枕头翻滚,撒泼状。
“你要想开点啊,没事想想这么好的男人但是是我的,心里多舒爽。”快来告诉我,这种贱贱的听了让人手痒的话不是我家陈重说的,快把我家陈重还回来!
我幽怨的被子捂着头坐起来,“陈重,你越发的不要脸面了。”陈重爆笑
男人到底手劲大,揉一盆子面像玩似得,开始动作生疏,多揉几下就摸上了规律,眼看着陈重没一会就把面团揉的疙瘩全消,表面光光滑滑的。我忙说:“这样就行了,你放锅里发着吧。”
陈重把面团收回盆里,打扫了面板,摞在一起都拿了下去,我听见锅盖盖铁锅上的声音,自己放心的把褥子扯平铺好,浑身舒展的躺在炕上。
能听见陈重在下面生火的声音,心里面很平静的躺着,对明天不畏惧,想着陈重心里就暖暖的有力,这可能就是以前书里所谓的岁月静好吧。
这头我神游不知道哪里去了,陈重过来唤回晃神的我,他很神奇的端着粥上来,放在炕桌上,重新摆好“哎?你哪里弄得粥啊。”我惊奇的问他,“给你煮完红糖水,我就洗了把米煮上了。”“哦哦哦,你太能干了,那啥下面还有萝卜咸菜对不对,麻烦再端上来”鬼鬼的笑着使唤他
陈重眉毛不带打结的下去拿咸菜了,这么顺从,又让我生了内疚,嗷~人家也是忙了一天了,这么使唤人家真的好么。哈哈
起身把被子围腰绕了一圈,盘腿起来准备吃饭,折腾了这一大圈,肚子还真是饿了,陈重端着他那碗然后还有咸菜,放在炕桌上,我俩晚上就准备这么解决了。
陈重坐好眉一挑问我,“什么时候又穿好衣服了?”这个这个这个不正经的货,开始我还是控制不住脸红啊,端着碗嘴巴一鼓,鼻子又皱成一团,“你你你快恢复正常吧。”掩饰性的赶紧填了一勺粥,“小心烫着!”“唔,好烫!”我俩同时出声,粥含在嘴里咽不下还没地方吐,泪花都逼出来了,陈重眼疾手快的半起身用手握住我下巴壳,另一只手掐着我酒窝处“快吐出来!”听话的吐在他手里,陈重用那只没脏的手给我抹抹嘴角,黑着脸下去整理自己了。
我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四周,没明显的像烫下皮来那种伤口,心放下来了,像记吃不记打的野鸭子一样,拿着勺子,继续吃粥,不过这次先拿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才配着萝卜条咸菜吃下去。
陈重黑着脸回来,我不好意思的朝他吐吐舌头,“张嘴我看一下!”板着脸朝我道。
“没事了已经,我刚才自己试了。”小声的解释,陈重板着脸我还是很怕的,额 ,就是那种怕家长的感觉。
“那你不要再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话啊,我就是不好意思才会填这么快的,不要板着脸了嘛,我下次不敢了,我发誓。”我拿着勺子举过头顶,卡巴着眼睛看着陈重,真诚的不行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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