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几个人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厕所是什么?
“就是茅房,茅房在哪儿?”袁晗肺都要气炸了,看不出来自己难受的要命么?还一脸的白痴样。
大家要原谅袁晗哈,本来人家调整好心态要接纳新的亲人了,可谁知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心寒的感觉大家都有吧。
一个看着比袁晗大两岁的女子,长相大众化,指着鸡圈旁边的路,这里说一下,这是袁晗的姐姐——袁梅香,“从鸡圈的路绕到后面就是了。”
“谢谢。”袁晗皮笑肉不笑的道了谢,飞奔着往目的地去了,只是还没等几个人说上话,就听见屋后边呕吐的声音,“嗷......”
接着就是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到他们面前,“还有别的茅房吗?”袁晗不断的干呕着,她忘了这是在古代,没有抽水马桶的年代。
“整那么多粪坑干什么?一个还不够你用的了?”很胖的女人有些不悦的瞪了袁晗一眼,这丫头肯定是疯了一大早上尽说些疯话,想都不用想,袁晗的老娘——袁婶儿。
袁晗缓了半天摆摆手,可怜兮兮的瞅着袁婶儿,“饿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舀饭。”袁晗的娘迟疑了一瞬,转身去了厨房。
“谢啦。”袁晗这才有了笑意,道了谢,跑到屋里拿了铜盆舀了些水,洗了脸,左右一看,实在不行,又挪到厨房里用手指蘸了些盐巴,用手指刷了牙。
“嗯,口气清新多了。”袁晗自说自话,眨着眼做闪亮状,等收拾好了,到了院中,饭已经盛在了碗里。
怎么说呢?偶尔的粗茶淡饭还是很合袁晗的胃口的,加上爽口的咸菜,三两下就是一碗,“嘴里没什么味儿,再来一碗尝尝。”袁晗说完腆着脸把碗递给了袁婶儿。
袁婶儿眯着眼看了袁晗一会儿,也没说话,又去盛了一碗,“慢慢吃,花儿啊,你想通了?”
袁晗吃了一碗,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饿了,看着第二碗稀饭,又是稀得可以照出人影来,就在心里腹诽,是亲娘吗?
“花儿,娘跟你说话呢!”袁婶儿伸手摇了一把袁晗,真是饭桶只顾着吃。
袁晗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个仰躺,好在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桌子,稳住了身子,才眯着眼看她的娘,“你刚才叫我什么?花儿?”
“是啊,花儿,我问你是不是想通了。”袁婶儿无语的白了她一眼,难道还有别人叫花儿吗?
“我叫袁晗,哎,不是,我的大名儿叫什么?我忘了。”袁晗本来想要强调一下,可是一想这不是在现代了,还是问问古代的名字吧。
袁婶儿肉肉的脸上抽搐了半天,眯着眼睛犹豫着反问道:“你不知道你叫袁菊花吗?”这孩子有问题吧,自己的名字都忘了?难道是装的,跟老娘玩猫腻,还嫩了点儿。
袁晗一听一阵恶寒,菊花,饶了我吧,袁晗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叫菊花的时候特别想高歌一曲,“菊花台,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那个,我正式宣布,我的名字叫袁晗,不叫菊花,有人投反对票吗?我数三声,没人说话就表示通过,一、二、三,通过。”袁晗自说自话,其他人根本没机会插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袁晗改名事件顺利通过。
这孩子有问题,八成是受了刺激疯了,老袁头叼着老烟锅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思考着,以前就是个据嘴的葫芦,现在就是个话痨子。
几个人互递个眼神,敌不动我不动,看她玩什么把戏。
“娘,”袁晗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女娃,入戏很快,叫娘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叫不出口,“下次别把饭煮的这么稀,不经饿,啊。”
再一碗稀饭下肚,袁晗还是忍不住想上茅房,“不行了,豁出去了。”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
几个人下了一跳,老袁头赶忙使唤老伴,“快去跟上,快去跟上,别跑了。”
袁婶儿一听拖着肥胖的身躯追了去,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关心子女的程度,上个茅房都这么紧张。
“袁大叔,吃早饭呢?”从小院路过的一俊俏小伙见院子里有人,便友好地打了一声招呼。
老袁头迟钝了片刻,憨厚的一笑,“嗯,才吃了,骆钧啊,你这是去哪儿啊?”
“哦,我看今天天气还不错,就打算到河边去看会儿书。”骆钧摸了摸怀里的书笑着说。
老袁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勤奋些好,争取早日考上功名,为我们玉泉村争光。”口不对心的说了一两句客套话,天知道他希望骆钧考不上。
“多谢袁大叔,您先忙,我就不打扰您了。”骆钧礼貌的感谢了老袁头,捧着怀里的宝贝往河边走去。
大家要问骆钧是何许人也?答曰:袁晗的男猪脚。
第四章 我是不是受虐待
更新时间2014-11-26 10:15:55 字数:2295
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袁晗在上茅房的那几分钟,也就是古代的一盏茶的时间里,她错过了她的男猪脚。
要是她没去茅房,八成会扑上去,再也不松开了,要知道,穿越过来还能碰见和杨光几乎一样的男孩,那不是缘分是什么?
袁晗憋着气解决完生理问题,提起裤子绑好裤腰带,古代人也是,裤腰带都是麻绳做的,用不用这么省?
等袁晗收拾完一切才发现她的娘一直站在她的旁边,袁晗有那么一小片刻的感动,到底是自己的妈,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她亲热的上前挽着袁婶儿的胳膊,“娘,走,我们到前面去吧。”
袁婶儿斜眼瞄了袁晗一眼,任由她挽着胳膊往前边去了。
“娘,早饭呢?”袁晗才到前院,就看见一个比自己小一些的女孩,睡眼朦胧的嘟囔着嘴对袁婶儿撒娇。
袁晗觉得这女孩就跟动物园的猩猩一样,好家伙,这模样,比猩猩还像猩猩,以后动物园的门票都省了,还一副嗲声嗲气样子的撒娇,丑人多作怪,这一句是袁晗在心里说的。
哎哟喂,这位是谁?这一次袁晗了然的点点头,想都不用想,这一定就是袁晗的妹妹——袁杏香,随后袁晗就会知道她妹妹的名字叫这个。
“杏香啊,你看你这幅摸样,快去梳洗去,邋遢的很啊你,你大哥二姐不知道又疯哪去了?”袁婶儿瞪着眼就是把杏香数落了一顿,连漏网的两个也没有放过。
杏香好像是习以为常了,理都不理的转身趴在桌子上等着早饭来。
袁晗赞赏的点点头,就说嘛,大人对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没有偏私,顺便又吐槽了一下杏香这个名字,杏香,杏花香吗?答案是没闻过,不知道。
真是的,硬是名字要带个香字,那为什么不给自己娶个香香呢?最起码也和香香公主同名嘛。
菊花,袁晗又把菊花吐槽了一遍,不是菊花不好,而是那个寓意太不让人接受了,古代人的菊花是香的,有着高尚的品节,现代的菊花是臭的,运输糟粕的通道。
杏香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就回屋去梳洗了,袁晗为了搞好关系,以后的生活更加融洽,屁颠屁颠的跟了去。
结果袁晗一进去心里就极其的不平衡了,为嘛杏香的屋里就这么干净整齐,来,给大家列个清单啊,普通雕花梳妆铜镜一台,普通布料被褥两床,绣花枕头一个,普通白瓷茶盏一套,普通木箱两个,开着的首饰匣一个,老银簪子数枚。
另外啊,这杏香穿的衣服也比自己的好,样式差不多,区别就在布料上。
袁晗不动声色的笑着对杏香说:“杏香,二姐呢?”
“不知道,你去她房里找找,怎么,二姐又让你洗衣服,顺便把我的也带上啊。”杏香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习以为常的对袁晗说。
洗衣服?袁晗没回答,转身出去,二姐的房间是哪个呢?一个一个找呗,反正统共也没几间。
袁晗一个转身,溜进了旁边的屋子,郁闷,一堆发臭了的衣服,还有男人穿的鞋袜,也散发着它自身的味道,屋里普普通通。
又闪到另外两间屋子去看了看,也是普普通通,就是袁晗的屋子特别,特别什么?特别寒碜啊,有没有搞错啊?袁晗的房间连普通都够不上。
袁晗二话没说,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蹲在地上捏着下巴思考起来,要说袁晗为什么蹲着而不是坐着,因为那两个小板凳都是缺胳膊断腿的,要是虐待它们,只怕缺胳膊断腿的就是自己了。
思考了半天的结论是:初步怀疑前菊花现袁晗在此户人家受到虐待了,从房间摆设来看是物质短缺,从家人对前菊花现袁晗的态度来看是精神虐待,从证人的口供洗衣服来看,还非法逼未成年人从事多项重体力劳动。
岂有此理,竟敢这么对我,前菊花能忍,现袁晗可忍受不了,不讨个说法决不罢休。
对,去问个清楚,想到就做,这是袁晗的一贯作风。
外边的老袁头和袁婶儿还正在慌里慌张的到处找什么?一看见袁晗出来就松了一口气,“花儿,你跑哪去了?”
“没看见我从屋子里出来的吗?”袁晗心中的火正大,一句话呛得袁婶儿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