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错。”,七七点头,有朝花节的主办人帮忙作弊,焉能拿不到花魁草魁?
晚上再去贿赂贿赂主裁判,这事就基本内定了,当然莫之涯秀儿也不能太差了,不然也说不过去,她已经令如如亲自过去教导了。
等天色暗了,七七就迫不及待的装好自己做的桂花糕悄悄的出了南阁,丝毫没有惊动御林军,往大门潜去。
看到大门口那如松竹般的挺直身影,衣袂飘飞如天神降临,带着王者气息俯瞰众生。
慢腾腾的移过去,准备本着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的原则走过去,谁知夹杂着疾风的内力向她的胳膊而来,她本能的对抗,同样一股内力向对方打去,西陵越一个闪身,从她的手里拿走了一大盒桂花糕。
七七那里想到他的目的竟然是桂花糕?恼道:“你干什么?我这东西可是有大用处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更大的盒子从天而降,落尽她的怀里,她打开一看,也是桂花糕,一闻那味道就不咋地,但是那形状那大小那颜色和她做的没有任何差别。
“这是?”
“那就是你做的。”说着已经把手中抢来的桂花糕扔给了暗卫。
七七就是想抢回来也来不及了。
“这能吃吗?”她把大盒的桂花糕往前一举。
西陵越率先走了出去:“当然能,你做的是一番心意,又不是御厨,不好吃也是正常。”见七七没有追上来,转身:“还不走?”
七七一头黑线,这是要毁了她的一世英名啊,但是不拿的话,只能等明天再做一盒了,又要等一天,而朝花节近在咫尺,这事必须要快。
“你去干什么?”
“你觉得没有我的授意,燕北谦敢替你作弊吗?”
七七嘲讽的道:“原来最大的作弊者是摄政王啊,我一颗受良心谴责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西陵越也顿觉蛋疼,他一向公正无私,最看不起的就是徇私枉法的人,没想到如今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一世英名都给毁了。
本来两人可以按照正常的通报程序有礼貌的进入谦王府,偏偏西陵越亮出自己的腰牌,硬生生把询问的看门少年给吓回去了。
两人有恃无恐的进来,问清楚了燕北谦的所在处,直接向书房奔去,轮椅上的燕北谦已经得到了消息,在廊檐之下,笑得温润谦和,等着两人的到来。
“哈哈,谦王殿下,我来给你送礼来了。”七七展露一个笑容。
“七七太多礼了,封号只是一个虚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西陵越本来很放松的很温和的态度在燕北谦喊得一个七七后,脸色又沉了下来,冷冰冰的很不好看。
燕北谦也不在意,反而调侃的道:“七七帮我推推轮椅。”
七七刚要应声上前,被西陵越一个胳膊拦了下来:“北震,伺候你家主子。”
燕北谦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摄政王是不是规矩太多了?”眼见让七七推轮椅的愿望破灭,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七七说明了来意,两人商量好了怎么办的细节,最重要的是其中两对来报名参加的也是被家族棒打鸳鸯的,希望能通过朝花节获得花魁草魁,然后结成连理。
七七想了想道:“以前这种情况你们都怎么处理的?”每一届朝花节都不止一对这样的男女来参加比赛吧?
“这个我也问过了,以前就按正常程序走吧,毕竟能有把握拿到花魁草魁的都是世家公子小姐比较多,没有得到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家族越大,我们越不好参与。”
“那报名的两对实力如何?”
“其中一对来自墨城,是御史的公子和墨城最有钱的富户李家的女儿,一对是齐城来的,也是大家子弟,我觉得他们的实力应该都不俗,是很强的对手。”
“这样吧,你去见见他们,如果人家真的郎有情妾有意,不行就以皇帝的名义给他们赐婚了吧,或者奖励个封号什么的。”
西陵越和燕北谦嘴角抽抽,咋觉得这赐婚跟喝凉水似得那么简单?
“哎,我说你们两个什么表情?不就一张废纸吗?一张纸能成就一对有情人,这是积了多大的福气啊?”
燕北谦看向西陵越,征求他的意见,西陵越咳了声,要是不答应,估计在她眼里,自己又成了无情无义的人了吧。
“那你亲自跑两趟吧,看看是不是可以下旨赐婚?”
燕北谦点点头,他明白这件事要慎重。
讨论完了事情,燕北谦朝她努努嘴:“这是什么好东西?”
七七连忙送上:“这是摄政王亲自为你挑选的礼物。”想了想,还是不要说自己做的吧,以免传出去丢人。
西陵越也不反对她这么说,她不说这是她送给燕北谦的心意更好。
燕北谦一听是西陵越选的,伸出去要接盒子的手停在了半路,改为了:“真是有劳摄政王了,麻烦七七帮我放在桌子上。”如果是摄政王选的,还是不要去碰才好。
西陵越给了他一个算你有自知之明的眼神。
七七背着西陵越给了燕北谦一个歉意的眼神:你懂得,这人从来都不可理喻。
燕北谦朝她摇了摇头:没关系,习惯了就好了。
切,燕北谦故意的让他看见两人背地里的眼神交流,他焉有看不见之理?
上前一步抓住朝燕北谦微微点头的七七的手腕:“谦王,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哎哎,你是不是可以放开了?”都出来这么久了,至于还抓着不放吗?
西陵越道:“燕北谦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以后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七七邪笑:“你也不简单啊,难道我和你以后就不打交道了?”
西陵越站定,严肃的道:“我和他能一样吗?最起码我没有假装受伤坐在轮椅上博取同情。”
“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好像……
“就是那个意思,你仔细想想,难道不明白吗?”
七七回想起和燕北谦见面的细节,按理说腿残废的人,长时间不活动肌肉都会萎缩,而且使不上力气,可是她好像记起燕北谦弯腰捡过一次地上的东西,似乎不像是腿上毫无力气和用处。
“我原来试探过一次,把一粒石子弹在了他的腿上,他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是腿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我问过太医,也做过几次试验,那是人本身的一种肌理反应,如果他腿上的肌肉真是毫无知觉,那么就不应该有任何反应。”
“那他为何要装成腿残疾的样子?”
“以前是为了迷惑太皇太后和深王,让他们对他失去警惕之心,如今已经公开与太皇太后为敌,不知道为何还要抱着这个秘密?所以让你小心点。”西陵越一脸严肃,自然是怎么往对方身上泼的越脏怎么来。
但是七七浑然不觉,她本来也没有打算和别人深交,无论有什么阴谋也是针对太皇太后和大夏,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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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花节开始之前,意外得知,八公主燕心容也要去参加比赛,她一去,上次和她结了仇怨还没有报仇的西门雨佳自然也不干示弱,正好有西门雨晴送给她的口琴,再加上她的舞技和嗓音正好显摆显摆,拿不了花魁也能压燕心容一头。
可是燕心容的花魁之路并没有那么平坦,太皇太后得知了以后,把她叫去发了好一阵子火。
点着她的额头骂:“你知道今年都是谁参加吗,如意轩的两个人再加上秋香楼的人,你说你一个堂堂皇家长公主,和她们那些下贱的青楼女子比个什么劲?如果赢了还好,如果输了,你公主的名誉还要不要了?”
燕心容委屈的低声哭起来,她还不是为了心上人吗?做了多少努力都没有成功,而母后和皇兄都不愿意帮她,甚至还任由她去当跳梁小丑,一心只为了他们的江山,让她去做试探摄政王底线的事。
都指望不上,还不能自己努力一把吗?
“下去吧,以后不要在干这样的蠢事。”太皇太后撑着额头,发作了好一会也累了,本来这段时间就够窝心的了,还偏偏凑上来捣乱,给她添堵。
她要真有本事去迷惑西陵越也好啊,把他拉过来变成自己的势力,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关键是自不量力还非要飞蛾扑火,不是找死吗?
平常任由她折腾折腾做做白日梦就可以了,关键时刻你得识大体,不得拖后腿。
燕心容告退了出去,宣明子才从帘后走出来绕到她身后,两指微曲给她按摩着太阳穴。
“是不是头又疼了?不是说不让你动气吗?动气伤身。”
太皇太后听见他的关怀,一颗心又飞跃了起来,拉住他的两只手靠向自己,朝他的手掌心哈着气吻了吻:“我喝了你配的药,真能青春永驻?”
宣明子顺势倒在她的娇躯上,下巴若有若无的蹭着她的耳垂:“其实你不用喝,在我的心里也永远十八。”
太皇太后一阵娇笑:“痒死了。”
宣明子乘她张开的双唇,一下子噙住了,如蛇一般的舌头伸了进去,两个人立马气喘吁吁,死命的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