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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 (水乐湖)


  李子树歪头想了想,“皇后没查出什么?那巨石指得是谁呢?难不成,他就是闲聊。”抬眼瞪向竹墨,“传话都传不清楚。”
  “哎哟,这可是冤枉死人了。”竹墨轻轻拍掌,“哦,对了,缮柒说,陈贵人从宫外回来后,看上去开心的很。莫不是宫外的人?”
  李子树哼了声,宫外还能有谁,就是陈永年嘛。不过她自然不敢胡乱猜测的,挥手让竹墨下去,可竹墨偏不走。在她身边绕了圈,揪着手指轻声问:“看过了吗?”
  什么玩意?李子树哎呀一声,她藏得好好的春宫图,居然忘记看了。哎,最近为了工作废寝忘食的,连娱乐活动都忘记了!忍不住伸手扭了记竹墨的脸蛋:“知道了,等过段时间,就来疼你。”
  竹墨嘻嘻笑了几声,凑近一些问:“缮柒那边还要换么?”
  “你觉着呢?”
  “小人瞧缮柒是识时务的,只一心不甘人后。小人答应替他向您美言几句,他大约也瞧出陈贵人扶不上台面,倒是没多抗拒。”
  “行,盯着点罢。都是不省心的。”李子树轻哼一声,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在屏风后面,停了会,想想刚才竹墨的话,就听萧纬叫她。忙警醒着走了进去。
  “怎么样?”
  “是是。”李子树躬身回应,“听到一些陈贵人的自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轻声将刚才竹墨说得话重复了一遍,仔细想想没有遗漏,又补充道,“也查了皇后的平安脉,没什么异状。”
  “哦?”萧纬托住下巴,冷冷翘起嘴角。
  陈永年不跟她道别就出京,不,是陈永年出京这桩事情就让她非常的不爽快。她让陈永年做尚书是干嘛的,一面是要靠他帮她镇住兵部的那帮老太婆,一面也存了要将他留在最靠近自己的位置的私心。
  转过念,陈永年的弟弟倒是不容小觑嘛。不由鄙夷地发出像嘲讽的冷哼,怕是想着皇后的位子。手不由抚摸上小腹,只要孩子出生,皇后便有了亲生骨血,那位子更是捍卫不动。永娘凭什么觊觎皇后尊位?
  说起来,尹枫不在,尹秀靖下不下台倒是无所谓的紧。等宣布尹枫恶状,将党羽一网打尽,如果尹秀靖自个儿不自尽,养在后宫,倒是能显示她做皇帝的宽宏大量。不过就是个男人,放在后宫里,当个摆设照顾小孩倒也算是一种用处。
  总之,换句话说,永娘现在毫无用处。既不能帮她留住陈永年,也不需要永娘来平衡后宫势力。论颜色,还不如皇后。论娇弱,还不如那个怪里怪气的许媛皑。除了,偶尔露出一丝丝天真可爱的模样。何况,天真也只是假面吧。
  萧纬沉默多久,李子树也跟着沉默多久。听耳边烛火“霹啵”一声爆出个火花,萧纬转过眼去看,突然发出一记笑声:“虽说没查出什么,但朕的后宫,还是像之前那般清清静静才好。”
  李子树抬起头,不明白萧纬是什么意思。不等多问,萧纬就转过话题:“对了,你刚才说永娘回来之后,看上去很高兴。”皱了皱眉头,“她是遇到陈永年了么?”
  “正是呢。”李子树拍了记大腿,“小人已经斥责过门将了,怎地眼花看错了人,害得错过。”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皇上不用担心,小人想,陈尚书出去散散心便能回来。”
  “哼。”萧纬冷哼一声,挥挥手不愿多谈下去。
  李子树缩头缩脑退了下去,却是猛地意识到,那黄太医怎地到现在都没消息。皇后那边说催着,却见他也是不紧不慢的。一颗心慌慌张张的,总觉得是有什么不详的预兆。
  李子树没想到她的预感那么灵验。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看到余新侍卫铁青着脸,挥手让两个担架抬进殿里时,李子树默默感慨自己应该去做神算子。
  担架上被轻轻搁在殿堂当中,上面显然是两个人形,用白布盖着。萧纬哼了声,拍了记扶手:“余新,做什么?”
  余新脸色非常不好,仿佛本能反应地往后退了半步,才开口说话:“回皇上的话,是,是尹大人的遗体。”她顿了顿,瞥见萧纬一闪而过的笑意,那后半句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什么!真的是尹枫?!”萧纬在位上大喊一声,像是极为悲痛地捂住脸,“朕,朕还以为尹爱卿尚有一线生机。余新,可有将杀害尹枫的贼人拿下!”
  “微臣无能,只,只寻到尹大人的尸身,”余新深吸口气,看了眼掩饰不住笑意的应奉机,“但是尹大人的头颅却不见了。”说着,她手一挥,小兵将左边担架上的白布掀开。一具开始腐烂的身体上,赫然没有头颅。
  一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在空气中传播。应奉机恰是踏着众人惊诧时越众而出:“皇上,臣,有事禀告。”
  萧纬挥挥手:“说吧。”又摇了摇头,“应爱卿啊,若是此事和尹爱卿无关,就稍后再议。朕,朕实在是痛心,还不知如何同皇后交代。”
  “是,微臣得到密报。说,班大人的府上,藏着尹大人的头颅。”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老鼠眼的班学身上。班学颤着扑通跪倒在地,心里还想着头颅被烧了:“皇上,微臣冤枉啊。”
  “哦,应爱卿,你可有证据?”
  “正是。微臣悄悄拿了班府管家,那厮将班学所有阴谋交代干净,已经签字画押。”
  “如此说来,来人啊。”萧纬嘴里说着话,眼光却落在另一个担架上,那个余新一直想回避的地方。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慌乱,也由不得其他人瞧出,她现在装腔作势拿下班学,是早就和应奉机串通好的演戏。一挥手,不由任何人开口,直接将班学拿下推搡出去。
  然后,她舔了舔嘴唇,“那又是谁?”那块白布下,露出银色盔甲实在眼熟。
  余新眼神犹豫,却快速开口:“微臣不知。”
  “不知道?”萧纬松了口气,语调轻松一些,“那你搬到朕的朝殿上做什么!快点送下去。”
  “皇上,”余新一拱手,“微臣虽是不知,但是,但是,”她眼神闪烁,却飞快掀开白布。那身让萧纬不得不承认眼熟的盔甲就露在眼前。只是上面布满刀剑砍杀的痕迹,像是经历过一番苦战。胸甲被劈开一个大裂缝,一个碗口大的伤口,恰在胸膛之下。只是,露出来的身体并没有女性的特征。眼神再往上看去,居然是熟悉地让萧纬屏住呼吸的护颈。
  哈,萧纬冷笑,该死的陈永年又玩假死的那套吗!这次是为了谁?她一边恶狠狠地想着,一边匆匆从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快步走了下来。像是听不见众人的窃窃私语,和李子树细碎的脚步,一门心思只想看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那张脸,是陈永年吗。萧纬呵呵冷笑,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李子树的身上,才稳住慌乱的脚步。耳边有清脆的啪嗒碎掉的声音,再是心口无端的抽搐,像是有冷风倒灌进去,呼啦呼啦地乱吹乱撞。
  “那是谁?”萧纬听不见她自己的声音,靠在李子树肩膀的身体,像被丢进了冷库。一寸寸,一寸寸地冰冷起来。
  “是,是陈尚书。”李子树声音抖到不行,她想用力扶住皇帝,可皇帝在不停的发抖,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么。”萧纬歪歪头,手搭在胸口,原先心口破洞的地方,有麻麻的感觉袭来。仿佛是由那冷风带来寒流,将心口用寒冰,一点点的补上缺口。不疼不痒不冷,只剩下木然。
  好闷啊,萧纬想。这该死的朝堂,居然一点儿都不通风。她回转身,摆摆手:“陈爱卿故去,实在伤心。余新,由你安排落葬,一定要大大的办。”
  李子树被萧纬平静的声音吓得牙齿上下打颤,也不管会不会被皇帝斥责,尖着嗓子大喊一声:“退朝。”
  萧纬奇怪地看向李子树,倒并没有拒绝,一甩手就走。李子树跟在她身后,几次三番想说话,可都不敢开口。可皇上也不去静思殿,反而往蓬莱海那边走。走了半路,皇帝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李子树不知道是自语还是疑问:“好闷啊,子树。为什么没有风呢?”
  李子树看着路径边青柳树枝被风吹得乱颤,心惊胆战地问:“皇上,您,您可有什么不舒服。”
  “也没什么大碍。”萧纬平板的声音传来,“周围可有人?”
  李子树慌忙张望,将身边小侍一个个赶得干净:“没,没人了皇上。”
  萧纬慢吞吞转过身,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神情。那是平静到了漠然,不是一个刚刚听到最亲近的人死去的表情。可是,那满脸泪痕却像是在昭示着什么。大大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不顾一切地滚落下来。
  她像是看到李子树的惊诧,平淡地擦拭了下眼角,看看手指上的泪水,淡淡笑了声:“子树,这些眼泪怎么会莫名其妙自个儿掉下来,明明朕没有什么想哭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该死的狠心的冤家

  ☆、第七十章 十月二十三日 温柔的背后

  
  十月中旬的气候,像是终于冷了起来。十几天前,借由尹枫头颅的缘故,抄了班学的家。虽然早有预料,还是给国库大大增加了一笔收入。更别说,班学家里藏着本私账,那里一笔笔用隐晦词语写得收入,更是将矛头指向已经死去的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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