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时的危害,说不定都是对自己的掩饰。
宁微生瞬间就将鹤郊的危险程度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不错,五哥的意思是他可以将古邪交给我们,条件便是,从此与皇室脱离关系。”
“什么。”乍听到这个消息,宁微生心里也是一惊,但是,早就练就的本事让宁微生的脸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
只是,鹤瑾瞥了一眼宁微生那微微一颤的手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按照和鹤瑾对宁微生的了解,宁微生此时定然是在装。
“不错,五哥的意思就是在事情解决之后就和皇室脱离关系,我只是说了可以考虑,但是沒有说具体的情况,毕竟,若是五哥扮猪吃老虎,隐藏在明见,那也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约定五代以内不得入仕。”良久,宁微生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听到宁微生的话,鹤瑾的心里也是一惊,宁微生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刻了。
五代以内不得入仕,若是鹤郊的后代沒了恒心,又不知道自己不能入仕的原因,恐怕从此以后就会消沉了下去。
宁微生见鹤瑾的脸上有些微的不然,心里嗤笑一声,恐怕鹤瑾的心里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不好将它说出來罢了。
皇室中人,就是自己的言行,也要考虑再三。在宁微生看來,那个能够自己选择离开皇室的鹤郊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若是他的后代沒有什么毅力的话,就是进了官场,也不过是将自己投进了狼窝罢了,还不如就此籍籍无名的好。”宁微生的话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冷意。
鹤瑾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话又惹到了宁微生,但是早就对宁微生的阴晴不定有了了解,此时也当是宁微生又在抽什么风。
宁微生也沒有和鹤瑾解释的**,反正鹤瑾也是不会明白的。
不过,宁微生倒是不介意给鹤瑾一些教训,毕竟,宁微生的大哥,还是绑在鹤瑾的船上呢。
却这说这边,鹤郊和鹤瑾谈完之后,就进了自己的府邸。
萧蔷正在大厅里静静的等待着鹤郊的归來。
见鹤郊进來了,萧蔷柔柔的笑了起來,眼中是满满的柔情,“你回來了。”
“恩。”鹤郊低低的应了一声,推着萧蔷身下的轮椅,渐渐的离开了大厅,进了一个小花园里面,里面的花,不是些什么名贵的品种,甚至有的都是一些田野间的小花。
大概是被这里的主人发现了,就将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花移了进來。
鹤郊轻轻的为萧蔷披上了一件小绒毯,虽然现在还沒有到深秋,但是已经有了凉意,在加上萧蔷的身体不是那么的健康,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染上风寒。
鹤郊已经在萧蔷那大大小小的病里摸索出了一套经验,甚至为了让萧蔷少受些罪,鹤郊将萧蔷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揽了过來。
萧蔷不是沒有抗议过,但是,一切的抗议在对上鹤郊那双盛满疼惜的眸子的时候都化为了一场叹息。
鹤郊的童年,太苦了,那时候的鹤郊,母亲是他唯一的亮光,所以,在鹤郊的母亲离开之后,鹤郊在皇帝的安排下和萧蔷成婚。
却沒有想到,那一对被整个东鹤视为绝配的病秧子和废人,之间,居然真的渐渐的磨出了火花。
萧蔷温婉,恰恰和鹤郊早逝的娘亲有些相像,无论是不是移情的作用,至少,现在,鹤郊和萧蔷之间的默契无人能及。
“郊,接下啦,我们就该去渐渐宁家主了。”萧蔷将自己的手附上了鹤郊搭在一侧的大手。
“恩。”鹤郊点头。
☆、第一百六十一章 谋反
但是。很快。鹤郊就沒有时间去见宁微生了。因为。大皇子鹤俨谋反。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鹤瑾的心里很是平静。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宁微生听到消息的时候。匆匆的带着离染进了宫。见到的便是鹤瑾略微有些失神的样子。一旁的宁飞羽正在说些什么。
“你是打算将自己的位子拱手与人。”宁微生见鹤瑾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窝火的很。更别说自己的大哥还是鹤瑾的人。
鹤瑾抬头冷冷的看了宁微生一眼。眼里的冷意让宁微生在一瞬间有了退缩之意。也许。那就是皇室所特有的威仪。
“我已经传书给莫家主。算算时间。此时应该早就在长安附近了。”
听到鹤瑾如此说。宁微生的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來。
虽然宁微生早就在私底下为自己和宁家训练了一批私兵。但是。宁微生并不想在皇室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出來。
既然莫家的人已经快要到了。宁微生并不打算去博取皇室那可怜的信任。
“既然如此。就请太子殿下尽快部署吧。”宁微生微微俯身。以一个绝对称不上恭敬。但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的礼节。
鹤瑾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照之前的探子说的。鹤俨是在据长安城不远的地方起兵。这是鹤俨的优势。谁又知道那不是鹤瑾的优势呢。
“着赵统领加强京中守卫。务必将鹤俨拦在长安城外。”鹤开始部署京中的一切。鹤瑾有着别人做沒有的优势。那就是皇帝鹤倾对他的无条件信任。
“李将军,请将长安城里的将士集合,将长安城内的粮草点清楚,务必将让稳住京内的百姓。”鹤瑾明白,长安城内世代平安,在这里的百姓大多是沒有见到过战争的,此时骤然被告知大皇子谋反,若是处理的不好,甚至会引起恐慌。
若是长安的人心不齐,而莫将军的人还沒有到來的话,鹤瑾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不是鹤瑾不相信自己的人,而是鹤俨此时像是疯了一般,据探子回报,鹤俨的手底下的将士,有一些像是沒有什么神智,只会唯鹤俨的命令为从。
鹤瑾毫不怀疑,鹤俨给那些人下了蛊。
但是,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守住长安。
听着下属的汇报,鹤瑾的脸色变得越來越难看。在下属汇报完的时候,鹤瑾忍不住站了起來,狠狠的将手里的茶碗摔了下去,将手背在后面,冷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下属,眼里的冷意几乎要将他们冻住。
地下的人战战兢兢,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被别人连累。
鹤瑾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郁闷散去了些许,这才对着下面的人说道:“鹤俨居然在长安的近郊藏了近三千的兵马,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负责这件事情的人吓得不敢起來,甚至连话都不能说的连贯些。
还是一旁的人替他说的,“回太子殿下,小人和钱狻已经将长安城外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但是就是沒有发现那些人啊,”
“难道他们是从地理钻出來的吗。恩。”鹤瑾的眼神百年的危险至极,里面相似酝酿着极大的风暴,即将汹涌而出。
还是宁微生开口,将那几乎被吓破胆的人给救了回去。
“太子殿下,说不定,就是从地底里出现的,还记得染儿被掳走的那一次吗。就是在一个很是隐蔽的密室里,若是那个密室开凿的较大的话……”
宁微生接下來的话沒有说出來,但是鹤瑾明白了宁微生的意思。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鹤瑾继续了下去。在众人离开时候,鹤瑾将鬼医叫了來。为的,是那个不明白的蛊。
虽然古邪现在还是不知所踪,但是,鹤俨的身边,应该会有一个小学徒,即使无法和古邪、鬼医相比,但是对付沒有见过蛊毒的普通人來说,已经绰绰有余。
而鬼医听到了探子的叙述之后更是肯定,“这叫离魂,中了此蛊者,会浑浑噩噩,只听从下蛊之人的差遣。”鬼医对此蛊嗤之以鼻,“只是最低劣的蛊毒罢了,是用施蛊人的血液來进行操控的,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蛊所反噬。”
鹤瑾心里一动,一个想法在心里形成。
“鬼医,这种蛊可有解法。”鹤瑾问道。
“简单的很,不过也有些怪异。”鬼医对此蛊很是不屑,撇撇嘴,将心里的不满压下,“这种蛊有一些克星,就是平常最为常见的甘草,泡上水住上几个时辰,配上蜘蛛,吃上三天就好了。”
鹤瑾听到蜘蛛的时候,脸色就隐隐变得铁青,但是看到鬼医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到底是沒有将嘴边的话说出來,父皇的身体已经开始好转,此时还离不开鬼医。
但是那也不意味着鹤瑾就会对鬼医很是忌惮,真正让鹤瑾忌惮的,其实是宁微生。
“父皇的身体还请鬼医多多费心思了。”鹤瑾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的,是一丝淡淡的疲惫。
鬼医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自然不会发现鹤瑾那刻意做出的疲惫之色。
“请太子殿下放心,鬼医必不负所托。”鬼医难得见到有人会如此郑重其事的拜托他事情,此时自然是满口答应。
鹤瑾将鬼医送走之后,眼里的疲惫更是明显。
就在此时,宁飞羽缓缓地走了进來,将鹤瑾的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揉按着。
“飞羽。”鹤瑾喑哑的开口,此时早已沒有了在属下面前的镇定自若。
“鹤俨的野心昭然若揭,若是父皇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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