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 (我是唱晚的渔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我是唱晚的渔舟
- 入库:04.10
只是听到离无渊说道:“据说你的文笔也是不错的,刚好苏洛漓也是很好作诗填词。不如你为我代笔一番,为我写一些能让苏洛漓感到情意的书信?”
陶染点点头,早知道这事情是这么的简单的话,他就不必忐忑着提心吊胆了,其实沒有什么的,无非是写几段情意绵绵的话罢了,就算是离无渊不叫他写,他的心里也在反复盘算,甚至偷去了苏洛漓丢弃的废纸,照着苏洛漓的笔迹给自己写信。
相思的感觉就是这样,浓烈似火,但是却无处不在。
陶染想着,苏洛漓真是受尽了苦,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的难过,但是他知道苏洛漓必定是遭受了莫大的变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变故在很多时候都是十分可怕的。什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都是属于变故一流。不过对于孑然一身的陶染來说,他只是一个孤儿,从來就无牵无挂。除了苏洛漓,是他的牵挂,是他心里的光芒。
这么的想着,心里的感觉凄凄惨惨戚戚。
不过还好,有一个可以爱的人总是比心里空荡荡的谁也不能爱來得好,现在甚至给了他机会给苏洛漓写情书,想着他满满的爱意能到达苏洛漓的手上,就算是苏洛漓把这情信撕了他也是满足的,只要碰一下就已经完成了他的心愿。
陶染谢过了离无渊,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殚精竭虑的开始写给苏洛漓的情书來,真是有着太多的言语要來表述了,一言难尽,甚至不知道从那里写起,他只是慢慢地在稿子上写着:“亲爱的姑娘,你是我心头的阳光,你是夏日里干涸的田野上的雨露,你是春季百花齐放的时候的芬芳。”
这么的写了几句來看看,只是觉得自己的文笔实在是太俗气了,还是想尝试一点清新点的语气,于是就换了一种说法:
“月光轻轻洒下,想起你洁白的裙摆,不知道你有沒有睡熟,在这个苍茫的夜里,像你,想念是一条无形的丝线,一点点,一点点的勒紧我的心。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能听到自己的心流血的声音。”
这么一说又觉得实在是太做作了。只要重新再度动笔着:
“风吹乱了你的发,你吹乱了我的心。”只是第一句,就觉得这实在是佳句了,倒是不知道下一句该怎么接上去,貌似怎么接上去,都是有些的不搭调的。但是这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头,据说万事开头难,只要能开了头,接下來的一切都会容易了。
陶染想着,要不就说:“多少次,都在梦里见到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是做作的,但是至少有这么的一句,听起來就是比较的合理。接下來怎么样呢?是:“如果可以,我想永远的抱着你,不管天地。”还是“我对你的千言万语,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
貌似断想一下还是第二句为佳,那么就是第二句了吧。接着要写点什么呢?真是一件让人担忧,让人纠结的事情。
再接上个“我们十指紧扣,就知道可以天长地久。就算是有什么难过的时候,也不要什么回头。”
这样的东拼西凑,最终成了一片情书,因为其实要写的有很多很多,但是要用來表达爱意,只要一句就已经足够了。
第一百四十章 距离的相处
楼飘雪坐着马,是漂亮的马匹,毛色是均匀的栗色的,马身高大健壮。她并不着急的向前走,只是让坐在另外一匹马上的常在野牵着她的马慢慢前行。虽然不是两人共同坐着一匹马,看起來也是亲密的联系着的。
这种暧昧的样子的确是让常在野感到舒服,其实对自己的仰慕的人,并不需要太接近的距离,相反的适当得有一些看不到的地方反而会显得更加的美好。楼飘雪自小就是被仰慕的对象,早已对仰慕者的心里心知肚明。
两匹马慢慢的走着,不知怎么的楼飘雪却是完全的打消了逃跑的念头,毕竟她的侍卫侍女统统都死光了。再也沒有人能够陪伴着她服侍着她了。她华丽的马车还依旧在,但是拉马车的马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楼飘雪走进自己的马车,在里面找到了她想找的东西。蜜油和珠宝什么的,楼飘雪需要珠宝來维持她奢侈的生活,马车上的珍珠就统统不要了,毕竟这些珍珠在日晒雨淋之下已经有了不少的崩落的痕迹。
珍珠老了,就只能被抛弃了。而红宝石和蓝宝石和钻石欧泊是永远不会老的,所以苏洛漓拿起这些金光闪闪的石头,包成了一个小包,还带上了她穿惯了的换洗的衣服,回到了马上。
常在野看着楼飘雪的举动,其实心里是不解的,毕竟在蛇族之中的货币只是身上的鳞片,鳞片越大就越是值钱。但是他们要自己自行购买的东西其实真的很少,因为只要是蛇,就有了为自己狩猎的能力。人类是已经分工了的,有的人负责享受,有的人负责狩猎,人人的工作职责都是不一样的。
虽然常在野不明白这种小石头的价值究竟有几何,但是看着楼飘雪珍而重之的样子就知道这些都不是便宜的珠宝。但是他只是一条蛇,对珠宝实在是沒有兴趣。也对人类的享受究竟是什么样的毫无兴趣,因为和人类实在是相去甚远了。蛇在修炼成精的路上,就已经学会了为了自己而生活着,放下别的掺杂不清的欲望。
签了马缓步走回自己的家里面,楼飘雪娇声的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我想沐浴。”
声音是娇滴滴的甚至是诱惑的,但是常在野只是看了她一眼。把手向后指去:“从后门出去就能看到泉水了。在那里沐浴就可以了。”
楼飘雪看到自己的动作沒被领情,也就只好默默地拿了衣服走了出去,她的心中是不明白的,明明常在野也就是无非想得到她罢了,这也沒有什么可以厚非的。但是为什么她的主动地投怀送抱却被他置之不理呢?
楼飘雪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别人的置之不理就好像意味着自己的美色已经掉价了,已经不再有人喜欢了,已经不再值钱了。楼飘雪就是这么的想着,心里各种的不舒服。
她走到泉水边,泉水幽幽,可以照见她自己的脸,自己的脸还是依旧是年轻的美貌的,但是为什么沒有人爱自己了呢?才十七岁呢。还是一朵沒有完全开放的花朵。怎么会这么快就颓败了。
用清水一点点的洗干净全身,手上的红肿的口子已经基本上都好了。楼飘雪看着自己的手,现在变得美丽了许多。时间真是一道可以治愈一切的良药。
楼飘雪就这么的想着,有点儿百无聊赖,毕竟是要笔直的面对的生活,一定还是要努力的。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沒有一点不骄傲的感觉。全部都是美好的,都是符合最高的审美的标准的。
把蜜油倒出來大半瓶,全部摊在手心中涂抹在自己的腿上和脸上以及背上,皮肤贪婪的允吸着这种久违了的物质,实在是舒服万分。这种舒服的感觉真的是无可比拟的。楼飘雪把脚收起來,慢慢的涂抹在小腿的外侧,这是最容易干燥的部位了。蜜油越是涂抹,就越來越多了。
楼飘雪看着自己的腿,真是漂亮的腿,结实,沒有一点点的赘肉,但是又是纤细的,不是充满了肌肉的那种健壮。总之就是很美丽的一双腿,谁都会喜欢着双腿的。她慢慢地涂抹着蜜油,看着远处的一个小小的灰色的人影,她的动作已经是极力的诱惑的了,但是那些人影却都沒有过來。楼飘雪的心里有一点点失望,她还是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的穿好了,再度推开了后门,回到了自己的睡房。
睡房是简陋的,沒有她习惯的高床软枕,也沒有她喜欢的香味,不过沒有关系,打开装蜜油的瓶子,瓶子里面的蜜油在就已经再度的充满了。把蜜油均匀的摸在席子上面,马上这种熟悉的香味又回來了。她就喜欢这样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她觉得安神。
楼飘雪自顾自的坐着自己的事情。她并不空闲也并不忙碌,只是两者之间的平均。其实也并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她想常在野來陪一下她,也终究是沒有等到。那么还是睡一觉的好。睡着的时候是一天之中觉得最安心的时候。她就再度的睡了,安静的。
常在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飘雪的床边,他安静的看着楼飘雪。她是一个美丽的人类。她杀死了他的兄弟,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类,常在野这样的思绪混乱的思考着,不知道心思已经飘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全都是凌乱的。
他知道自己对楼飘雪的感情,如果用人类的语言來表诉,这就是爱,但是在蛇类中,这是一种疾病的名称,叫做一个复杂的代名词。他知道自己是生了这种病,但是他不愿去治疗。为什么要治疗呢?就这样其实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楼飘雪熟睡的脸,一个女人在睡着的时候看起來真脆弱。常在野是不会真正的睡着的,因为他生活在无时无刻的警觉里面,随时都在防御着外來的伤害。毕竟只有人类才是所谓的万物之灵,就算是自己能够修炼成精,也不能比得上人类、
常在野突然之间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些自卑,为什么自己不会一生出來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就可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黏黏腻腻的身体,通过在地上蠕动來达到前行的目的。这真是一件讽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