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 (我是唱晚的渔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我是唱晚的渔舟
- 入库:04.10
螣蛇把楼飘雪放下來的那一霎,心里是有着后悔的。他一直跟随着楼飘雪进了皇宫,她在房间里面寻欢作乐,他在外面悄悄地守候,蛇其实是一种善于藏匿和无声息的观察的种族,螣蛇就是其中的那个佼佼者。他守候在楼飘雪的宫殿外面,悄然无声的。
看着楼飘雪做各种各样的荒淫无道的事情,看着她卸下脸上的厚厚的伪装的时候的无奈,看着她拿着一杯酒看着月亮举杯的情境,是不是真的想传说中那样,邀请明月为伴,和自己的影子一起,就是三个人了,就不会孤独了。
孤独真的就是一种病症,发病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螣蛇看得见楼飘雪脸上的表情,并不会是欢快的。或者这就是知音太少的可悲,但是他能了解她的哀愁吗?想來也是不能够的,每个人都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谁也不知道别人的死活。
螣蛇看着楼飘雪**的涂满了蜜油的胴体,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些宁静。蛇其实是不怕羞耻的,不必穿衣服的,只有人类才会用衣服这么辛苦的配件來折磨自己,蛇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在任何时候都在注视着楼飘雪,他本來就是冷血的动物,闻起來沒有味道,像一只壁虎或者蜥蜴一样,不会让楼飘雪有着存在的感觉。
他一直跟着楼飘雪,看着她探访离无恨,那种机智和勇敢,看得出离无恨其实是敬畏她的,因为她即将成为西楼的主宰,成为一个女王。在蛇的世界里面,性别之分并不明显,只要是有德有才的人就能够登上王位。无论是公母都可以。
螣蛇的父亲,就是一条有名的蛇,但是他的兄弟,死在了楼飘雪手上。蛇是需要为自己的亲人报仇的,蛇的法律是奇怪的,分为各种不同的细则,但是每一条都需要遵守,这真是繁复的规矩,螣蛇其实是有名字的,他的名字,叫做常在野。这个名字其实是奇怪的称呼,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但是其实人的世界并不了解他,他不想入仕,也不想和人间的女子发生什么关系,但是他在这个时候,却要來追杀楼飘雪。因为楼飘雪伤害了他的兄弟。这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有人犯了错,就有人來报仇,然后冤冤相报,直到终于有一个人懂得了开脱,这场反复的报仇计划才会终止。
这些事情就是这么的烦人的,活着其实就是痛苦的。螣蛇想起他一直对楼飘雪的注视,只为了找一个下手的机会的注视。他要带回楼飘雪的人头,來祭奠自己的兄弟。虽然自己的兄弟并不是一个多么的善良多么的聪明的人,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兄弟。蛇族的生育能力一年比一年差,因为蛇族能化为人形之后多与人间的人类通婚,于是就不会有蛇卵的产生,也就不会有纯种的蛇。
有的蛇,化为美人的形状,立在桥头,偏偏下了雨,找人借伞,却是成就了一番姻缘。常在野一直都知道,人类不会是一种值得信任的动物,人类和人类之间,太多的尔虞我诈,太多的口是心非。就算是朝夕相伴的人,也会有一天拿出雄黄來对付自己的枕边人。
但是还是有很多的蛇,走了出去,想去消受人间的感情,蛇族,无论如何还是凋零了。蛇族并沒有什么明确的规定不能和人通婚,但是蛇族是不能够允许背叛的,所有和蛇通婚的人,都是进入了蛇籍,必须要遵守蛇族的法律。不遵守法律,就该受到惩罚。
蛇族一直都是有管理历法的人存在的,或者不能说他们是“人”,只能说他们是修炼成的“精”。成精并不难,只要愿意花时间和苦工,每条蛇都可以,杂种的也可以,只是血脉越是纯正,相对來说成精就更加容易。
螣蛇蜷成了一团。因为不想太舒展自己的手脚。毕竟自己只是一条蛇,还是变成人类的模样吧。想着他看着楼飘雪的打情骂俏的时候,心里隐隐的有一点痛。但是为什么这么的脆弱,为什么会痛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还是不要这样的好,还是要保重的好。
常在野默默地想着,他想着自己接近了楼飘雪,但是却一直都沒有动手杀她,只是一直都是恋恋的看着她,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么的痴迷。这算不算爱?常在野想着,自己真是蠢,自己只是一条冷血的蛇而已,不过是比别的蛇多活了几年,又算是什么知道爱呢?那个站在桥边的白蛇也以为自己知道爱了,但是还不是遭到了永不超生的镇压。
本來做一条蛇,是多么的快活的一件事情,偏偏自己却想知道什么爱情,真是可耻兼且可笑。不知道什么是爱多么好,沒有了爱,就沒有了痛。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初相识
楼飘雪实在是不想出声,又觉得疲倦,只是自顾自的沉沉睡去。她除了死亡之外其实什么都不害怕。当然她还害怕残废,但是她自己是这么美丽的玩物,别人是绝对不舍得残废了她的,就算是她死去了,看起來也会是美丽的。
一个人的美,就是从骨子里头出现的。美貌本來就不是一种可以用來如何的产物,这是天然的,就像一朵花从水里开出來了,身上亭亭玉立,毫无淤泥。人人都知道这样的样子就会是美的。不用什么胭脂水粉就可以清楚地表现出自己的美丽。
楼飘雪沉睡着,她顺畅的躺倒在地上,很性感,但是却有一种无敌的魅力。那种姿势无疑是慵懒的,她睡得很熟,是那种疲倦了很久的人回到了家的那种应该有的熟。常在野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真的毫无疑问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不会有一个别的女子比她更为美丽的了。虽然他已经无数次看过了楼飘雪的睡眠,但是这一次是第一次,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注视,而不是一条蛇,或者是一条壁虎,一条蜥蜴。
是不是看起來是一个同类是十分重要的。常在野明白。他知道自己要是想维持自己现在的地位,就一定要保持尊贵的,高洁的血统。蛇族,除了和自己的伴侣之外不能发生任何的关系,而且伴侣要首先进入蛇籍。
进入蛇籍会是一个困难的仪式,需要用常在野自己的血來唤醒“神明的蛇”的眼睛。之所以会被称为:“神明的蛇”,其实只是一座木雕罢了,那座木雕却要用自己的血來涂在上面,这表示着你将要介绍一个人进入蛇籍。然后那座神的眼睛便会睁开,再把自己介绍进入蛇籍的那个人的手心划破,放在蛇神的掌心里。
然后直到蛇神的眼睛闭上,这样就能算是真正的加入了蛇籍了。想着这些常在野不免苦笑起來,他莫非是想让楼飘雪加入蛇籍?她是人类,还是和他有着杀兄之仇的人类,怎么会跟着她发生这样的关系呢?真是荒谬的。
常在野想着,自己的名字叫做常在野,在野是从建龙在野上面出來的。虽然他只是蛇,不是龙,所以并沒有资格这样说自己的名字。但是名字本來就是为了寄托一个美好的愿望的,所以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常在野看着在身边熟睡的楼飘雪,她真漂亮,全身都是娇艳的颜色,巧笑嫣然。就算是粗头烂服,也是一样的不掩国色。他甚至想低下头去在那娇艳的嘴唇上一吻,但是他终究还是沒有。
楼飘雪呼吸均匀的起伏着,常在野看了看她,沒有表情的脸上还是动了一动嘴角。他还是伸手抱起了楼飘雪,满满一怀的软玉温香,实在是亲密的距离。怎么会这么的爱她了?真是一件让自己纠结的事情。
怀里是柔软的娇躯,楼飘雪的表情是享受的柔美的,怎么会不爱楼飘雪呢?她就是自己的女神,像是一道光,能够照亮自己的前行的路。抱着她慢慢地走着,就好像可以一路走到天长地久。
一直抱到一间石块组成的小屋之中,小屋子里有着简陋的石块堆砌的桌椅。上面还铺着床褥。常在野其实是沒有睡床的习惯的,他一向來都是盘亘着睡着,用一种很莫名的姿势。他注视着楼飘雪的熟睡,他不会杀了她的,他根本沒有办法下手。
毕竟要杀死一个这么喜爱的人,一定要是一个绝情的人才能办得到,就算是冷血动物也办不到。
每一次,他看着楼飘雪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阵阵的柔情,这种迷恋是近乎痴狂的。虽然明明知道,这个女子用残忍的手法杀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还是沒有办法,不可遏制的要爱她。
她是心里的光亮。爱情是盲目的,常在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条白蛇会为了人甘愿舍弃自己的修行,毕竟都是太爱了,就会不去理会对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他看着楼飘雪轻轻的动了一下,心里的感觉就是怜爱的,从她的眉毛鼻子嘴巴每一样都是这么的深爱,真是一件难事。
究竟是为兄弟报仇呢?还是不再去理会呢?这也是和自己的内心有着冲突的想法,不过能拖延一天就是一天了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常在野看着楼飘雪,纵身吹灭了烛火。就算是用人身也可以保持,但他还是不愿意用人身,人身其实是不安全的,他还是把自己的装束换成了一条一米來长的蛇,身上有着典雅的花纹,蛇信是红红的。
他也是一样的入睡了,冷血动物不适合在夜间过多的动作,因为要保持自己的体力,如果体温过高,只能用睡觉的方式來减少消耗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