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为官几年,闻渊也知道这事没有这么简单。母亲不愿说真相只是想让他安心,而他为臣子,即使不愿也只能依照皇上的意思做事。
而除了皇上,能够左右他行为的人也太多太多,多到他不愿再留于朝堂。
而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听命行事。
“是,母亲。”
...
☆、146.成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过去一月有余。朝堂中没有多大的变故,只是千歌被皇上逐步重用,从门面上看手里的权力几乎与千惠相差不多。而因宠获得诸多权力的怡王爷也不似朝中大臣一开始设想的那般草包,将手里的权力运用得当,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
东方旭也被千歌换到朝中做事,在一个相对正式的环境下得了个可轻可重的职位。这对她们来说简直是双赢的举动,东方旭如愿入朝做官,千歌以升职的方式成功把东方旭撵出自己的家。
至于她为什么一开始要让东方旭做自己府里的管事?在许多人看来,一个人距离自己私人生活越接近,当然越得自己的信任。她就是要让东方旭有得信任受重用的错觉,并且在这条路上走到底。
反正这一个月千歌确实没闲着,因为某个皇帝以婚事威胁她辅助自己做事,结果自己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做了一个月,母皇还是绝口不提赐婚之事!气得她都想造反了!
好在千凤终于注意到千歌求不满的状况,一系列的事接踵而至。
先是太医院的闻渊太医突然患重病难以为官,遂主动辞官,不出五赐婚圣旨又突然降到闻府头上。
“闻府嫡子闻渊?”千歌在自己府中看着圣旨上的内容哭笑不得,“这是个什么鬼?!”
但凡跟闻府有来往的都知道,闻府只有一个嫡女闻渊,这突然冒出来的嫡子闻渊——名字都不变。是专门昭告天下闻渊曾经的欺君伟业么?!
对此闻府早就被皇帝事先提醒过,所以圣旨一下便对外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当年闻峰夫郎一举生下龙凤胎。可是弟弟十分孱弱。恰逢高人指点,说这男孩应与姐姐同名。且在十八岁生辰之前与家人不得相见,更不能让人知道男孩的存在,才能安然生存。今年正是龙凤胎诞下的第十八个年头。
对于这样的理由千歌只能表示呵呵,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母皇赐婚才是主要!赐婚的旨意上写的是“择成婚”,于是钦天监依照黄历选了个大吉大利适宜婚嫁的好子,只是这子特么的好遥远,在两个月之后,期间两人不得相见。
婚期在千歌的左等右盼中如期而至。
闻渊头上的红纱起不到任何遮掩效果。以至于两人并肩走入喜堂时,原本闹的喜堂突然安静三秒,除了坐高堂位置的千凤注意的是两人十指相扣的状,所有人都在惊讶地看着着裤装、满脸笑意的新郎的面孔。还是傧相的说话打破了喜堂安静的局面,大家回过神,开始小声地说笑起来。
一连串流程走下来,新郎被先一步送去新房。千歌吩咐清儿去新房给闻渊送些点心过去,自己招呼到来的客人。朝中官员至少来了一半,而千凤知道自己的存在难免让大家拘谨。再加上还有政务没处理,干脆在千歌二人拜了天地后含着笑灌了自家新婚女儿好些酒就先一步回宫去了。
被闹腾的客人折腾的不轻之后,千歌总算来到新房,拿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赏了新房里一圈人。在喜公也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后又赏了一把,才让他们乐呵呵地留给自己和闻渊独处的空间。
这时闻渊头上的红纱已经被挑下,两人并排坐着看着燃烧的花烛。因为紧张一时都没说出话来。
“饿不饿?”
话刚出口,千歌就特别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不说点煽的也就算了。来这么一句简直太煞风景!
闻渊低着的头微微摇了摇,算作回答。
“怎么还低着头?紧张?刚才光顾着喝酒。肚子好饿,陪我吃一点吧!”
看着耳垂也泛着薄红的闻渊,千歌眉眼弯了起来,从桌上端了盘点心再坐回远处,拈起一块递到他嘴边。闻渊耳垂更红,想以手接过而对方不愿,只能张嘴在点心上咬了一口。千歌这才笑眯眯地收手,就着点心的缺口咬了下去,脸上洋溢着满足。
“好吃!”
两人一连吃了吃了好些点心,又喝了几杯酒水,又老老实实在边坐好,两手交叠着静等花烛燃尽。
新房正中央的屋顶处挂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所以在烛光熄灭之后,房内依然亮如白昼。两人也因此清楚地看见对方更红的脸颊。
千歌干咳一声,不太自然地说道:“那……我们睡吧?”
闻渊顿时脸一,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双眼紧盯着自己脚上刻金绣着暗花的长靴,脑中一片空白。忽然间,自己的腰际被某人的双臂缠上,怀里就此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对上她似醉非醉的迷蒙双眼,他不呼吸一窒。
“好开心……”
即使酒精度低,喝了许多杯的千歌也有些醉意,再加上现在只有他们二人,精神放松,沙哑的声音带着微醉的软糯,配上她的眼神,倍显/惑。
“咕咚。”
闻渊眼神一暗,暴露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上去再下来。
千歌好像真的喝醉一般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刺猬,你的脸好滑好烫。”
柔软的手软软地贴上闻渊的脸颊,来回摩挲几下后滑到唇角。
“嘴唇很薄。”
在唇上又是一阵轻抚,流连好一阵才沿着下颚流畅的线条滑到喉结处。
“喉结很/感。”
再往下……
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地顺着膛落到腰际,同时另一只手也来帮忙,灵巧地除去闻渊滚着金边的双层大红腰带,解开他婚服上镶嵌红宝石的领扣,再顺势解开所有衣扣。
千歌一边毫不含糊地为闻渊宽衣解带,一边抬起眼,有些湿漉的双眼无辜地盯着他。
“有衣服,摸不到。”
“你……”
闻渊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接着闭上眼,默许千歌的行为。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振翅飞的黑蝴蝶。
千歌贼贼一笑,手下动作更快。
大红帐幔在动作间被拉下,柔柔地将外的景色隔绝。
被帐幔阻挡了大多光线的内只有铺天盖地的红,和两个交缠在一起逐渐赤/的躯。
夜色醉人,**苦短。
...
☆、147.面圣
关于某件做的事,千歌遵循着自己已有的理论知识与原始冲动一步步往下进行,到了关键的一步竟然卡壳了。
“嘶……”
特喵的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女尊世界的女人第一次也会痛!痛的难道不应该是男人么?!
闭着眼的闻渊这才红着脸睁眼,恰好看见上方千歌因疼痛有些扭曲的面孔。
莫非……?
熟读医书的他自然知道女子那处有一层障碍,第一次房事会特别疼,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还是第一次。
眼里闪过狂喜,嘴角也因喜悦勾起一抹弧度,闻渊回想起书上的内容,暗暗做下决定,红着脸说道:“狐狸,不如我来……”
闻渊知道房事中女子是不喜男子掌控主动权的,但是女子的第一次如不在下方,往往疼痛难忍,说不定还会影响第二行走。所以女子第一次通常会选择有经验的小倌,以尽力减少不适感。
千歌一愣,忙道:“好啊!”
于是两人调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撕裂的痛楚被骨髓深处的麻痒替代,不能言说的快乐剥夺两人的理智,最后已经说不上是谁主动,只知道在快乐中沉沦。
一夜纵,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清晨,闻渊早早醒来,疲惫的体提醒着自己昨夜的放纵,轻轻拿开搭在自己前的柔荑,想起却被雪白的手臂再次揽住。
“怎么了?”
千歌说话时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还没完全睡醒。
闻渊神一柔。回道:“王爷,该起入宫了。”
“唔……”千歌眨眨眼。总算清醒了些,听到闻渊的称呼。眯了眯眼,揽着对方的双手紧了紧,“刺猬,我觉得狐狸比王爷更好听,所以私底下还是叫我狐狸吧,真不行叫我名字也好,如果不听话……”
不知何时,一只手已经向下,准确抓住闻渊的弱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闻渊顿时红了脸。急急低声说道:“别闹!”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小侍们肯定在门外守着,要是这些话被外面的人听到多不好!
“母皇知道我起晚,放心吧!刺猬,我还困呢,陪我再睡一会,就一小会儿!”说罢,千歌打了个呵欠,眼里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闻渊想了想。体的疲乏和对的向往终究战胜对规矩的坚守,顺着千歌的力道躺回上补觉。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上三竿,闻渊在碧儿菲儿清儿共同的服侍下手忙脚乱地打理着,又在千歌的要求下吃了碗燕窝粥垫肚子。急忙拉着千歌进宫谢恩。
“你看看,我上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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