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也只能向闻峰请教这个问题了,只是……话到嘴边,特喵的就是不好意思啊!
“王爷若想纳侧室,直接做就好,不必向微臣多做解释。”闻峰低着头恭敬说道,语气说不出的冰冷,“只是微臣恳请王爷看在与王妃新婚的面上,能将此事推迟几。”
“诶?”
千歌讶然,转念便知闻峰想岔,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只是想问女子该如何怀孕?”
这回轮到闻峰惊讶了。
...
☆、149.短暂的美好时光
惊讶之后,只剩下满满的惊喜。
闻峰颤抖着就要下跪,声音因激动含着浓浓的哽咽:“老臣,老臣多谢……”
幸亏千歌眼尖,忙扶住闻峰不让其跪下,脸上也漾起苦笑:“我说岳母大人啊,好歹您也算我长辈,再给我下跪可就真要折我的寿了啊!”
“是,是老臣激动了。”
闻峰抹抹眼泪,又哭又笑,好一阵等自己绪平复后才肃声道:“王爷有此心意是渊儿的福分,只是若真要这般做还是不要的好。”
“为什么?”
千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也不掩饰自己的急切和疑惑。自己想要有孕的事肯定不能传到母皇耳中,不然只能等着被各种塞男人;想要避开母皇的耳目,问最关心刺猬幸福的闻峰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如果闻峰不肯告诉她,她就算去问刺猬,肯定也只能得到沉默相对。
特么的为什么不表现出人的自私面啊卧槽!
“老臣不能让王爷因吾儿受人诟病,在京城难以立足!”
“难道您真的愿意闻渊与别的人共侍一妻?”
千歌一句反问戳到闻峰的软肋,只听她神都跟着一顿,而后叹声道:“女子服下孕果即可怀孕。只是服用之后,女子每月的信期会恢复,且极易怀孕。”
只要不是极易流产就行……
默默吐槽一句后千歌笑眯眯地问清楚孕果如何得来,在得到答案之后心满意足地爬去闻渊卧房一同补眠去了。
今天闻渊才明白相聚的时间是多么短暂,以至于坐上回王府的马车时眼眶有些发红。千歌坐在他侧。挽着他的胳膊,看到他的表变化。笑道:“回来不是高兴的么?怎么反而不说话了?”
闻渊垂着头道:“今天我提议母亲续弦。”
千歌了然,轻声道:“怕她一个人孤独?”
闻渊不语。点了点头。
“我猜后来岳母斥责你一顿,所以你心不好,你看你眼睛都红了!”
见刺猬看向自己,典型已经无语的表,千歌讪讪一笑,“我不开玩笑了!”
闻渊收回视线,盯着脚上鞋尖处的暗花发起怔来。
其实他也明白母亲的意思,在母亲说完那句话又望向狐狸的一刹那。
“看你颓然的神,应当是岳母不愿意对吧?”
千歌抓起闻渊的手。用指尖描绘着对方手心中生命线的纹理,“其实啊,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常常回去的嘛!本来我想将她接来王府与我们同住,只是我现在份不同往常,要是真这么做了说不定会被冠上结党营私的名头,到时候我可就真悲剧了。所以只能等我手里权力放的差不多时再接她过来嘛!”
即使是要结婚的这两个月她在朝廷中也没能闲着,被母皇压榨劳动力什么的……
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啊!
“好……”
满腔感谢溢于言表,已经难以言说。
回府之后。千歌在青峰的例行汇报下才恍然想起两个人来。一想到那两个人留在府里还浪费粮食,她撇撇嘴,说道:“给那家伙一个了结。”
对外汀岚已经是一个死人,就算惩罚足够。她也不能给他出去胡说的机会,再说了,她觉得这样已经是对他足够宽容了。
回想起那晚的事。千歌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知道主子指的是谁,青峰点头。等着主子对另一人的处置。
“至于后院那个……”
千歌皱了皱眉,知道岸芷一直很安分。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她总是不太放心,叹了叹气,说道:“也罢,本王亲自去一趟。”
青峰不敢反驳,忙点头称是,只是青松……
算了,这档子事让那家伙自己去说。
千歌信步走去后院,正巧看见青松从岸芷房内出来,而且满面红光的样子。她笑着走上前拦住青松的去路,笑眯眯道:“青松啊,你在这做什么?”
“王爷?!”
谁知青松的表显然惊慌起来,慌张跪下:“属下是来,属下是来……”
“送晚膳?”
青松一喜,猛点头。
千歌看了看显然还在申时的天色,无语凝噎。
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这货连天色都不看就点头,也真是够了。不过……
千歌咧咧嘴,贼贼一笑。
好像有八卦可以挖了!
“那你下去吧。”
千歌收敛不正经的表,一本正经地淡淡发话。
“是……”
青松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五官因纠结几乎皱在一起,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千歌眼里掠过一抹八卦的狂,面上继续正经,清了清嗓子,雄赳赳气昂昂转向岸芷的房间走去。
岸芷正端坐着低头绣什么东西,见房门的光线被什么挡住,手下动作不停,含笑边道边抬头:“不是说了过几天再来拿么……王爷?!”
岸芷脸色一白,似是感觉不到手指被针扎的疼痛,慌忙将手里的东西扔在篮筐里,快步走至千歌面前跪下。
“草民叩见王爷。”
“平。”
千歌暗爽刚才自己看见的一切,走到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坐下,好奇地凑过头去看桌上篮筐里的东西,被赶过来的岸芷一把挡住。
“草,草民技艺浅薄,还是别污了王爷的眼。”
看出岸芷的紧张,千歌眉毛一挑,八卦之火被蹭地点燃,脸上更加严肃,甚至带了怒容:“怎么?有什么是本王看不得的?”
说着,不顾岸芷焦急的神就把篮筐里的刺绣拿了出来。
纯白锦帕的左下角绣着一棵拔的松树,树叶还未绣完,树干里以黑线绣了一个小小的“芷”字,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王,王爷恕罪!”
岸芷忙跪下,结结巴巴地说着。
“这是给本王的?”
千歌歪着脑袋明知故问,语气冰冷,还真像发怒一般。
岸芷不敢抬头,否则他自然看得到千歌脸上恶作剧的笑容,他一个劲儿地磕头,说道:“草民有罪,这事全是草民一人之错!请王爷恕罪!”
他被人送给王爷,即使王爷没有要自己的意思,他名义上也是她的人。自己与青松互生意的事可大可小,这可是给王爷戴绿帽子啊……王爷不追究也就罢了,可是看这形……要是她发怒的话说不定还会牵连到青松上,不行,绝不行……
岸芷的脑袋实打实地与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千歌笑容一僵,玩笑开大了……
正要阻止岸芷自虐式磕头,这时岸芷边陡然跪了一人,也跟着一起猛磕头。
“王爷,是属下的错,还请您饶了岸芷!”
“不!王爷,是草民有罪!”
……
特么的……
为什么她还没说话,这两人都不要命似的磕头,还揽罪名!搞得她好像真是要棒打鸳鸯的坏主子一样!
“你们都给本王停下!”
千歌爆发了,怒气冲冲地喊起来:“你们咋滴咋滴!别把老子扯进来!老子高兴了给你们赐个婚,不高兴了你们谁都逃不掉!”
跪着的两人同时一怔,回过神后忙不迭磕头谢恩。
千歌回到闻渊边的时候还在愤愤然,
“怎么?”
狐狸难得生气,这回是怎么了?
对上闻渊纯净的黑眸,千歌一回神,突然噘起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想减一个人的伙食费这么难啊!!!”
闻渊不明所以,弄清楚原委后哑然失笑。
原来想撵人,结果撵不成不说,还得给人家成亲交份子钱。估计谁也不信大金国唯一的王爷竟是个如此抠门的主儿!
墨青正跟着闻渊一起倒弄草药,闻言苦起脸来:“主子放心,大不了以后属下不要您的份子钱了。”
闻渊嫁过来的时候没带几个下人,亲近的更是只有碧儿和墨青两个,一是跟自己府里男侍不多,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墨青早在医术稍有能力时就发现闻渊的别,惊异之时想起自家主子的嘱咐,便沉默下来。闻渊成亲之事,恐怕最高兴的就是她了,既能如愿回到自己主子手底下做事,又能继续从师傅那里学习,简直一举两得。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给你怎么了?我就不信你师傅也不给你!”千歌对墨青打的小算盘一清二楚,对她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墨青哭笑不得,正要解释什么,只听菲儿在门外说道:“王爷,王妃,晚膳备好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成婚后,千歌把菲儿也调到闻渊边做事,毕竟是男子避一避比较好。清儿正式成为王府的管家,管理王府各种杂事。千歌也跟闻渊说了王府由他掌家,结果闻渊第二天看了一天账本,晚上可怜兮兮地表达自己实在不是这块料。她也没强求,但还是要求清儿每隔一段时间向闻渊报告一次府里的财务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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