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着吧,那乡下妞儿这翻了年就有得受的了,只要老爷不在,她要热的,下人定然送了冷的,她要甜的,下人定然送来咸的,她要一回两回地闹出来,老爷那可也不是个耐烦的性子,等腻歪了她,她就更知道好歹了!
青姨娘正想得出神,不提防萍姨娘错眼瞧见杜鹏起身去更衣,已经急忙跟上去扶着了,杜鹏借了酒意,就在萍姨娘脸上摸了一把,也不知道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萍姨娘吃吃地红着脸笑了。
青姨娘不由暗咒了一句:一个两个都是黄鳝精变的,见着条缝儿就钻了进去!眼珠一转,自己装着要去净手,也出门跟着去了。
陈雪娘坐在那桌主席面上,早已斜眼瞥见了这边的举动,心里冷嗤了一声,今天这几个姨娘对秦姨娘的落井下石她是看在了眼里,她要的就是她们争起来,要姨娘们都是铁板一块,她这个主母也可以不用当了!如今这样就好,这皮影戏耍得热闹,可线都在自己手里牵着呢。下一步,该是考虑让谁先有身孕了……
“别光着进来,这几天我容易怀上……”祥云阁的库房里,肖银儿一边勉强抵着秦勇林在自己身上捏捏揉揉的大手,一边拿着只用猪尿脬做的避孕套子想给他套上。
秦勇林伸手抓了那只猪尿脬套子远远扔在了一边,一把扯下了肖银儿裙子下面的夹棉裤子就直接顶了进去:“好东家,那玩意儿戴了跟隔了层靴子似的,不得个畅快……”嘴里说着,身子已经大力冲撞起来。
他前些天才知道怎么那杨得全就能荐了他当了这祥云阁管库房的伙计,原来是因为这祥云阁的东家是个女的!
肖银儿的丈夫常年在外行商,守在那些丝绸织物的产地,每年给她这里发货回来,肖银儿自己则在兴州坐店行商,养着老的,恤着小的。丈夫带了小妾过去,在那边还纳了个妾,就如两头大一样,肖银儿在兴州也不甘独守空房,遮着人的眼,当时一眼就看上了还是小伙计的杨得全。
杨得全借着这裙带关系,加上自己做事也机灵能干,才一步步被肖银儿提成了个小管事,可如今他挂着更年轻的冉氏那头,自己也想娶媳妇了,再用药怕损了身子、误了后嗣,肖银儿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杨得全一时就觉得有些吃力了,这才把秦勇林荐了来。
肖银儿先冷眼观察了一阵,觉得秦勇林确实是个不会在外面嘴花花说的人,这才借着入库房清点和指点秦勇林记出入库账的机会,把他叫到身边来挨挨擦擦的。
秦勇林是吃过一回亏的人,加上肖银儿又是自己的东家,怎么敢生这个念头?还是前天肖银儿在库房里故意装作被绊倒,被秦勇林来扶的时候扭着腰肢蹭了蹭,见秦勇林虽然脸红了,下面也硬了,却还咬着牙要松开她,肖银儿赶紧一把握住了他下面,两个人这才滚作了一团。
祥云阁在兴州城里也是家数一数二的大店了,肖银儿虽然有几分风韵,秦勇林却是从来没敢肖想过的。没想到东家自投怀抱进来了,秦勇林吃惊之余,男人的虚荣心更是得了满足,他如今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时就把肖银儿弄了个心满意足,两个人就在库房里痴缠了整整一个下午;自此就勾上了。
库房本来就是重地,两人尝得了甜头,这几天正如胶似漆一样,只管拴了库门在里面玩出了各种花样。肖银儿喜欢秦勇林身强力壮,当即就许诺除了他走在明帐上的工钱外,肖银儿另外再给他每月二两银钱,让他寻常吃些好的补养着,四时八节甚至她心情好的时候,打赏还另算。
做着守库房的轻省活计,还能把城里这也算有头脸的女人给骑在身下,每月就能拿二两银子,平时还会有赏!这样的好事打哪里能得来?秦勇林更是做得卖力,两人俱是畅快非常。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回想着当初不过摸了那怜姨娘一把,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秦勇林大力揉着身下肖银儿那丰满的两团,雄风纠纠的,可着劲儿地把她往死里撞,一边嘴里还不忘问着:“好东家,你说,是我行些还是杨管事行些!”
“我的小冤家,当然是你……行…啊……”肖银儿已经语不成声了,最后更是叫了起来,秦勇林知道她到了顶,这才狠冲了几下,猛地拔了出来,发在了肖银儿的肚皮上,喘着粗气倒下来合身抱住了肖银儿。
这兴州城,他可算是立住了脚了!等这一段日子他把东家给弄爽了,让东家也给他提个小管事当当,让靠山屯的人知道,他秦勇林也是有出息的!
☆、168.第168章 房价
“行啊,阿昭,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秦思源听着秦云昭说给他的规划,站在自家院子里留恋地看着,“这才住进来不到两三个月呢,难道这就搬了?真舍不得呀。”
他总想着等自己安定好了,是不是把妹妹也带进城里来,却没想到阿昭已经提前走了这一步,决定进城做事了,他和阿昭两个当时每天看着一点点修起来的房子,这还没住热呢,就要搬离了,一时感慨起来。
“舍不得也没办法,此一时彼一时嘛。”秦云昭摸了摸琢得光滑漆得顺溜的廊柱,心里也有些留恋,不过想着以后的发展,还是定了神,对哥哥又交待了一句,“哥,我没搬进城那天,咱们对谁也不要说这事。而且这房子,我暂时也不打算卖,要宗伯伯和容渊回来了,就请他们住着,要他们不回来或是不想住这儿,到时再请勇山哥和大嫂隔三岔五地来住一回,帮着打扫打扫算了。”
她没敢跟秦思源说出沈胡子就是兴州都指挥使沈谦的真相,怕秦思源会在举止中露出端倪;只是用以后要注重致力清荷坊生意为籍口,跟哥哥说了自己打算搬进城里去的事。不过沈胡子请她去当教头的事她也没说,这事暂时她还没考虑好。
秦思源向来知道妹妹有划算,因此一一应下了,想着妹妹如今要跟何家姐弟两个要把生意往大里去做,又格外交待了几句:“咱们原来都没学过这生意场上的事,阿昭你本来就是个聪明灵秀的,开头做事可以多听少说,但是一旦决定好了,就轻易不要改,免得别人看轻了你;你做的决定,哥哥绝对都会支持的。就是没做出什么名堂也不要紧,哥哥这边会努力的,怎么也得让你过上好日子!”
前面那半段话是针对何家姐弟两个的,就他和阿昭在这里,他也不怕什么多心不多心的,多个心眼儿,总比缺心眼儿好。虽然中午跟何家姐弟两个一起用了一餐饭,瞧着那两个不是那种起坏心思的人,可秦思源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也已经不是傻小子了。人心,可复杂着呢。
秦云昭不由笑了:“你当你妹妹是个傻的啊,既然做了,那肯定就要多学,要做好,我也不会让人在我面前轻易蒙混过去的。”
兄妹两个定下了后天一起进城,去甄选账房先生和伙计,秦思源这才又想起一件事:“咱们要搬家了,那叮当怎么办?”
“它心里野着呢,我怕它是不肯进城去的,它愿意就呆在这老山林子里也好,愿意跟着我们进城也好,到时由它定呗。”
春思源也知道叮当灵性,早先就时常往山上跑着,隔得几天又回来一趟要好吃的,换口味,然后睡大觉。听妹妹这么一说,止不住笑了:“你还真把它当个人来商量了。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咱们搬进城里住了,这房子可得先考虑好,买还是租?”
秦云昭想了片刻,还是倾向于买:“买了是自己的地儿,怎么住着心里都舒服。再说了,城里的房子,以后要卖出去也好卖,不怕会贬值。”
兄妹两个定了主意,腊月二十七这天,除了进城敲定了清荷坊招的人,又托了吴经纪帮寻处房子,秦云昭想着自己要练功,哥哥一旬有一天休假,回来也要住着舒服,首先提了一个就是最好是带一个大些后院的,用水也要方便。
吴经纪先听到生意上门就一脸喜气,再一听秦云昭这要求,更是笑了起来:“我就说秦东家是个有福气的呢,可巧就赶上了。我手头正记着有几处房产要卖呢,里面正有一处跟秦东家要求相符,不如秦东家你们兄妹移步过去瞧瞧,要是看得上定下了,我赶着就找衙门里的熟人托关系帮你们给把红契给签下来。”
兄妹两人当即就跟了吴经纪过去,也确实看中了吴经纪推荐柳街的那处两进院子。那院子挺宽敞的,后门就临着穿城而过那条兴沙河,采光座向都好,不过就是要价贵了些,因着那闹中取静的好地段,这两进的院子要价就是三百两。
房主过完年后打算南迁,路费要不少,因此并不肯少,可秦云昭手上现在满打满算也只有一百大几十两的现银了,两边一时就没有谈拢。
秦云昭没想到兴州城里这房子居然这么贵,他们原来在应城那一进的院子,也只卖了五十二两银子呢,就算兴州比应城繁华多了,也可是边陲之城,这两进的院子就要三百两银子,一般人也买不起啊。
秦思源也有些可惜,这房子确实不错,地段好,修得也好,后门临河,杨柳依依的,前门走出这一截胡同,就是大街上了,热闹繁华。请个雇工来,可以让她住前面那进房子,自己兄妹两个就住后面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