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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尘飞星)


  而他身后那以杀欲阻挡他的两人一势落空,还来不及收势,他已半空旋身,两脚飞踢。
  “扑——”
  那两个人顿时仰头哇地喷出鲜血,一路洒向大树,沉重撞击,轰然摔落,被撞的大树发出一阵卡卡声,随即拦腰而断,慢慢倾斜着朝旁边倒去。
  方篱笙不及视察自己的杰作,立即飞身朝花着雨的伞尖抓去,结果还是迟了一步。
  “啪!”
  支撑着的最后一根枯枝断裂,花着雨惊呼着朝下坠落。
  谁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方篱笙腰身一旋迅急而下,先是奋力抓住伞尖,随即运劲往上一带,花着雨下坠的身形竟然往上,他自己的身形由于用力过猛更是往下急坠。
  忽然身体被带得上升的花着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竟能凌空逆转,然而下一瞬,当她再次下坠的身体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给环绕的时候,她已经明白是方篱笙跳了下来。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他心脏强劲的跳动,像是狂风暴雨中温暖小屋里那跳跃的火焰,她感受到了他臂膀的坚定,坚定得好像磐石一样。
  这一刻,她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她从来不知道有他在的地方会让她如此安心,他就像是她的避风港,所有的风雨他都可以帮她抗住。
  “抱紧一点,这洞太深,等下不要摔散了。”方篱笙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同时接过花着雨手上的那把雨金刚,让花着雨腾出一只手抱他。
  花着雨不敢有一丝犹豫,双手紧紧环在他腰上,脸紧紧贴在他胸口。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他握雨金刚的左手往下一探,随着一阵金属折断声,似乎已探到底。却不知是什么地形,根本不及站稳,两人又同时翻滚着朝更低处滚去。
  也不知滚了多长一段路,两人的身体终于不再滚动。
  惊魂未定的花着雨动都不敢动,良久,才听方篱笙闷哼一声道:“你怎么这么重,是要压死我么?”
  花着雨这才惊觉她好像还趴在他身上,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却不知又按到他哪里,只听他又是一声闷哼,“难道你想恩将仇报,想杀死我不成?”
  花着雨干脆往旁边一滚,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方篱笙半天没有出声,好半晌,才听他平稳了语气道:“你有没有受伤?”
  花着雨在身上摸了摸,没有任何痛楚,跟平时一样,“没有。你伤了哪里,让我先给你看看。”
  “这里乌七抹黑,你用什么看?”
  “我身上带有火折子……”
  方篱笙打断她,“不要点!我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若是点了火引来什么东西,没办法对付。”
  “可是你受了伤,现在不包扎的话,伤势加重怎么办?”
  “这点小伤不要紧。你且先安静下来,我会自行疗伤。”
  他说得有些吃力,显然伤得不轻。花着雨从未遇过这种情况,实在也不知该怎么样才好。
  方篱笙轻轻把她拉得躺下,柔声道:“我先疗伤,你先睡一会,等天亮的时候我会叫你。”
  这种未知的情况下怎么睡?花着雨咬着下唇,“你疗伤,我不打搅你。”
  “乖,睡一会。”他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有我在,鬼都怕我三分,不会有鬼的。”
  接着他自己就坐了起来,花着雨哪里敢睡,只在漆黑中定定看着他一点暗影,心里感觉又歉疚又甜蜜,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太不合时宜,更是没有道理,赶紧闭上眼,心无杂念什么都不去想。
  或许是过于安心,本来说不会睡着的人居然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落目尽是大天光。她不敢相信的一骨碌坐起来揉揉眼,她真的看到了天光。只是天光很逼仄,她所处的地方竟然是一条长长的峡谷,两边的峭壁如削,直插半空。
  她的头顶是一蓬蓬从山石里长出来的茂密灌木,遮天蔽日,所以昨晚她才没法看到星空,误以为是落在了什么深不可测的秘洞中。
  “东张西望些什么?也不说去洗把脸,不嫌脏么?”
  花着雨回头一看,就见篱笙只着一身月白紧身里衫靠坐在石壁上,微低着头,右手把玩着什么,淡蓝色外衫放在旁边。
  花着雨也不恼,眨眨眼走过去道:“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再去洗脸。”
  他的左手臂分明垂着,恐怕伤的就是那里。
  方篱笙抬起头来,她这才发现他清绝的面容有些苍白。
  他把在右手把玩的东西在她面前扬了扬,“这是什么?”
  花着雨定睛一看,那只是一个香囊,是花碧桢和花碧英给黎司桐的香囊,前两日忘了给黎司桐了。
  “这上面绣了黎司桐的名字。”方篱笙平静的笑,只是笑得令人发寒,平静得像压抑住了某种澎湃,却不知道何时会破堤而出。
  “真的不知道你还会女红,这个香囊做得很不错,杜若香,不过我却不喜欢这种清淡。我喜欢浓烈的香气,就像是越烈的酒越有滋味一般,所以你下次给我送香气最浓郁的香囊。”
  花着雨歪着头盯着他瞧,“可是我没准备送你香囊。”
  “那你为何又给黎司桐送?难道是因为你喜欢他?”
  花着雨分明闻到了一股酸味,一把抢过香囊,在他身边坐下,“这是我五姐和九妹送给黎世子的,难道你也想她们给你送香气最浓郁的香囊?”

  ☆、第099章 心动已久

  方篱笙呼吸一滞,转而若无其事地咳了两声道:“那就不必了,我只对你送的香囊感兴趣。”
  这等话实在让人难以接口,花着雨伤也不看了,起身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知道哪里有水洗脸,我去找找。”
  她有些落荒而逃的往右边走去,方篱笙无力地靠在山石上笑了笑,喃喃道:“我怕我没时间了,你到底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花着雨走出没多远就听到了淙淙流水声,她先洗了把脸,把头发用五指稍事梳理了一下,就想回转。忽然又想起方篱笙被摔伤的手臂,又在附近采了一些草药,顺便砍了一截竹子装水,才回到来时的地方。
  一抬头她就看到方篱笙无精打采的靠在山石上,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着,令人无由感觉他的一丝脆弱。
  从来不知道闭上眼睛的他关住了那锁在眼眸里的纷杂,在天光下竟干净得像山颠的一捧白雪,恍若只要一眨眼,他便会随风化去不见。
  花着雨心底里猛然一阵急跳,忙摇了摇头,他是优雅闲适的君子,嬉笑耍狠装无赖却是他的本性,这种心性坚定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见?
  她放下竹筒和药草,想去看他伤处,结果却瞥到他放在旁边的淡蓝长衫的下幅已被撕了一大块,甚至长衫已被挂得七零八落,左袖边还印满了血迹。
  她慌忙去看他的左手,才注意到他左边白色衣袖上也染上了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左手掌上缠的就是从外衫上扯下来的布,原来昨晚他不让她点火折子,根本不是担心什么不明物,而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的伤,直到他自己整理好,才再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人,到底有多骄傲?
  “我的手上有金子吗?让你看得如此入神?”
  不知何时,方篱笙已睁开眼,看着她,似笑非笑。
  花着雨看了他一眼,“你的手上没有金子,却有不少的血迹。好吧,就算你要逞强,也请等我帮你把伤处仔细处理后再装硬汉。”
  她把他的手捧起,径直将他的衣袖挽上去,果然看到他手臂上有不知多少个血口子,全是尖细之物所刺,而且刺得相当深。
  她仔细看了看,道:“是雨金刚上的伞骨所刺么?”
  方篱笙没有抽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们下坠之势太猛,幸好有你的雨金刚缓冲,不然我们两人肯定都要受内伤。”
  看来昨晚他肯定是一个人将那些骨刺一根根取了出来,花着雨心里不是滋味,当他一个人清理伤口的时候,她却睡在云里雾里,真的好像是一件让人容易伤心的事。
  她将那些伤口一一由捣碎了的草药敷好,撕了蓝外衫绑上,再要去拆他手掌上的布,他却收了手,沉痛道:“你还是给我留在点面子,被你设计的铁伞伤成那样,说出去都要笑掉人的大牙。”
  花着雨微笑,“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手掌重要?”
  方篱笙亦微笑,“都重要。”
  花着雨无奈,“但是二者不可兼得。”
  “谁说不可以兼得?”他笑吟吟地道:“手掌我已经包扎好,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拿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掌开玩笑,以后我若是成了残疾,岂非要连老婆都娶不到?”
  花着雨不敢看他明亮如星的眼睛,转身把竹筒端到他面前,“既然你有把握,我也就不勉强了。喝水吧。”
  “这就对了,我手不方便,你喂我吃喝我倒是乐意的。”
  方篱笙就着她的手势喝了几口水,便示意她拿开道:“我现在受伤,如果我们想出去,恐怕还要熬到我的伤愈。但是我估计太子他们会派人过来找,这两天你就是辛苦一点,负责我的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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