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她……说……”
“说什么啦?……”真是急死柳无忧了。
“娘子,还是不要说了,”天佑扭扭捏捏地不似平常干脆。
“不说是吗?”柳无忧玩心大气,双手将荷叶一丢,朝天佑光滑紧致的腰身挠了过去,想不到一个七尺男儿会怕痒,柳无忧这三两下功夫,痒得他直跳脚,“我说,娘子饶命。”
☆、50 琐事
柳无忧双手叉腰,大喘着气问道,“快说。”
“她们……她们说咱们两个光天化日之下干出不要脸的伤风败俗的可耻的苟且之事。”说完,天佑捡起荷叶,挡在了自己的身体。
柳无忧乌溜溜的眸子一转,算是明白了,原来两人的对话引起了别人的误会,郁闷,怕个*啊,“天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两人光明磊落,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娘子,还是回家吧,”天佑急欲转移注意力,整个人都不自在,走起路来都有点拐了。
虽然前世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了,柳无忧已能猜测出天佑的不自在源自何处,刚刚挠痒痒时,两人肌肤相亲,某人起自然反应了。
好纯情啊,柳无忧心里暗自偷乐。
“喂,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出不要脸的事情来,还不懂得害臊,我们沈家庄的脸都让你个小贱妇给丢尽了,”曹娘子看不下去,口爆污言秽语。
柳无忧懒得理会,权当没听见,所谓谁接嘴就说谁,她可不想自己凑上去对号入座。
“走吧,曹娘子,和她废话什么,真丢脸哟。”万春媳妇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娘子,我去教训教训他们。”天佑听不下去了。
“慢着,”柳无忧冷眼一凝,叫住了天佑,“总有一日,我会让她们这些贞洁烈妇求着我这个小贱人。”
“娘子,威武,我喜欢,”天佑深情望着柳无忧,眼里绽放光彩。
回柳家之后,柳无忧把家里仅剩的糯米、松子、腌鱼都混在一起,在用了些盐调味,置放两个时辰之后,用荷叶包好,上笼蒸半刻中。等到屋子飘香时,全家人都已经聚在了厨房。
柳永福一脸的谗相,但是上次因为小鸟的事情一直没搭理柳无忧,这次是准备化干戈为玉帛了,“二姐,什么东西这么香。”
邱氏已经打开了蒸笼,取出荷叶糯米团子,分成几份让大家尝鲜。
柳无忧在一旁看这他们一口口吃下,心里意淫着,他们会不会也有那种吃过她的山寨糯米鸡后也烟花绚烂的感觉。
“忧忧,这个糯米团子很香,你打算在清泉茶楼卖这个吗?”柳三重仍然只用左右吃东西。
柳无忧柳眉一挑,“如何?”
“好是好,只是大家会不会买账?”柳三重担忧地说道。
只是单卖,或许就不买账,但是自助餐的方式,那就不一定了,“三叔,你要相信侄女,只要这个东西好吃,那就有销路。”
“忧忧,可别把牛皮吹破了,”柳老太爷向来沉稳,他提醒柳无忧不要过于求财心切。
“爷爷,您放心,忧忧心里有数,”柳无忧看着大家吃得香,不由想起一件事情来,如果用这些糯米捏成一个个有造型的玩意儿,会不会更加有卖相。
“大伯娘,您能用它来捏一条鱼吗?”
“我试试看,”邱氏挽起袖子,拽了一团糯米团子后便着手捏了起来,几下子功夫便妙手生花,一条惟妙惟肖的摆尾鲤鱼就出来了。
“以前我爹就是个捏面人的,手艺比不上他老人家,所以没那么像,”邱氏不大好意思地说道。
总算有个样子,柳无忧对清泉茶楼的未来又多了几分信心,有了噱头,大家才会趋之若鹜。
能拿清泉茶楼三成的股份,柳老太爷他们一直都不以为然,沈千算什么样的人,岂会白白双手奉上白花花的银子?
“忧忧,和沈千算打交道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再说沈钱袋子也不吃吃素的,到时候……”还未等柳老太爷说完,柳无忧便接过话茬了,“爷爷放心,就沈千算给孙女下套,孙女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
大家脸色微变。
柳无忧又解释道,“清泉茶楼有孙女股份,就算沈千算最后要将孙女一脚踢开,他的清泉茶楼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最要紧的是说评书的沈奎,他嘴巴里的段子才是清泉茶楼起死复生的关键。
裹腹的糯米团子,现在就要盘算评书的段子了。
柳家宅子现在就是个空壳子,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具之外,没有其他的装饰,柳无忧进了西屋的卧房,里面一张炕之外,并无其他家什,看来多赚点银子为家里添补添补是势在必行了。
她俯身于炕,将脑中的一些段子整理了出来,比如说武松打虎,西游记,还有神笔马良之类的,用炭笔一一记录下来。可惜了,柳家连纸都买不起,所以她只能暂时写在破布之上,密密麻麻地一片,看起来还颇为费力。
要给清泉茶楼来个开张大吉,第一天的评书说得便是杨家将。
------题外话------
今天群聊,其他作者的评论是biangbiang地多起来,而小叶子写得好寂寞…。是不是小叶子写得不好看?
☆、51 花痴
柳无忧自己觉得满意了才欣然收起了手记,等着后天交给沈奎便是了,她还让邱氏按着‘高中状元’、‘跳龙门’、‘恭喜发财’的意思捏了些糯米团子,到时候摆在茶楼,这等寓意,怕是会有很多人会争先恐后抢着买。
有人不禁会问了,这沈家庄的人又不是白痴,难道吃过一回就不会自己在家学着做吗?
柳无忧却淡然自若,山寨就是山寨,难登大雅之堂。自从知道自己的血有异能之后,就在柳家人吃的水缸里滴过几滴血了,而这些水用来用糯米团子,保证能别有一番功效。
第二天,去茶楼巡视了一番,看着进度差不多,柳无忧便回家了,她又去采了些荷叶,打算晒干之后,放在清泉茶楼。
荷叶茶的做法极为简单,摘取的荷叶不可过大,然后洗干净切成小方块或丝,然后晾干,泡的时候先用杯子一半的水冲洗,然后第二遍倒水的时候再跑个五六分钟,香味浓郁清雅,是看书听曲儿最佳搭档。
不仅是消遣娱乐地最好茶饮,而且其功效更赞,清心火,平肝火,泄脾火,降肺火和清心养神。
可谓是祛火之神品。
柳无忧一味钻研怎么发家致富,可一家人却急得要死,原因尽是柳无忧的风评比以前更差了。
柳老太太今日出门一趟,受了好大的气,本想同柳无忧说说,又不忍孙女担心,便又吞回了肚子,这一着急,怒火攻心,在柳三重身边经过时,整个人晕倒在地,好在柳三重机灵,伸手扶了一把,不然的话,柳老太太怕是摔得不清了。
“天佑,快扶奶奶一把,”柳三重一只手难以扶起柳老太太,急忙找天佑求助。
天佑正倚在柳无忧卧房的门外,见此场景,不紧不慢地说道,“三叔,我还要伺候娘子,您的手都已经好了,还这么小心翼翼地做什么?”
“你个妻奴,”柳三重愤愤地说道,“我可是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知不知道?”
“谁信?”天佑故作不削地说道,“依我看,您是想偷懒了吧?”
“嘿,你这小子……”柳三重伸手就从叫上脱下鞋拔子,正要朝天佑扔过去的时候,听见李氏在他,“夫郎,你的手什么时候好的?”
柳三重一愣,看看自己的手,瞅瞅天佑,自言自语道,“我的手真的好了?”他甩了甩,好像真得没事了,这下是真的不和天佑拉扯了,抱着柳老太太就往她屋里走了过去,李氏急忙跟过去,直到柳老太太苏醒才道出原委。
“忧忧现在正忙着呢,不然这事等过些天同她说?”柳三重征求妻子的意见。
“我看成,那孩子最近也太劳心劳累了些,还是不要再打搅她了吧。”李氏赞同,又给柳老太太喂了些水,问道,“娘,此事您还得保密才行。”
“这也太难听了,你不知道哪些人嘴里什么话都有。”柳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被人这么羞辱着实难过。
“等忧忧空些,儿媳和二嫂去说,把忧忧和天佑的事情办了,这样那些人也无话好说,”李氏快要分娩,只得挺着肚子说话。
柳老太太有惊无险,安然无恙了。
一夜过去,柳无忧顾不得吃早饭就去了清泉茶楼,推门进去之后,沈千算已经等在屋里,沈奎和严平父女也已经准备就绪。
柳无忧将评书的内容交给了沈奎,他粗略过了一眼,立刻被里面的情节所吸引,忙问道,“二姑娘,剩下的部分呢?”
“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柳无忧笑着答道。
“妙哉,实在是妙哉啊,”沈奎摇头晃脑地去了楼。
严平有些局促不安,支支吾吾地问道,“请问姑娘,那我们父女两个……?”
“你们就在沈先生说完评书之后在弹唱,要轻松一点的小曲儿知道吗?”礼无忧打算间接穿插一些音乐,也不至于听评书的人会视听疲劳。
“晓得了,”严平应下后,想要扶着严春的手上楼,可是严春却站着不动了,“春儿,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