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氏和王氏这才安心,心里叹道,还是忧忧有办法。
穿越过来之后,柳无忧将自己所做的林林总总做了归纳:从周官人得到了茶庄,虽然小但是胜在湖中资源丰富,牛夫人喜欢旗袍和胸罩,这让她有了开成衣店的想法,还有那正在筹备的卫生棉,不仅在妇人之中,更会在全部女性同胞之中引起反响。
试问柳无忧为何这么有自信?还不是因为大众的好奇心理和她大胆的手段及作风。
有了大致轮廓,柳无忧才有了要开店铺的打算了,可是整个庄子就属沈千算之前清泉茶楼位置最好,后来被沈钱袋子打成通铺,空间更大了,要是能拿下这块地儿的话,柳无忧不愁不能一展身手了。
沈钱袋子身故之后,他的全部财产都充公了,那么这片铺面肯定被官家收进去了,那还得和衙门打交道,真是累得很。
柳无忧正打算去找找其他铺面的时候,被李氏叫了过去。
“忧忧,你那东西挺不错的,不潮不粘,最主要的是吸收特别快,”李氏羞哒哒地说完自己的使用心得,柳无忧是小辈,她羞于出口也是理所当然。
李氏都说好用,那这块卫生棉算是成功一半了。
柳无忧雀跃不已,又听见李氏羞红了脸说道,“你那个胸衣有没有更大的,之前给的有些紧了。”
柳无忧这才发觉自己忘记考虑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李氏的胸部会因为小臭蛋的吮吸而变小,又会因为汤汤水水喝下去而变大,足矣和气球媲美。
“我让小慧给三婶连身定做几个,”柳无忧俏皮地朝李氏眨了眨眼,没大没小地问道,“是不是三叔……?”
李氏一怔,反应过来时,柳无忧已经跑出去好远了,“给我回来,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不好,懂这个。”
柳无忧做了个鬼脸就飘然然地跑开了。
卫生棉有看头,那就让柳三重去张家坳和棉作坊的老板谈,学堂的事情没下落,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老是窝在家里。
柳三重听了柳无忧的打算,迟疑了一下,“茶庄我还没去看过,若是去张家坳怕是一时半会儿赶不会来了。”
“我去瞧瞧,三叔放心过去谈价格,我们要的是一等品的棉花,让他们每月提供五十斤,银子每月一付,就这么简单。”
“这样岂不是很危险,万一他不提供棉花了,我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所以三叔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物色第二家棉作坊,而且要这家明说,我们需要的量大,他要是不好好供应,我们有的是下家。”做生意,柳无忧有的是招,就怕那些人怕了不敢接。
“那我抓紧过去,忧忧你也别晚了,周官人介绍了几个人过来,也不知道他们伺候得怎么样了。”柳三重对茶庄也有了些了解,这几日抓得也紧,让柳无忧放心不少。
叫上天佑朝茶庄直奔而去。
茶庄之内的热闹超过柳无忧的想象,全部都在听沈奎说书,讲得是那孙悟空正在大闹天宫,说到精彩的地方,不断有人加银子让沈奎继续说下去。
沈奎本想和柳无忧大招呼,想不到因茶客们太热情而脱不开身,只好点头算了了。
柳无忧看没什么事儿,便和天佑躲在湖边说着悄悄话,两人独处时光不多,这时柳无忧靠在天佑的肩膀,看着波光荡漾的美好湖景,竟然有些醉了。
“娘子,你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吧,”天佑低下头说话,带着他特有如春日阳光般味道扫着柳无忧的脸。
“嗯,好是好,就是太潮了,”柳无忧闭目养神,蜷曲的睫毛像碟翅般微微颤动,红唇微启,口吐幽兰,静得和山中的仙子一般。
“娘子,你好美,”天佑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无忧,情不自禁地覆唇而下,坚毅柔软的薄唇攫取柳无忧绯红的唇瓣,肆意啃咬辗转。
柳无忧只感觉脑中一根弦突然拉紧随后又断了,无数绚烂的烟花在瞬间一起迸发飞升,这感觉……像是腾空了一般,美好的令人陶醉。
☆、98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傻瓜
天佑一手扣住柳无忧的后脑勺,试图让自己能更深地拥有心爱的女子。
柳无忧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天佑的气息充斥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进不得,退不得,每一次的唇齿相依都像要将两人的骨血相溶,不分彼此。
“天……佑……”柳无忧脑中一片混屯,任由自己本能地呼唤心爱男子的名字,那原本拙劣的技巧已经不复存在,天佑仿佛能懂她似地,每一寸呼吸都令她悸动不已,就像有股电流通往了四肢百骸。
“忧忧,”天佑忽然放开了柳无忧,炙热的目光好像能把柳无忧烧着了一般,“我们进屋。”
柳无忧本就迟钝了一些,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被抱起。
她全身地神经都绷紧了,整个人摇晃着,大声嚷道,“快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娘子小心,”天佑急忙转了个身,来不及将柳无忧好好地放在地上,但也顾不得她是否摔倒小屁股了,因为天佑自己直挺挺地摔在了湖里。
溅起的水花只把柳无忧的裙摆打湿了。
而天佑浮沉了两下,没进了水里。
“天佑,”柳无忧不见人上来,急得跑了台阶,懊恼自己刚刚为什么这么激动,万一天佑上不来了怎么办。
“乌鸦嘴,”柳无忧狠狠地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快要哭出来了,“天佑,你快上来,别玩了,我好怕。”
“哗啦啦”一声响,天佑如游水的鸭子一般浮出了水面,这一次柳无忧可没那么幸运了,一片水花把她的胸前全部打湿,露出若隐若现的美好。
绝美风情让天佑不敢直视,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中像是被嵌着一条优美的细线,水珠从上面滑落,令柳无忧更为惊艳了。
“死天佑,你差点吓死我了,没事你玩什么潜水啊,真是讨厌死了。”柳无忧说着眼泪就落下了,从未有一个人能让她如此地牵挂着,刚刚看不到天佑,就好像整颗心都空了。
“娘子不哭,”天佑还没上岸,一手攀着台阶,一手帮柳无忧擦去眼泪。
柳无忧一掌拍掉了他的手,恼怒道,“谁稀罕你帮我擦眼泪了,赶紧给我上来。”
“娘子,你不能不讲理啊,是你刚刚乱动才让我落水的。”
“你差点差枪走火了知道么。”
“笨娘子,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天佑笑着调侃柳无忧,“就算是我把你怎么了,也不会在这里啊。”
“你!”柳无忧先是被吓的,现在就被气得,一时语塞,情急之下,抬起一脚就想朝天佑的脑袋踩去。
天佑一把抓住了她的脚,使的柳无忧差点栽进了水里。
“我不要下水!”她近乎命令的口气,天佑,你真是好样的啊,还没成亲就这个样子了,要是成亲了指不定怎么嚣张。
“亲一个,就一个,我就让娘子上去。”天佑趁火打劫。
“色狼!”柳无忧根本没办法自己上岸,也只能成逞口舌之快,“你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坏蛋。”
天佑嘴角一勾,露出魅惑之笑,挺身出了水面,速度快地让柳无忧只觉得唇上清凉一点,而人已经在两步之遥了。
“阿嚏,”天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双手环胸,脚尖不停地踩地。
柳无忧怕他被冻着,心疼不已,放下自尊,柔声说道,“回屋换件衣裳,仔细着凉了。”
已入秋,是很容易着凉的时候。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厢房,天佑换好衣裳之后,柳无忧磨磨蹭蹭地低着头还没进去呢,天佑着急出门,两人又差一点撞在一起了。
“娘子,下次不玩了,你别生气了,”天佑小心翼翼地观察柳无忧的神色,见她只是眸光流转清幽如水而不气恼,便将可人儿揽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里安静,没人打搅我们。”
一如柳无忧心底的想法,这临湖小筑的确称得上是个妙地方。
两人正打算往屋里走时,被突然出现的沈奎给叫住了。
“姑娘,您快去看看,露台那里乱成一窝蜂了,”沈奎指着露台的方向,那里是客人们听曲儿和评书的地方。
“天佑,放我下来,”柳无忧挣扎了两下无果。
“姑娘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回去,”天佑没理会,执意要往屋里走。
沈奎着急过头,冲口而出,“不行啊,姑爷,姑娘现在要是不去,客人们都要被搅没了。”
“是不是严春?”柳无忧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严春不知吃错什么药了,竟然给她添麻烦,把她的衣食父母给赶跑了。
天佑这才放下柳无忧,沉着脸说道,“娘子,你先过去。”好事被打搅,心情十分苦闷。
“嗯,”柳无忧应了一声就朝露台而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扭头望了天佑一眼,俏皮之中带着得逞的笑,“姑爷,你可要跟上来哦。”
天佑无可奈何地扯了一下嘴角,他现在走不了啊,身体都僵硬了呢。
柳无忧赶到露台,只见严平正跪在地上给几个可人磕头,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求求你们别生气,小老儿给各位赔不是了。”
“磕头也没用,叫你们老板过来,茶钱还给我们,我们这就走,”客人们嚷嚷道,完全没理会严平是个瞎子,而严春端坐在凳子上,趾高气昂地用一双眼睛瞟那些客人。